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下落(自慰/微H)
我到處找她,到她家里,敲門不應(yīng)。 發(fā)消息不回,打電話是關(guān)機的。 找白誦琳問,白誦琳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幾天下來,我瘦了許多,找了能打聽的人都沒有打聽到。 貝謹就像人間蒸發(fā),只留下一團濃霧。 霧太大了,我散不開。 我發(fā)現(xiàn)我這個狀態(tài),貝謹也有過,只是她還能笑。 而我,笑屁啊,我他媽都沒有力氣笑了。 貝謹好久沒有更她的朋友圈了,推算時間,就是她異常的那幾天,現(xiàn)實總是會逼著我們解鎖一個又一個身份,比如我現(xiàn)在,像個偵探。 我上了她父母的家,那是一棟別墅,現(xiàn)在貼著封條。 她家發(fā)生了什么,這是肯定的。 我又去找了白誦琳,我質(zhì)問她,知不知道貝謹家里發(fā)什么。 她眼神躲閃著。 我倚在門框上,看著她:“不要怕,女的我照樣打。” 她慫了,全部坦白,我聽著,抽著一根又一根的煙。 那時候貝謹總管著我,不讓我抽,我就偷偷抽,每次一根,找她時,只留下一身沐浴露的味道。 她總夸我香,我總想她傻。 男人的身上每天都有香味,指定有鬼,陸秉就是一天天一股味,那是流連花叢沾染的香水味。 但我們似乎還是朋友關(guān)系,她不必想那么多。 貝謹家的公司遇上了詐騙團伙,將貝家騙的底都不剩,還倒欠一屁股債。 所以他們跑了,渺無音訊。 難怪貝謹不開心,關(guān)鍵是我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所以我真的了解她嗎? 我渾渾噩噩回到家,身上的西裝早就皺的一塌糊涂。 身上是一身酒氣,我酒量不行,最近灌了自己許多酒,但是異常清醒。 我掏出那顆閃耀的鉆戒,想著我的寶貝貝謹。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王叔的電話,請求他幫我找到貝謹?shù)南侣洹?/br> 王叔是警察局的人,近日事務(wù)繁重,他讓我等幾天。 我心急如焚,卻也不好耽誤他的事,只好答應(yīng)下來。 我發(fā)現(xiàn)我確實沒用,事到如今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開著電視胡亂調(diào)著頻道,試圖看點什么東西來分散我的注意。 調(diào)到一個旅游頻道,上面正好介紹著邦勞島,貝謹之前說想去,我聽了之后就回家查資料,做攻略,對她說會帶她去玩。 現(xiàn)在要是找到她,我就帶她去那兒,面對著藍色大海,向她忠貞告白。 我靠著沙發(fā)沉睡,醒來時外面下著大雨,我發(fā)著高燒。 等待王叔的答復(fù)時間里,我將身體調(diào)整好,只有這樣才能找回貝謹。 她可能在流浪,受著委屈。 所以我要找到她。 我每天精神高度集中,邊工作,邊等待著手機鈴聲的響起。 終于,王叔來電了。 “王!王叔!”我心臟跳動,等待著他的回答。 “小盛啊,貝謹她出了國,去了菲律賓,之后我就查不到了?!?/br> “沒事,王叔,謝謝你?!?/br> 看,貝謹也無時無刻不在掛念我,邦勞島就在菲律賓,她去了我許諾要帶她去的地方,雖然我不在她身旁,但是我的心早已飛去。 我想起了陸秉前些天剛?cè)チ朔坡少e,我打給他電話,打算去找他,然后再去邦勞島。 對面接通電話。 “喂,你好?!笔且粋€女聲,陸秉又在留戀花叢了。 我想起陸秉給我的備注,是狗兒子。 他覺得我廢物,沒有繼承他的商業(yè)基因,因此嫌棄我,我當(dāng)時還笑他,如果我是狗兒子,那他不就是狗了嗎。 我現(xiàn)在也覺得我廢物,喜歡的女孩子居然到現(xiàn)在才知道她在哪里,我默默地把電話掛掉。 打開手機相冊,那個上了密碼的相冊,有近千張貝謹?shù)南嗥?,我將相冊從第一張開始幻燈片播放著。 平均3秒播放一張,我目光離不開手機,手移向發(fā)硬的東西,上下擼動。 現(xiàn)在的我,思她至深,愛她直切。 我看著她的眼睛,格外好看,雖然隔著屏幕,卻依然讓我深陷。 下一張,是她的近照,拍到了她的鎖骨,一字美人骨,下方還微微露著溝。 我的聲音沙啞,帶著情欲,一遍又一遍念著她的名字。 手中的速度也越發(fā)加快。 直到看見她之前秀的馬甲線,人瘦腰窄,此時此刻我非常想貫穿她,讓她的小腹凸起著我的形狀,我點了下屏幕將幻燈片播放暫停下來。 照片停留在這張圖上,我閉上眼,喉結(jié)滾動,想像著她在我身下,爽到梨花帶雨,求著要我放過她,卻又緊緊包裹著我。 想像使快感加劇,我的小腹一緊,噴射出大量液體,射在屏幕上,猶如射在了貝謹?shù)母共可稀?/br> 上天讓我活著,就是為了看我死亡。 我瘋了,真的瘋了,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似乎要有一位小媽,這位小媽就是貝謹。 因為剛才接電話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