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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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倒臺之后,朝臣皆以為薛凝會被打入冷宮賜死,誰知道早朝上的一道圣旨引起一片嘩然。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薛氏之女yin賤不堪,本不堪入宮,但朕念恩師,特封為母狗皇后。” 顧鈺如今已是大權(quán)獨攬,不過是個女人,朝中之人皆不想在這觸霉頭,誰知道這是不是帝王的試探? 冊封典禮于半月后舉行。 一大早薛凝就被嬤嬤拽了起來,帶入凈房排盡了帝王留在身體里的濁液后,方才開口訓(xùn)道:“不要以為自己做了皇后就是主子了,您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在陛下眼里,您也不過是條母狗,這宮里的除了你,哪個不是人?” 薛凝盡管早就知道,但是聽到嬤嬤如此直白的話語,還是微微的紅了臉。 嬤嬤給薛凝帶好狗鏈,穿好一層細紗,就牽著她往太極殿走去,文武百官早就等候在了那里,迎接本朝的皇后。 待到了玉階之下,按理便是皇后手捧鳳印到帝王身邊受訓(xùn),但薛凝卻是不同。 一旁的掌印太監(jiān)扯著jian細的嗓子喊到:“母狗皇后收印——” 喊完便一腳踹在了薛凝的逼上,呵斥道:“母狗等什么呢?還不快把賤逼扒開拿好鳳印?” 薛凝急忙將上半身趴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 “是sao母狗的錯,還請公公原諒?!?/br> 那太監(jiān)也不多言語,只將鳳印塞進了逼里捅進去,就退下了。 薛凝便搖著屁股爬向了臺階,只不過爬了十幾階,逼里的sao水就滴了下來,薛凝搖了搖頭不敢再耽擱,加快速度想要快點到達顧鈺身邊,只是身下越發(fā)的瘙癢起來,恨不得那鳳印能狠狠地干進zigong中去,一片恍惚間仿佛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如此yin賤,母狗就應(yīng)該被拖出去被公狗輪jian!” “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圣上可憐才留下,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br> 顧鈺看著她神色恍惚的樣子,將薛凝咬在嘴里的狗鏈拿在自己手里,拽著她向上走去,薛凝感受到陰蒂上傳來的拉扯,費力的挪著雙膝跟上顧鈺的步伐。 待祭告完天地,薛凝早已支撐不住,身子軟的仿佛隨時會化成一灘水,顧鈺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逼rou,已經(jīng)艷紅一片,不枉費那鳳印在禁宮春中泡了三日。 顧鈺牽著她帶領(lǐng)眾人來到太極殿中落座,道:“本朝從未有過母狗為后,還要勞煩諸位皇姐皇妹多多教導(dǎo)她一些規(guī)矩?!?/br> 怡安長公主聞琴弦而知雅意,上前一步,“承蒙陛下信任,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讓這母狗辱了皇室顏面?!?/br> 顧鈺抬腳將鳳印又踹了進去,“還不去謝謝長公主?” 薛凝忙爬下去,跪在怡安身邊。 怡安將三根手指插進了xue里攪弄,逼問著:“皇后娘娘怎的如此yin賤,冊封之日還赤身裸體,這賤逼里一刻也離不得東西,非得把鳳印也吞進去嗎?” 薛凝不敢反駁,“sao奴是母狗,不是皇后娘娘,是sao奴的逼太賤了,一刻也離不得東西?!扁猜龑⒘硗鈨蓚€手指也塞了進去,拿出了鳳印,猛的又手握成拳狀狠狠地捅了進去, “是嗎?那本宮倒要看看這母狗的sao逼有多能吃?!?/br> 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趣事,怡安將手不斷的捶打著宮頸,揉捏著軟rou那一塊, “閉嘴,別叫出聲來,大殿之上也是你yin亂的地方?” 薛凝不敢再發(fā)出聲音,只得伏在地上,身子不斷的顫抖。 等怡安終于玩夠了,薛凝的身下早已一片泥濘,yin水流了一地。 怡安嫌棄似的在她身上擦干凈了手,抬起繡花鞋狠狠地踩上了她的花xue,用力的碾壓著陰蒂, 嘲諷道:“看看你這sao味,大殿上的人怕不是都聞到了?!?/br> 隨后喚來侍女要了一壺?zé)岵?,澆在了她的xuerou上, “這么臟的地方,就應(yīng)該好好洗洗?!?/br> 薛凝底底的叫出了聲, “燙…sao奴被燙壞了…” “皇姐教你規(guī)矩,你居然還如此yin亂!” “陛下,臣見皇后yin亂不堪,本想將皇后的sao逼洗干凈,想著說不定能去去sao味,誰知道這一洗,竟是讓她得了趣?!?/br> 顧鈺從龍椅上走下來,接過那一壺?zé)岵瑁噙M了薛凝的zigong里, “既然這樣,不如凝狗好好享受享受?!?/br> 薛凝失神的抱著肚子,卻是不敢求饒。 顧鈺惡劣的笑著,“想來一壺?zé)岵枋遣粔虻模俳o凝狗灌進去一壺。” “夫主…求夫主饒了我…好撐,真的會壞的?!?/br> 顧鈺看著人又灌進一壺?zé)岵瑁螟P印堵住xue口,方才吩咐, “來人吶,送凝狗回去,每隔一刻鐘,留給她換一次水,一直到朕回去為止?!?/br> 顧鈺把玩著手中的琉璃杯,眸間一片淡然。 這場鬧劇似的封后大典也終于進入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