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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鳳禮(雙性/1v1/嚴(yán)格管束控制/甜文)在線閱讀 - 最后的番外 看戲 下(尿尿/樂器play/角色扮演/擠奶/大rou)作者全文最喜歡的play??!

最后的番外 看戲 下(尿尿/樂器play/角色扮演/擠奶/大rou)作者全文最喜歡的play??!

    瑾書這是頭一次在外面赤裸著身體,門外偶爾有人路過,窗還開著沒關(guān),剛才解下的尿布也在窗外飄著。外面就是許寧最繁華的街道,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這些都在提醒著他這里不是駱府,隨時都有可能有陌生人闖進來看見他這個樣子,然而這一切讓瑾書腿間的隱秘處更濕了。

    “小君午間的小解還沒請呢吧?!?/br>
    瑾書點點頭,他以為出門在外駱明霖不會允許他放尿,是以雖然膀胱經(jīng)過大半天已經(jīng)漲滿尿液,他也沒有請,只等著回家后再說。

    “咱們還要待一些時候,尿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就在這吧!”

    瑾書很久沒有用正常的方式小解了,他心下覺得今日夫主也肯定不是突然發(fā)善心想要他正常尿尿……

    不過還是按照規(guī)矩請示了一下:“夫主,阿瑾今天如何尿?”

    駱明霖心情看起來十分愉快,“不急,說好的要看戲。小君先說說,唱戲一般都有什么人,該如何唱?”

    瑾書生怕有什么陷阱等著,仔細(xì)斟酌語句,“有樂師伴奏,戲子在臺上扮角,唱本?!?/br>
    “今天咱們沒有樂師,小君辛苦一點,一會兒自己伴奏自己唱?!?/br>
    駱明霖之前請人專門調(diào)教過瑾書彈琴,瑾書自己樂感也極好,伴奏倒是沒什么,可今天,這里并沒有琴。

    他四處看了一圈,問駱明霖,“夫主要我彈琴嗎?但這里沒有琴?!?/br>
    “不了,今天來酒樓總是要有些特色的?!?/br>
    說完駱明霖自己出了門,留瑾書一個人在雅間里。瑾書不太知道為什么說著放尿后來又變成唱戲,心里很是不安,更何況他還光著身子一個人在這跪著,唯一的裝飾就是那套金鏈。

    駱明霖很快就回來了,提了個食盒。

    “你的琴我忘了帶,條件有限,咱們就自己做個樂器。”

    ……琴忘了帶什么的一定是不存在的。

    駱明霖打開食盒,里面沒有吃的,卻放了幾個小茶碗。三層的食盒,每層放了八個,有大有小。二十四個小茶碗依次擺在瑾書面前。

    瑾書的不安更重,他隱隱約約地知道了夫主想做什么。

    “夫主……這個是……”

    “今天小解就這么著吧,別浪費了,尿在茶碗里。我知道小君樂感好的,尿的時候小心點,拿個筷子調(diào)音,一會兒你就敲著這個唱曲兒?!?/br>
    “您……再說一次?”瑾書試探著問。

    “小君唱個十八摸來聽聽,此地風(fēng)光甚好,美酒佳肴,還有這牛乳的小點心,總得有個唱曲的小倌伺候爺才不辜負(fù)這景色?!?/br>
    行了,瑾書看出來今天他的夫主興致是真的不錯,從小奶牛到小伶人,一會兒說不定還有別的。

    這個簡易小樂器的做法瑾書是知道的,以前和駱明霖玩過,不同大小的小茶杯里倒上一定量的水,敲起來就能發(fā)出各種音階。瑾書樂感好,甚至不用其它樂器輔助就能調(diào)準(zhǔn)音。

    瑾書暗自忖度,二十十多個茶杯……這一泡尿至少要分成二十多次,還不算后續(xù)調(diào)音的……

    他心里嘆了口氣,扶住自己的小roubang,醞釀了一會兒,對準(zhǔn)第一個最大的茶碗。

    屋子里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一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像是還沒找準(zhǔn)出路,然而片刻后水聲就連貫起來。甚至因為憋的久了,這股尿液十分強勁,爭先恐后地涌出來打在杯壁上,聲音聽起來,鏗鏘有力。

