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曹孟德密室戲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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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曹孟德密室戲呂布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呂布悠悠地醒了過來,他慢慢睜開眼睛,喉頭格格響了兩聲,“啊呀”一聲長嘆出來:“原來這冥界便是如此的模樣,從前總是怕來這里,如今看來倒是也并不怎樣可怖,倒仿佛與人世間是一樣的,也有床有褥,地上生著炭盆,就是這燈光暗了點,難怪人家說冥世里都是黑沉沉的……唔,這地方怎么看著這么熟悉?嗚呀,這不是我在下邳城宅子里的密室么?莫非曹cao送佛送到西,居然找了陶匠鋪,將冥宅給我陪葬進來了?連密室都塑出來了,難怪人稱曹cao謀略縝密,果然是個精細的,這么快便摸清了我這宅院的底細,連密室都給他找著了?!?/br> 呂布一個激靈,登時手扶著床便要坐了起來,然而他的手剛撐在床板上,登時便“哎喲”一聲,手腕一軟,手肘重重地落床褥上,好在十二月鋪墊的絲綿絮褥子足夠厚,因此倒是沒有撞得生疼。 呂布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只見兩只粗壯的腕子上都纏了白白的麻布,仔細看時還能看到有隱隱的血跡透出來,呂布本是個武將,沖鋒陷陣慣了的,倘若是一點點小傷,本來是不會在意,然而此時此境他那原本粗率的心便比平日里細密了許多,發(fā)覺手腕一陣陣發(fā)疼,雖然疼得并不厲害,然而終究是疼,不是完好時候的模樣,尤其是又用不上力氣,仿佛給人拆了腕關節(jié)一般,然而似乎又不是扭傷挫傷,真的很是古怪了。 沒想到做了鬼也能夠感受到疼痛,莫非鬼與人有一些方面是相通的么?自己活著的時候給綁繩勒得難過,死了之后也要知覺到皮rou之苦,看來當鬼也不能得個真正的解脫,人家都說“千古艱難唯一死”,自己明明已經(jīng)跨過了那個關口,卻仍是仿佛困在這rou皮囊里,不能得個自由。 呂布正在這里百感交集,平生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情感豐富,胸中有無限的感慨,倘若再多讀幾本書,定然能夠像那曹cao似的,寫出短歌來。就在這時,房門一開,一個人從外面進來,呂布借著昏暗的燈光一打量那人的臉,下一秒登時驚倒在床上,這人不是曹cao是誰?可當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自己方才提念著作詩怎么就想到曹cao了?結果就把他給招了來┌(。Д。)┐ 只見曹cao此時眉眼含笑,之前的威儀退去,原本的俊俏便如同云破月出一般,展露出了八分,只是雖然曹cao此時一臉風流,漂亮得很,然而白門樓前那毫不容情的場面太過震撼,因此呂布此刻見了他,便仿佛看到了鬼,身體不由得便哆嗦了起來,抬起手來指點著他,顫聲說道:“你……你因何也來了?” 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人鬼殊途的么,為什么卻仍要追到陰司里來?難道是自己“飛將”的名頭太過響亮,縱然已經(jīng)成了鬼,曹cao仍然是不能放心,因此找了法師渡了魂魄來這里,要使弄法術要讓自己魂飛魄散么?雖然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然而曹cao這斬草除根的心思也忒狠了一點o(╥﹏╥)o 曹cao關了門,笑道:“我因何來不得?” 