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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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到達(dá)包廂的時候差幾分鐘七點,吳迪還沒到,墨染老板莫叢早早迎候在此。 盛彥堃率先走進(jìn)包廂坐在沙發(fā)中央,蔣文龍在一側(cè)的沙發(fā)坐下,兩人沉默不語各自想心事。其余的手下都守在包廂門口,莫叢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屋內(nèi)角落,不敢出聲。 七點,吳迪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包廂里,大部分手下被他留守在門外,蔣文龍起身相迎,吳迪自然地坐到盛彥堃旁邊,心腹凌郇與蔣文龍相對而坐。 莫叢站在他們一側(cè),臉上堆滿笑容,極力掩飾自己的慌張不安。 “抱歉堃老弟,我來遲了?!眳堑峡吞?,“堃老弟別來無恙。” “是我到早了,迪哥氣色看起來不錯。老莫你也別站著了。”盛彥堃隨意地掃了一眼莫叢,微笑回應(yīng)。 莫叢聽到盛彥堃的指令,趕緊找了個沙發(fā)角落坐下,竭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彼此彼此?!眳堑祥_始裝傻,“不知老弟今日約我來所為何事?” “這不好久沒聚了,想約哥哥喝酒……”盛彥堃跟著裝傻。 “好說,好說……”吳迪大笑,“堃老弟發(fā)話,我舍命陪到底?!?/br> 你來我往,真假難辨,直叫在場的其他人暗自嘆服,尤其是全程高度緊張的莫叢,畢竟昨天的事發(fā)生在他的酒吧,他有責(zé)任,生怕隨時被人踢出去當(dāng)擋箭牌,縱使眼前兩位老大多少都會賣他老大的面子,但若事情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他只怕結(jié)局會更慘,所以也不敢主動挑起事端。 只見這兩人一邊打太極,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喝酒,誰也不想打破眼下和諧相處的氣氛。最后還是吳迪按捺不住先松了口。 “昨晚的事,還望堃老弟別往心里去?!眳堑陷p描淡寫地提起,他堅持輸人不輸陣。 “這事怎么能全怪迪哥,明明是我家雷子性子太烈,一點就炸,壞了規(guī)矩?!笔﹫也]有逞口舌之快,而是各打五十大板,順勢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這么說,老弟不打算追究了?”老道的吳迪打蛇隨棍上,立馬趁機(jī)問道。 “我還怕迪哥追著我賠付醫(yī)藥費呢。”盛彥堃唇角勾起,笑罵了一句,仿佛真心疼那點錢。 莫叢悄悄打量這兩位大佬,心思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卻不知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只能繼續(xù)靜觀其變。 “誤會,都是誤會。既然誤會解開,那我們可以痛快喝酒了!”說完,吳迪臉上笑容綻開,端起玻璃酒杯。 盛彥堃也跟著舉杯,杯子微低湊上去碰到對方的玻璃杯,“走著。” 一輪戰(zhàn)罷,倆人三下五除二地再次開喝。 酒過三巡,氣氛緩和不少。 吳迪憂心忡忡地看向身旁的盛彥堃,一手摟住他,低聲詢問,“聽手下說,昨晚堃老弟在這里遇襲了?傷到?jīng)]有?查到是誰派的殺手沒有?” “我沒事,那人被我打成重傷,至今還躺在醫(yī)院里沒有蘇醒。具體幕后主使是誰,文龍他們在查呢,估計還得查個幾日?!笔﹫液敛煌普?,半虛半實地說出早已想好的答案,說話間,目光落到角落里莫叢的身上,但沒有過多停留。 “是嗎?聽說刺殺你的是個小姑娘,老弟打算怎么處置她?”吳迪也不去探明答案的真假,繼續(xù)問。 “我想留下,他們幾個正跟我鬧呢?!笔﹫胰粲兴茻o地望了己側(cè)的蔣文龍,一臉嗔怪。 “?。俊斌@訝從吳迪臉上一閃而過,隨即露出一副只可意會的笑容,聲音里多了幾分過來人的八卦,“老弟是看上這位姑娘了?” 盛彥堃頓了好一會,才略微點頭,“奈何手下這幾個貨,都不同意我留下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子。