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欺故主慶奴蓄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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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欺故主慶奴蓄險心 呂布正驚得魂飛魄散,忽然感覺有人搖動自己的身子,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喚著:“奉先醒來,奉先醒來?!?/br> 呂布得了這條救生索,登時拼命掙揣,片刻之后“啊”地一聲叫,終于從夢境之中醒來,滕地一下坐起身來,睜開眼睛再一看,只見周圍風(fēng)物翩然,日頭已經(jīng)有些往西墜,夕陽艷麗,光線朦朧,靠近自己眼前的豈不正是曹cao的臉? 曹cao笑著問:“怎么唬成這個樣子,你夢到什么了?” 呂布恍然和他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曹cao,哀求道:“司空,呂布隨你怎樣使用,只是千萬求你只插我的后面,不要弄我的前面?!?/br> 曹cao見他兩眼發(fā)直,顯然是這夢魘給了他好大一番震撼,不過這時也不好問得太多,于是便笑道:“既然你如此說,那么此時便陪著你家司空好生快活一番。” 然后便將呂布又按倒在臺板上,扯落了他的褲子,便將那棍棒入了進(jìn)去。 呂布雖然剛剛從那yin邪的噩夢中醒來,便要面對慘痛的現(xiàn)實,然而此時他卻連吭也不敢吭一聲,蜷縮著身子,只顧將屁股撅起來給曹cao使用,曹cao雖然也整日要吃rou,不過比起那海底的邪魔來,終究還是正常了許多。 劉岱王忠敗了,然而曹cao不可能就這樣放任劉備自由自在,此時已經(jīng)是八月,草黃馬肥,糧食也已經(jīng)收獲了,正是進(jìn)行大戰(zhàn)的好時候,因此他調(diào)集糧草兵馬,準(zhǔn)備親征下邳小沛。 臨出征的前一晚,曹cao自然是要摟著呂布痛快溫存一番,呂布仰面躺在床上,兩條腿抬高起來,緊緊夾住曹cao的腰身,將那下體的孔洞明晃晃向上露出來,方便曹cao抽插。 此時夜已經(jīng)深了,曹cao卻壓在呂布身上,一條白魚般的身軀兀自聳動不休,呂布給他不住地捅搗著腸子,差一點哭了出來,暗道曹cao,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肯罷休?已經(jīng)將近一個時辰了呢,人家的下面都要讓你給戳爛了,倒并不是說會破皮,只是那地方如今已經(jīng)成了一灘rou糜,還是恁么熱氣騰騰的,呂布覺得自己簡直就成了一碗rou羹,膏脂肥美,又加了許多姜醋醬料在里面,香噴噴給人大口大口地吃進(jìn)去,這便是“何不食rou糜”。 就在同一時刻,司空府中的地牢之中也是一派灼熱的氣氛,這里關(guān)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四十幾歲的壯漢,他方面大臉,身材敦實,倘若放出去,也是虎虎生威的一個漢子。 就在一個時辰前,這壯男本來正蜷縮在草堆之上,思想著自己的人生,從前自己睡的那是怎樣的床鋪?都是錦緞的被褥,華麗非常,枕前床邊還擺放著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畫著山水花鳥,何等的雅致,可是再看一看如今的自己,關(guān)在地牢之中,躺在稻草鋪上,成了這司空府中的囚犯,從此無聲無息,再不能得見天日,一想到這一點,便不由得他心如刀絞一般。 男人一只手捂住左胸,正在鬧心疼病,忽然牢門一開,一個人提著燈籠走了進(jìn)來,肩上還扛著一條東西,董承一見那人,便不由得雙眉倒豎,虎目圓睜,戟指指點著他,張大了的嘴巴不住地動著,顯然是在說著什么,然而那粗壯的喉嚨里卻只能發(fā)出喑啞的哀鳴,與他那威猛的外貌很是不搭,顯得分外可憐。 