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猥褻吃逼遭熱水燙逼酷刑,粗繩丁字褲拍照
谷雨遲到了。 趕到教室里時,課已經(jīng)上了大半。 在老師冷厲的注視下,他紅著臉龐在倒數(shù)第三排坐了下來。 平時他從不遲到的,但今天聶季弘要去臨市一趟,說不定晚上就不回來了。 為了防止聶季弘在外面又看上其他野花野草的,所以天不亮他就鉆聶季弘懷里好一頓磨蹭,企圖把男人給榨干了,讓他出門在外能夠暫時嚴正一些。 上次男人出差,本來說好當晚就回的,但回不來卻也沒個消息,谷雨擔心的不行,又不敢打電話打擾到他,于是半夜打車去了男人住處。 如果聶季弘的住處沒亮燈,谷雨就打算明天再打電話問問。 但是他最害怕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住處是亮著燈的。 寒冷的冬夜,他就站在聶季弘的住處大門外,眼看著二樓的燈光直到凌晨三點才熄滅。 一想到關于聶季弘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谷雨的雙手就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他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盯著講臺上晃來晃去的老師,腦袋里嗡嗡嗡的響個不停,像是得了什么癔癥似的。 下課后心不在焉的收拾著背包,文輝走了過來。 兩人從高中就是同班,現(xiàn)在上了大學又在一起,所以平日里兩人走的便很近。 “有個兼職你去不去,工錢日結的,一天兩百?!?/br> 谷雨抬頭看向他:“什么兼職?” 自從跟了聶季弘之后,男人就不允許他再做這些低廉的工作了。 但今天男人不在,沒人管著了,他想起上次的事情心里就堵著悶氣不舒服,那還不如做點事情轉移下注意力。 “挺簡單的,就是去人家店里后廚打打雜,做幫手?!?/br> 今天只有上午這一節(jié)課,谷雨站起身背上包,跟著文輝一起走出了教室。 “行,那發(fā)了錢我請你吃飯。” “別介啊,咱倆誰跟誰!” 然而到了做兼職的地方后,谷雨傻眼了。 “怎么是夜店......” 文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又不是女孩子,怕什么?” 在這個世界上,雙性是比女生地位更低,更容易受到危險的存在,但谷雨從來沒告訴過他這個秘密。 谷雨干笑了一下:“好,那咱們進去吧?!?/br> 經(jīng)過夜店后廚經(jīng)理五分鐘的短暫培訓,他們就迅速上崗了。 谷雨被支使的團團轉,一會樓上送餐,一會在后廚幫忙剝蒜的,不過這樣忙起來了,倒也確實是能夠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下午一點多鐘的時候,經(jīng)理交給了他兩瓶雕刻著龍身的白酒。 “這酒是店里最貴的,小心著點拿,送完下來就可以吃飯休息了?!?/br> 谷雨拿著酒上到二樓,來到包廂外敲了兩下,只聽見里面鬼哭狼嚎的,于是他就直接推門進去的。 包廂里沙發(fā)上坐著七八個中年男人,一個個身形臃腫,要么就是禿頭黃牙,而他們每個人腿上都還坐著個打扮惹火性感的女人,一看就是背著家里跑到這兒鬼混的。 谷雨只看了一眼就感到生理性范圍,他低著頭把兩瓶酒放在茶幾上,然后掏出單子大聲問道:“請問誰簽一下字?” 拿著麥克風唱歌的男人突然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谷雨,然后對著麥克風問道:“你是雙性吧?” 谷雨愣了一下,沒敢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可那男人卻對同伴們壞笑著指了指谷雨:“這個我一看就知道是雙性?!?/br> 說著,他又看向谷雨:“你長這么好看,怎么干這個?要不陪我們玩玩吧,錢肯定比你們老板給的多。” 谷雨聞著這滿屋子的酒氣,忍不住后退了兩步,然后轉身就想跑。 跟一群喝醉酒的男人可沒什么好解釋的。 可是他剛跑到門前,就被那個唱歌的男人從后面攔腰抱了起來。 谷雨被猛地扔到沙發(fā)上,耳邊只聽到那些女人嬉笑驚訝的尖叫聲,然后天旋地轉中,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要被脫下來了。 “唔不......放開我......啊啊嗯放開......” 然而混亂中根本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抵抗,兩個男人按著他的胳膊,還有一個男人在后面抓著他的兩只腳踝,讓他抬起被迫分開的雙腿,這個姿勢可以使他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全部暴露出來。 “哈哈我就說吧,這是個雙性。” 另一個煙嗓的聲音罵了句‘cao’:“日他娘的,雙性的xue難道都這么嫩嗎?” 唱歌的男人湊近了細細觀察了幾秒:“這賤逼的膜沒了,不是處。” “那可就別怪我們哥幾個了,不是都說雙性什么也不缺,就缺男人嗎哈哈哈!” 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谷雨的逼xue在一屋子男人的視jian下,即便再抗拒,也還是無法控制生理本能,yin水漸漸順著逼縫流了出來,那淺粉緊致的屁眼被yin水也覆蓋住,因為緊張而與逼xue不停抽搐緊縮著,但這看起來似乎更像是在勾引。 “看見沒有,屁眼還有點腫呢,八成昨晚就被男人玩過一頓,兄弟們趕緊的吧,別等人找來了。” “我第一個!” 坐在沙發(fā)中間挺著啤酒肚,看起來年紀最大的男人忽然出聲了。 其他男人便都笑著做請的手勢,看起來很樂意奉承他。 看著那男人朝自己一步步走來,谷雨發(fā)現(xiàn)自己恐懼的居然不是被這一屋子男人猥褻,他最怕的而是被聶季弘知道這件事。 如果被聶季弘知道了會怎樣呢? 他不敢想。 于是他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暗暗告訴他,讓他最好不要出聲,等這些男人盡興了,那么這件事就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吧...... 怔楞中,敏感粉嫩的逼rou被一口含住,吮吸的口水聲被男人故意猥瑣的弄的很響,站在一旁圍觀的男人見勢便立刻拿麥克風放了過來,音樂停了,頓時滿屋子都是呲溜哧溜的舔逼的聲音。 “唔嗚嗚啊......嗯啊啊......”谷雨咬著嘴唇,隱忍的發(fā)出yin叫。 他是有快感的,這一點他無法回避,也無法忽視。 男人舔了差不多兩分鐘,谷雨就哆嗦著屁股噴水了,yin水噴了男人一臉,那被啃咬舔舐的嫣紅腫脹的逼rou上烙滿牙印和口水,也是他的身體被弄臟了的證明。 壞笑著,男人彎著腰兩手按住谷雨的細腰,讓他不能抖動,這樣一來,那處于高潮中的sao逼就會抽搐的更加厲害,好以此來排解體內的快感,就在谷雨以為男人要把jiba插進來的時候,男人卻奪過麥克風,捏著他的逼rou狠狠的將大半只麥克風捅了進去。 麥克風最粗的上半部分足有五指寬,插進逼xue里和拳交沒有什么差別。 這對別的女人或雙性來說可能是十分痛苦的,但昨晚谷雨的逼xue含了一夜的石頭,所以實際上里面沒能恢復正常,是有些松弛的,再加上平日里聶季弘對他的調教,那插著這支麥克風對谷雨來說并不算辛苦。 更何況他還處于高潮的狀態(tài)里,逼xue正空虛著,麥克風填補了整個逼xue,于是谷雨瞬間就又被送上了新一輪的高潮中。 “啊啊啊啊唔嗚嗚.....嗚嗚嗚......” 他再也忍不住了,高潮來的太猛,大腿根內側抽筋了一樣顫抖著,虛弱的想要并攏雙腿,可在后面抓著他腳踝的男人不松手,插著麥克風的sao逼就顫粟著,把麥克風露在外面的尾部夾的搖晃起來,這場面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看直了眼,然后男人躍躍欲試著要cao谷雨,而女人們則拿手機對著谷雨開始狂拍起來。 “他媽的這sao逼要是沒被調教個兩三年,我李字倒過來寫!” 說完,那剛剛舔了谷雨逼rou的男人脫了褲子,就要開cao。 這時包廂的門忽然就‘砰’的一聲巨響,踢開了。 一群身材高大,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谷雨朦朦朧朧的看了一眼,頓時如遭雷劈,再也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暈倒后,然而插著麥克風的sao逼居然還是劇烈抽搐著...... 