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成癡漢微軀爛塵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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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成癡漢微軀爛塵泥 到了七月,曹cao率領(lǐng)大軍征討劉表,對于遠(yuǎn)在荊州的劉表來講,頭頂?shù)倪@一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他這一陣本來便病勢沉重,如今聽了這一消息,又是焦急又是擔(dān)憂,因此便一病而死,他家也是兩個兒子不和,不過好在沒有鬧出袁家那么多亂子,次子劉琮順利接位,然后在曹cao軍隊(duì)到來的時候,便舉手投降了。 袁紹收服了荊州,一眾文物官員都來拜見,這里面唯獨(dú)少了文聘,曹cao心中好奇,便讓人找了文聘過來。 其時文聘閉門待在家里,心情也十分惆悵,自己一向是支持蔡氏家族和二公子劉琮,如今劉琮卻降了,數(shù)十年的基業(yè)就此罷休,他作為荊州一派的人物,自然唏噓不已。 禰衡侍奉在左右,見他關(guān)起門來只在家中悶坐,頗有些擔(dān)憂,問道:“如今曹丞相來了,多官都去見他,將軍卻不肯前去,這是為何?” 文聘搖頭道:“聘不能全州,當(dāng)待罪而已,有何面目登堂入室?!?/br> 禰衡不由得皺起眉頭,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輕狂的書生,這幾年來在文聘身邊,也歷練了許多,深深體會到有許多事情不是單靠才學(xué)可以解決的,便收斂了那狂放無忌的風(fēng)格,雖然說不上有多內(nèi)斂,然而鋒芒卻不再那樣明晃晃了。 禰衡曉得曹cao那性子不是好的,文聘這般堅(jiān)貞,只怕得罪了他,于是便解勸道:“雖然如此,然而乃是二公子自己愿意降順,卻也怪不到將軍不盡力,大家都去,唯有將軍不去,只怕惡了他?!?/br> 文聘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道:“他乃是大漢的丞相,我是大漢的將軍,同為興復(fù)漢室,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正平放心,曹丞相不是心胸狹隘之人,看人看事的眼光與旁人不同?!?/br> 禰正平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然而自己手上給文聘摸得癢癢的,一時竟然說不出話,況且文聘篤定得很,對曹cao也有不同的評價(jià),于是禰衡雖然憂慮,卻也沒有再說什么,這段時候只得小心在意。 果然沒過兩天,曹cao便遣人召喚文聘來見,禰衡很是擔(dān)心地望著文聘,只怕他這時候還堅(jiān)持著cao守,大門緊閉隔絕了紅塵,好在文聘整理好衣裝,出門便去參見曹丞相,隨身還帶著禰衡,見他肯去見人,沒有效仿伯夷叔齊跑去山中作遺民,禰衡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曹cao一見文仲業(yè),便問了一聲:“來何遲邪?” 文聘登時雙目含淚,對答道:“先日不能輔弼劉荊州以奉國家,荊州雖沒,常愿據(jù)守川漢,保全土境,生不負(fù)于孤弱,死無愧于地下,而計(jì)不得已,以至于此。實(shí)懷悲慚,無顏早見耳?!?/br> 曹cao見文聘唏噓流涕,自己面上不由得也有些愴然,曹cao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嘆一聲:“仲業(yè)真忠臣也。” 然后就讓文聘與曹純一起去追擊劉備,雖然文聘表現(xiàn)出忠貞如同松柏的品性,不過畢竟是剛剛投過來的,總要多加一層保險(xiǎn)。 鄴城丞相府后園有一個秘密的地牢,這一天牢房的門打開來,一個人提了一個食籃一級一級走下了臺階,他先去了右邊一間牢房,給那里的人送了飯菜,然后往左邊一轉(zhuǎn),打開牢門走了進(jìn)去,牢房里的草鋪上坐著一個人,見這牢頭進(jìn)來了,那囚犯登時便抖作一團(tuán)。 那面相憨厚的獄卒將竹籃放在一邊,動手便開剝犯人的衣服,不多時便把他剝得光赤條條,放倒在那里。