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生活也不一定全是糟糕的事。秦默望著山間繚繞的云霧想。

    比如，開始和余紅以外的人一起過年。

    他以前的世界太小了，甚至讓他傻到以為只有空等母親回心轉(zhuǎn)意，自己才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擁有普通人的幸福，但直到遇見游景，他才發(fā)現(xiàn)，還可以有如此愛人和被人愛著的活法。

    被他掛念在心尖的游景，頭嘭地往后砸在座椅上。

    “游景，游景?！?/br>
    秦默推推那顆腦袋，年輕人在顛簸里啪嗒啪嗒嘴，揉揉眼睛，“到了嗎？”

    秦默說：“快了?！?/br>
    大清早起來坐車往山里趕，盤山公路一圈又一圈，繞得秦默腦子發(fā)暈，偶爾的顛簸又讓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他已經(jīng)十多年沒來過這里了。

    一是自己也沒錢，幫不了外婆多少，二是自從二姨和外公過世后，老人家對余紅也更是厭煩，住在鄉(xiāng)下無欲無求的，也免得余紅來糾纏那點(diǎn)為數(shù)不多的養(yǎng)老金。

    不過說實(shí)話，雖然電話里還算和睦，但秦默和外婆的感情并不太深。

    自有記憶以來，外婆和mama的感情就并不好，只是小時候幫忙帶過他一陣，等再大點(diǎn)，他生了一場重病，來看望過幾次而已。

    倒應(yīng)該……也不算是嫌棄吧。秦默更愿意把關(guān)系生疏的原因歸結(jié)到余紅身上。

    一直到了這幾年，電話才多了起來，也基本是不痛不癢的節(jié)日問候。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家上了年紀(jì)，越發(fā)地容易感到孤單。

    不過秦默也不是小孩了，不想再去糾結(jié)過去的問題。多一個能說話的親人，對他來講總歸是好事。

    只是一直到了院門口，他也還沒想清楚，怎么對外婆介紹游景。

    于是他說：“這是我朋友游景。”

    外婆在圍裙上擦擦手，笑容變得有點(diǎn)生硬，“歡迎，歡迎……”

    農(nóng)村的兩層小樓，是前幾年二姨還在的時候，二姨夫張羅著修的，門口一個小院兒，養(yǎng)了些雞，咯咯咯地從地上啄食。

    游景滿臉堆笑，進(jìn)屋把禮盒放下，跟著竄進(jìn)廚房，“我來幫您吧。”

    就他的廚藝，秦默很想把他提溜出來。但外婆對他客氣，沒安排什么高難度任務(wù)，看火端碗什么的他也做得來。

    秦默頭天才打電話說，要多帶一個人，外婆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就多做點(diǎn)菜。

    于是午飯擺了滿滿一桌子，還殺了只雞來燉，外婆說是一大早讓鄰居一起幫忙弄的，現(xiàn)在人家也回去吃午飯了。

    三個人的飯桌有點(diǎn)尷尬，常年沒見面，又不好提余紅，除了秦默那個幾乎沒見過面的二姨夫和表弟，就沒什么話題可聊。

    外婆邊吃飯邊絮絮叨叨，“他倆好幾年沒見到了，聽說小杰明年要高考……你二姨夫上次打電話來，好像說又要結(jié)婚了，不知道找了個什么樣的，我們小杰不會受欺負(fù)吧……”

    游景聽明白了，如果他們倆不來，這個年老人家又得一個人過了。

    外婆還有些戒備游景似的，不敢正眼打量他，夾菜也只夾給秦默，偶爾客套地招呼游景別客氣多吃菜。

    第一次見面，老年人謹(jǐn)慎點(diǎn)無可厚非，但游景憑自己長得濃眉大眼，嘴巴又甜，非要插話，說買了些什么東西，這個高科技緩解腰痛的，那個最新產(chǎn)品促進(jìn)睡眠的，還帶了個罐裝的紅燒豬肘子，讓凍著年后吃。

