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1 關(guān)于李全(言語侮辱/指jian高潮/玩弄女蒂/虐腹/口球/鞭打/yinxue辨物)
書迷正在閱讀:日滿皇朝(總攻)、請(qǐng)不要公主抱我、惡欲、報(bào)警沒用,不如抱緊(n/p總受)、《秘密關(guān)系》、太后是如何練成的、宮里那些事、孽根狂想、隱居山林的我與甜甜(修仙1v1)、電車凌辱
李全接過交頭人給的鑰匙,關(guān)了門后便打開鐵籠,把被綁著的人扯了出來。 奴隸一如既往的被黑布蒙住了眼,他也不著急欣賞那面上的媚態(tài)春色,男人被綁成門戶大開的姿勢(shì),送來前清洗過的兩口xiaoxue翁張著滴落清亮yin液,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送到了目的地的人無助的想要合起腿,被限制了行動(dòng)的身體卻什么也做不到。 李全哼笑一聲,想及這具早就被cao熟的身子也不需要潤滑,三根粗糲的手指便直接破開蜜xue,在溫?zé)岬娜劾锼烈獾膿v弄采汁,嬌嫩的內(nèi)壁被無情的摳弄刮擦,花xue咕滋咕滋地吐著yin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隨著他不斷的抽插進(jìn)入,一股水流驟然噴在他動(dòng)作的指尖,竟是被手指插到了高潮。 “sao貨,”他嗤笑,把手按在男人嘴邊,“舔干凈?!?/br> 余晚別過頭去躲開他,果不其然的激怒了面前的人,李全惡狠狠地盯著他瞧了一會(huì),帶著厚厚一層繭子的指腹毫無憐惜之意地捏起那枚柔嫩的花蒂。 “我還想著對(duì)將軍好一些,看來將軍是不領(lǐng)情了?!?/br> 充血的花尖被搓揉得腫脹起來,又突然被尖銳的指甲刺入,男人鼻息間嗚咽出低泣,飽漲挺立的yinjing抖動(dòng)著,xuerou攣縮,被粗長的性器直插到底,撞上甬道深處的嬌嫩宮口,把內(nèi)里蓄滿的yin液都擠出來。 cao不開的宮口被無數(shù)yin藥涂抹過,似乎是為了解那處不能容納下他們更多的調(diào)教玩弄之恨,被改造的敏感無比,尖銳的快感自小腹爆發(fā)開來,他的神智都被這一下撞散了不少。 濕滑緊致的rou膜嚴(yán)實(shí)的裹著莖身,那只手放過下邊的女蒂,捏起同樣嫣紅腫大的乳尖,一左一右的把玩著,他咬緊了唇,知道這不過是個(gè)開始,男人扯著他碩大的紫紅奶頭一扯,下邊鞭撻他的陽物也跟著進(jìn)出,在泥濘guntang的內(nèi)壁里做著活塞運(yùn)動(dòng)。 屈辱和快意席卷全身,被貫穿的奴隸發(fā)絲四散,布滿汗珠的身軀一弓一弓,終于如他所愿的泄出甜膩的痛吟。 ↘ 李全滿意的看著房間里的艷奴。 抽出灌腸用的管子后他便把男人的后xue用木塞堵上了,留在里邊的甘油不算多,卻仍撐起一個(gè)雪白的腹球,讓他看起來如同是懷胎五月的婦人般。 男人被架起綁在房里特制的木頭支架上,雙手被束在上方,飽滿的腹部帶著體重下垂,卻只有無力的腳尖繃緊,虛虛的點(diǎn)在地上。 他走近幾步,抬手按上那飽漲的小腹,手下的肌膚戰(zhàn)栗著,鼓脹的腹球被惡意地不斷揉按,許久未被允許排泄的膀胱在甘油的擠壓下也難受萬分,洶涌的尿意沖在關(guān)口,又被生生扼住倒流。 李全欣賞著他因?yàn)楸餄q難耐,眼角溢出的一點(diǎn)水汽,手下卻沒停,反而更用力地來回按壓那圓漲的腹部。 “母狗好像有整個(gè)上午沒有撒尿了吧?!彼恢皇掷@過那根下垂的粉紅性器,往花唇外翻的嫣紅女花探去,“要不要求一求主人,讓你尿出來?!?/br> 腹中的甘油早已沾染了他的體溫,被那只手按壓得在yin腸里四處亂竄,脹滿了的身子格外敏感,隨著觸碰還會(huì)泛起潮紅,他閉上眼,意識(shí)已是幾近模糊,早先被不斷抽干到合不攏的女花卻又被打開,阻礙了他想就這般暈死過去的念頭。 