那進(jìn)門的人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牢門,將一條鎖鏈掛在了上面,然后回身走到囚犯面前,躬身施了一禮:“主人,慶童給您有禮了?!?/br> 那壯漢一張嘴如同脫水的魚,卡巴卡巴地不住動著,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著他,只見眼前的人憨頭憨腦,一臉忠厚,可不正是自己的家奴秦慶童?只是如今他可算是高升了,給曹cao收攏來在司空府里做事,專職看守自己,曹cao啊曹cao,世上還有比你更毒辣的人么?你找了誰來當(dāng)牢頭不好,偏偏要讓這個冤家對頭來監(jiān)守這地牢,明明便是要借他的手來折磨自己。 這秦慶童可也真不負(fù)曹cao所望,這一個多月來將自己折騰了個死去活來,每次想起這些事,自己都不免有一種想要去死的念頭,只是每一次想要撞墻的時候,那力氣總是忽然間便xiele下去,以頭觸墻雖然也是撞得咚咚的,然而因為頭發(fā)厚密,腦袋總算沒有開瓢,所以也就一直都沒有死成,到如今還好端端地在這里茍延殘喘。 秦慶童直起腰身,十分恭敬地說:“主人,如今天氣開始涼了,我拿了被褥來給主人鋪蓋,這稻草夏季里用著還成,秋冬天便會冷了,更何況這地下本來便暗冷得很,只怕有損主人的貴體。” 秦慶童將那男人扶起來,坐到一旁,自己將褥子鋪在稻草上,被子也放在一邊,然后把男人又?jǐn)v扶過來,讓他坐在地鋪上,這時秦慶童恭謹(jǐn)?shù)貑枺骸爸魅诉€有什么吩咐么?” “啊啊啊……呃呃……”那落難的貴人大張了嘴巴,只是說不出話來。 秦慶童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啊呀,是我忘記了,主人服了消音散,已經(jīng)不能講話了啊?!?/br> 那男人連連捶著胸口,秦慶童啊秦慶童,好個奴才,我當(dāng)初是怎么覺著你是個老實人呢?只為你這顆圓圓的腦袋好像個rou丸子,平日里總是憨憨地傻笑,給人家戲弄了也不曉得惱怒,仍然是樂呵呵的好說話,我就真當(dāng)你是個實心材料,哪知先是與我的侍婢有染,如今連主人我都如此欺凌,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真該將你打死了事,也免得留下如此大的后患,不但鏟除曹cao的圖謀徹底破產(chǎn),連我自己都淪落到如此境地,回想起這一個疏忽,可當(dāng)真是要恨死自己。 秦慶童見男人一臉的痛不欲生,嘿嘿一笑:“主人的狂疾又要發(fā)作了么?您老不要難過,等慶童來給您醫(yī)病?!?/br> 那壯碩的囚徒見這奴才的手眼看又伸了過來,不由得大驚失色,連連擺著手,指點著秦慶童的臉,動著嘴唇說個不休,看那神情顯然是在痛罵,秦慶童呵呵樂道:“主人啊,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您還擺什么當(dāng)朝國丈的架子?不如便順從了我吧,您別使我費事,讓小人得個爽快,有慶童照應(yīng)著您,定然讓您在此吃飽穿暖,不會挨餓受凍,也頤養(yǎng)個天年?!?/br> 那囚犯一聽他這幾句話,登時仰面長號,縱然聲音微弱嘶啞,也能聽得出其中的悲涼憤恨,自己堂堂的車騎將軍,皇帝的老丈人,如今落到只求一口飽飯,何其的悲涼?自己又不是難民出身,好像那秦慶童是個家奴,因此便窮怕了一般,開口便是衣食的主張,似乎只要吃飽了飯,不必挨餓,便是人生的大圓滿,從此再無所求,秦慶童本身這樣也就罷了,可恨的是他將這話也對自己來說,這便是大大的羞辱。 不錯,這見不得人的囚犯正是董承,那一回曹cao請眾人赴宴,他心中不安,便沒有去,哪知曹cao卻遣人將他直接從家里抓了過去,當(dāng)時那兇悍的武士打落了他頭上的進(jìn)賢冠,又剝掉了他身上的錦袍,給他換了一件白麻布的衣服,繩捆索綁,光頭沒戴著帽子,一身白衣如同吊喪一般,仿佛喪家之犬的模樣便給押解到了曹cao的宴會上。 