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父子篇周清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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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向來奇怪的很?!鼻客诔椤笆潞鬅煛钡闹軓暮喌陌l(fā)出了一聲謂嘆“這么多年了,周清崇還忘不了葉疏,不過一個替代品就把自己弄成了那個樣子,真是個笑話?!?/br> “不過,我說,小孩子,不要學(xué)壞了,不要抽煙?!鼻繆Z過周從簡手里的煙,自己卻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繚繞的煙圈。 周從簡拿到自己想要的,也不留情,去了浴室洗漱完了撿起衣物穿上就出了房間,整個過程更是跟曲晨一句話都沒說。 “哎哎哎,怎么學(xué)的,穿上褲子就走,你這是拔rou無情……”曲晨撲騰著被子喊,周從簡卻絲毫不理他。曲晨后xue腫痛的很,周從簡年輕體力好,他半是認(rèn)真,半是私心被摁著做了好幾種姿勢,這下一動后xue就火辣辣的疼,動都困難,更別提挽留周從簡了。他想了想,準(zhǔn)備拿手機叫個外賣。 然而,預(yù)料之中的關(guān)門聲一直沒響,等了一會兒倒是從“乒乒砰砰”的廚房里傳出了誘人米粥香氣,一瞬間,他心里突然感覺酸脹的厲害。 ———————————————————— 往后幾日,周清崇和葉瀾倒是很消停,除了一起去看了兩個展參加了幾次拍賣會,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大動作,葉瀾還是睡在客房,周清崇一直睡在自己的臥室。但,總歸是多了一個人,一些東西其實正在悄無聲息的改變,例如,原本早餐晚餐都是由李媽準(zhǔn)備,現(xiàn)在換成了葉瀾。例如,周清崇一向以工作為先,現(xiàn)如今學(xué)會了將工作帶回家,按時上下班。再例如,老宅里一些傭人開始對葉瀾越來越尊敬,周老太爺遺留下來的東西被放進儲藏室,換上了更為現(xiàn)代的裝飾。周從簡一向成績優(yōu)異,并不需要周清崇督促,但并不代表周從簡愿意看到兩個人在三人用餐時更為親密的交談以及當(dāng)周清崇在藤椅上睡著之后,葉瀾為他蓋上薄毯并附送美人香吻。 “玩物就是玩物,倘若這玩物生了取代主人的心,怎么辦呢?”周從簡站在二樓望臺望著飯后在花園里的兩人,沉默著從花瓶中取出玫瑰花剪去了刺。 —————————————— 第二日,安靜的周宅來了位客人,是周從簡的同班同學(xué)梁煜來訪,梁煜其人長相清秀,性格卻很惡劣,一張清秀溫柔臉卻最容易迷惑人,他的父親經(jīng)營著一家在本市來說算是大規(guī)模的公司,但與周家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一開始,梁煜接近周從簡存了一些其他的心思,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正在悄悄發(fā)生變化。 “從簡,在家呆了幾天,好無聊啊,還不如去上學(xué)有趣。”梁煜躺在周從簡的床上,玩弄著周從簡的枕頭,他將枕頭高高拋起,又穩(wěn)穩(wěn)接住,十足的幼稚舉動,周從簡正坐在桌旁看書,他鼻梁上架了一副金邊眼鏡,神情嚴(yán)肅。襯衣的袖子被袖帶束起露出白皙卻又線條流暢的小臂,兩條長腿端正,坐姿一絲不茍,然而梁煜去瞧封面,發(fā)現(xiàn)上面寫的卻是時興的言情套路。 “哈哈,你怎么還看這種書,你的愛好怎么跟欣欣一樣?”周從簡的書桌跟床挨在一起,是以梁煜從床上探出身子就可以鉆到周從簡胳膊與腿之間的空隙。 “這有什么,來源于現(xiàn)實。”周從簡將書放下,低下頭來趴在桌上看向梁煜。 四目相對,少年漸漸成熟,卻又清俊認(rèn)真的眉眼竟令梁煜的心跳有些加快,他抓住桌子,就想借力起身擺脫這有些尷尬而又曖昧的場景,卻不料,周從簡頭并未躲開,梁煜一起身,便碰上了周從簡的唇齒。 “啊呀!”幾乎是電光火石、短短一觸,周從簡下意識地閃避,梁煜也自然地摔倒。 “梁煜,你沒事吧?”周從簡大腦混沌片刻便去扶他。 “沒事,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年輕力壯,摔一下不礙事。”梁煜心里雖然對周從簡的閃避在意,但是面色上還是嘻嘻哈哈的討好模樣。 “那就好,時間到了,應(yīng)該做好飯了,我們下去吃飯吧?!敝軓暮喎銎鹚瑢纯墼谧烂嫔?,兩人下了樓。 做飯的王阿姨最近告假,周清崇忙于接待外商,是葉瀾主動包攬了這兩天的飯菜。三菜一湯,葉瀾的手藝很不錯,看得出是專門去學(xué)過。 “從簡,快來吃飯?!比~瀾系著圍裙,一副陽光大男孩的樣子。 