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幼苗(春夢、黃瓜自慰、倒吊、觸手)
肖逐嵐從游戲倉內(nèi)走出,殘留在體表的透明營養(yǎng)液隨重力滴落到地板上,立刻被隨時待命的掃地機器人打掃干凈,他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將身體擦干,套了身衣服就走出了房間。 “芝麻~” 客廳的貓爬架頂層趴著一只黑色長毛貓正往窗外看,它聽見動靜耳朵尖抖抖,下意識扭頭,一看見是肖逐嵐瞇了瞇琥珀色的眼睛又把頭扭回去,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地拍打架子。 肖逐嵐一看就知道它生氣了,趕緊跑到跟前去哄。 “芝麻~爸爸不是故意打游戲不理你的,都怪游戲出Bug了,你就原諒我吧?!彼贿叺吐曄職獾睾?,一邊試圖去摸芝麻的后背。 但芝麻完全不給面子,它直接往下一跳,肖逐嵐連它一根毛都沒碰到。 “喵——(朕餓了)”芝麻蹲在貓沙發(fā)上發(fā)出長長的叫聲,兩只圓圓的大眼睛盯著肖逐嵐。 “哦哦,餓了是嗎,韓青(室友)可真是的,怎么現(xiàn)在都沒回來,把寶貝都餓壞了?!彼贿吥钸兑贿吶ソo芝麻開罐頭。 “芝麻我好想你啊?!背燥柡茸愕闹ヂ榻K于讓擼了,肖逐嵐摸著手下毛絨絨熱乎乎的身體幾乎要流淚,感覺在游戲里為了賺錢做出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突然之間,他感覺后面癢癢的,經(jīng)過游戲內(nèi)各種經(jīng)歷的洗禮,雖然只是若有若無的快感也被神經(jīng)忠實地傳達到大腦。 肖逐嵐忍不住夾了夾腿,想將這種憑空出現(xiàn)的感覺壓制回去。 “好奇怪啊......”怎么感覺越來越癢了。 他忍不住又跑回房間體內(nèi),將衣物脫下,兩根手指向后xue探去,xuerou意外的松軟,輕松將兩只容納,腸道就像被什么由內(nèi)而外的sao動著一樣,哪怕他用手指cao弄了幾下腸道也解不了那種癢意。 好癢...... 他實在忍不住了,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找出根黃瓜,他將黃瓜表面洗凈又迫不及待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將那根剛從冷藏室拿回來還帶著涼意的物體一點點塞進腿間的入口,明明現(xiàn)實中是第一次,他沒想到身體竟然輕易地接納了這根侵入的異物。 細長的黃瓜表面布滿粗糙的突起顆粒,可以說是天然的按摩棒。粗糙的表面碾壓著敏感的腸壁,讓瘙癢略微緩解,rou壁也分泌出更多腸液。 “啊...還、不夠.....”他不知不覺間雙腿越分越開,手腕越動越快,被cao開的rouxue主動吞吐硬物,還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他一直夾在體內(nèi)的那只黃瓜,它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烘得不再冰冷。 只是安撫后面并不能讓青年達到最終的高潮,他一手圈住yinjing上下擼動。 在前后都達到高潮的瞬間,他醒了。 ———————— “原來是夢啊......”他睜開雙眼看見的還是旅店熟悉的天花板,想起夢中的芝麻,肖逐嵐的心情瞬間低到谷底。 醒來的他感覺內(nèi)褲里早就濕的不成樣子,連尾巴根都濕乎乎的。 “怎么還是很癢???”后xue里傳來一陣熟悉的感覺,就是這感覺在夢中折磨過他。 他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在扯著他的尾巴根,試圖從后xue里頭鉆出來。 他趕緊把下身衣物脫光,一根翠綠色的觸手緩緩地從后xue里探出了個頭,是一根一直藏在腸道深處的藤蔓,這一夜春夢估計都是這個小東西在作祟,青年用余光瞟著它。 就見那幼苗張開頂部的閉口,開始舔食xue口和yinjing上還未干掉的yin水和jingye。 太癢了,青年本想等它自己爬出來,哪想到它竟然爬了一半開始吃上了飯,他一時不耐煩,一伸手把這個可惡的小生命抽出來抓在手里,柔軟的生物立刻吸附在他的指尖,發(fā)出類似對母親撒嬌的嬰兒那樣的哭聲。 竟然還會叫?明明昨天孵出來的那些都不會叫的。 怎么辦,打死?扔掉?還是養(yǎng)著? 可能是他思考的過程中手上不小心用力了,幼苗唧唧地叫著,聲音有點刺耳,他直接松手讓小生物掉在床上。 