獄卒又將自己的衣服脫掉,轉(zhuǎn)頭再一看那囚犯,卻見那可憐的犯人在自己的目光之下,已經(jīng)哆哆嗦嗦張開了雙腿。 獄卒笑著便道:“主人當(dāng)真是很愛慶童,這般歡喜迎接慶童哩?!?/br> 地面上癱著的男人模糊地嗚咽了兩聲,暗道我不如此卻又能如何呢?倘若是抗拒了你,定然又有一番好的受,這幾年已經(jīng)給你折磨得膽子都破了,看到你的臉,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分開腿,早早讓你得了爽快,我也能得些好日子過。 可嘆我當(dāng)年乃是國丈,女兒是宮中的貴人,朝夕陪伴在皇帝身邊,然而如今女兒入了冷宮,帶著那小公主在寒宮冷院之中凄涼度日,我則給那曹賊關(guān)押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整日里無聲無息地苦挨,不要說喉嚨已經(jīng)啞了不能說話,縱然像當(dāng)初一樣聲如洪鐘,這里離地面那么高的距離,頂部土層很厚,又給大門蓋緊了,自己在這里哪怕叫破了喉嚨,外面又怎么會有人聽得到?況且即使聽到了,又哪里有那忠義之士敢來救自己? 不錯,這個人正是當(dāng)年的車騎將軍董承,自從他謀刺曹cao失敗給關(guān)押在這里,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四年,起初乃是在許都司空府的地下,后來曹cao將幕府遷到鄴城,便把一些重要的人犯也帶來這里,其中就有這位董國丈,可憐董承在許都的時候就是關(guān)押在地牢,轉(zhuǎn)移監(jiān)押的途中也給裝在黑布口袋里,往馬車?yán)锩嬉环?,一路上哪里看得到外面的光景?到了這里又是關(guān)入黑牢,自己便是這樣從牢門出來進(jìn)入車門,從車門下來又進(jìn)入牢門,簡直是門到門的運(yùn)送,給人防范到了極點(diǎn),密不透風(fēng)的,差一點(diǎn)把人憋死。 起初董承給曹cao塞在這地牢之中,飽受家奴秦慶童的蹂躪,仍然是頑強(qiáng)不屈的,意志還堅(jiān)持著,每當(dāng)給秦慶童壓在身下,他便張大了嘴無聲地狼嚎,心中想的是,倘若我有一天能得出去,定然要將曹孟德和秦慶童這兩個禽獸碎尸萬段,你二人多行不義必自斃,天日昭昭報(bào)應(yīng)不爽,上天定然不會讓你們好過,一定會降下懲罰來,天罰之下再要后悔卻已經(jīng)遲了,我就不信漢室?guī)装倌甑幕鶚I(yè),到現(xiàn)在竟然連一個忠臣都不剩,都給曹孟德收服了過去,什么時候天譴降臨,那才是我董承沉冤昭雪。 在自己痙攣抽搐的時候,秦慶童壓著自己的身體,猛力向里穿刺,憨憨地樂呵呵道:“國丈,你盡管拼命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br> 董承一聽他這個話,簡直是流氓土匪劫持了美麗的少年,然后強(qiáng)逼著做孌童的時候才說這樣的話,腦子里浮現(xiàn)的情景就是暗夜陋巷之中,一個粗壯的莽漢捉住了一個十七八歲的童子,捂著嘴將他拖到巷子深處,然后肆行jianyin,然而那少年童子乃是正在嬌嫩柔軟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是四十幾歲年紀(jì),身軀又是這般粗壯,臉孔也不是精致的,自己長的乃是一張純粹男人的臉,五官頗為粗獷,就自己這副樣貌不要說俊俏,連清秀都算不上的,秦慶童得是怎樣的重口味,對著自己這樣一張臉居然也能下得去嘴,還這般津津有味的? 然而后面的事情卻真的像秦慶童所說,自己就此給關(guān)在這黑牢之中,每天能看到的只有秦慶童,有時會有另外兩個人進(jìn)來,送洗澡水給自己清洗,還有檢查牢房是否有漏洞,然而都不會與自己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交接的,真正與自己交流的除了吉太醫(yī),就只有這個秦慶童,而且還是“深入交流”,把那yin穢的東西都流入了自己腸道深處。 秦慶童不僅僅是jianyin,有的時候也會給自己帶來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說曹司空已經(jīng)逼死袁紹啦,他三個兒子也已經(jīng)完蛋啦,連烏桓都已經(jīng)服從了曹司空啦,反正都是曹cao節(jié)節(jié)勝利的消息,如今又征伐荊州,說起這些事情,秦慶童眼睛里倒是一陣放光,董承卻越來越覺得前途無望,曹孟德這個架勢是要一統(tǒng)大漢的疆土,倘若給他照著這個樣子,今天滅一個,明天又滅一個,再無人是他的對手,可還能有什么人來救自己么! 