這副樣子可真是礙眼,再看看周從簡眉心微皺,這是他厭煩時的顯著特征。 “這是誰?”梁煜笑嘻嘻地問。 “葉助理。”周從簡很紳士地為梁煜拉開椅子,低聲回答道。。 “哦,我當(dāng)是什么東西呢?!绷红喜煊X到了周從簡的不快,故意將語氣說的輕浮和滿滿的瞧不起。 “梁煜還小,葉助理多包容。”周從簡落座、執(zhí)筷,輕描淡掃的勸阻卻像是火上澆油。 葉瀾這才明白周從簡從內(nèi)心并沒有瞧的起他,他垂下的右手不由得攥緊,攥到骨節(jié)發(fā)白:“從簡也小,但是從來不會說這些,這位同學(xué),你還是多學(xué)習(xí)一下比較好。” “但是我怎么學(xué),就算是嘴上抹了蜜,也掩蓋不了你是個東西的本質(zhì)。兄弟如手足,出來賣的就如同衣服嘛?!绷红闲ξ卣f,夾起一筷子魚rou吃掉:“廚藝好,價格自然更上一層樓?!?/br> “抱歉,他應(yīng)該被毒死?!敝軓暮喬ы戳搜廴~瀾,淡漠著臉又給梁煜夾了一塊魚rou。 葉瀾被這一唱一和氣到臉色通紅,他畏于梁煜的家世,不能在明面上對梁煜做什么,對周從簡,他還要擺出一副陽光大度的樣子,于是他只能裝作手滑,打翻了飯碗擺脫尷尬。 “周叔叔好?!?/br> “父親回來了。”周從簡和梁煜站起來打了招呼。 “葉瀾,這是怎么了?”取消會議的周清崇和有事要談的朋友李沐白恰好從外面走進來先是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兩人,又問葉瀾,然而,就這么一瞬間,葉瀾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一副受害者和令人垂憐的表情。 見葉瀾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以及笑的人畜無害的梁煜和一臉淡漠的周從簡,周清崇心里明白,拉起葉瀾,吩咐人先將飯桌清理干凈。 “好久不見從簡了,這么大了,好像又高了、帥了?!崩钽灏资莻€脾氣溫和的人,也是一個真斯文有禮的紳士,是周清崇的好友。李沐白尚未結(jié)婚,倒是喜歡孩子,曾經(jīng)給周從簡買了許多玩具。前些年去了國外處理分公司的事情,回來也不久。 “李叔叔回來了?!?/br> “叔叔好?!?/br> “這是從簡的同學(xué)吧,也是個帥氣的小伙子。大家餓了,快坐下來吃飯吧。”李沐白從中調(diào)和,使得氣氛融洽起來。 周清崇的性格陰晴變化的很無常,畢竟梁煜也是為了自己,在一片“融洽”氣氛中,周從簡幾人簡單地吃完了飯,便以梁煜下午還有事告別。周從簡送梁煜走至大門,梁煜斜推著單車,用嘆息的語氣表示深深的同情:“從簡,我以前覺得我后媽堵心,現(xiàn)在我覺得那真是不是事兒,你爸和那個葉助理,真是……你好好保重,學(xué)校再見。” “學(xué)校見。”周從簡揮揮手,絲毫不顧梁煜還想長話家常的欲望,周從簡背過身轉(zhuǎn)身就走,如果他沒料錯,周清崇會為了葉瀾找他。 下午,李沐白走后,周清崇將周從簡喊到了書房。 “說說,今天為什么那樣對葉助理。”周清崇翻看著文件,語氣有些煩躁。 “葉瀾,他不該招惹我?!敝軓暮喒P直地站在周清崇的書桌前,頓了頓,說道:“父親,梁煜沒說錯,你喜歡那樣的東西,我不喜歡?!敝軓暮喯騺砺犜?,從未頂撞過周清崇,這還是第一次辯白。 周清崇聽他這么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怒氣翻涌,他徑直站起,上前便是“啪”地一個耳光:“滾出去?!?/br> 盛怒的周清崇又失態(tài)了,雖然臉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但這疼還是值得的,周從簡心想。 —————————————— 自那日后,周從簡與周清崇的關(guān)系似乎降到了冰點,但周清崇對葉瀾的態(tài)度卻在微妙改變,許是愧疚的緣故,在周從簡提議陪周清崇參加李沐白正式的接風(fēng)宴時,周清崇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李沐白的接風(fēng)宴辦的不大,但這是與李家合作的好契機,于是,酒席上還是推杯換盞,賓客盡歡。 周從簡因為外貌與家世受到了許多年紀(jì)相當(dāng)?shù)哪泻⑴⒋钣槪灰粦?yīng)對,而且從容不迫顯得客氣又疏離。但他的眼光卻從未離開坐在李沐白旁邊的周清崇。 “麻煩jiejie幫我給父親送杯水吧,他的酒喝的夠多了?!敝軓暮啌Q上一副擔(dān)心的模樣請求了在場的一位女侍。 這女侍見周從簡生的好,周清崇的家世地位擺在那里,能勾搭上也是平步青云。于是,便堆起笑容向周清崇走去,本來這場合不應(yīng)該有人打斷談話的,但恰巧李沐白見周清崇今日的確喝多了,便接過水杯換了周清崇的酒。 周清崇不疑有他,在下一輪的勸酒聲中將那杯水一飲而盡。直到頭昏腦漲才忍不住出聲:“沐白,我不太行了,扶我去休息吧?!?