谷雨醒來時,麥克風已經(jīng)被拔掉了,他光著身子躺在冰涼的地面上,陰暗的屋子里充滿了壓抑危險的恐怖氣息。 他喘息著看了一圈,最后這個地下室的角落里,找到了正在看書的聶季弘。 聶季弘放下書走了過來,他沒打領帶,白色的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看起來十分放松的樣子,但當他的身影籠罩住谷雨后,谷雨顫抖著突然就嚇尿了。 “我錯了......” 谷雨跪在尿液里沒敢動一下,他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做錯什么了,是那些男人欺負的你,不是嗎?” 干燥的嘴唇一說話就疼,谷雨沉默下來,他低頭看著地面,有如等死一般。 聶季弘從墻上取下來一直黑色的皮鞭,他用鞭穗掃過谷雨的臉頰:“連解釋都解釋一下嗎?” 谷雨仰起頭,迎著刺目的光線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龐:“我不該讓那些男人碰我......我錯了,主人懲罰我吧?!?/br> 聶季弘冷笑一聲:“我?” “母......母狗錯了?!?/br> “你太臟了,碰你會臟了這些刑具,你先把你的臟逼洗干凈吧?!?/br> 地下室角落里安裝了洗手池和淋浴的設施,谷雨沒敢站起來,直接跪著像狗一樣爬過去,他往洗手池里放滿了熱水,然后在聶季弘的注視下,艱難的站起來,接著轉過身抬起腿,慢慢的將屁股坐進了那一池子的熱水里。 “啊啊啊.......唔嗚嗚啊啊啊......痛嗚嗚嗚......” 鞭穗‘啪’的一聲抽到了他的臉上,男人冷冷的命令道:“閉嘴!” 淚水噗嗤噗嗤往下掉,谷雨雙手按著洗手池的邊沿,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了,但因為逼rou和rou莖被燙的實在太疼了,有種皮開rou綻的感覺,他的牙齒就哆嗦著上下碰撞,還是發(fā)出了一些刺耳的摩擦聲。 于是又一鞭子抽了過來。 谷雨的臉皮薄,兩鞭子下來,臉頰上就布滿了鞭印,深一道淺一道的紅色鞭痕,似乎聶季弘的力氣再大一些,他就要破相了。 “你總是表現(xiàn)的對我很忠誠?!?/br> 聶季弘陰冷嫌惡的看著他:“現(xiàn)在看來,只要是個男人能讓你爽,你就對他搖起尾巴。” 他的這句話,可比正在被熱水燙著的賤逼還要使谷雨感到痛苦。 谷雨說不出話來,只是紅著眼睛,流著眼淚望著聶季弘。 “別像是被拋棄的狗一樣看著我!” 聶季弘扔掉鞭子,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從洗手池里提出來狠狠摔到了地上。 然后從柜子里取了一套粗繩出來,接著快速的把粗繩圍著他的腰肢和逼縫屁眼綁了一圈,好像丁字褲一眼,粗繩被緊緊的勒在他身上和腿縫間,緊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插不進去。 做完這一切,聶季弘隔著粗繩往他的逼xue口踢了兩腳,那被熱水剛剛燙過的逼rou那里經(jīng)受得了這樣的折磨,谷雨疼的一下蜷縮起來。 “把腿分開,”聶季弘聲音冷冽的說著,抬腳繞到后面向他的兩顆睪丸踢去。 “嗚嗚嗚母狗錯啦......” 谷雨哭的泣不成聲,昏沉中他根本無法放松身體,只能就這么重復著這一句話。 可他越是求饒,聶季弘下手就越狠。 穿著皮鞋的大腳在他的下身反復踢踹著,谷雨的逼rou屁眼睪丸,甚至連rou莖都沒能幸免。 過了一會兒,當谷雨的哭聲越來越小時,聶季弘終于停止了對他的懲罰。 聶季弘用腳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然后一腳踩著他的rou莖,一腳踩住他另一條腿的腿彎,讓他分開雙腿露出被麻繩遮蓋,備受摧殘的腿間風景后,聶季弘把放在一旁的照相機拿了過來。 ‘咔嚓咔嚓’ 照片里谷雨雙腿間布滿烏青,兩瓣粉嫩的yinchun被麻繩擠開,無力的貼在逼縫兩旁,而逼縫和屁眼卻被麻繩遮擋的很好,只是原本就肥嫩的逼rou被麻繩勒的看起來更腫了,rou嘟嘟的擠在兩邊,再被雙腿一夾,就形成了故意勾引男人的yin賤景色。 而屁眼外紋了半圈的黑色文字,在鏡頭的對焦下,看起來像印章般,直接將谷雨打入了最為yin賤的圈子里。 母狗的身份,可不是那么容易擺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