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弦斷(上藥/自責(zé)/挑選玉勢/鱗狀玉身/舔絲)
白辭揉開軟糯的藥膏,男人倚在床頭昂起脖頸,任她在上邊小心動作著。 指腹輕輕地在那青紫色的淤痕上打轉(zhuǎn),那痕跡在白凈的皮膚上尤為突兀,破碎成一副凌虐的美感,她盯著那處發(fā)愣了半天,還是酸了脖子的人看她半晌不動,才坐了正。 男人習(xí)慣性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女孩才回過神來,垂下眼瞼,雙頰因為唇的抿回微微鼓起,是她要撲進懷里撒嬌前的小動作,余晚甚至做好了接著她的準(zhǔn)備。 而女孩只是低下頭去擦去手上余下的藥膏,把藥瓶收拾到托盤上,而后端端正正的面對著他,不安地揪著衣擺,跪坐在他身旁。 “怎么了?”她一幅如臨大敵的嚴肅模樣,倒把他也愣怔在了原地。 “寶貝……阿晚,”給他的昵稱也換了,女孩伸出手試探性地搭在他腿上,被他用手覆住了,“你有……因為我傷心了嗎。” 被他包在掌心的纖手僵硬地定在那處,指尖時不時還抽跳兩下,和她面上的緊張倒是一對一的相稱了。 他試著在那繃直的手背上摩挲,好讓她放松一些,女孩紅了又紅的眼眶里水盈盈的,對著他眨了又眨,像是怕他撒謊安慰她似的,一刻也沒移開視線。 “小白要是哭了的話,”鴉羽般的眼睫撲扇了兩下,他對著女孩溫柔的笑笑,“那便有?!?/br> 白辭呆愣地理解了一會兒,抽了抽鼻子,那滴淚珠要落不落的掛在眼角,配上她一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表情,瞧起來可憐極了。 余晚松開握著她的手,女孩就主動地埋進他的懷里,把那點濕意全然蹭在他衣服上。 “我只是……有些嚇到了,”女孩扣緊了他的手,一聲不吭的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有一瞬間我真的以為……” 以為你厭倦了。 對我感到惡心了。 他垂下眼,不再說什么,懷里的人卻突然抬頭,按著他頭腦勺就吻了上去。 她親得兇狠又毫無章法,舌尖粗暴的在他唇齒間掠奪了一番,又叼起他一片唇rou,不滿地咬了幾口。 白辭盯著那被她親得喘不過氣的人,動情的薄紅從他的面下散開,迎著男人看過來的眼神,她氣鼓鼓地開口:“寶貝要多相信我一點?!?/br> “方才是太突然了,才沒有告訴你?!?/br> “我永遠也不會扔下寶貝的?!?/br> 倒把責(zé)任全部推卸了,責(zé)怪他不信任自己似的,他心生暖意,還含著春情的眉眼像是沐浴在陽光下,眸色暈染開層層的波紋,帶著笑意應(yīng)了一聲好。 李全咬牙切齒地瞪視著床間的兩人,薄薄的帷幔連身形都擋不去,更別說聲音,他們那點調(diào)笑聲全然落進了他耳里。 他怎么能! 明明在泥潭里滾上滿身傷痕,卻還能對著別人有這般柔和的一面。 女孩嘟囔著“好餓”,想及她晚飯沒吃,余晚有些擔(dān)憂地想要下床去翻一翻行囊,被她一把拉住,女孩拱開他的衣領(lǐng),埋頭在他胸前舔咬著軟綿的乳rou,男人哼嚀一聲,軟了身子任她玩弄。 白辭把一邊的rutou又吮又咬,敏感的紫紅奶頭濕淋淋地挺立起來,她又湊過去舔了舔還留有她的牙印的鎖骨。 “想吃寶貝?!彼蓱z巴巴地請示。 余晚哪里拗得過她,才點了頭,不遠處的墻角響起好一陣鎖鏈的“嘩啦”聲。 順從的,任憑蹂躪的,乖巧寵溺的男人,是他用盡了手段也得不到的。 他怒火攻心,幾近吐血,女孩掀開輕薄的帷幔,施施然朝他走來。 “怎么,”她壓低了聲音,眼里那點情欲被一層薄冰覆蓋,“活春宮,你也配?” 