眼看著曹cao來到自己身邊,呂布只覺得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左拳在褥子上重重一敲,痛聲道:“曹孟德,人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生前那樣地求你,你都不肯有半分心軟,苦苦地逼我,如今我已經(jīng)死了,你還不放過我,莫非真的要打滅我的魂魄,讓我永世不得超生才安心么?” 曹cao烏溜溜的眼珠兒轉了兩圈,笑盈盈地說:“雖然是為了大漢的基業(yè),不得不如此,不過將軍豐姿英偉,讓人念念不忘,因此才追隨將軍來到這里,看看將軍在另一界中過得如何?!?/br> 呂布凄涼長嘆:“還能如何?可憐我這許多年來,憑著胯下的赤兔馬,掌中的方天畫,往來隨意,何曾有人能夠抵擋俺的武勇?哪知今日卻了結在你的手中,可憐將我素日那爭強夸耀的心,盡皆休了,如今在這小室之中,孤燈微焰,冷冷清清,在這里做鬼,也不知道要熬多少時候,才能夠再次轉世投生。也虧了你還有一點慈悲,叫人捏了我那宅院來,不至于讓我流落成孤魂野鬼,連個陰宅也沒有,你便不能再做一點好事,讓我清清靜靜地當鬼?” 要說這冥界的日子當真不是好過的,也不知曹cao給自己安排了美女侍從的陶俑沒有,否則偌大一個宅院,只有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里飄來蕩去,可當真成了個孤魂野鬼,況且又沒有酒rou,曹cao雖然做了面子情給各路諸侯看,把自己給厚葬了,然而長遠未必有那么多酒rou陪送,往后年年月月,哪里會有人記得給自己祭掃?少不得要在這里當一個餓鬼。 話說自己剛剛做了鬼,便聽到肚子里咕咕叫,想自己在下邳城頭督戰(zhàn)多日,時常顧不上吃飯,最末一回筋疲力盡睡著在椅子上之前,也不曾吃得湯飯,按理說早該餓了的,只是在白門樓下死到臨頭極其緊張,竟然便忘了肚餓,那曹cao要自己性命的時候,也不說做個全套,給自己一碗斷頭飯,然后再送自己上路,因此自己竟然做了個餓死鬼?;叵霃那暗膮尾紖畏钕龋刖茐Krou何等的豪邁,哪知結局竟是餓著肚子走的,何其的悲涼,虓虎末路,也不過是如此如同凡夫俗子一般填了溝壑,著實狼狽得很,再說不得從前的慷慨豪壯。 不過說來也怪,原來當鬼也能感覺肚子餓,從前聽人家說餓鬼餓鬼,還以為只是魂魄饑餓,此時竟然真的感覺身體中空蕩得很,仿佛腸子里的東西都給人清干凈了一般,當真是餓得有些心慌。 曹cao抿著嘴,滿眼的笑意,咯咯樂道:“就知道呂溫侯耐不得寂寞,所以我特意來陪你啊,呂奉先乃是個出了名愛熱鬧的,一個人凄凄涼涼地住在這里,那日子可怎么過?少不得我來陪你尋些歡樂?!?/br> 然后伸手便抱住了呂布。 呂布給曹cao抱在懷里,登時大驚失色,曹cao這是要干什么?此時的曹孟德倒是不兇惡了,然而卻著實邪性得很,莫非是要捉了自己的魂靈去,放在煉丹爐里面么?那可真的是火燒油煎一般的苦楚!倘若是煉上自己幾十年,便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個魂兒就在那里直挺挺地熬著。 于是呂布立時便掙扎起來,張口大吼道:“我已是死了,你還要如何?我還能從陰世爬回陽間么?縱然能夠回魂,你那般厲害,又是恁地無情,我縱然兩世為人,也再不敢與你斗了,你還死抓著我做什么?” 呂布本來有萬夫不當之勇,只是如今餓得很了,又受了好一番刺激,因此身上便綿軟了許多,他兩手又使不上力氣,只剩了晃著膀子在那里掙揣,所以曹cao倒是滿制得住他,兩條手臂一用力,緊緊摟住了他,笑道:“奉先,你乖乖地省些力氣,老實說與你,我從天師那里得來一張符,只要貼在你的腦門上,便讓你渾身如同火燒,就如同當年的酈食其一般,那酈食其是進了湯鍋,你可想一想鼎鑊的滋味?” 呂布本來便是給他弄來這里的,一條命都斷送在他的手上,對這毒酒送終的的煞星怎能不怕?