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畫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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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畫在門外站了許久,他雖然是煉氣,但是蘇清寒太累故而沒有設防(本身對竹畫也不設防),所以也看到了蘇清寒被褥上的水漬。 漆黑冰冷的小峰上,也不知道在蘇清寒這淚落下時,竹畫和蘇清寒誰是更難過。 竹畫厭惡著自己的膽怯,自己什么也沒有了, 如果,如果自己有一個機會,他就算付出任何代價也會回應蘇清寒這份沉甸甸的至誠之心。哪怕代價是死。 但不知何時,竹畫不想麻木的生活了,他想多活兩天,想多看兩眼清寒,曾經(jīng)他死也不怕,現(xiàn)在,他竟是死也不敢死,害怕再也見不到她,再也感受不到這點溫暖。 其實蘇清寒為他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做了九成九的打算,竹畫再過幾日就可以脫胎換骨,洗髓塑經(jīng),正式踏入修仙之路。 竹畫按照清寒教授的修真方法從頭開始,雖然試了無數(shù)次靈氣也沒有聚集的更多,但是他沒有放棄。 這是他眼中唯一的機會,既然不敢死,就努力小心的修煉,不再像之前自虐般的用凌虐自己的經(jīng)脈,而是嘗試著自己身體能接納的最大程度。 就這樣兩個人在各懷心事,沉默的氣氛中度過了幾日時光,蘇清寒想要主動關心竹畫又擔心引起他的反感,怕竹畫覺得自己太過癡纏,許多話也就沒有說出。 蘇清寒不是要賣弄自己為竹畫做了多少事情,只是想讓竹畫知道自己有了一個機會,不過現(xiàn)下這感情剛被拒,只能放到后面說了。 而竹畫這邊更是日日修煉,他想要一個機會,只要自己的身子不是一個廢人,他會拼上一切去爭取一個機會,一個實力超群的鼎爐,或許還有機會。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膽怯只是怕傷害蘇清寒,如果自己有了實力,也就不必這樣。 修煉的同時,竹畫每日晚上還得忍受媚毒帶來的折磨,竹畫自從被賣出來以后,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服用媚毒了,也沒有日日雙修。媚毒發(fā)作時實在難耐,兩個xue不用自瀆就忍不住流出了yin液,饑渴的收縮著,作為一個承受方的天陰鼎爐,媚毒發(fā)作時最折磨的只有他的xiaoxue,而不是前面。 蘇清寒就在隔壁,竹畫卻碰不到摸不到,上次要求蘇清寒cao自己被拒絕之后,竹畫更不想用這種手段和蘇清寒發(fā)生關系了。 更重要的是,竹畫的心態(tài)也改變了,他和清寒的雙修一定要是性愛交融,不要僅僅的rou體快感。也不想在這種毒物脅迫的情況下和清寒親密接觸。 只不過當下只能自己解決了,竹畫瞇著眼睛回想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清澈的雙眼,修長的小腿與纖細的腳踝,清寒身體對竹畫的吸引力也是超出竹畫自己的意料。和別人的性愛他避不開,如果將來有機會能和蘇清寒雙修,他幾乎要直接靠自己的想象高潮了。 他太想要了,就算如果現(xiàn)在蘇清寒只讓竹畫蹭她的腿他也能自己不斷高潮,這副身子真是下賤極了。 這種欲望的感覺太過強烈,竹畫的臉頰上又升起不正常的酡紅,感到自己如果不自瀆,可能會又影響到心智的狀態(tài),便就將手指插進了菊xue,xue口濕濕滑滑的,插進去又是溫熱緊致。 