壓制用的冰鏈被男人帶著往墻上撞,白辭張了手,幾枚破碎的冰塊從手心飛出,點上李全的幾處xue位,他就僵硬在了原地,額間還是被撞出來的血跡。 “妖族有一種刑罰,”她微微蹲下身來,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語氣也冷了幾個度“會讓受刑者失去五感?!?/br> “看不見,聽不著,說不出話,動作不了,連存在的意義都被剝奪?!?/br> “你們這樣對過他吧。” 女孩盯著他還在抽動的臉,男人像是被勾起了什么極恐怖的回憶,在地上奮力掙扎著,竟把定住的xue位也掙開了些,五官扭曲變形,擰成一股麻花狀。 他害怕這個? 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喜之事似的,勾起一點笑,毫不客氣地一邊回想著那復(fù)雜的刑文一邊招呼他。 余晚有些擔(dān)憂地看出來,地上即將被剝離視覺的人一時顧不上別的,只奮力地抬起身子想要看上一眼。 再……再救我一次。 妖王微微側(cè)了身擋住他的視線,女孩不滿地踹了他一腳,李全蜷縮在地上,額頭開始沁出冷汗。 到最后一點聽覺也被剝奪,他還隱隱約約聽到男人關(guān)切的聲音。 - 余晚抓住她的手,女孩動作迅速地把上面那一點寒氣撤了走,從一旁拉了個屏風(fēng)過來,又把人按回床上。 “沒事吧。”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面色不虞,彎了腰和他對視半晌,才搖搖頭。 她和李全說悄悄話似的,特意壓下了聲音,男人什么也沒聽真切,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他不知道怕黑還是什么,反正我把他感官都封上了?!彼λ频?,就著彎下腰的姿勢親上了那兩片柔軟。 一雙手扣扣摸摸往下走,他方才沒太想起外邊的人,這會卻生了些別扭。 女孩拈起兩枚腫脹柔軟的rutou撥弄,yin蕩的身體自發(fā)迎合著她的動作,他還欲推開,對上她直愣愣又含了幾分委屈似的眼神,徹底敗下陣來。 “那個鐘壞了,”她咬著他的耳垂小聲道,“而且我還施了禁制,沒關(guān)系?!?/br> “……” 他無奈地點點頭,得了示意的人高興地把他剝了個精光,先是把浸軟的棉條抽出來,再換上了兩根手指,探入空虛的花xue里。 潮軟膩紅的花rou立刻熱情地纏了上來,她 抵著溫?zé)岬膔ou壁抽拉了幾下,待到那熱泉又吹出一道yin水,才探入第三根手指。 全然沒入的指節(jié)彎彎的蜷了起來,軟rou包裹推擠著異物來回動作,男人眼角帶上了媚紅的春意,隔了一層水霧,有些模糊地看著她。 女孩眼珠一轉(zhuǎn),把手抽出,招了個木盒來,倒像個百寶箱似的,被她從里面一樣一樣的掏出……各式各樣的仿真陽具來。 余晚呆愣地看著她擺在床上一排開的物件:玉制的雕紋琉璃、鐘乳石似的石制陽具、木面上帶著木疙瘩的、甚至有鏤空的擴陰器、磁石制成的震動物…… 她還在拿著什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男人面色潮紅,眸中水光瀲滟,她心神一動,正欲低下身去親親他,就聽他低聲問道,“小白……為什么有這么多這些?!?/br> “是因為……我不是第一件‘禮物’嗎?!?/br> 她愣了半天,伶牙俐齒的女孩一下子被憋了個半死,如何也說不出什么我收集了一堆兩族的春宮話本之類的話,那點沉默在面前的人眼里卻變了質(zhì),他幾乎要問出一直深埋在心底的問題。 如果那天被送來的不是我……你會如何? 白辭左顧右盼地游移了一會兒眼神,男人已經(jīng)松了撐起半邊身子的手肘,他這點心思來得莫名,全然破壞了她對他的這份好,他聲音酸澀的移開了話題:“是讓我自己選嗎。” 