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色的不是天使,黑色的是真的惡魔
書迷正在閱讀:躬身入局(非典型sm)、學(xué)長的大roubang總想cao我(純rou)、穿越:yin欲之城、干翻天下、燉rou集中營、渣男男主重生后性轉(zhuǎn)了(bg/np)、沙雕老公傲嬌老婆、黑夜讀書系統(tǒng)、澀愛、牢籠【gb/女攻男受】
第一章 白色的不是天使,黑色的是真的惡魔 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被摁進水池里,被欣賞著屈辱的、無法反抗的樣子。那些人把這一切都拍了下來——許姍滿身都是水,身上都是各種傷口的樣子?!澳切┤恕敝杏心杏信?,為首霸凌許姍的,卻是一個許姍并不熟的女生——這個女生被叫做“大姐頭”。 許姍一直很困惑,自己為什么會被這些人盯上?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會被霸凌? 那個為首的“大姐頭”說,是因為許姍學(xué)習(xí)得太拼命了,這個貴族中學(xué)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人。 多么可笑的理由啊,許姍聽到這句話后,沒忍住笑出了聲。于是本來就很狼狽的她身上又增添了些新的傷口,她疲憊不堪,看著那些人得意地笑著走出這個空間,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爬著,沒力氣起來。 自己的父母花了大價錢才讓自己進了這所學(xué)校,沒想到這僅僅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原來的貧民區(qū)的學(xué)校太過危險,到處都是暴力沖突,許姍的父母是勤奮努力的人,于是攢錢帶著許姍離開了那里;可沒想到進了富人區(qū)的學(xué)校,許姍卻依舊擺脫不了潛藏的危險。不會社交、只知道拼命學(xué)習(xí)改變出身的許姍,在這所貴族學(xué)校就是怪物一樣的存在。在開學(xué)的第一天,幾乎所有人都是乘著自家的飛船來到了學(xué)校。天空中飄滿了各式各樣的私人飛船,許姍有那么一刻很是恍惚,以為自己進入了電影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豪華場面。她只有一個小小的折疊電動代步車,并且進了學(xué)校后,只敢停在學(xué)校的免費停車位上。這一幕被有心人拍了下來,放到了小群體的交流社區(qū)里,供人取笑。 許姍這才意識到,并不是越有錢、越能請的起名師的學(xué)校才是適合自己的,她的這個成績進另外一個較差的公立學(xué)校或許有點屈才,但是那個環(huán)境反而更適合她一些,畢竟不會有這么多富豪和權(quán)貴子女。但是一想到被中介忽悠選擇這所貴族學(xué)校的父母,許姍就感到心痛。在這個年代,因為種種政策,選擇學(xué)校變成了一件相當(dāng)復(fù)雜的事。要綜合考慮成績、家庭背景、學(xué)校排名等等。如果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那么可能就會喪失一個飛黃騰達(dá)的機會。在階級固化的時代,教育是為數(shù)不多的還能讓人上升階層的手段之一。只有在有限的道路里選擇最好的那條路,像許姍這樣的下層家庭的孩子,才可能有一個生存下去的機會。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她還能怎么辦呢?交出去的學(xué)費根本無法要回來,告訴父母真相,只會讓父母面臨巨額損失徹底崩潰掉。更重要的是,這所學(xué)校確實有很厲害的老師,她確實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見識到更廣闊的世界。 雖然她目前被這個“更廣闊的世界”欺凌著。 但是她只需拼命學(xué)習(xí),不去管那些無聊的人就好了吧?霸凌她的人總有玩膩了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她只需要忍耐。 但是,她今天親眼看到了,自己曾經(jīng)求助過的老師冷眼旁觀她被霸凌的這一切。她的痛苦,本來就沒法和父母分享,沒想到一直求助的老師也無能為力,那么她活著,已經(jīng)沒有任何依靠了吧。 其實她隱隱對那個年輕的老師萌生出了一些好感,可現(xiàn)如今,一切都被毀了。 那么,就自殺吧。 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精神承受極限,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忍受這一切的,很可惜,現(xiàn)實是她已經(jīng)不能了。 天臺上,許姍捂著自己濕透的衣服,踏出了一只腳,看著下面的一切。這不是學(xué)校,這是自己家所在區(qū)域一棟廢棄的樓的頂層。她無法在學(xué)校自殺,那里到處都是無人機和無數(shù)雙難以察覺的電子眼。 