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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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會館,威士忌在靡靡的華燈下閃爍著琥珀色光澤,推杯換盞間,有女子的嬌笑鶯啼將酒酣耳熱的狂亂推向高潮,一派紙醉金迷極樂天地。 謝錚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經(jīng)在回東湖別墅的路上,卻突然命司機停車。他名下其實還有不少藏嬌的住所,大可如君王施恩雨露,一夜激情纏綿??伤X中浮現(xiàn)起那人溫軟含笑的面容,終究是讓司機調(diào)轉(zhuǎn)車頭,來了會館。 “將軍吶,別一個人喝悶酒嘛,來一起玩唄。”有喝高了的公子哥,簇擁在女人堆里,沖他喊著。 “說來,可是許久不見將軍,今日可真是奇了?!币粋€西裝革履的男子笑著同謝錚打趣。 “將軍金屋藏嬌,沒空陪咱們玩?!毕嗍斓耐槔L了聲道。 “您今夜光顧,莫非是那位顧長官不知趣惹將軍生氣了?”有俏麗的舞女壯起膽子,挨過來同謝錚調(diào)情,捂著嘴吃吃地笑起來。 謝錚卒得吸了一鼻子地香粉氣,皺眉推開黏黏糊糊的舞女,淡笑著與旁人客氣幾句,對于自己的情事并不想多談的樣子。同伴們也有眼力見,看出他今日興致不高,打了幾句哈哈就識趣地不再sao擾謝錚。 烈酒入喉,點染了灼燒的刺痛,噼里啪啦一路燒到胃里,燒得人心慌。 謝錚一仰頭,喝盡了杯中殘酒,空冷的玻璃杯泛著無機質(zhì)的寒光,讓他心里好似也空了一塊。 為什么呢,大晚上有地方不回,非要來歡場這種地方喝悶酒,謝錚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不知不覺間,顧葉白以一種溫和如同隨風潛入的方式滲透到他的生活中,潤物無聲。等到他醒悟過來的時候,那隨意播種下的種子已牢牢生根,發(fā)芽,蔓延到占據(jù)半壁江山。他驚覺,甚至感到可怕,自己怎么會對一個情婦起了心思,還是那樣心思深沉的持刀修羅。在他原本的預(yù)想里,再過幾年,自己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大族小姐,與她的父兄合作愉快,是誰長什么樣不重要,只要安分聽話,不過是個工具頂上夫人的名頭罷了。所謂愛情,不過是無用如雞肋的風花雪月,他不會有,也沒功夫和嬌嬌弱弱的女子浪費時間??墒牵灰怪g,有什么脫離了他的掌控。顧葉白,是他遇到最大的變數(shù)。 顧葉白,他近乎咬牙切齒地狠狠默念這個名字。有那么一瞬間,謝錚甚至生了除掉她的念頭,然后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繼續(xù)過他盡在掌握的日子。 但也只是一瞬間,緊接著涌上心頭的巨大滯澀,逼迫那一瞬的陰暗偃旗息鼓。 所以謝錚逃避了,不看,不聽,用最為軟弱的辦法,試圖用沉溺在酒精中的剎那失神麻痹。 他的手再次伸向酒瓶,卻被按住了。 入眼的是友人帶著擔憂的面孔,那人皺眉看著已經(jīng)微醺的謝錚,“謝錚,你喝得夠多了。 迎著謝錚毫無聚焦的目光,友人關(guān)切地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有煩心事?” “沒有?!敝x錚推開那人的手,還欲去拿酒杯。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迸笥芽粗x錚狀態(tài)不對,沒有深問,堅決地按住他的手,“時候不早,你該回去歇歇了,叫人來接你吧。” 說到這,他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身邊有人照料吧,是最近那個姓顧的吧?!?/br> 謝錚聽到這一句,突然猛得揮開朋友的手,借著醉意提聲罵道:“你他娘的別給我提她?!?/br> 他這么一吼,把周圍的人都嚇住,朋友不知所措地愣在旁邊,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這時,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輕輕搭在了謝錚肩上,“麻煩諸位,將軍喝醉了,在下先帶他回去?!?/br> 眾人抬頭一看,女子明眸善睞,笑得溫婉客氣,正是顧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