觸手上黏膩的液體成為了最好的緩沖,它在床單上順利著陸,爬來爬去,目測身體伸展開大概10厘米左右,也不知道它怎么找到的方向,幼苗執(zhí)著地順著青年的腿纏繞著往上爬,直到在大腿上也纏繞了一圈后才結(jié)束了動作,像是怕被丟掉一樣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腿,雪白的rou被勒得凸了出來。 【變異安伯斯藤蔓(幼體)】 等級:5 主人:白菓 狀態(tài):正常 活潑的幼體藤蔓,每天在粘著母體和外出探險之間來回切換,以母體的體液為食,有時會從外面帶一些奇怪的物品。 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擁有了第一只寵物......以母體的體液為食什么的,讓人有點想把它扔掉,用力扯了扯腿上的藤蔓結(jié)果被勒得更緊了。 “唉,先這樣吧?!比蚊貒@了口氣。 ———————————————— 自從步入30級以后,他一直在打斑紋蜘蛛這種怪物,怪物雖然長得嚇人,但柔韌的蛛絲能做成裝備,所以能賣出不錯的價錢。 青年用手中的匕首將近處的蜘蛛先一一解決,又拿出弓箭開始殺遠處的蜘蛛,但對方可不會老老實實挨打,它們邁著八條細細的長腿移動飛快,肖逐嵐腳下移動著,一邊不斷將流星一般的箭矢射向敵人。 他將一切注意力都放在怪物身上,自然就沒注意到被掩蓋在落葉中的繩索陷阱。 “啊!”誰放的陷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都顛倒了,肖逐嵐一只腳被繩索拴住整個人高高倒吊在樹上,頭朝下的姿勢讓他一陣頭暈?zāi)垦!?/br> “只要把繩子割斷...”他腰部發(fā)力企圖用匕首割斷繩子,但忘記樹下還有好幾只虎視眈眈的蜘蛛。 挨打了半天的蜘蛛們終于抓住機會,紛紛挺起位于腹部的吐絲器,將蛛絲一圈圈纏繞到肖逐嵐身上,不消一會兒就把青年纏成了個繭,層層疊疊的蛛絲把他雙手勒住緊貼在軀干上。 對了,我還有個寵物!他夾了夾大腿想把纏在大腿根上的藤蔓喚醒。 “小東西,小寵物,你快動一動,救救我啊!”把青年打包好后,蜘蛛們紛紛往樹上爬,眼看它們邁著長腿離他越來越近,他甚至能看清蜘蛛腿上的細絨毛,肖逐嵐叫得嗓子幾乎破了音。 他感覺腿上有點癢癢,幼苗聽了指令順著褲腿往外爬,從兩腿間的縫隙鉆出,對著下面幾只蜘蛛每只身上吐了口粘液。 然后肖逐嵐就見那幾只蜘蛛立刻掉頭,爬回地面去做不和諧的事了。 “??小東西你還有這功能?”青年震驚。 “唧唧(餓了)?!碧俾€沒青年手腕粗,剛才吐的的幾口粘液就是它的所有存貨,現(xiàn)在又需要進食了。 幼苗原路返回,又爬到肖逐嵐褲腿里,它劃過青年的腿根,在yinjing處膩膩歪歪地停留了好久,不斷用略粗糙的身體來回摩擦,時而用頂部的開口吮吸舔舐鈴口,直到roubang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肖逐嵐緊咬嘴唇,忍不住呻吟出聲。 因為從早上開始幼苗就一直貼身纏著他,所以帶著他的溫度,并不令人感到冰冷。 也許是覺得自己給母體帶來的刺激還不夠,它將尾部探入青年后xue內(nèi),昨天剛經(jīng)過耕耘的xuerou還很松軟,它直接就鉆了進去,在里面肆意扭動,幼苗雖不比成體粗大,但卻很靈活,在里面試探了幾番就聰明地找到了敏感點,刺激得肖逐嵐眼里蓄滿淚水,快感在體內(nèi)不斷翻涌。 它吸食掉yinjing產(chǎn)出的美味液體,在xue內(nèi)抽插攪動的尾巴也越來越賣力。倒吊的姿勢使他腦內(nèi)充血,快感也在消磨他的體力,青年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身上一抖就射了。 “真對不起!我馬上把你放下來!”遠處有人在喊,青年缺氧的腦子里一片混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再等一下??!” 聲音的主人立刻出現(xiàn)在樹下,調(diào)整繩索往下降,繩子一動青年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就夾緊了后xue。 “唧!”是幼苗被夾疼了。 “什么聲音?老鼠?” “聽起來是老鼠?!毙ぶ饙固稍诘厣蠈擂蔚鼗卮?。 “真抱歉,我以為這邊靠近蜘蛛洞xue,不會有玩家來的?!遍L相憨厚的狼族玩家將繩索松開,用小刀把蛛絲繭割斷。 “沒關(guān)系,也是我不小心。”青年除了看上去臉有點紅沒什么異樣,要不是幼苗把分泌液都吃了,狼族玩家就會看到他濕乎乎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