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畫堅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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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寒閉關,竹畫也不閑著,那幾本冊子竹畫已經(jīng)研究明白了,想要學習其他的知識,況且自己的經(jīng)脈殘破,想要再上一城樓免不了可能需要偏門。 竹畫這一段勤奮修煉,小心地擴張殘敗的經(jīng)脈,竟是在煉氣上了一層,可以說也是個奇跡了。 雖然蘇清寒不讓他見旁人,很早之前到底還是還給了竹畫一副有模糊面容作用的面紗法器,這個法器可以讓他人都看不出來竹畫的模樣,反正師叔不讓竹畫見外人是怕別人認出來,這擋住了不就行了。 竹畫想出去可以坐蘇清寒為竹畫打造的傳送陣到劍門主峰,也就是其他弟子們平常修煉,上課,吃飯的地方,還坐落著藏書閣,是劍門最熱鬧,最大的一塊地盤。 這面紗遮擋自己的面容,身上的痕跡也有衣服擋著,現(xiàn)前蘇清寒也好好的呆在小峰,竹畫便用傳送符傳到了主峰,他想去藏書閣看書,看看自己的經(jīng)脈有沒有辦法。 竹畫現(xiàn)在外面穿的是蘇清寒的小廝服,全門目前只有他一個人穿,里面則是蘇清寒給他用好料子做的內襯,不亞于蘇清寒自己穿的內襯。 由于上面繡著寒字,十分的打眼,所以竹畫剛從陣眼出來弟子們便看到了,竹畫知道自己特殊,也不想給蘇清寒惹事,便找去往藏書閣的路 不過弟子們還是好奇的觀望了許久,他們老早聽說貌美如謫仙的蘇長老帶了個人回來收成了小廝,還花大價錢買藥調理,以為是個花容月貌或者是修真實力也不錯,僅需要略加調理的,蘇長老還可以收為心腹。 現(xiàn)在見到了這人,這臉也看不見,實力也不濟,作為男子來說身量也不是很高,腰倒是纖細,其他部位被袍子蓋的嚴嚴實實的。整個人整體來說更像是個少年的樣子,弱柳扶風,不甚出眾,弟子們心中在想這怎么能入了蘇長老這等仙人的眼。 不過弟子們雖然好奇,也沒有人敢動竹畫臉上的面紗,他們感受到了蘇清寒留下的一道劍氣,怕是誰不經(jīng)同意觸碰就要被這道劍氣打的重傷。所以也只是看了看竹畫,偷偷嘖嘖兩聲,便又去修煉了。 這還是弟子們不知道竹畫本來的身份是個鼎爐,以為是蘇清寒近期特別寵愛的小廝才保持了一定距離。如果知道竹畫不過是個鼎爐,定會有好事的弟子去挑弄竹畫的面紗。 畢竟大部分弟子都認為,他們比鼎爐矜貴多了,就算是自己開罪了竹畫,到時候蘇清寒也不會怎么樣他們,會反過去收拾鼎爐才是正常呢。(蘇清寒:平常對你們是太好了) 竹畫就這樣打了幾個圈找到了藏書閣,因為長老們經(jīng)常會有遣派小廝拿書還書的情況,竹畫又穿的蘇清寒的小廝服,倒也沒被為難就進入了藏書閣。 竹畫的目的就是弄懂自己到底能不能繼續(xù)修煉,便在藏書閣中翻找關于修補經(jīng)脈,以及記錄媚毒的書卷,很快便找到了書籍擺放的規(guī)律,仔細看起來。 竹畫本來就識字,在神修派開始也是學了文化的,所以讀起來不慎困難,知道自己有救,靈藥可以挽救這樣的經(jīng)脈,竹畫心里的喜悅就像海浪一樣翻涌,總比現(xiàn)在幾乎看不著希望的修煉強。竹畫很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 然而,看到那所需,至少高出兩個層級的人的內力幫助下。才能重塑經(jīng)脈的要求,竹畫的喜悅內心就像被涼水沖了個干凈,什么也沒留下。 我無權無勢,這天大地大,原還是容不下我這一個小小鼎爐,竹畫忍住自己想哭的情緒。我到哪里找這么一個人呢。 因為雖然蘇清寒頂頂合適,但竹畫首先就把蘇清寒排除了,因為書中寫到這個幫助之人可能會受到反噬,因為不確定重塑過程中的風險,所以對于雙方都是極大的冒險。 竹畫不愿意將蘇清寒放在這種險境內,旁人都覺得蘇清寒修煉簡單,天資那么高,連喝水都能增長內力,竹畫看到的卻是蘇清寒的刻苦。蘇清寒除了日常出峰處理事情,幾乎全天都在修煉,也不休息。其實這點是竹畫關心則亂,作為元嬰來說,沒有受傷不睡覺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竹畫珍惜蘇清寒的修煉成果,自是不愿意讓蘇清寒涉險。 所以竹畫此時又陷入了絕望中,自己還有什么呢?絕望中,竹畫看到一條路,他決定出賣自己的靈魂,簽下靈魂契約,以永生不能轉世的代價,把自己的靈魂賣給這個能幫助他的人,死后供他勞役。竹畫打算著這樣的籌碼也還算足夠。 