    茶碗里里眼看著液體逐漸增多,淺茶色的,晶瑩剔透。配上這做工精細(xì)的小茶碗,看著倒真像是什么上好的茶??墒蔷褪沁@刺鼻的氣味直往瑾書鼻子里鉆。

    一個小茶碗就算是最大的,也裝不了多少水,瑾書剛剛感覺到釋放的快意,茶碗就要滿了。尿到一半強迫自己中斷這件事,瑾書也算是有經(jīng)驗,他趕緊用力收縮下體,閉合膀胱的小口,不讓更多的尿液溢出。

    趁著尿道口剛剛閉合,尿液還沒有完全流回到體內(nèi),瑾書馬上扶著小roubang對準(zhǔn)下一個小茶碗。這是他在玩了許多遍中斷尿尿的游戲后掌握的訣竅,停止的時候要果斷,兩次放尿之間間隔要短,速度要快,趁著將尿未尿的感覺趕緊開始下一次。如果隔的久了,尿液完全回流,適應(yīng)了體內(nèi)的環(huán)境,下一次放尿還要重新醞釀。

    瑾書一個碗里看著差不多尿了有半杯就換下一個,一連尿了七八個小碗,然后猛地收縮尿道,讓剩余的尿液全部重新回到膀胱。

    “唔……”瑾書揚起修長的脖頸。金鏈拉扯著敏感點,尿液逆向回流讓他從股間涌上一股酥麻,細(xì)碎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喉間發(fā)出。

    這種異樣的快感也讓他有點上癮。

    瑾書緊緊夾著雙腿,拿起一根筷子把尿完的幾個碗依次敲了一遍試試音。

    這個音調(diào)有些低了,尿的多了些;

    這個音調(diào)有點高,還要再尿些進去;

    這個也有點高了……

    他把尿多了的向尿少的碗里倒了一些,再拿筷子敲打反復(fù)試音,直到聽起來音差不多準(zhǔn)了。最后有兩個碗里尿不太夠,瑾書又自己尿了些進去。

    瑾書就這么每次尿七八個小茶碗就調(diào)試音準(zhǔn),一次次打開尿道口再主動關(guān)上。有的時候音就差那么一點,瑾書怕尿多了,所以不敢全部放開尿道,就那么絞著雙腿略微放開尿道的小口,看著尿液流出來一點就馬上收緊。

    還沒調(diào)完,瑾書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他不僅要全神貫注分辨音調(diào)上的那一絲差別,還要精準(zhǔn)控制自己的尿道肌rou。生平頭一次這么緊張,這么專注地做一件事,結(jié)果卻是在放尿……

    好在也快結(jié)束了,瑾書看著剩下的七八個茶碗想。他扶著小roubang對準(zhǔn)下一個小碗,小roubang抖了抖,滴出了兩滴尿水,然后再沒有液體流出。

    尿……尿完了……

    瑾書抬頭,看著十分委屈了,“夫主,沒有尿了?!?/br>
    “哈哈”,駱明霖沒忍住笑出聲,剛才欣賞了好一會兒他的小君的尿尿表演,那副光著身子認(rèn)真鉆研該怎么尿尿多少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可愛,現(xiàn)下委屈的表情也十分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的更狠一點。

    “小君這么努力,半途而廢總不太好。尿沒有了,用別的代替也一樣?!?/br>
    瑾書在這一瞬間突然和駱明霖產(chǎn)生了默契,雖然駱明霖沒說出來,他卻一下子心領(lǐng)神會了。他的夫主肯定是不會讓他用茶酒一類代替的。若說他身上其它能用來替代的液體,大概就只有又積存了一上午的奶水了。

    瑾書和駱明霖同時低頭看向了他的一對rufang,早晨那次擠奶擠的并不充分,不過裝了兩個三指粗的玉勢而已,到了現(xiàn)在,一上午過去,里面又盈滿了新鮮的奶水。

    瑾書有些無語,今天這個戲本怎么又唱回去了,他略微抬頭看著駱明霖,自己倒噗嗤一聲笑了,“夫主,所以今天您這劇本是小奶牛扮小伶人唱戲是么?”

    “說錯了,今天的戲是小奶牛不堪寂寞,自甘墮落,假作小倌伺候恩客,以求恩寵。爺?shù)戎㈣o唱曲呢!唱的不好不cao的?!?/br>
    “人家小倌挨cao還能得賞呢,我這還得自己唱曲兒求著cao呀!”