當(dāng)時董承自分必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慷慨就義,臨死也不能讓人小瞧,哪知曹cao將他料理了一番之后,竟然將他關(guān)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派了秦慶童看守,雖然似乎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這日日夜夜的活罪啊,自己簡直仿佛落到油鍋里,每時每刻都好像給人家用滾油煎著皮rou,做成一道香油炸豬rou,食客便是那不義的家奴秦慶童,此時他的那一雙胖胖的賊手便又向自己的身上伸過來了,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然而自己作為家主的尊嚴(yán)還在,怎能任他如此猖狂? 于是董承便揮著胳膊掙扎了起來,然而那秦慶童此時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只是一個粗使的奴仆,他非常干凈利落地將董承上身的囚服剝了下來,然后將這位董國丈掀翻在褥子上,一只膝蓋抵住他的脊梁,讓他動轉(zhuǎn)不得,緊接著便將他兩只手按在了背后,用一條結(jié)實的長繩狠狠地反剪起他的雙臂,董承一雙胳臂雖然也是粗壯有力,然而此時到了秦慶童的手里,卻竟然掙扎不得,老老實實地給他將自己捆綁了起來,如同拴縛一頭剛剛落入陷阱的野豬。 然后秦慶童便將那不住磨牙的董承翻過來放躺在那里,伸手解開他的褲帶,將那囚服的褲子也扒下來,董承至此已經(jīng)是赤條條的了,躺在那里如同一條光豬,方才掙扎反抗也頗用了他一番力氣,因此便在那里咻咻地直喘。 秦慶童摸著他的臉,一臉的溫情關(guān)切:“都說要主人節(jié)省一些力氣,總是不聽人良言相勸,每回都是弄得如此麻煩,倒仿佛是慶童逼迫了主人,讓小人心里也老大過意不去的,況且現(xiàn)在便喘成這個樣子,一會兒可怎么辦呢?” 董承動著嘴:你這該死的賊奴才,怎么不直接就在曹cao手下做事,偏要先跑到我這里來?你與那曹賊倒是好一對兒主子奴才,都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口蜜腹劍的惡棍,活活要把人坑殺在這里。 秦慶童見自己的故主簡直要氣得吐出血來,便又十分殷勤地奉承道:“主人當(dāng)真是好相貌,似這般yingying錚錚,鼓鼓撐撐,大鼻子大嘴,好一派威儀,當(dāng)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慶童早就仰慕主人的風(fēng)范,只恨不能入手,如今終于得遂心愿,這都要感謝曹司空?!?/br> 董承聽他提到曹cao,更加恨得好懸要死過去,董承也知道自己這副獅鼻虎目、四方闊口的相貌頗為陽剛,少年時便有人夸贊自己氣概不凡,自己也認(rèn)定將來是要做一番大事的,哪知居然窩窩囊囊地便敗在曹cao那個小白臉的手上,那曹cao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看他那個樣子,純粹就是龍陽君董賢一流的人物,都是靠著臉子漂亮,佞幸取寵,哪知自己竟然給曹cao那妖嬈人物收拾了個徹徹底底,一想到曹cao那張仿佛女人一般的臉,董承便分外地不甘心,自己可以敗,但是不能敗在這種人手里! 秦慶童這時候也刺激夠了他,便伸手一把抓住董承那粗大的陽物,董承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嘴上做著口型:反叛的奴才,你竟然敢爾?不要性命了么? 