/br> 李沐白聞言,伸手要架起周清崇,卻被周從簡摟入懷: “我去吧,我會照顧好父親?!?/br> “沐白,沐白……”周清崇拉住李沐白胳膊,卻被周從簡強硬地攬入懷中, “你有兒子在,怎么還能輪的到我。從簡,好好照顧你爸爸。”李沐白笑著拍拍周從簡肩膀。 “李叔叔放心?!敝軓暮啈?yīng)道。,等回到車上,卻吩咐司機開去周老爺子未亡前,他與周清崇住過的別墅。 ———————————— 前戲做的很細(xì)致,男人是種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第一次沒有快感誰還愿意去嘗試第二次呢? 房間在暖黃色燈光下襯托的曖昧十足,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的周清崇清醒過來,望著周從簡,他無法動彈,被周從簡放到床上,他只得用眼睛去細(xì)細(xì)打量周從簡的一舉一動,周從簡側(cè)坐在他身旁,襯衣領(lǐng)口因外部天氣過熱而解開了兩顆,他略低下身子就可以讓對方看到修長的脖頸和內(nèi)里流暢的肌rou,十七歲的周從簡面容英俊,他的面容繼承了父母雙方良好的優(yōu)點,且身姿挺撥,還有被周老太爺養(yǎng)成的一身禁欲氣質(zhì),這些特質(zhì)雜糅而成的一個人其實很微妙。周清崇玩過許多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子,英俊的、清秀的、嫵媚的、陽光的都沒有現(xiàn)在的一個周從簡吸引人。 “父親,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他貼著他的耳垂輕輕說道。 如果說給他解開西裝和西褲是為了他入睡方便,他尚且能當(dāng)做是孩子孝順,那么現(xiàn)在連襯衣內(nèi)褲都脫去是為了…… “我心理上可能無法去接受眼看著您被其他男人使用,所以,還是我來好了?!闭f完,周從簡給了他一個從未顯露過的微笑,他并未脫掉身上衣服,只是將鞋襪脫下,接著上床撐著身體居高臨下地對上周清崇的眼睛,周清崇這才發(fā)現(xiàn)周從簡的身高已高過他許多。 周從簡的眼睛生的像他,眼神卻同他截然相反,他看向那雙眼睛深處,沒有深情也沒有憤怒,更像是古海無波一瞬間卻吞沒了熙攘的船隊,他來不及想在他無法掌控的地方周從簡究竟做了什么,經(jīng)歷了什么。因為只是被那樣的眼神盯著,他潛意識就感到一種一口就可將他帶骨皮吞下的風(fēng)浪就要駛向他,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周清崇突然覺得恐懼。 “你要做什么?”周清崇身體軟弱無力,他想掙扎,身體卻毫無用處。 “做什么?”周從簡的鼻尖碰上他的臉頰。 “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說——愛。” “周從簡,你混蛋?!彼幭碌挠悬c狠,周清崇的身體軟綿綿的,說出來的話更像是調(diào)情。 “是你混蛋,我還沒有滿十八歲,更何況你我是血緣關(guān)系最親近的人,假如這場景被人看到,被譴責(zé)更多的你說會是誰?”周從簡的手撫上周清崇的臉,三十八歲的周清崇保養(yǎng)得當(dāng)又天生娃娃臉,看上去年輕,身滑骨膩,是個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貴公子。 “周從簡,你究竟想怎樣?” “我只想……干你。父親,您知道么,我恨不得把它閹掉。它好臟,您知道嗎?”周從簡冰涼的刀背滑過他的生殖器,饒是周清崇的性格再怎么強硬也流露出一絲恐懼,可就算這絲懼意稍縱即逝也被周從簡敏銳地捕捉到了。 “您知道么,葉瀾,他不該這樣憑著您對他的感情來要挾我,畢竟,我是您現(xiàn)在唯一的兒子。”周從簡親了親周清崇染紅的面頰:“您太孤獨了,才會饑不擇食,但是往后,您有我。” “從簡,你冷靜些,我們是……唔……” “聒噪!”曲晨的技巧教的很好,唇舌交纏泛起的yin欲開始令周清崇的意識昏沉,十六歲的周從簡將前戲做好了后就再也忍不住,撈起周清崇修長的大腿狠狠分開挺身插了進去。 “這是你欠我的,父親。我不介意做您手中的槍,更不介意當(dāng)個伺候您的……按摩……棒?!?/br> “周緣喜歡你,曲晨喜歡你,李沐白也喜歡你,周從簡,你是生來克我的么?”周清崇的聲音開始變成低啞的控訴。 “周清崇,愛我吧,你只能愛我,我與你流著一樣的血,只有愛我,你才能絲毫不會擔(dān)心失去你擁有的一切?!?/br> “我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送到父親那里。”周清崇泛起陣陣喘息,然而理智很快被泛起的快感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