    駱明霖伸腳踢了踢瑾書的股間,“你看你濕的這樣子,是你服侍爺,還是爺伺候你都說不定呢,還想要賞錢么?小奶牛好好表演產(chǎn)奶,演的好了一會兒爺賞別的?!?/br>
    “賞來賞去都是大roubang……”瑾書說完也覺得自己今天大膽的有些過分,趕緊低頭看面前茶碗。

    “小奶牛不喜歡大roubang?”

    “……喜歡的,小奶牛喜歡大roubang?!边@次瑾書終于被駱明霖說的紅了臉,不再反駁,低頭自己拔下胸前的乳塞。

    還是和早晨一樣的揉捏手法,瑾書做的很熟練,覺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拿起一只小碗準(zhǔn)備擠奶。

    “放下”駱明霖突然出聲,“碗就放在地上擠。不許灑外面?!?/br>
    放在地上怎么擠?還不讓擠到外面?

    不過多年的相處還是讓瑾書很快明白了駱明霖的意思,他就著跪姿俯下身去,一手撐著地,讓rutou正對著地上的小茶碗,另一只手從身體和茶碗中間伸進去捏著乳暈擠奶。

    幾個空的小茶碗邊上就是剛剛他尿過的,現(xiàn)在離他的身體不足一寸,他為了能夠看到擠出的奶量,更是深深地低下頭,離著裝尿的茶碗更近。

    他一下一下捏著自己的rutou,擠奶和尿尿不一樣,擠出的奶水是一股一股出來,每次濺在杯壁上,都開出一朵乳花。今天的乳塞是暖玉的,擠出的奶水溫度更高,瑾書甚至能感覺到rutou下方蒸騰的熱氣。隨著奶水?dāng)D的越來越多,香甜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和尿sao味一同鉆入瑾書的鼻子里。

    又羞恥又刺激。

    擠完一個茶碗,瑾書又稍微挪動身體,讓rutou對準(zhǔn)下一個碗,直到所有的茶杯中都裝了半杯左右白色的液體。

    他還同之前一樣試音,卻發(fā)現(xiàn),這次剩下的茶碗音階通通都低了,說明奶水?dāng)D多了。奶水畢竟不如尿水好控制,只一股就能讓小一點的茶碗裝大半。

    “爺,小奶牛奶水?dāng)D多了。”大概是更羞恥的事都做過了,瑾書這會兒倒是放開了真代入角色玩了起來。

    “多了就自己喝了,不要浪費?!?/br>
    這個不難猜,瑾書也想到了駱明霖會這么要求,端起茶碗準(zhǔn)備喝一點。

    “小奶牛把茶碗放地上,剛才說了不許拿起來。”

    茶碗被放回原位,瑾書再次低頭俯身,這回用臉去就茶碗。駱明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瑾書紅成一片的屁股,端起杯茶慢慢喝著,甚至還頗有興趣地吃了一只蘸著小奶牛乳汁的炸蝦。

    瑾書看不到這一切,他只覺得這個姿勢十分難過,因為一不小心身前垂下的金鏈、耳邊的頭發(fā)就很容易落到旁邊的尿水里。在他有限的視野里,充斥著黃黃白白的顏色,他小心地對著裝奶水的碗里,伸出了舌頭。

    稠密細(xì)膩的口感,醇美甘甜的味道,比體溫略高的溫度,即使是瑾書自己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奶水在平日里層層滋養(yǎng)下真的已經(jīng)成為絕佳的飲品,遠(yuǎn)非普通牛乳可比。他又舔了兩口,覺得差不多了,才直起身子再試試音。

    因著駱明霖不許他把茶碗拿起來,他只能自己低頭去舔,需要喝的量大的時候,就用小嘴去嘬。這個量極為難控制,瑾書難免有的茶碗又喝多了,可又不能拿起茶碗,他就只能俯身再去擠,再低頭把多的一一舔掉。

