(10)李叔叔(嘀嘀 已發(fā)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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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雅寧再次走出KTV時,太陽已日落西山。 “你怎么過來的啊?”范澤一臉擔(dān)心地扶著白雅寧。 “開車啊?!卑籽艑幜亮肆淋囪€匙。 “那你喝酒了也不能開車啊,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白雅寧一口回絕,“我還沒廢物到這個程度。再說了,我清醒著呢。” “可是……”范澤還想再勸,卻被白雅寧踮起腳以吻封緘。 “……閉嘴,你很煩。” - 白雅寧雖然現(xiàn)在看事物有些重影,但大腦確實(shí)還算清醒。拒絕了范澤后,獨(dú)自走在街道中。 三三兩兩的路燈亮起,路過的樓層處偶有人聲說笑。她安靜地踏步走著,忽升起一種無法言喻的孤獨(dú)感。世界之大,屬于白雅寧的歸處又在哪呢?南宮家?呵,紙醉金迷不愁吃穿的生活雖讓人艷羨,但在南宮氏中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誰又能保證她會永遠(yuǎn)如此?南宮清明也沒說錯,她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確實(shí)都是他給的,沒有他,她什么也不是。 “小姑娘,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一道男聲將倚靠在路燈桿上休息思緒飄遠(yuǎn)的白雅寧拉回。 白雅寧聞聲仔細(xì)觀察來人,身形偏瘦,年齡大概三十來歲,氣質(zhì)帶著些許被命運(yùn)打磨過的滄桑。最主要的是,他長得很好看,雖然眼角因?yàn)槟挲g原因有些細(xì)紋,但這并不妨礙白雅寧靠顏值來判斷人品。 她彎彎眉眼,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叔叔,你這個搭訕的理由未免太老套了吧?” 李弦干笑一聲,“是嗎?”心中暗道果然被當(dāng)成搭訕的怪蜀黍了。 經(jīng)濟(jì)不景氣,今天依舊是沒客人的一天,本打算將自己屋門口的那塊小黑板收回就打烊了。但看到那小姑娘站在自己門口對面的路燈旁許久都不見動作,以為是遇到了什么麻煩,這才過去問了一句??伤F(xiàn)在看清女孩姣好的面容,是真的覺得這個小姑娘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 “我看你在這兒站好久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他問道。 白雅寧輕搖頭,“只是喝醉了站這兒醒醒酒而已?!?/br> 李弦聽到這里倒是松了口氣,沒什么大麻煩就好,繼續(xù)道:“你一個小女生待在這里多不安全啊,我陪你會兒,等你酒醒?!?/br> 白雅寧笑瞇瞇地:“謝謝叔叔,你果然人長得帥,人品也好?!?/br> 李弦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夸,連忙擺擺手:“咳咳……不用不用?!?/br> “你家是那里嗎?”白雅寧指著對面亮著昏黃燈光的小屋問道。 “是啊?!崩钕尹c(diǎn)頭。 許是酒精原因,不再讓白雅寧顧慮那么多,也不在乎什么禮不禮貌的問題,直接開口向李弦拋出幾個私人問題問道:“叔叔你叫什么啊?有女朋友嗎?結(jié)婚了嗎?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李弦被問得一愣,隨后無奈笑道:“小姑娘你是真喝醉了啊。咱倆才認(rèn)識十分鐘,你就開始查戶口啦?” “啊……”白雅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問確實(shí)不太好,“抱歉,您不用回答我了?!?/br> 或許是因?yàn)闈撛谟洃浛傆X得她很熟悉,李弦到對眼前的小姑娘生不出什么惡感,索性便告訴了她自己的情況:“我叫李弦……是做皮rou生意的?!毖韵轮庾匀灰矝]什么女朋友。 “誒?”白雅寧眨眨眼,這個回答倒是令她意外,“這樣啊……”隨后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緩緩開口道:“那…我可以睡您嗎?” 李弦被白雅寧這神奇的腦回路問得一嗆,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么大膽了?但有錢不掙是孫子,他點(diǎn)頭,“可以是可以,但有條件?!?/br> 白雅寧見他已經(jīng)回答‘可以’,迅速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是什么?” “你成年了嗎?