唉,老大真難做,你說我是不是平日里對他們太好把他們慣壞了?” “哪里的話,他們也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才極力反對你貿(mào)然把一個陌生人留在身邊?!眳堑蟿竦馈?/br> “我明白,雪莉和孩子走了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準(zhǔn)備打開心扉再找一個人重新開始,怎么就這么難?”盛彥堃神色黯然,看上去分外惆悵。 “這事得從長計議,急不得?!眳堑侠^續(xù)勸。 “迪哥有什么高見?”盛彥堃急于尋找答案。 “先留下觀察一番再做決定?算是給你和弟兄們一個了解她的機(jī)會,也許你們的看法會因此發(fā)生改變呢?”吳迪完全開啟知心大哥模式。 “這樣能行?”盛彥堃有些遲疑。 “試試吧,跟你這么久的弟兄總歸不能用強(qiáng)權(quán)壓制,那會讓人寒心的?!眳堑蠂@氣。 “說的有道理。來,迪哥,我敬你!”盛彥堃舉杯碰過,先干為敬。 如果不是因為在座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大概會被這副溫情畫面騙到,真以為這二人兄友弟恭和諧友愛。 這一次盛彥堃找吳迪解決完情感問題,倆人喝得更加起勁兒,最后以他成功灌醉吳迪,結(jié)束今晚的酒局。 送走爛醉的吳迪,盛彥堃這才松了口氣,拆掉領(lǐng)帶,解開領(lǐng)口的兩粒紐扣,露出一小片古銅色肌膚,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乍現(xiàn),春光格外誘人。 他一口氣灌了半瓶礦泉水,抬眼看到依舊守在旁邊的老莫,遞過一個眼神示意他退下。 得到指示的莫叢趕緊一溜煙地消失在盛彥堃的視線里。 今晚的劫數(shù)居然讓他這么輕松地躲了過去,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盛彥堃掏出煙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并沒立馬點燃,手臂上搭著西服外套和領(lǐng)帶,跟著蔣文龍走出房間,下樓離開酒吧。 今晚蔣文龍開車,盛彥堃坐在副駕駛,兩人各自系好安全帶,離開墨染。 盛彥堃把那根沒來得及點燃已被他咬碎的煙扔進(jìn)車載垃圾桶里,伸手按住開關(guān)降下車窗,略微帶潮濕的空氣迎面吹來,他放低座椅向后躺下去,整個人瞬時更懶散了。 蔣文龍一路開車出城,把盛彥堃安全送到家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才被盛彥堃叫住。 “想問什么,問吧!” “你今晚不是認(rèn)真的吧?” 蔣文龍遲疑了一下開口,雖然他知道盛彥堃會給他什么樣的答案,但他忍不住要再確認(rèn)一次,他們老大這兩天實在太反常。 “當(dāng)然,我只是為了迷惑吳迪?!笔﹫艺f。 “哦。”蔣文龍松了口氣。 “接班人這種事,目前還不能拿到臺面上說,自然要為留下一個刺殺我的人找一個理由,最簡單粗暴的便是這個。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偶爾不過腦子沖動一次也正常。至于他們信不信,與我們無關(guān)。不過我猜吳迪會答應(yīng)幫我們擴(kuò)散這個消息?!笔﹫夷椭宰咏忉尅?/br> 他相信就算他不說這么多,蔣文龍一樣可以猜到,他不想在手足間埋下溝通不暢的隱患,所以才特意留下他說清楚自己的計劃,這樣才能更好地配合他的行動。 “明白了。”蔣文龍表態(tài),“那我能幫你做什么?” “盯好她就行。早點回吧,你這兩天也辛苦了。我就不送你了?!笔﹫艺f。 兩人在門口分開,蔣文龍獨自走向自己的家。 他和盛彥堃同住一個別墅區(qū),走路不過幾十米的距離,這棟房子是盛彥堃給他的獎勵。遇到生病、晚歸或者通宵加班這些情況,盛彥堃都會留他住在自己家,這樣方便溝通照顧。 蔣文龍的別墅比盛彥堃的小一號,是他主動要求的,畢竟他就一個人住,工作又忙,隨時會被老大召喚,家里只請了鐘點工定時打掃,房子太大沒人氣,也不好。他洗完澡去了書房,站在一塊白板前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