因為有一段時間沒使用了,開始竹畫只放進去一根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抽送擴張,等擴張到可以容入四根手指時,竹畫便用這四根手指快速來來回回的抽插自己,腰肢也不由得隨著擺動,細長的手指與xue口因為快速摩擦,滋滋的帶出了糜爛的水聲, 竹畫的另一只手則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為差點浪叫出聲,竹畫趕緊用自己不多的靈力,用新學習的基礎技法給自己房間下了個消音咒。 他本來想忍住不叫出來,但是邊想象著蘇清寒邊自瀆的感覺太刺激, 尤其是蘇清寒真人在隔壁,他更是覺得有種直接和蘇清寒接觸的感覺。 下了靜音咒,竹畫內心稍稍松懈了一些,眼睛瞇著享受這暴力的自瀆,嘴里喊出了一些無內容的呻吟,他最叫的最多的是蘇清寒的名字。 竹畫用手狠狠地cao著自己,他動作極狠,像是在摧殘自己的身體,每次都要用手指撞擊到自己腸道的敏感點上,每撞一次都引起身體的一哆嗦。緩和的性愛在他現(xiàn)在這副毒發(fā)的身軀上已經(jīng)激不起太大的快感,雖然他前面并不能出精,這是被長期調教的結果,但是無精,甚至jingye倒流回精囊的快感也是劇烈的。 每次無射高潮都能讓他脖頸皮膚薄紅一片,渾身抖個不停,一副壞掉的樣子,竹畫早已習慣在這種不能射精的折磨和粗暴的抽插中獲得了莫大的快感。 喊著蘇清寒的名字,想象著蘇清寒的面容,很快竹畫高潮了一次。一只手插累了,竹畫便換了一只手干自己,而從菊xue拔出來的手亮晶晶的,帶著透明的絲線,上面沾滿了竹畫的yin水,萎靡極了。 竹畫便把這手想象成蘇清寒的手,引誘道,清寒你摸摸我,啊...一邊還忍不住親吻上了這只“清寒”的手,竹畫仿佛身心投入了這個想象。 竹畫帶著這只手從胸口的茱萸大力碾過,胸膛也抖了起來,竹畫于是又反復碾了幾下,胸口泛起了薄紅,接著凌虐了自己的rutou一番,又掐又擰。 然后帶著這只手來到下體,草草的摸了兩下自己精致的yinjing,便去扣弄自己的女xue,撥弄著脆弱的小yinchun,在xue口進進出出。菊xue依舊是被自己的另一只手cao干,前面又是想象清寒的手在玩弄女xue,雙重刺激太強烈,竹畫口中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唔...哈...清寒...”,干我,我的兩個xue都是為你生的,竹畫愿意做你一輩子的下賤鼎爐...! 說著便將這只手插進了自己的女xue,如法炮制的暴力快速地進進出出,兩只手一上一下,同時cao干著自己的兩個xue。紅艷艷的媚rou被不停翻出又帶進去,兩片小yinchun似乎要被這手指粗暴地干進女xue里。 竹畫毫不介意自己的粗暴和xiaoxue外翻媚rou的慘象,閉著眼想象這是蘇清寒在干自己,她的腰肢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單純的眸子被情欲染上迷離,爽的竹畫渾身顫抖,嘴巴都合不上,小舌更是忍不住舔弄著,臉上紅的似有飛霞,腳趾緊緊地蜷縮了起來,大腿根更是繃的緊緊的,不時的抖動,渾身透著淡粉,看來是又快高潮了。 于是竹畫又粗暴的干了自己百十來下,手指幾乎是砸在了兩個xue的rou壁上,渾身打哆嗦地高潮了,腰背像魚一樣在床上劇烈地彈了幾下之后渾身顫抖,雙手也無力地從xue里滑出來,發(fā)出啵、啵的兩聲。 竹畫的兩個xue口被插得合不住,漏出兩個圓圓的roudong,一張一縮的,似乎還在吞吐著手指一樣,色情極了,身下更是水淋淋的,打濕了一小片。 兩次高潮下來,竹畫臉上不正常的酡紅淡退了一些,恢復了理智?;叵肫鹱约簞倓偸愕姆爬诵魏∽藨B(tài)的樣子,心里一慌,幸好沒有直接跑到清寒面前,還記得下了消音咒,如果她看到了肯定覺得我無比下賤,對著自己的手想象也能浪叫出聲。 等高潮余韻過去竹畫趕緊收拾了被褥,換一身干凈衣服又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