    到后來,瑾書覺得這還不如放尿呢,這一回回地折騰,還生怕碰見旁邊的尿液,簡直心力交瘁。

    終于,瑾書把這二十四個茶碗挨個敲了一遍,覺得聲音確實不差了,才對駱明霖道:“爺,樂器已經(jīng)備好了,您可以點曲兒了?!?/br>
    “剛才不是說的十八摸,就來這個吧,唱的sao一點,爺就cao你?!?/br>
    瑾書想到十八摸那些個詞就有些受不住了,本來下身就空虛,現(xiàn)下更癢了。他掙扎了片刻,兩手各拿一根筷子,還是開始了自己伴奏的表演。

    畢竟不演就不能被cao,不被caoxiaoxue就更癢,癢了就得求著被cao,從而就得用更加不堪的條約來換。

    瑾書的邏輯很清晰。

    他清了清嗓子,朱唇輕啟:“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

    二十歲的瑾書聲音清亮悅耳,配著敲擊的節(jié)奏和音調(diào),甚是好聽。只是這畢竟是個yin詞艷曲,唱一句詞調(diào)就恨不得轉(zhuǎn)十幾次。剛唱兩句,瑾書就臊的不行,聲音越來越小。

    他使勁敲著碗,想用那聲音掩蓋一下,“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云遮滿天?!?/br>
    他不敢抬頭看駱明霖,自然錯過了駱明霖眼中的驚艷神情。

    駱明霖知道瑾書唱的好聽,不過卻從沒聽他唱過這種小曲兒。因為羞恥聲音略微有些發(fā)抖,明明唱的歌詞十分不堪,卻生生讓他唱出了幾分清純羞澀。他們相識七年,成親兩年,孩子都一歲了,可是他的小君就像個秘境一樣,總能發(fā)現(xiàn)新的寶藏。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邊呀, 兩個屁股圓又圓……”唱到這,瑾書已經(jīng)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他的兩個屁股似乎也是急不可耐,左右扭動著,想讓人摸摸,最好能伸進兩個洞里摸摸……

    雖然跪著駱明霖看不見,瑾書自己卻知道兩個xue里的水已經(jīng)存不住了,連小腿上都泛著水光。

    筷子敲擊茶碗的清脆聲響還在繼續(xù),瑾書這個曲兒唱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弱,斷斷續(xù)續(xù)……

    “小奶牛忍不住了嗎?”

    瑾書終于聽到駱明霖問話了,他是真的唱不下去了,趕緊點頭,“爺,您疼疼我吧……”

    駱明霖繞到瑾書身后,雙手摟著他勾弄著瑾書身上的金鏈,“那就好好唱這出戲,唱完了爺就賞你?!?/br>
    “嗯……爺……這樣……怎么唱……嗯……”

    “就這么唱,小奶牛這樣子太sao了,爺都硬了,再硬點就能cao你了……”

    “嗯……”瑾書在駱明霖懷里扭動著身體再次開始唱:“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邊,……”

    駱明霖的手順著摸到了瑾書的雙乳上捏了兩把……

    “十八摸……嗯,……摸到呀……大姐的……溝里邊……啊,……哈……好似……洪澤湖水波連天……”

    駱明霖一路就摸到了瑾書的溝里邊,果真是發(fā)了洪水,一波一波涌上來,攔也攔不住。

    駱明霖直接把手伸到那個不斷出水的小洞里,三指并攏開始抽插。

    不夠,不夠,太小了,不粗,不硬,也不長……

    瑾書斷斷續(xù)續(xù)地還在唱著最后一句。但是意識里卻只剩下駱明霖的那根東西。

    駱明霖自己用另一只手脫下了褲子,扶著自己的陽具,待瑾書唱完最后一個音,他狠狠地撞進了瑾書的后xue里。

    “小奶牛,這是你想要的么?”

    “??!……是……要大roubang……”

    “爺為什么給你大roubang?”

    “啊…是…是小奶牛自己發(fā)sao……唱曲兒…唱的…好,爺賞的……”

    “既是你自己討的賞,那就好好接著。”

    駱明霖突然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抽插起來,他狠狠地撞擊著瑾書身體里的sao心,完全沒有間歇。駱明霖每次頂入,瑾書的身子就向前一挺,但卻又被駱明霖的手臂禁錮住,哪也去不了。

    駱明霖像是要把瑾書釘死在這一般,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插進瑾書的身體里。他雙手掐著瑾書的腰,讓瑾書雙手撐著地,換成了公狗的姿勢繼續(xù)。