隱秘的軟rou被兩指用力分開,露出那小而可憐的女性尿口,被尿意催促得不斷張合,卻無法吐出分毫,余晚掙了掙手腕,喘息中帶了點(diǎn)痛意,眸光潰散,在腹部和雌xue的雙重夾擊中落下淚來。 ↘ 他被蒙著眼,戴上鏤空的口球。 應(yīng)當(dāng)是他那弟弟又來找他了,李全沒那么好心的放他在這兒休歇,被cao干多時(shí)的腫脹花唇y(tǒng)in靡的外翻,前后被塞了兩個(gè)不知名的粗長柱狀物,李全惡劣的要求他用兩口yin蕩的rouxue辨別出來放入的是什么。 跪坐在地上的玉白酮體微微發(fā)著抖,被cao得酸麻的rouxue哪里能知道里面的侵入物是什么,不過是他的買家想要看他開口,而后找更多的理由折磨他罷了。 李全很快就回了來,男人還保持著他離開時(shí)的姿勢(shì),雙手被巧妙的束在身后,正是讓奴隸不能接觸到身體其余部位的姿勢(shì),下邊的兩張小嘴還熱情地含著他送入的物件。 連著兩日沒有得到發(fā)泄的男根高高翹起,根部有一枚圓環(huán)緊緊束住,被撐開的唇邊流出吞不回的涎水,在白皙的膚上印下濕痕。 他挑了根上頭還帶有粗硬絨毛的竹鞭,腳步聲停在奴隸跟前的同時(shí),那竹鞭破開風(fēng)聲,落在肥碩的奶頭上,目不能視物的男人一下子沒壓抑住,咬著口球尖叫了一聲,雙腿凌亂的扭動(dòng)抽搐著,被嫩乳上的疼痛激回了神。 看著艷紅透血的鞭痕,他低頭掐起奴隸的下巴,譏笑道:“還敢走神,想必賤狗已經(jīng)把‘任務(wù)’完成了。” 戒鞭的軟毛剮蹭著腫大的女蒂,抵著紅rou的尖尖不斷蹭弄,他被迫抬起垂下的頭,隨著那口球的拿開,李全笑著問道:“母狗,告訴主人,你saoxue里含著的是什么?!?/br> 見男人不肯開口,又是一鞭落在另一側(cè)的奶頭,火辣的痛意交雜著快感在體內(nèi)炸開,李全捏起他剛被抽打過的胸前柔夷,用力的向外拉扯,又問了一遍:“是什么?!?/br> “……是…”媚rou推擠蠕動(dòng)著夾緊了里頭的東西,嫩軟甬道不斷的收縮,體內(nèi)的物什似有顆粒感,一點(diǎn)點(diǎn)碾磨著嬌媚的yinxue,“玉米……唔——” 重重的一鞭落在身上,李全頓了頓,看著地上不斷喘息的人,那兩根玉米被沖出的yin水推出了小半,他用手抵住,把它們又捅了回去。 “不是,”他冷冷的道,“繼續(xù)猜?!?/br> 裹著異物的壁xue不斷含吸著,猜出的答案卻被一一否決,他身上早已落滿紅紫交加的鞭痕,guntang的rouxue不斷吹出yin液,一腔紅rou顫抖得幾近融化,那兩根物件卻始終沒有被拿出去。 “不……不知道……”奴隸無力的躺在地上,男根由于身上的疼痛半軟下去,隨即落在莖身上的一鞭卻又讓習(xí)慣了虐待的陽物挺立起來。 ……真yin蕩。 余晚自暴自棄的合上眼,那不斷落下的鞭子停了下來,粗糲的指腹搗開軟爛而紅腫的yinxue,方才這處也挨了好幾下,此刻正高高的腫著,那被含了不知多久的兩根東西終于帶著濕噠噠的yin水被粗魯?shù)娜∽摺?/br> xue眼還是合不攏的,銅錢大小的紅膩孔竅水光泛濫,被納涼的空氣猛然撞入,媚rou一鼓一縮,擠出更多清亮透明的yin液。 李全揭開奴隸蒙著眼的黑布,濃密纖長的羽睫被淚水凝在一起,那雙眸子無力的睜開,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東西上。 李全卻似乎完全沒有騙了他的愧疚,把那兩根濕漉漉的玉米隨意丟開,又是一鞭打在腫脹的花蒂,奴隸脫力的痛吟一聲,受虐之處水色瀲滟,嫣紅的似要滴出血來,那聲音沒什么感情的命令他道:“爬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