許姍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要去想自己死后會發(fā)生的事。無論是血rou模糊的軀體還是自己父母痛苦的嘶吼,都不要去想。她承認(rèn)她選擇自殺是自私的選擇,可是她真的無法承受下去了。 那個她曾經(jīng)求助過的老師真的有同情過她嗎?在她挨揍的時候,他從窗戶邊經(jīng)過,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 或許是她在道德綁架別人了,老師終究也只是個有緣聚在一起的陌生人罷了,她為什么要相信一個陌生人會拯救自己? 秦老師,永別了。 許姍嘴里默默念道。 爸爸mama,永別了。 她的身體真的好痛,回想起被欺凌的時候,只要那個大姐頭一聲令下,她會以隨便某一種的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吧? 可是究竟是為什么,那個女生那么恨她?難道人對人的恨意就是那么隨便的嗎?僅僅是因為自己一心放在學(xué)業(yè)上,拒絕進入她們的社交圈子? 雖然存在著諸多疑點,但是許姍不想再繼續(xù)思考什么了。她的疑問不會有人為她解答了,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好了。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許姍張開了雙臂。 她要跳下去,從這里跳下去就好了。 她的兩只腳一前一后踏空,她開始脫離地面,沉沉地往下墜。出乎意料,下墜的過程并沒有那么快,她甚至在風(fēng)中半睜著眼時,還能隱約看到不遠(yuǎn)處的散發(fā)著白色的光的巡邏隊。 那是白衣糾察隊吧?好在白衣糾察隊只關(guān)注一些“異常生物”的犯罪行為,人類自殺倒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雖然官方明面上說是異常生物,但民眾心里都有數(shù),不過是一些因為不明原因而出現(xiàn)的超自然生物罷了。因為一直壓著消息,倒沒造成大面積恐慌,但對于出生在貧民窟的人來說,見到“異常生物”卻是見怪不怪的。一些高智慧的超自然生物,甚至跟人類做起了交易。 許姍莫名勾起了唇角,說起來,她除了上學(xué)還有個出路,就是去“惡魔”開的妓院當(dāng)妓女來著。現(xiàn)在想來還挺諷刺,當(dāng)初自己的父母拼死抵住了鄰居的勸說,可如今看來,說不定當(dāng)妓女比現(xiàn)在過得還要輕松一些。 亂七八糟的回憶開始涌現(xiàn)出來,許姍知道,這可能就是走馬燈。下一刻,她的大腦突然痛起來。她依舊在墜落著,她的眼前卻突然浮現(xiàn)出了自己父母的身影。自己的父母在自己的尸體旁痛哭,一旁的警察和醫(yī)生很冷漠。害死自己的那個大姐頭滿不在乎地說自己與這件事無關(guān),并且嘲諷自己的父母是下等人。自己的父親一時沖動,扇了那個女生一巴掌。后來她父親進了監(jiān)獄,她母親一個人孤零零地干著零工養(yǎng)活自己,并想辦法讓自己的父親出來。 但是母親不久后也死了,被輪jian致死。幕后兇手,就是霸凌自己的那個大姐頭。 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許姍的眼淚在空中飄著,她大聲叫著。她想要墜落的這個過程快點停下來,她不想自殺了,她還要活著!浮現(xiàn)在眼前的未來場景是那么的真實,明明還沒有發(fā)生,也不一定會發(fā)生,許姍卻感受到了切身的痛。 為什么上天要讓她在死前看到未來的事?是為了懲罰她的自私嗎? 她的眼淚和哭喊沒有人會察覺到,因為在別人看來,這不過是半秒內(nèi)發(fā)生的事罷了。再過一個半秒,她就會直接摔死在地上,全身粉碎,腸子血淋淋地被捅出來,血會濺得到處都是。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了!許姍抱著自己的頭,強烈的痛苦引發(fā)了巨大的震顫。她意識到自己的死亡對于自己來說可能是種解脫,但對于自己的父母來說或許是種終身的打擊。她沒法想象因為cao勞花白了頭發(fā)的母親以那樣慘烈的方式死去,她不敢相信幕后黑手真的可以逍遙法外。 她痛苦地嘶吼著,沒有人可以聽到她的聲音。但是下一秒,許姍突然漂浮在了空中,雙臂張開,頭朝下,離地面大概只有一米的距離。 她的眼淚也漂浮在了空中,模糊的視線因為淚珠的轉(zhuǎn)移,漸漸清晰起來。 許姍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向上是黑色的褲子,再往上她就看不到了。她是倒著的,但是她清楚地意識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也是漂浮著的。 “和吾訂立契約,吾能讓你免受一死。”是一個少年的音色,很清冷,甚至透著些覆滿灰塵的古老和疲倦。 “好,我愿意!”許姍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能讓她不死?就是反悔這次的自殺?許姍當(dāng)然要答應(yīng)。 