    外婆被他介紹那堆護(hù)腰護(hù)膝唬得一愣一愣的，卻不看他，看著秦默道：“這些個東西挺貴的吧，不是說別帶什么嗎，小默，你媽那邊……”

    游景趕緊打岔：“外婆，這是我和秦默一起給您買的，錢的事兒您別cao心，放心用就是了。”

    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起”兩個字。

    外婆還想拒絕，秦默也跟著說了兩句，才讓她勉強(qiáng)收下東西。

    下午一起去了鎮(zhèn)上，趁著店鋪還沒關(guān)門，兩人給外婆置辦了身新衣裳，外婆挺高興，但看到游景付錢，笑容僵了一瞬，漸漸淡下來。

    去鄰居和幾個遠(yuǎn)房親戚家串門，外婆也只介紹秦默是她大外孫，秦默給人家遞煙，游景就跟在后頭給小孩兒發(fā)紅包。

    等吃過晚飯，春晚開始前，秦默支開游景，讓他去地里摘點(diǎn)豌豆苗，游景說大晚上的摘什么豌豆苗。秦默又讓他上樓去鋪床，他才應(yīng)聲走了。

    秦默從茶幾上拿了個橘子，一邊剝一邊揣摩著詞，開口道：“游景……是個不錯的小孩兒吧？”

    外婆在沙發(fā)另一邊沒做聲，半晌后竟然嗚嗚哭起來。

    “怎么了？”秦默心想自己也沒說什么啊，放下剛剝好的橘子慌忙找紙巾。

    外婆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小默啊，是外婆對不起你?！?/br>
    “這是哪里的話？”雖說這些年關(guān)系是冷淡了點(diǎn)，卻也不至于說對不起。

    外婆漸漸止住眼淚，紅著眼眶說：“前陣子你媽來過電話?！?/br>
    秦默心往上提了點(diǎn)，“找你要錢了？”

    “我一個老太婆能有啥錢。她說……她說……你傍上男人了，一塊兒欺負(fù)她?！?/br>
    秦默愣住，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但想想從自己那媽嘴里說出什么話都不奇怪。

    “她是不是還說我賣……”

    外婆聽了卻立刻搖頭，還解釋道：“我知道她那賤脾氣，怎么可能是你欺負(fù)她？她就算真受委屈，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你?！?/br>
    秦默見她否認(rèn)，心下了然，余紅多半說了許多不好聽的，包括賣屁股這種詞。

    “我們家小默一直又乖又老實(shí)，她說你靠男的，我怎么能信？但今天親眼見到了，才、才……”

    秦默正好想知道她怎么看待游景，艱難地問：“給您丟臉了？”

    外婆一臉苦相，抹抹眼淚，嘆氣道：“怕鄰居看見說閑話啊……但是這件事，外婆也有責(zé)任，當(dāng)初忌憚你……身體不好，怕人家多嘴，從小沒怎么管過你，任著你爸媽隨便帶，要是當(dāng)初早點(diǎn)把你接回來，你也不至于后來非得跟著你媽……現(xiàn)在還要做那些個不情不愿的事……”說著又抽了抽鼻子。

    秦默說：“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哪里不情不愿了？”

    外婆惋惜地拍大腿，“那小伙子家里肯定很有錢吧？也怪我這老婆子沒用，知道你的難處，但一點(diǎn)也幫不上忙，你才不得已給人家那……做那種事……我對不起你外公呀……”

    她說得很含蓄，但秦默聽明白了，這是以為自己給人包養(yǎng)了。他勉強(qiáng)撐起個笑臉來，“游景人不錯，年輕又長得好，說他包養(yǎng)我，不如說我包養(yǎng)他呢。”

    外婆卻越說越激動，“就是因?yàn)樗贻p啊，小孩兒家家的又不懂，花錢找樂子罷了，就是人家說那種什么……富二代？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跑了，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以后可怎么辦哪……唉，造孽啊我家小默……”