自己陷在這地牢子里,每天盼著的就是有人能夠打敗了曹cao,奪了這鄴城,打開牢門將自己釋放出去,倘若真能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不求再作國丈,只要能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翁,也就滿足了,倘若曹cao一直是這般無人可敵,自己豈不是一直到死都要關(guān)在這黑牢之中?蒼天啊大地啊,只是在這里住了這幾年,董承便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從骨頭里腐朽起來,假如一直在這地下關(guān)押幾十年,只怕連骨頭帶rou都化作了爛泥,與這牢房中的泥土混合在一起,變成肥沃的腐殖土,給人家拿出去栽植花卉果蔬,生長定然茂盛得很。 董承日益沮喪,沒了指望,便給這舊日的家奴調(diào)教到如今的模樣,一見了秦慶童,便自己分開大腿,任憑他是要掏自己的雞雞還是插自己的后面,此時即是如此,既然秦慶童已經(jīng)剝掉了自己的衣服,董承便自動打開兩腿,等著他插進(jìn)來。 那秦慶童果然是個善于做客的,眼見得舊主人已經(jīng)如此邀請,他便嘿嘿憨笑著壓了上去,把那粗大的孽杖朝著肛門就捅了進(jìn)去,董承顫抖著身體,聲音低啞地“啊啊”叫著,倘若仔細(xì)聽,便可以聽出他叫喊的是什么:“救救我”。 吉平在對面的牢房里看著這邊的動靜,實(shí)在有些吃不下去了,便將陶碗放在了一旁,輕輕嘆息一聲,可憐董國丈當(dāng)年何等威風(fēng)豪氣的一個人,密謀誅殺曹孟德的時候那般勇烈,如今卻弄做個癡癡呆呆,見了人就分開腿,如同一個rou夜壺一般,擺放在這里只為給人取樂,在這黑土窯之中作著暗倡,董將軍本來身份何等尊貴,卻生生給那曹瞞jian賊貶作了這暗夜軍雞,委身于那jian詐的奴仆,由此可見那曹cao何等毒辣,但凡他恨一個人,定然要將那人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生地打落十八層地獄。 秦慶童壓著董承狠狠地cao弄了一陣,這才一泄如注,把那jingye都灌進(jìn)他的腸子里,然后站起身來抖了抖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轉(zhuǎn)頭望向吉平這邊,笑道:“吉先生,你怎的不吃飯?這么幾口便飽了么?若是不合口味,我下一次讓廚房換著做來?!?/br> 吉平搖了搖頭,自己沒有胃口倒并不是因?yàn)轱埐瞬缓茫f起來曹孟德對政治犯還很優(yōu)待,每餐有魚有rou的,味道的調(diào)和也過得去,然而眼前這一場活生生的rou戲卻實(shí)在讓人食不下咽,雖然已經(jīng)看了幾年,每一次卻仍是令人難過,有些事情并不是經(jīng)歷得多了,就能夠習(xí)以為常,眼睜睜看著董將軍便如此給人凌辱,自己又怎能無動于衷? 其實(shí)秦慶童對自己還是很尊重的,比對董承要客氣得多,他對于董承可是掀翻了就干的,半點(diǎn)不顧及董承的臉面,扛著那兩條粗長的飛毛腿便起勁兒地往里面捅,說起話來也是多涉及rou欲,yin褻得很,與自己卻還能說幾句正經(jīng)話,只是吉平看著董將軍這般慘狀,又怎能沒有觸動? 往日里董承給這秦慶童一番狂放暴雨摧折,等人走了之后,便爬到柵欄邊伸出手臂,對著自己“啊啊”地慘叫,有的時候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便這么赤身裸體地哀號,自己卻又能說什么呢?只能安慰董承“將軍且寬心忍耐,將來自有云開月明之日。”起初這句話吉平也是用以自勉的,然而隨著曹cao勢力日益鞏固,吉平便覺得希望實(shí)在渺茫,只是對著董承不得不這么說罷了。 吉平嘆道:“這幾年董將軍也是不易,我也不求你就這么放過他,不過能不能讓他先吃了飯?這還餓著肚子呢?!?/br> 秦慶童笑嘻嘻地說:“哎呀吉先生看您說的,他若是先吃飽了飯,我這么一沖撞,豈不是要把胃里的飯都壓出來?若說讓我等,我又等不得,只得先做了再說,更何況他雖是餓著當(dāng)差扛活,但干完了之后胃口可是更好,吃著這飯菜都更覺著香甜了。