雖然看不到黑褲子的臉,但許姍明顯感受到少年的神情變得更加冰冷了?!艾F(xiàn)在的人類變得如此輕浮了么,契約內(nèi)容都不問。行吧,契約訂立,啟動?!?/br> 什么?對啊,她不該問一下契約內(nèi)容嗎?既然這個神秘的少年能讓她免受一死,那么她應(yīng)該也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吧?但是她完全被剛才看到的未來情景嚇到了,也罷,具體契約內(nèi)容以后再問,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神秘少年話音剛落,許姍就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好痛,雖然是從一米不到的空中摔了下來,但還是像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打了一拳似的。她吃力地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上臂處的傷口撕裂了。沒辦法,只能像往常一樣回到家拿點膏藥涂涂了。父母因為要上班,不怎么在家,這反而不容易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被霸凌的事情。 如果真被父母知道了,父親一定會做出沖動的事的,至于母親,大概會傷心透了吧。 許姍踉踉蹌蹌?wù)酒鹕?,捂著自己的上臂,咬著牙,一點一點往前邁出步子,試圖在昏暗的人造月光下找出回家的路。周圍都是高大的破舊房屋,夜色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諝饫镫[隱散發(fā)出垃圾的臭味,許姍知道這里沒有人住,所以才挑了這里跳樓。沒想到當(dāng)初考慮的這一個關(guān)鍵點,如今成了她回家的重要阻力。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沒走幾步,一個強光手電筒就從轉(zhuǎn)角處出現(xiàn),隨之照到了她的臉上。 “隊長!找到了!”手電筒一晃一晃的,刺得許姍睜不開眼。隱隱約約中,她聽到了一聲哨聲,隨后便是大隊人馬趕來。許姍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縫里透出的一點點光足以讓她感到強烈的不適,她沒法睜開眼睛去看看到底是誰來了。 她感受到那大隊人馬停了下來,周圍瞬間安靜了。但是一個鞋跟碰地發(fā)出咯噔咯噔清脆響聲的人走了出來,許姍感受到了這個人正在逐漸靠近自己,并審視著自己。 許姍的嘴唇因為缺水而干涸,她想說出話為自己辯解,卻發(fā)現(xiàn)嗓子腫了,說出的話很嘶啞艱難,“我只是路過...”其實發(fā)出的聲音在許姍聽來都很勉強,她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可能也聽不懂,于是就放棄繼續(xù)說話了。 而讓許姍舒了口氣的是,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對她放松了警惕,說了聲“把亮度調(diào)低”,于是許姍終于可以放下捂在自己眼前的手,勉強睜開眼看清楚當(dāng)前的狀況。沒想到剛睜開眼,便看到一張因背光而模糊的臉離自己相當(dāng)近,但是眸子卻發(fā)著光。 那雙眸子散發(fā)著淡紫色,在夜色中像是兩顆紫水晶。 淡紫色的眸子?許姍突然想到了一個坊間傳聞,她的心因恐懼而猛烈跳動起來。貧民窟超自然生物開的妓院每過一陣子就要sao動一下子,一提起原因,總是“紫眼睛的人在附近巡邏”,聽多了許姍才慢慢了解到,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專門對付超自然生物的家族,且他們心狠手辣,遇見必除。 沒等許姍繼續(xù)回憶傳聞,她的臉就被面前的這個男人捧了起來,強迫與他對視。 背后手電的光照著,男人專心地盯著許姍的瞳孔。照正常的情況來說,許姍的眸子里應(yīng)該倒映著手電光的星點。但事實是,許姍的眸子是純黑的,像一潭死水。 男人直起了身子,許姍這才注意到男人穿著白色制服,胸口處別著枚徽章?;照碌膱D案表明了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身后一眾人的身份——白衣糾察隊! 白衣糾察隊,專門鏟除邪惡生物的政府組織。 聯(lián)想到剛才自己摔死前匆匆與惡魔訂立契約一事,許姍知道自己是難逃一死了。紫色眼眸應(yīng)該是那個坊間傳聞里的家族的標(biāo)配,那么今晚,她確實是跑不了了。 許姍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既然今晚本來就是準(zhǔn)備要死的,那么就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吧。 ...... 嘟嘟嘟——許姍是在這奇怪的聲音中醒來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銀白色的天花板。