如今聽他說得這般神通廣大,心中不由得便怯了,更何況身上也沒有力氣,雙手又不知怎的如此不便,想著掙來掙去也不能有個結果,于是便慢慢地萎靡了,在曹cao懷里伏著,喘著粗氣問道:“曹孟德你還要如何?” 卻見曹cao一把掀開他身上的絲綿被,露出大半個光身子,那一只手又快又準便握住了他胯下的陽物,呂布登時又是“嗷”地一聲慘叫,暗道曹cao你是窮不起了嗎?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乃是赤身入殮的,渾身光溜溜溜躺在這里,難道臨放進棺材里之前,還將自己的衣服都扒了個干凈么? 你扒我的盔甲我能理解,畢竟那一身甲胄也是好牛皮造的,如今物資緊張,不能輕易浪費,雖然當今世上似我這般高大的人少,找個皮匠改改尺寸也能賞賜了人,可是你剝我的衣服干嘛?不但外衣,連褻衣都給脫光了,就這么把我放進土坑里面,你不嫌寒磣么?縱然我乃是與你爭奪天下的仇敵,你也不該如此玷辱我的尸身(?へ?╬) 呂布窘急之下連連蹬腿,把下半段的被子也蹬開了,露出兩條又粗又壯的大長腿,撂在那里就如同兩根房梁一般,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只腳腕上也纏著白麻布,難怪方才腳踝處也覺得有些發(fā)疼,如今看來果然連這里也傷了,顯然曹cao鴆死自己后,還毀壞過自己的尸體,這可真的是人死如燈滅,世事兩不知,死去之后的身體隨便人家怎樣傷損了。 呂布給曹cao握住那巨物,不由得萬分羞慚憤懣,兩眼直勾勾望著胯下,不住地叫嚷,兩只手去抓曹cao的手,然而他那手上無力,搭在曹cao手臂上卻扯不開他,曹cao見這鷲鷹兩只爪子已無能為,呵呵笑道:“奉先稍安勿躁,你曉得人落葬都要有個囫圇身體,若是給那摸金校尉誤掘了你的墳,倘若只看到斷手斷腳還是好的,人們對此等不幸多有憐惜,但若是給他們看到你這處少了一塊,可該如何猜想?” 呂布腦子登時轉了起來,莫非是鬼魂的殘缺也能反映到尸體之上?曹cao明明是在冥界戲弄自己,倘若魂魄之中yinjing斷裂,難道葬在棺材里的尸體也會咔吧一下斷了么?自己對鬼神之說所知有限,曹cao是個飽讀詩書的,定然比自己曉得的多,自己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好輕舉妄動。 呂布搖晃著腦袋,一臉痛苦地發(fā)著抖,心中又在想,要說這曹cao為了成其霸業(yè),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籌措軍餉,竟然派人盜墓,倘若他的發(fā)丘中郎將真?zhèn)€挖了自己的墳,看到自己尸身如此詭異,真不知會作何感想,只怕要捂著嘴吃吃地笑。 曹cao表面厚葬了自己,卻又差遣他那些挖墳的來掘自己的墓,把之前裝樣子的一點隨葬品取出來再用,當真是苛吝到了極點。 呂布給曹cao這般揉搓著,身上如同千百只錐子扎的那么難受,雖然掙扎不力,然而身體卻一直動著,仿佛一只給困住的大蟒一般,“啊啊”地一個勁兒哀叫,耳邊曹cao的一句話恍惚便溜了過去:“現(xiàn)在便叫成這個樣子,一會兒可怎么辦呢?” 到最后呂布急促地連連喘息,仿佛驚慌得不得了的樣子,然后虎軀一挺,在曹cao手里就射了出來,然后他便軟了身子,如同一個xiele氣的皮球一般,往一旁栽倒下去。 曹cao扶著呂布躺了下來,拉起被子給他蓋上,呂布躺在那里一個勁兒地喘,暗道不成想自己做了鬼也如此可憐,餓著肚子給人家逼迫射精,雖然也是得了快活,不過這餓扁了的鬼體當真吃不消。這曹cao只是拿了那么一個天師符,便克制得自己動彈不得,倘若真的是一個天師捉到了自己,不知要將自己怎樣糟蹋,可憐自己一世英豪,如今葬身在那黃土壟中,竟然這般任人拿捏,做人誠然不易,做鬼也這么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