    秦默苦笑，摟著她肩膀輕晃，“說什么呢，他哪是什么富二代，平時精打細(xì)算著呢，今天還是跟我一起坐大巴車來的。要真是富二代，今天大年三十，我不就上他家過年去了，哪能來看您？”

    外婆一時半會兒沒答上來，歪腦袋想想，“那他不是包養(yǎng)你，那是……”

    秦默拍拍她，“您放心，那是我對象，認(rèn)認(rèn)真真處的那種?！?/br>
    外婆瞪大了眼睛像不相信似的，“他知道你……？”

    “嗯?！鼻啬粗挚隙ǖ攸c(diǎn)頭。

    ——他知道我的所有秘密。

    “我對他也是真心的，要過日子的?！?/br>
    老人家聽了非但沒笑，反而倒在他懷里，哭得更厲害了。

    “小默啊……苦了你了啊……”

    電視里放春晚唱得正歡，咻地一下被關(guān)掉了。

    老年人睡得早，沒等到跨年。秦默一大清早就起來坐車，也熬不起夜了。游景更是沒心情看什么晚會。

    樓上一共三間屋，外婆收拾出來兩間空屋子給他們，但游景怎么能真的分房睡，聽外婆房間里沒動靜了，就悄咪咪跟小耗子似的鉆來秦默床上，喂他一瓣橘子，然后巴著他問：“你跟外婆說什么了？”

    光禿禿的燈泡吊在頭頂，游景的臉色并不十分清楚，酸甜的果汁在秦默嘴里炸開。

    “沒說什么?！?/br>
    “沒說什么？騙人。”

    “家里的事情，不關(guān)你的事。”

    游景聽這個就不愿意了，“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了？我不是你家里人？”

    “……是?！?/br>
    “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你看外婆也沒反對我倆在一起吧？那我就更加名正言順是你家里人了，以后不許有什么事瞞著我聽見沒？剛才到底說什么了？”

    秦默反應(yīng)過來，氣鼓鼓地背過身去，“你都知道說我倆在一起的事了，還問個什么啊?？隙ㄍ德犃??！?/br>
    游景也嘟嘴，強(qiáng)行把他翻過來對著自己，“因?yàn)槟憷鲜怯惺虑楸镏徽f！我擔(dān)心你……上次也是，出差肯定遇到事情了，什么都不告訴我?！?/br>
    “你……你怎么知道?！?/br>
    游景單手捏著他的臉，把他嘴巴捏得凸起來像只小金魚。

    “因?yàn)槭迨逡挥龅绞裁词?，就跑來我這里求抱抱啊，還抱得可緊，之前也是，被人摸了屁股，跟別人拍片子的時候不開心了，被自己媽欺負(fù)了，嘴上不說，但是害怕的時候總要我陪著?！?/br>
    秦默一句話也無可反駁。

    “對不起……”他大概一直沒有正視過“對游景坦白”這個問題。

    游景翻身壓上他，捧著他的臉說：“你可能以為我什么都知道，可能只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可你這樣憋在心里，我不是更擔(dān)心了嗎？跟我講講，上次發(fā)生什么了？”

    秦默吐了口氣，慢慢講了上次被人跟蹤到酒店的事。

    游景聽完，克制住怒意，只冷靜地教他道：“下次需要我的時候就打電話，不管半夜幾點(diǎn)。至少我能早點(diǎn)去接你。別以為一個人就能扛下這些問題，萬一被人跟到家門口怎么辦？萬一壞人有武器，你一個人連報(bào)警都報(bào)不了。多依靠我一點(diǎn)，好嗎？”

    秦默老老實(shí)實(shí)點(diǎn)頭。

    游景說完抱緊他，嘆了口氣，“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秦默含著汪淚，撫他后腦勺，“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br>
    游景笑道：“我們今天……算不算見家長了啊？”

