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親的現(xiàn)場示范
少了這些課也不會怎樣,技術不好有時也是一種情趣。 林斂宣布完徑直離開,沒有管身后噤若寒蟬的兒女們。藺遠像拍小狗那樣拍了拍林秋的頭道:“跟我回去。”林秋低著頭默默跟上。 “你的徽章呢?”沉默了一路,待走到?jīng)]人的地方,藺遠終于開口問道。 “包里?!?/br> 徽章是家族標志,但卻不是所有人都有,更準確的來說是姓氏標志。穿越時每到一個世界就會有不同的身份、名字、相貌,家主的孩子們姓氏就五花八門,被承認的會得到家主的姓氏以及徽章,相當于得到了家主的庇護。 其實拿徽章并沒有什么要求,只需要家主蓋章登記就行,但林斂愣是只蓋了十來個人。這實在很傷人。 “剛才在場所有人里只有你有徽章,你為什么不救他?舉手之勞而已?!?/br> 這還用問嗎?林秋實在不解。 “我為什么要救跟爸爸搶父親的人?” “……”藺遠竟一時被噎得無言。他這個女兒真不知道像誰,他和林斂都不是愛情觀正常的人,為什么生出了這么正常的女兒? 藺遠苦惱地撓頭,不知道該怎么講,最后干巴巴地說:“我不覺得他在搶你父親?!?/br> 林秋覺得她爸爸就是在故作堅強,不想讓自己擔心,背地不知道怎么暗自垂淚呢。 藺遠還在絞盡腦汁措辭,真倒霉,他可沒有那么擅長說歪理。 “這樣說吧,我并不在意這種事?!?/br> “你不愛父親嗎?”林秋有些受傷,她在沒有見過父親一面的十年里,想象出了一個完美的父親,在爸爸跟“別人”生孩子后還大為受傷,可一夕之間,曾經(jīng)的幻想和認識被盡數(shù)推翻,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我當然愛他?!碧A遠像是想起了什么,揚起一抹笑意?!暗也⒉辉谝馑鹯ou體的歸屬,你明白嗎?” “不明白?!?/br> “不明白是正常的,你只需要知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父親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差,而且你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林秋奇異地覺得眼框有些酸,低著頭任由爸爸拉著她的手把她領進門。仍有些不甘心,小聲嘟囔:“他那么多兒子女兒哪有重要的,都是野孩子?!?/br> 一抬頭看見林斂正專心致志地給土豆削皮,一刀下去就少了四分之一。他聽見門口的動靜,抬起頭,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圍裙、土豆和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減弱了他的氣勢,愣是讓人看出點乖巧來。 “哄好了?”林斂木著臉問藺遠。 “算是吧?!碧A遠走過去拿走他手上的土豆和刀,扔得遠遠的。 林斂有些不滿地看著那些土豆:“我剛削好?!?/br> 藺遠在他身前蹲下,一氣呵成地咬開扣子拉下拉鏈,隔著內(nèi)褲吞吐一下巨大的柱身,林斂瞬間就硬了,撐起沉甸甸一大包。 “現(xiàn)在的小孩可難哄了,沒有安全感,換個方式,我看賠她一節(jié)生理課就不錯?!碧A遠仰著臉,笑吟吟地建議。 林秋臉一下子紅了,這是哪跟哪?安全感和生理課有什么關系?她見到父親的第二天就得旁觀雙親的春宮現(xiàn)場嗎?她爸爸這么開放的嗎?不會吧,以前沒看出來啊。 林斂扭頭看了一眼林秋,又轉回去看藺遠,笑了:“是你想上吧,以公謀私?”說著把藺遠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間,“你先?!?/br> 藺遠咬住林斂的內(nèi)褲邊緣把它徹底拉下來,伸出舌頭從guitou舔到囊袋,又張開嘴含住前端來來回回吞吐,唇舌并用,吸得嘖嘖作響。做了幾次深喉后,藺遠吐出林斂的性器,解說道:“這就是男人的性器官,如果用來cao人就叫大roubang,如果被cao就叫saojiba?!?/br> 林秋被震住了。 林斂眼眸幽深,聲音暗?。骸袄^續(xù),我講?!?/br> 藺遠握住根部,又一次吞了進去,林斂揉著藺遠的頭發(fā),時不時挺動胯部,大開大合地cao嘴。不動的時候便給林秋講。 “雖然你現(xiàn)在沒有,但是有些世界會有?!?/br> “不管你是選擇做受方還是攻方,技巧都會用得到?!?/br> “jiba也是可以被cao的,可以用尿道按摩棒cao尿道,對技術要求比較高,用得好會讓承受方很爽?!闭f著把身下的人拉起來推坐在灶臺上,戲謔道:“示范下,叔叔?” 藺遠嘴唇和臉都紅艷艷的,看上去很是色情,他風流倜儻地笑著:“好啊?!?/br> 林斂在空中揮了揮,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根細長的小棍和一瓶潤滑劑。他抓住藺遠的roubang,那物件的尺寸不比林斂小,此刻正漲得發(fā)紫,頂端不斷吐著液體,另一只手拿著沾過潤滑劑的小棍,緩緩往里推進。 “哈啊……”這感覺十分難耐,藺遠腳趾都蜷縮起來,腰也微微顫動著,卻不敢動作。 “放松?!苯K于整根推進,藺遠額上布滿細細的汗珠,大口大口喘著氣,看起來十分狼狽,卻還有心情問問題。 “那你也變成過女人或者雙性咯?這種情況也上過人?” “沒什么影響,”林斂捏著小棍抽插,弄得藺遠呻吟連連,“有jiba用jiba,沒有就用手指和道具。只要沒人打得過我就沒人能上我,跟性別沒關系?!?/br> “小斂真厲害哈啊……” “謝謝叔叔夸獎?!绷謹靠幸еA遠的耳垂,手中速度加快,幾次飛快的深入后猛地全部拔出,藺遠的腰弓了起來,發(fā)出一聲低吼,jingye噴射而出。 射過后,藺遠脫力地軟下來,上身躺倒在臺上喘氣,形象地扮演著砧板上的rou。 林斂問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林秋:“看明白了嗎?” 林秋不好意思地點頭。 藺遠大笑道:“終于看到點我倆的影子了,多教教,以后也是一個臉皮厚的,挺好?!?/br> “既然這樣,就開始下一項吧,我可還沒射。”林斂把仰躺著的藺遠翻了個面,讓他上半身趴在臺上,“臺子上硬,就這個姿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