好了主人,過來吃飯吧,今兒給主人燉了一只肥雞呢,主人方才辛苦,可得好好補(bǔ)一補(bǔ)身子,萬萬不可餓瘦了?!?/br> 董承給這惡奴將自己扶了起來,赤裸著肥壯的身子,盤膝坐在那里,將飯碗端在手中,一看那陶缽里可不是有一只燉雞么?看那冠子還是一只公雞,這一下可好,自己屁股里剛剛吃進(jìn)了秦慶童的那只rou雞,這里便有一只燉雞給自己,上面下面全是吃雞,不過其實(shí)也還不錯,總比服了那一番苦役之后卻只能吃青菜蘿卜要強(qiáng),那可真的是將人的骨頭都壓榨出油來,倘若是那樣的伙食,只怕自己便熬不了這幾年,三個月五個月便給逼死了。 秦慶童掰了一只雞腿放在他碗里,董承到如今也不顧什么風(fēng)度了,抓起雞腿便塞進(jìn)嘴里,交媾真的是一件很耗費(fèi)體力的活動,每一次給秦慶童抱著在這草堆上滾過一陣之后,自己便格外饑餓,腸胃忽然變化作無底洞,只想一頓狼吞虎咽,所以雖然給這惡人折磨了這許多年,卻并沒有弄到骨瘦如柴,還是這般粗壯厚實(shí)。 獄中幾年,吉太醫(yī)都有了白發(fā),自己這頭發(fā)還是烏黑烏黑的,有時候想一想,也是有點(diǎn)沒心沒肺,莫非自己天生便適合這樣的生活?倘若秦慶童不來yin自己,自己的性欲反而不好發(fā)xiele,有秦慶童在這里,再沒個欲求不滿的時候,整天都是給人家掐著脖子硬喂rou。 吉平連連搖頭,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問道:“蔡夫人可還好么?” 秦慶童想了想,笑道:“馬馬虎虎吧,倒是有一些小人胡說一些歪話,不過蔡夫人那許多苦難都經(jīng)歷過的,盡頂?shù)米?。?/br> 吉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雖然是回來漢家,這往后的日子卻也不容易過?!?/br> 此時蔡琰在那寒素的書齋里,正在默錄著書籍,寫著寫著,她覺得手腕有些酸疼,便將筆擱在一旁,靜靜地望向窗外,這些書是為了獻(xiàn)給曹cao而寫的,當(dāng)年自己家傳的書籍一共有四千多卷,只是這么多年戰(zhàn)亂頻繁,自己流離失所,隨身保存的已經(jīng)很少了,只能靠記憶來書寫,自己記得的大概有四百多篇。 自己回來漢地已經(jīng)半年時間,與貂蟬同住也有三個多月,兩個人居然十分投契,貂蟬也是滿身風(fēng)雨經(jīng)歷過來的,先依王允,后來又成為呂布的妾室,她曾經(jīng)悄悄地和自己說:“王司徒畢竟老邁,本以為呂布英雄,哪知也是個目光短淺的,好在曹丞相很能理解人,我才能得這一身清靜?!?/br> 貂蟬雖然出身歌女,但是卻頗有遠(yuǎn)慮,她不肯將青春年華虛耗在王允府中,呂布名聲十分響亮,王允要用美人計(jì),她便順?biāo)浦?,哪知結(jié)局仍然是如此,不過她終于堅(jiān)守了自己,沒有再成為曹cao的妾室,而是淡然隱居,卻也是劫后的幸運(yùn)。 于是自己便也和貂蟬低語訴說:“丞相雖然是好意,然而我卻不想再有一個夫君,雖然那董郎君想來是一個忠厚之人,然而這世上輕狂之人多,倘若有人在他耳邊說三道四,回到家里來難免要給我臉色看,這世上女子倘若守寡,那還不會給人多說什么,偏偏我這般是給人擄掠去的,說起來便不好聽,所以能這般守住,還是就這樣守著吧,萬一將來史書流傳,也不會變成?!彪m然仍有可能是。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現(xiàn)在世人對自己有兩種議論,一是失節(jié),二是不慈,對于前者,蔡文姬想說,如果蘇武牧羊的時候給匈奴人侵犯,大概應(yīng)該以死明志的吧?倘若擴(kuò)展下去,只怕連寡婦都要給人指責(zé),誰是好意要死老公的?至于說“不慈”,自己直接用民族大義擋了回去,不要用“舔犢之情”來擠兌人,這種“母親”的身份并不是自己要求的,世間哪里有毫無條件的愛? 蔡琰正在想著,忽然有人輕敲房門,蔡琰忙說:“快請進(jìn)來?!?/br> 門一開,貂蟬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托著一盤點(diǎn)心:“文姬jiejie,我做了蜂蜜糯米糕,jiejie快請嘗嘗?!?/br> 蔡琰一笑:“meimei快坐下來,我剛剛煮了茶,一起喝茶吃茶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