    說起來，秦默的親人也就一個外婆算親近的了。

    而游景那邊的……不再見到也罷。

    所以這是唯一一個公開他們關(guān)系的親人。

    游景說：“雖然沒得到外婆的祝福，但也算是承認(rèn)了吧？要不要慶祝一下？”

    “……嗯?！?/br>
    雖然沒有聽到說出口的祝福，但外婆最后的那些眼淚……也算是祝福了吧。

    秦默點(diǎn)點(diǎn)頭，感覺胯下有什么東西在蹭。

    是游景鼓脹的褲襠。

    游景訕笑，“年夜飯里好像有甲魚湯……剛才已經(jīng)打出來一發(fā)了……但是……”

    秦默噓了一聲，伸手覆住他冒頭的yinjing。

    扒開紅通通的xue口，早已饑渴難耐的菊xue把游景吞了進(jìn)去。

    雖然上次被游景玩了這里，但光是手指，總覺得缺點(diǎn)什么，果然還是得又粗又長的東西把它填滿才行。

    后xue吞過不少人的性器，卻比前面還要緊，波紋夾著rou柱，層層翻涌著裹上來，又層層被推開。

    秦默整個身體展開，光裸著張腿杵在游景面前，漂亮的部位一覽無余，也包括那對懷孕后越漲越大的大白奶子。

    對上游景熾熱的目光，秦默等不及，一屁股坐得深了，roubang擦過腺體頂?shù)搅说住?/br>
    “嘶……”roubang比手指粗壯許多，把他緊致的xiaoxue漲滿，xue口的褶皺也被撐平，剛好光滑平坦的一圈，再多就吃不下了。

    游景急不可耐地挺起腰來。

    “啊慢、慢點(diǎn)！”秦默有些驚恐地虛虛捂著肚子。

    “慢不了了……”游景急不可耐撐起上半身，掐著他腰，舔嘴唇道，“好久沒有用jibacao過叔叔了……”

    醫(yī)生說盡量避免同房，但他可做不到100％控制住。整天一個大可愛叔叔在眼前晃來晃去，睡覺還各種不小心摸來摸去，圣人也憋不住，再說，上次用手指玩弄過后發(fā)現(xiàn)秦默也是喜歡這里的，還sao得流那么多水，就更想多多疼愛他，讓他高興，讓他尖叫。

    游景把人拖到床邊，屁股懸空，自己站著發(fā)力，打樁機(jī)似的往里面狂cao。

    雖然用jiba捅進(jìn)去菊xue還是第一次，但讓秦默爽的位置他知道得清清楚楚，一會兒深一會兒淺地往敏感的腺體上杵。

    他一點(diǎn)沒給秦默進(jìn)入狀態(tài)的準(zhǔn)備時間，一開始就怎么爽怎么來，秦默聽到自己喉嚨里迫不及待涌出的呻吟，怕吵醒隔壁的外婆，連忙捂住了嘴。

    “小景你……輕、輕點(diǎn)……啊……嗯~”

    游景完全聽不進(jìn)去，一臉陶醉地回憶，“叔叔剛才跟外婆說，對我是真心的，我好感動?！?/br>
    “你這……不是早就知道了？”

    “但是跟別人說又不一樣。有種我也被叔叔拿的出手了的感覺。”

    “誰、誰說你拿不出手了?！敝辽偾啬约簭膩頉]這么說過。

    “但這是第一次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吧？原來感覺這么爽。就像在說……叔叔整個人都是我的?！?/br>
    游景回味著偷聽時的興奮，又見秦默一臉羞赧，yinjing更是慢不下來了，只想把這個人cao得全身心都被自己占有。

    “叔叔的小saoxue舒服嗎？”

    “舒……舒服……啊……”

    “大jiba好吃嗎？”

    “好吃……太大了……?。∧懵c(diǎn)……外婆會聽到……”