    “啊啊啊……”瑾書已經(jīng)記不得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毫無節(jié)制地開始大聲喊叫。每一次的插入都讓他得到巨大的滿足,他瞇著眼睛享受著侵蝕靈魂的快感。

    “好大……好滿……”

    “啊!……疼……嗯……”駱明霖伸出一只手去扯弄連著瑾書敏感點的金鏈,每次拉扯,都讓瑾書的身體一哆嗦,后xue里跟著瞬間絞緊,緊緊咬著駱明霖的陽具。

    瑾書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就是那二十多個小茶碗,此時已經(jīng)被他撞得七倒八歪,黃黃白白的液體流了一地。身前的小roubang早就硬的不行,今日也沒有做其他束縛,眼看著已經(jīng)開始淌水兒。

    “啊?。》蛑鳌蛑鳌滩蛔×恕洹辫獣呀?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他下意識地向駱明霖尋求著解脫。

    “說錯了,是誰想射?”

    “嗯……爺……爺……小奶?!切∧膛!肷洹?/br>
    “今天準(zhǔn)你射出來,幾次都行。誰讓小奶牛唱的好呢?!?/br>
    瑾書剛得到允許,就尖叫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射在地面上與之前的黃黃白白融為一體。

    駱明霖依舊在密集地撞擊著瑾書的sao心。瑾書自己明明才剛射過,但是快感仍然一波波攀升,一層層快感的累積讓他很快又一次射出來。

    駱明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仍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他就著陽具還在體內(nèi)的姿勢讓瑾書轉(zhuǎn)了個身,坐在他身上。

    “??!……”龐然大物在體內(nèi)陡然轉(zhuǎn)了個方向,瑾書被刺激的口水眼淚一起流出來。

    駱明霖用手托起瑾書的臀瓣兒,讓陽具從他體內(nèi)滑出,再松開手讓瑾書自己落下來,每次離開的時候都能看見交合處飛濺的一大股yin水,甚至插入時還有咕咕的水聲。

    這個姿勢讓駱明霖進的更深,瑾書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貫穿,甚至好像體內(nèi)的巨物馬上要從喉嚨頂出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屋內(nèi)只剩下駱明霖粗重的喘息和瑾書時不時地呻吟。

    終于,駱明霖一個挺身,一股強有力的液體打在瑾書后xue里,駱明霖射了很多進去,jingye借著噴發(fā)的力道,沿著腸道逆流而上,瑾書恍惚間覺得jingye已經(jīng)射到了胃里。

    高潮后的兩個人都有些脫力,駱明霖?fù)е獣趹牙锛?xì)細(xì)撫摸,就像是對待什么珍寶一樣,緩緩摩挲過每一寸細(xì)膩的皮膚。這具身體上一絲毛發(fā)也沒有,但是卻布滿了他留下的印子,陽具還在瑾書體內(nèi)沒有抽出,兩人都十分享受這一瞬間的溫存。

    “小君喜歡嗎?”

    “喜歡的,就是夫主今天太剛猛了,到最后我都射不出來了?!?/br>
    “知道你喜歡這個呢,而且外面本就比府里更刺激?!瘪樏髁啬眠^奶茶餅給瑾書喂著,“來,嘗嘗你自己奶水做出來的點心?!?/br>
    這小餅散發(fā)著濃郁的奶香,但是入口之后又有淡淡的茶香,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果真是做的極好。

    瑾書不知不覺多吃了幾個,看著一小碟最后都快被他吃的差不多了,又有點不好意思,沒等駱明霖說什么,自己便先開口說了一句:“這做法不錯,用牛乳做應(yīng)該也很好的,回去讓府里也做一些?!?/br>
    駱明霖笑道:“小君喜歡,那回去就讓府里的廚子試著做做,反正咱們自己養(yǎng)的這頭小奶牛,有產(chǎn)不完的奶水?!?/br>
    瑾書知道駱明霖這是又調(diào)笑他呢,轉(zhuǎn)過頭去不說話,又在駱明霖懷里扭動了幾下。

    這會兒瑾書緩過來了一些,前面的xiaoxue又有點不堪寂寞,剛才暴風(fēng)雨般的情事讓他的后xue得到了滿足,但前xue卻還一直空著,尤其是和現(xiàn)在還插著巨物的后xue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夫主,”瑾書繼續(xù)在駱明霖懷里蹭著,“前面,前面也想要?!?/br>
    “前面?前面不是剛才讓你射過了嗎?”