自己好像躺在什么東西上,許姍勉強坐起身,發(fā)現(xiàn)似乎身處在醫(yī)院的掃描室。周圍有些奇怪的機器,反射著冰冷地光。許姍的身體被一些管子繞住了,沒法起身下去。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上了病號服,全身冰涼得像是與cao作臺融為了一體。 玻璃墻外面,有很多不同顏色的試劑。其中一些像是血液樣本。許姍突然間感到了巨大的恐懼,因為她想到了很可怕的事——比起直接死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更多痛苦的折磨人的方式。她想把自己身上的管子拽下來,可沒想到剛剛使了點力,旁邊墻壁的報警器就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這時走了進來,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隨后按了個什么按鈕,報警就解除了。她打開玻璃門,手插在口袋里,笑著走了過來。許姍注意到這個女人的眼眸是深紫色的,她的心此時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小貓咪醒了?”女人的嘴唇紅紅的,像剛剛抿了口鮮血似的。許姍聯(lián)想到了裝了紅色液體的試劑,不禁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想開口說話問這里是哪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啞了。 穿白大褂的女人笑了笑,隨后低下身子,直視著許姍的眼睛,“呀,真的是純黑的眼睛呢,我的好弟弟跟我說出現(xiàn)了惡魔,我還不信呢,沒想到還真的存在你們這種生物?!?/br> 許姍連忙搖頭,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讓她開口說話??!她不是惡魔!她愿意招,她什么都招!無論是自殺的事還是跟惡魔訂立契約的事,她都愿意說出來!可是為什么不讓她說話?難道變成啞巴是契約的一部分?可剛才明明還可以發(fā)出一點聲音的。 玻璃墻外面的門又開了,進來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制服,從燈光昏暗處一點點朝著明亮的玻璃房走過來。白色的及耳長發(fā),淺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嘴角勾出神秘的弧度。許姍認(rèn)出,這就是剛才白衣糾察隊的人。沒想到比自己想象中更好看一點,甚至給人一種天使的感覺?許姍趕緊晃了晃腦袋,試圖剔除這多余的想法, 白色制服的青年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隨后推開了門,說道:“惡魔可以利用聲音來迷惑人,所以我臨時封住了她的聲帶?!?/br> 穿白大褂的女人抬起身子,轉(zhuǎn)而走到了白色制服的青年旁邊,摟著他撒嬌道:“壞小子,也不告訴jiejie一聲,我還以為這惡魔就是個啞巴呢。唉,真要是這樣,可就太掃興了點?!?/br> “我以為惡魔長得丑成這樣子,已經(jīng)讓茗jiejie你足夠失望了。”白色制服的青年撫過白大褂女人的臉頰,笑著抱住了她。 白大褂女人裝作要逃離的樣子,其實在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真討厭,白夜你最近忙著工作,都不來我這做客了,說,要jiejie我怎么懲罰你?”白茗比白夜要高一點點,于是直接對著白夜的頭一頓虎摸。 白夜摟住白茗的腰,靠近她的耳旁,“那我就在這里...把你辦了?” “好呀,”白茗喜出望外,脫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將自己的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我也忙了好一陣子,好久沒跟人zuoai了,你來這,真是讓我久旱逢了及時雨?!彼龑⒆约旱谋橘N著白夜蹭了蹭,隨后這才意識到坐在掃描臺上的許姍一直錯愕地盯著他們看。 親姐弟嗎......這么一說,這兩個人還長得真的挺像的。不過白衣糾察隊的男人,也就是叫白夜的那個,眼眸更淺,紫色更明顯一些。至于穿白大褂的女人,眸色深了很多,沒有燈照著的時候似乎就是普通的深色眼眸。許姍一時間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里看才好,她其實并不想觀察這兩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但她總覺得自己的大腦有點不受自己的驅(qū)使,強迫自己去盯著那兩個人看。 難道這兩人真的準(zhǔn)備在自己面前茍合? 許姍只是混亂地思考了幾秒鐘,沒想到這姐弟倆已經(jīng)親上了。白夜的舌頭伸進了白茗的嘴里,翻滾著、攪著,許姍渾身顫抖,明明不該看,卻愈發(fā)盯著白夜無法移開眼眸。