    不僅是上面的嘴答應(yīng)，下面的嘴也隨著jiba的出入噴更多yin水出來潤滑，生怕游景cao得不滿意似的。

    游景笑笑，“叔叔自己叫得這么浪，居然還怪我？”

    yinnang拍在臀rou上的啪啪脆響一點(diǎn)沒有減弱，秦默懷疑隔壁連這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卻完全無能為力。

    大jiba在后xue抽插，花xue卻空蕩蕩的，不僅空蕩蕩，還受著游景陰毛的折磨，柔嫩的小yinchun被有節(jié)奏地刺拉拉地扎著，竟也流出yin水，急躁地開合吞吐。

    “啊呀……”游景的陰毛被沾濕，yin水順著毛發(fā)滴到roubang上，他才終于放慢速度，好奇地看著那xue。

    “叔叔的saoxue也忍不住了？是在羨慕嗎？”他用手碰了碰yinchun，rou縫馬上羞赧地合攏，又張開，仿佛期待他的下一次觸碰。

    “嗯嗯~”秦默也因久違的刺激舒服得哼哼。

    “但是不能進(jìn)去哦，要是真的影響到小寶寶就不好了?！庇尉罢f著彈了彈陰蒂，秦默渾身一抖，saoxue入口兩片rou互相蹭著又?jǐn)D出一波水來。

    游景繼續(xù)cao他屁眼，“只能委屈一下啦?！眳s有意無意地進(jìn)得更深，陰毛往saoxue里扎。

    “唔嗯……”秦默憋得難受，拉他手臂讓他再貼近些，甚至花xue也去夾他的毛，祈求再多點(diǎn)疼愛。

    游景只好一邊干他，一邊捏他小豆豆，前列腺和陰蒂一同被刺激，秦默前后xue都噴成了水龍頭。

    但這還不夠，游景跟著抽插的節(jié)奏，推他的奶子。

    自從懷上寶寶，秦默的奶子就rou眼可見地，漲得一天比一天大，乳rou軟乎乎的，游景甚至可以用手掌輕輕托起。

    奶頭最近并沒有怎么被咬，顏色卻自然而然地濃了，現(xiàn)在無人關(guān)愛的情況下也是深紅色，只有充血挺起來后，中心一點(diǎn)的出奶口邊緣還泛著嫩粉色。

    游景撥弄那目前還干燥著的小口，“叔叔以前說過，要出奶給我吃的?！?/br>
    “嗯、嗯……”

    秦默模模糊糊想起來，那是他們第一次一起拍片時，游景亂改臺詞，說讓自己給他生孩子，給他吃奶，沒想到這一切在不遠(yuǎn)的未來，都要成真了。

    來奶快的話，說不定就是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

    他還沒預(yù)想到那時候的羞恥畫面，游景就埋下來叼住脹大的奶頭吸吮，“好期待啊，叔叔的奶的味道，我會是第一個嘗到的嗎？叔叔不會給別人吃吧？”

    “嗯……只給你吃……?。　?/br>
    游景空空吮了兩口，激動得發(fā)抖，狠狠頂他腺體，秦默啊地一聲叫出來，抖了兩滴尿。

    隔壁傳來外婆的輕微咳嗽聲。

    秦默一臉難堪，軟軟地掐了把游景的手臂。

    游景卻親親他嘴，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試圖萌混過關(guān)，“對不起對不起嘛叔叔，叔叔的小saoxue太好cao了，都怪我管不住自己的jiba……”

    說著又掐著秦默的嫩豆，猛地往里頂，一下，兩下，三下，次次都往死xue上撞。

    “啊啊啊……游景……唔嗯那里……要、要出來了……！”

    秦默被他撞得眼神都失了焦，津液也從口邊流出，縮緊了腳趾，僵直在半空，聲音也卡在嗓子里，半晌，才淅淅瀝瀝地噴出股尿。

    身下全濕了。尿液順著床邊，滴滴答答流到水泥地上。

    這下好了，新年的鐘聲響起時，兩人忙著打掃戰(zhàn)場，完全不知，辛苦的一年終于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