他垂下眼,隨手就挑了個外壁片成魚鱗狀的粗長玉勢,見女孩愣了沒反應(yīng),咬著唇就要把東西往下邊送。 白辭嘆了口氣,按住他的手。 余晚垂著眼不看她,自然不知道那張姣好的面頰浮上了一層薄紅,連耳根都燥熱起來的女孩支支吾吾地道:“我沒有收下過別的……那天……如果不是寶貝,我也不會要的……” “關(guān)于……這、這些……”她越說越磕跘,男人剛剛看過去,就見她視死如歸地閉了眼,自暴自棄道,“是我自己學(xué)的!軍營里除了你,誰不都是藏著好幾本畫本!你出征又不帶著我,我、我只能把那些都翻一遍了!” 他有些錯愕地看著她,女孩心一橫,把頭一扭,鐵定了心思似的,對著大片空氣瞎說:“那畫本就是這般畫的,是我自己去買了一箱子的東西,我……我就是無師自通了,不可以嗎!” 她氣哼哼地轉(zhuǎn)回來,男人也沒看過戰(zhàn)友們那些所謂的民間話本,瞧她一副氣急敗壞的小模樣倒是好笑,那點苦悶卻也被她一番話融化了個透徹。 他微微別過頭咳了一聲,試探地問:“……還繼續(xù)嗎?!?/br> 白辭一點氣勢也沒有地瞪了他一眼,搶過那根玉勢,臉色變得有些微妙,帶出點壞笑來。 到她把那物什穿戴在腰上挺了進來,余晚也沒弄懂那個笑里的意味。 魚鱗狀的琉璃玉冰涼地擠開暖熱xuerou,玉身被滑膩的yin液浸著潤濕,一寸寸破開媚紅花rou,沿著糜紅的甬道被她一下子全部送進,撞在閉合的嬌嫩宮口上。 “唔……”女孩把他雙腿抬起,架在她的腰間,更深地送入那物件,雪色臀rou被掐著抬起,他低喘幾聲,體內(nèi)的快意就要沖出來似的,xuerou緊緊地咬住巨大的玉勢,軟熱rou浪含住冰涼的異物。 女孩保持著第一下送入的姿勢沒動,體內(nèi)的東西卻起了變化,那玉上的魚鱗浸泡在yin液中,竟一點一點撐起,把被填滿的軟rou又撐大了一圈。 他有些驚懼的看向女孩,白辭微微抽身,帶出小節(jié)玉勢,被翻起魚鱗卡住的媚rou也跟著被帶動,濕軟的蜜rou外翻在xue口處,體內(nèi)活動的東西幾乎能夠就著內(nèi)里的紅膩花rou把他也扯過去,臀部卻被女孩的手抓緊,只帶出一片紅浪外翻。 到整根玉勢被她抽出到xue口,清亮的花液也跟著沖了出來,男根高高翹起,隨著女xue的高潮不斷抖動著,吐出難耐的前液,鈴口撐開又收縮,帶起一陣酸麻。 濕紅guntang的xuerou又被那玉勢cao進了一個頭,因為快感失神的人才急急開口:“不、不要這個……” 女孩點了點玉身上沾的晶亮花液,聽話地停在xue口,抬手捻起那顆花蒂逗弄,男人后xue微張,盈著一汪黏液,襯上被她揉紅的臀rou,倒真的像粉紅的滲出水來的蜜桃。 他弓著腰要躲開她的手,蕊豆腫脹發(fā)麻,被她扯離出花唇掐按著,女孩揉按著他的女蒂,挺腰又把那玉勢送進去一些。 “是寶貝自己選的?!彼鹧b無辜的道。 “嗚——不要玩……”床間的人躺在鋪開的黑發(fā)里,玉白皮膚顫抖著浮起情紅,只是頸間的青紫淤痕實在礙了眼,她盯著那處瞧了一會,不顧他的推拒又把玉勢整根送入。 放過那腫脹如小指節(jié)的女蒂,她伸手探進花唇的褶皺里來回打著圈,大小花唇饑渴yin靡的扇動著,男人被玩紅了眼,壓抑的聲聲呻吟越來越急促,沾了水汽的眸子迷離地看向她。 白辭舔了舔唇,狐尾禁不住的跑了出來,圈住男人一只虛虛搭在她腰間的腿,來回摩挲著軟嫩的腿rou。 她把亮晶晶的手指抬起來,兩指分開拉出一道濕糜yin液,在男人面紅耳赤的注視下,伸出軟紅小巧的舌尖,舔斷了那道銀絲。 ……他腦子里那根弦隨著她這一番動作,“啪”一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