他的制服外套被脫了下來,里面的衣服也被解開,露出了胸肌。身形看起來清瘦,卻到處都是肌rou的輪廓。許姍注意到他的手臂上有些針孔,越往上似乎越密集。 白夜把白茗按到了玻璃墻上,手伸到她的巨乳里狠狠揉了一頓。白茗的兩腿夾住了白夜的一只腿,下體不停地磨蹭著。許姍的手顫抖著,既然自己的腦袋移不了,那么用手捂住眼睛總是行的吧?但是哪知道居然手也移動不了了,難道她真要親眼見證一場活春宮? 然而下一秒,白茗就突然翻白眼,隨后倒了下去。白夜從口袋拿出絲巾,擦了擦嘴,隨后嫌棄地丟在了白茗身上。許姍瞪大著眼,她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下一秒,白夜朝許姍走了過來,那雙淡紫色的眼睛逐漸變得濃郁。許姍下意識要往后退,卻被白夜一下子抓住了腿,往他的下體處拉。許姍沒平衡住身體,頭一下子磕到了床上。她感覺身體的傷口也因為堅硬的掃描臺而變得更加疼痛,但是這一切她都顧不上了,因為白夜居然將手從她的病號服下面伸進去,握住了她的胸,另一只手同時隔著病號服的褲子撫摸著她的下體。 許姍愣了幾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慌忙地掙扎,管子全都松開了,沒了管子的束縛,她一下子摔下了床,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頭,全身因為疼痛止不住地痛。白夜居高臨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隨后他蹲下來,掰開許姍捂著頭的手,將她摁在地板上,“看來你確實不是惡魔,畢竟沒有惡魔會有的反應(yīng),只不過...”他彎下身子,輕笑著在許姍耳邊嘲諷道:“你也確實濕了,對吧?真不知道是你作為女性yin蕩的本能,還是因為受到了惡魔的影響。” 說完,他便松開了手,離開了玻璃房,留著許姍一人躺在地上,為著剛才的事大口喘氣。 惡魔的影響?許姍腦袋因為剛才的恐懼有點缺氧,于是在地下喘了好幾口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赡苷f的是契約的內(nèi)容?不過她倒是想說出話證明自己的清白,想告訴白衣糾察隊自己并不是惡魔,可她的聲帶被封了啊,這有讓自己辯解的余地嗎? 以及女性yin蕩的本能是什么意思?一想到叫白夜的男人用那樣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前一秒還在親熱后一秒就讓她昏迷倒地的jiejie,許姍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不太簡單。 腦袋里及時出現(xiàn)了一個清冷的少年音,“告訴他們你與我簽訂了契約,你照樣會死?!?/br> 許姍懵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個惡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那么怪不得白衣糾察隊的人會人會認(rèn)為她是惡魔,并把她帶到專門的掃描室了,因為自己身上的惡魔氣息太濃厚了吧。她之前有聽說,和超自然生物走得太近的人,身上也會沾染一些獨特的氣息。許姍剛想問些什么,沒想到惡魔少年就繼續(xù)補充道: “暫且不要輕舉妄動,順著那個人的意思來。那個人不太好對付?!痹S姍從惡魔的語氣里似乎聽出了點舊恩怨的味道,于是她嘗試著用腦內(nèi)聲音與惡魔溝通,“所以你到底和我訂了什么契約?那個男人又會把我怎么樣?” 惡魔少年頓了一下,隨后開口道:“契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你幫我找人。至于那個男人會把你怎樣......我覺得最好的結(jié)果是讓你直接去死?!?/br> 許姍沉默了一會,隨后扶著掃描臺的邊緣站了起來。玻璃房內(nèi)其實像是個普通的小房間,有廁所,也有梳洗。既然最好的結(jié)果是讓她直接去死,那么也就意味著她還面臨著很多其他的壞結(jié)果,例如長期的折磨之類的吧?一想到她在學(xué)校里受到的霸凌,許姍就陰沉了臉,感覺自己的全身又要再次抽搐。 那么.....只要再找到一次自殺的機會,就足夠了,對吧? 許姍想到這,瞳孔震顫起來。 自己不是為了不想死才和惡魔訂立契約的嗎?雖然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但她起碼要努力再活一次,怎么能夠又有自殺的想法呢? 許姍用水沖了沖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她觀察了下周圍,發(fā)現(xiàn)白大褂女人倒地的位置空空如也。大概是那個叫白夜的人出去的時候順帶抱走了吧。一想到剛才的事,許姍還覺得挺魔幻的。 不過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好好地再活一次。她一定可以逃出這里的。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