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帥比兒子吃飛醋,嗅爸爸胯部想入非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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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體,rou體,女人。 黎延戰(zhàn)就在黎墨身后,看著自己遲鈍的父親還沒意識到別的女人在勾引他。 “你住這面幾樓啊,我一個人剛搬過來,就住對面樓的202,你……” “干嘛呢你?” 夜晚的小區(qū),路燈卻很是明艷。 這一代是高檔小區(qū)集中帶,住進來的人大多有身份有背景,但是這些對于真正身份地位顯赫的人來說,根本毫無吸引力。 尤其是對于黎墨這種人,更沒有吸引力。 黎延戰(zhàn)的聲音似乎將夜的寂靜劃開了一道口子,語氣中的不祥和,傻子都能察覺到的危險氣息。 那個女人遠遠看不清黎延戰(zhàn)的模樣,但是卻能見到一個十分分明且陰森的人形輪廓杵在黎墨身后。 一聽見兒子的聲音,黎墨有些支支吾吾,畢竟剛剛還說兒子很小,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這么大的活人,二作為父親的他是從骨子里不愿意隱藏自己和兒子的父子關(guān)系。 怎么說呢? 這父子關(guān)系甚至讓他感覺有些驕傲。 更何況是因為區(qū)區(qū)這點小事。 “我……我在……”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一陣口吃。 黎延戰(zhàn)皺起眉頭,被這突如其來的糾結(jié)弄得愈發(fā)迷。 “晚上外面有風(fēng),你先回家,剩下的我來撿?!崩柩討?zhàn)道。 那女人全程在旁邊觀看,總有一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黎墨索性將手收回,只是拿著一部分玩具上樓了。 簡直是倉皇而逃。 上樓的時候新怦怦亂跳,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副模樣。 剛剛黑暗中黎延戰(zhàn)的身影徘徊在腦海中,一時間看不清他的臉,卻被他的輪廓迷住。 惡魔一樣的氣質(zhì),卻帶著十足的殺傷力,強勢沖進他的記憶,揮之不去。 這孩子到底是個什么物種?明明是自己的娃,怎么現(xiàn)在變得一點也不了解了。 自己尋思了一會兒,雖然覺得迷惑,但是臉上卻漸漸泛起了笑容看樣孩子這是長大了。 “在這傻笑什么呢?怎么還不進去?” 黎延戰(zhàn)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他身后,手上還捧著玩具箱子。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黎墨問道。 “撿個東西還需要那么慢嗎?也不知道有些人下去明明就這么點東西,為什么要費那么久時間,還是因為個別女人在樓下看著別人春光外泄?” 平和的氣氛中,這一席話里外帶刺,怎么聽都扎耳朵。 黎墨當(dāng)然知道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嫉妒,而是在嫉妒別的女人靠近自己。雖然他對女人毫無意向,可是兒子這強烈的嫉妒欲卻讓他有些害怕,這到底是嫉妒還是占有,還是其他更說不清的感覺。 “向窗外扔?xùn)|西,你跟誰學(xué)的?”黎墨皺皺眉。 黎延戰(zhàn)沒說話,根本原因也是基于理屈。尤其是當(dāng)他剛剛看到黎墨因為下樓撿被自己扔下去的玩具,剛剛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的時候,心中不由得很是懊悔。 父子兩個相繼無言上了樓。 黎墨做了飯,想想往常一樣叫兒子吃飯。 黎延戰(zhàn)乖乖吃飯,一切似乎又沒什么事了。 直到晚上,黎墨坐在客廳看電視,黎延戰(zhàn)也跑來湊熱鬧。 “高中了,還看電視?” 黎墨這話說的倒是沒什么責(zé)備的口吻,而就像是在陳述一件事。 黎延戰(zhàn)沒作聲,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坐到父親身邊,緩緩將身子躺下,將頭枕在黎墨的腿上。 高檔的西褲布料涼中透著柔軟,尤其是上面特有的一股清淡的花香,很淡很淡,需要貼近了才能嗅到。 自己最關(guān)鍵的位置對著兒子的鼻孔,黎墨全身繃緊,生怕兒子再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真香?!毙嶂枘目栝g的淡淡的香氣,黎延戰(zhàn)笑著問道,“爸,你衣柜里的熏香香草是我送你的吧?” “嗯?!崩枘?。 “挺好用的吧?” “嗯?!?/br> “好香……” 說罷,黎延戰(zhàn)將連埋在黎墨的胯間。 雖是隔著西褲的布料,但不知是自己腦中臆想的,還是真的有那一種感覺,總感覺隱約的荷爾蒙的氣息在刺激著自己的神經(jīng),每一根神經(jīng)都為之顫栗而興奮。 明明是薄涼的清香,但是卻能感覺到布料里面透出的隱隱的身體的溫度。 腦中突然間幻想出那身體火熱的一面。 明明只是想過來裝作小時候的樣子,躺一會兒,跟父親近距離接觸一下,可是布料卻來了那一種羞恥的感覺,一種青澀生澀的生理的需求似乎在身體里慢慢的滋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