自己的身體不堪是一回事,靈魂倒是另一回事,還算是干凈,這條件也還算豐厚,就算神修派那些老畜生也不敢輕易奪人神魂,而是狠狠地變本加厲折磨rou體。 竹畫知道這劍門,以及附近這幾個宗門腳下地大物博,也是有不少見不得光的存在,到時候和清寒說自己出去幾天,尋找機會修補經(jīng)脈。 自己所求不多,生前能和清寒相處一生就夠了,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清寒厭棄他,不再喜歡他,他也會在清寒的附近守候著。 至于媚毒,有錢或者等自己實力修煉上去便可不攻自破。并沒有不可解的程度,并不著急,目前還能控制住心智。 竹畫這就打定了注意,心里也不再那么絕望了,而是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氣,我應該,有機會呆在清寒旁邊了吧,竹畫捧著書呆呆的想。 既然自己有救,竹畫便決定不再回避清寒的感情,只要自己不求名分就好了。 竹畫想起第一天自己看到蘇清寒,蘇清寒如謫仙一般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一坐在那里,便有周圍無數(shù)人偷偷觀察她,他們看似是在討論關于自己的八卦,其實也是想借機引起蘇清寒的注意。但是蘇清寒誰也沒有搭理,就跟沒有聽到他們交談一樣。 所以竹畫怎么也沒想到,看起來這樣清清冷冷的人后面居然喊自己溫酒,竹畫當時的心也是怦怦跳,因為對比自己,蘇清寒身上的干凈太過吸引人。這如影隨形的自卑從第一眼見到蘇清寒時便伴隨著竹畫。 后來竹畫知道自己清寒雖然對自己出手相助,但如果看到自己在清館過得很好,就不會插手自己的生活。就決定用自己見不得人的媚術,連續(xù)蠱惑了一個食客四天,正好在清寒來的第五天,自己稍加刺激便讓這人在眾人面前出盡了丑態(tài),自己也是佯裝一副受辱的模樣,懇求清寒帶自己回峰。 好一個小白兔一樣可憐的鼎爐,竹畫自諷道,如果自己不使計,也就沒有后來和清寒的緣分了?;胤逑丛r,自己吃驚于清寒眼里袒露的真情,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早就動了心,可能還早一步于清寒,只不過自己在自欺欺人,不敢挑明罷了。 不管是救贖也罷,唯一的光也罷,竹畫愿意一直追隨她的身影。 與清寒這些相處的時光中,她真摯的眼神,細心的照料,無一不叫竹畫蕭瑟的內心暖暖的,蘇清寒像一團溫和暖人的火擠進了竹畫的內心,他覺得自己的內心也早不是破破爛爛的了,不知何時,被這團不滅的火補齊了。 竹畫想要主動追求蘇清寒,但是他學會的只有床上的yin技和偽裝挑弄人的情感,對自己真心的人也是頭一次,還是青澀。雖然知道蘇清寒也喜歡自己,但也還是忐忑。 但是竹畫想到清寒那副比自己更呆的樣子,美艷的臉龐上忍不住浮出一個久違的輕松笑容,丹鳳眼也彎了起來,呆頭鵝清寒!比自己還不會處理感情,看來自己在清寒這里還是得掌握主動權。 自己忐忑也得主動,不然自己上次拒絕清寒,那傻丫頭空長年齡不長心眼,得等到什么時候再來向我告白啊。 竹畫雖然仰慕清寒,目前實力也比她差的遠,但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其實竹畫感覺自己的心理年齡不比經(jīng)歷單純的蘇清寒小,在這方面他覺得清寒就是個不善言辭的小姑娘而已,但是誰讓他們就是如此互相吸引呢。 一時間有了希望的竹畫整個人氣質都改變了,之前總是瑟縮著,現(xiàn)在竹畫有底氣挺拔了身子,顯得不那么畏畏縮縮的了,本來嫵媚的臉龐因為眼睛神態(tài)的改變,透露著一絲風骨。 以前竹畫的丹鳳眼總是朦朧的,媚態(tài)的,現(xiàn)在他的眼神中有了些許的希望,加上那深海一樣琢磨不透情緒的眸子,把丹鳳眼也襯托的艷光逼人,又冷又艷,除了身量和面容還是不能改變的樣子,一時間氣質上像是變了個人。 如果以前清館里欺凌竹畫的人,再看到現(xiàn)在的竹畫,怕是出言調戲也會思索一下,這是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碰不得。 這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兩顆真心,都在為對方考慮著想,而躑躅著,最后竟是也殊途同歸,都搞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就差再捅一次那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