不許說謊?!?/br> “當(dāng)然啊?!痹缟铣鰜淼募保仓粠Я笋{照這個證件,便拿出駕照遞給他。 李弦接過仔細(xì)看了看,到?jīng)]什么疑問了,只是看到名字時,他頓了頓:“白雅寧?” “在~”白雅寧歪頭看他,“怎么了嘛?” 李弦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 白雅寧跟著李弦進(jìn)了屋,裝修簡單,整體面積大概十多平方。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套吃喝用的廚具,一張折疊桌以及一款看著有些年頭的臺式電腦。 “咳……有些簡陋,別介意哈?!?/br> 若換以往,李弦也不會特意解釋一句,畢竟自己的客人大多都是這郊區(qū)附近的。但很明顯,不管是穿著還是談吐以及剛剛他眼尖注意到的名牌車鑰匙,都說明眼前的小姑娘白雅寧絕非普通人家。 白雅寧坐在床沿打量四周,聽他這么說,微笑著輕輕點(diǎn)頭,表示并不介意。 “一次三百,任你處置?!崩钕疫呎f著邊走到衣柜旁拉開最下層的抽屜。 白雅寧湊過去,只見里面是各式各樣的情趣小玩具。隨手挑了幾樣放在床上。 李弦拉上窗簾,隨后扭頭看到床上的穿戴式假陽,表情有著些許訝然。雖說不是沒有女客人這樣做過,但也只是寥寥幾人且都帶著獵奇心理。像白雅寧這般理所當(dāng)然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不過也沒多說什么,每人都有每人的癖好嘛。 “需要關(guān)燈嗎?” “開著吧?!?/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順從,迅速且有條理地將身上的衣服褪去。許是早已習(xí)慣,就算全身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床上,白雅寧的面前,他也絲毫不覺羞恥。 當(dāng)然,白雅寧的表現(xiàn)亦不像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平靜地看著眼前男人的裸體,好似在打量一件商品。 只脫下黑色帽衫,內(nèi)搭的白襯衫以及百褶短裙并未褪下。作為顧客,她的要求很明顯了。 李弦十分有眼力見的拿出潤滑開始自己擴(kuò)張。 “李叔叔為什么會做這一行???”白雅寧跪坐在床沿,托腮盯著對面岔開腿自己在進(jìn)行擴(kuò)張的李弦。 “嗯……”后xue隨著他的呼吸以及手指的進(jìn)出收縮,“我……拒絕回答……” “好吧?!被蛟S是因?yàn)闆]有聽到想要的回答,白雅寧惋惜似的發(fā)出一聲嘆息。 一改之前的乖巧,粗暴地?cái)r住李弦還在擴(kuò)張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拉至頭頂,未待他反應(yīng),便戴著假陽插入后xue。 “?。 崩钕彝春舫雎?,咬住下唇望向壓在自己身上動作的少女??赡?,這才是她的本性吧。 許是見他沒有掙扎,白雅寧松開他的雙臂改為與他十指相扣,“叔叔,你在想什么???”伸出小舌輕舔他的嘴唇。 “嗯哼……”李弦剛想回答,便被下面頂?shù)脨灪咭宦?,緩了緩微喘道:“我在想…我是不是被你這小姑娘的外表給欺騙了……” “叔叔,你知道嗎?我認(rèn)得你?!碧鹚氖滞?,那處有一道直線式的疤痕,“你是mama的學(xué)生,而且,你喜歡且追求過她。對嗎?” 李弦瞪大了雙眼,難怪他總覺得眼前的女生熟悉,如今想來,是眉眼間與她太過相似了。原來,“你是白老師的女兒……” 白雅寧是在看到李弦手腕處的傷疤時想起小時候見過他的照片的。聽母親偶然談起過,那時她剛出社會,去一所高中做實(shí)習(xí)老師。班里有個十分叛逆且孤僻的孩子,自殘是常有的事,傷疤據(jù)說也是那時候留下的。后來也不知怎的,突然轉(zhuǎn)了性,身為學(xué)生竟開始高調(diào)的追求起她來。當(dāng)然,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一個被勸退一個自主辭職。 想到這,白雅寧的動作不由得cao弄地更狠了。為了一己私欲卻讓無辜的大人備受困擾,如今淪落到靠出賣rou體為生,也算得上是因果了。 “唔……”李弦弓起身體,“哈啊……輕點(diǎn)……” 白雅寧掐住他的腰繼續(xù)cao干著,“叔叔,你下面那張嘴吸得好緊啊?!?/br> 李弦仰頭粗喘著,徹底墜入欲望,“嗯哼…好舒服…快cao死叔叔……” 白雅寧笑了,“恭敬不如從命?!闭f著,俯身吻住他的唇將呻吟聲封緘,兩人艷紅的舌在口中共舞纏綿。 相互親吻的口水“嘖嘖”聲與rou體碰撞拍打的聲音,讓這間極大概率并不隔音的小屋更顯yin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