秦慶童沖著他嘿嘿一樂,俯下身去一口便叼住了他左胸的奶頭,董承身上頓時一個激靈,仿佛有人用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脊背上一般,心臟也一陣陣麻痹,他張大了口嘶啞地叫著,身體不住地扭動,然而兩條最有用的手臂已經(jīng)給人縛在了后面,除了原地輾轉(zhuǎn),此時又能如何?因此他只能仿佛一個石磙子一般,左右碾壓著身下的綿褥。 秦慶童將他左右兩個奶頭都吃了個夠,嘴巴里還咂咂有聲,香甜得仿佛吃糖豆一般,直舔得董承的兩顆rutou都又紅又大,這才罷了,這得志之人支起身子,將一坨膏油抹在董承的肛門處,然后扛起董承兩條粗腿,扶著自己的性器找準(zhǔn)了洞口,撲滋一聲便插了進(jìn)去。 董承給他捅了這么一下,登時仿佛挨刀一般,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兩條腿在他肩上不住地亂蹬,這奴才只要干起來,不弄上一個半個時辰都不算完,每一回酷刑,自己都不知要挨上幾千幾百下,簡直就好像有人拿著刀片一條條割自己身上的rou,這就是凌遲,曹cao雖然沒有將自己綁赴市曹明正典刑,然而每天自己在這里也是遭受活剮,這秦慶童簡直是要把自己渾身的皮rou都削得干干凈凈,只留下骷髏骨架。 秦慶童見董承掙扎不休,便好心勸說道:“主人莫要這般亂動,很是勞累的,而且主人這般扭來動去,也不容易得個快活,本來是慶童服侍主人,倒是弄得好像強jian一樣。主人耐心些,反正是抗不過的,不如就好好品味,慶童這個地方很棒的,定然侍弄得主人舒服歡喜?!?/br> 董承動著嘴唇,竭盡全力發(fā)出一點聲音:你殺了我吧! 秦慶童五根胡蘿卜一般的手指掐著他的陽物,憨憨地樂道:“主人飽讀經(jīng)書,怎的如此見識短淺?圣人云‘好死不如惡活’,雖然是在地底,安心順命也能活個三四十年,慶童這一生都伺候主人,不會讓主人寂寞的。” 董承仰面躺在鋪上,眼淚差一點淌了出來,自己怕的可不就是這個么?倘若十幾二十年都要給你這樣jianyin,可不就是死不了活受罪?還“圣人云”,圣人什么時候云過這個?圣人不是說“取義成仁”的么? 這時對面一個文士模樣的人隔著原木柵欄對這邊說:“秦慶童,你放松他一些吧,無論曾經(jīng)怎樣對你不起,畢竟也是你的故主,總該念些舊情?!?/br> 秦慶童轉(zhuǎn)過頭望著那邊,笑道:“啊呀吉先生,您還和我說這個呢?這消音散不是您親手調(diào)制了,給我家主人灌進(jìn)去的么?多虧了您幫忙,否則這暗室之中可有夠吵鬧,我家主人天生嗓門大,脾氣又烈性得很,若放了他嗓子自由,這地方可是震耳欲聾,只好每次都堵了嘴來侍奉了,那便更加的不體面了?!?/br> 董承躺在那里,更加的心痛欲裂,曹cao何其歹毒,挑斷了自己的四肢筋脈也就罷了,還逼著吉平配了啞藥給自己吃,吉平雖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從容就義,可是面對一個保全同黨的機會,難免有所動搖,左思右想居然就熬了這樣一碗湯藥,當(dāng)時秦慶童捏著自己的鼻子給自己灌下藥去,然后自己喉嚨里一陣火燒火燎,從此再不能講話,不但手足殘了,連嗓子都變啞,在這黑牢里可說再無出頭之日。 可嘆自己當(dāng)時喝的哪里是湯藥,分明便是一大碗調(diào)料,花椒大料的,喝完之后便給人燉在這開水鍋里,這一鍋燒豬rou可當(dāng)真是有滋有味。 司空府中的臥室之內(nèi),羅帳之中終于漸漸安靜下來,呂布躺在那里,兩腿間淋淋漓漓滿是粘稠的白液,曹cao撫摸著他不住起伏的胸膛,輕輕親吻他的臉,溫存地說:“我明日便要出征討伐叛賊劉備,你在這里好生等著我,待我回來再陪伴你。” 呂布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是”,暗道我今兒的苦役可滿了,曹cao出遠(yuǎn)門之前可真是嚇人,縱然是我這般健碩的身子,也差一點就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