    “不是,不是……是前面的xiaoxue,也想要大roubang……”

    駱明霖十分爽快地把后xue里的陽具抽出來插進了前xue里,“小君想要什么就直接說,總不會不滿足你,說好了今天要喂飽你?!?/br>
    前xue的充實感讓瑾書舒爽地直嘆氣,這就好像是一把刀插進了了專門為它打制的刀鞘,每一寸都嚴(yán)實合縫,服服帖帖。

    這一次駱明霖做的極盡溫柔,沒有急著把瑾書帶上高潮,九淺一深地緩慢頂弄,讓瑾書長時間地保持著高潮前的狀態(tài)。

    天色開始變暗,樓下街道上的行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駱明霖看看時辰覺得差不多了,對已經(jīng)徹底沉浸在欲海中的瑾書說:“小君,接下來,帶你看真正的戲?!?/br>
    他不管瑾書有沒有聽清,用雙手扶著瑾書讓他站起來,瑾書的腿軟的不像話,一次次想要跪下去又被駱明霖拽起來。駱明霖固定住瑾書的腰,從身后一下下頂弄著他向前走,一直走到了窗邊,讓瑾書雙手扶著窗欞,他在身后狠狠cao著。

    瑾書被風(fēng)吹的一激靈,意識恢復(fù)了些,終于弄清了眼下的狀況。他仍然是一絲不掛,而且上半身還直接裸露在窗外,雖然天色不像白天那么亮,且這里是二樓,但是若有人仔細(xì)看也必定會發(fā)現(xiàn)。

    “??!……”況且身后他的夫主還在插他。

    他正赤裸裸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全身赤裸地被人cao著,瑾書終于弄清楚這個事實,巨大的羞恥感涌上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身前roubang翹起來頂?shù)搅松砬暗膲ι稀?/br>
    “小君,在這么多人面前被cao興奮嗎?”駱明霖咬著瑾書耳朵問。

    他沒等瑾書回答,而是轉(zhuǎn)而摸著瑾書身前的roubang,“看著應(yīng)該是很喜歡了?!?/br>
    “小君,今天的正戲快開始了,你可得看清楚了?!?/br>
    瑾書不清楚戲是什么,不過他現(xiàn)在也無暇想這些,剛才被駱明霖cao的又射了一次,這會兒已經(jīng)有點想尿了。

    不過只一小會兒瑾書就知道戲是什么了。

    黃昏時分,一隊官差從這條路出城,整條街清場回避,他在的這個位置剛好能看清,這隊官差是押解囚犯的,其中為首的兩輛囚車?yán)锏娜怂『谜J(rèn)識。

    那被關(guān)在囚車?yán)锏氖撬拇蟛筒浮?/br>
    “?。 ?,慢點……”駱明霖的速度突然加快,瑾書剛看了一眼意識就又被身后的東西給扯了回來。

    “讓你看看就得了,別總想著,許寧朱氏,因為參與一起誣告案,今日被押到京城送審。”

    “夫主……是特意……要讓我看的嗎……嗯……唔……”

    “省的你老想著,他們也是罪有應(yīng)得,這必定是有去無回的,以后人都不在了,你就不用再想了?!?/br>
    “沒有……我早就不想了……啊!……都忘了……”

    瑾書是真的不想了,那些人跟他毫無關(guān)系,是生是死,他也不很關(guān)注,剛才看見的時候也沒什么情緒波動,遠(yuǎn)不如身體里的這根巨物給他帶來的感受強烈。

    不過他還是很感激駱明霖的心意。

    二人在看完了這出戲后又繼續(xù)寫剛才到一半的交歡,最后以瑾書被cao尿告終,窗下的墻壁上也留下一道尿漬。

    他到最后幾乎沒辦法自己走路,一路是被駱明霖抱著離開的酒樓,瑾書在出門的時候紅著臉不敢去看其他人。

    這個時候理智回來,他知道自己叫的有多浪,屋子里有多yin亂。

    他們一路驅(qū)車回到了駱府,到家已經(jīng)是半夜了,瑾書又困又累,直接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瑾書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十分委屈地看著駱明霖,“夫主,我的尿布……晾在酒樓……沒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