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心有不甘 壓了竹馬
“哈哈,林小幺兒,我可是雙靈根,可以修煉哦?!?/br> “就是嘛,族叔一家子都能修煉,偏你不行,真丟人?!?/br> “怎,怎的……難道你……你還敢打我?你,你別太囂張,你大哥不在,我們不怕你!啊——血,流血了!” “?。?!誰倒的牛糞,林昭,你,你給我記著……” 雙臂枕在腦下,林昭嘴里叼著一根草桿,咬著搖晃。他躺在密布郁郁蔥蔥軟草像是墊子一般厚實的小山丘上,腦海里閃著一些過往,目光茫然望著天空的云朵,焦距渙散。 來這里二十年,他還是一事無成,大概以后也不會成了。不是他不努力,而是造化弄人……沒有目標(biāo)沒有希望,一切只因為他是個沒有“仙根”的凡人。 所謂“仙根”便是修仙的靈根,靈根最忌駁雜,越精純修煉速度越快。單靈根最佳,雙靈根將就,三靈根勉強(qiáng)可以延年益壽。 “擦!”啐了一口,吐出草桿兒,林昭撐身坐了起來。他收回發(fā)散的思緒,目光轉(zhuǎn)而望向不遠(yuǎn)處忙碌著的兩道挺拔俊逸身影。 鼻翼間靈獸烤熟了的誘人香味兒不斷飄蕩過來,愈發(fā)濃郁,換了以前他早就口水直流撲上去了。可這會兒看著那兩道隨著時間滌煉愈顯風(fēng)華的身影,他的心情卻變得很惆悵很糟糕,心中憋屈著一股火兒,讓他想揍人想找茬想發(fā)泄! 仙凡之別,這一別就是天上地下。三十年后,以那兩人的天資想必都能被稱一聲“老祖”了,依舊是人生鼎盛,玉樹瓊花。而他呢,怕是已經(jīng)老得掉牙漏風(fēng),哪還有什么臉再見,再見了給人家當(dāng)爺爺么! 這cao蛋的人生,別人穿越是一路開掛全程高光直奔人生巔峰。他可倒好,穿成個廢渣兒,有靈根等于沒有,給人當(dāng)墊腳石都不夠格兒,去他媽的廢柴五靈根! 太元大世界是一個類似于地球古代的修真大世界,拜那些古裝熱播劇所賜,胎穿到這里的林昭并沒有多少生活障礙。 其實林昭運氣不差,投生成為湘南一大戶人家的嫡出小公子。身為幺兒,生得又是劍眉星目英朗不凡,自然打小就受盡了寵愛。如果他甘于做一個富貴閑人,安穩(wěn)渡此一生,也算人生贏家。 可偏偏,他的身旁立著兩尊放眼整個湘南修真世家資質(zhì)都好到能閃瞎人眼的天之驕子,而林昭對這兩人又存著別樣的隱秘心思,這樣一來他就悲劇了。 是的,林昭喜歡男人,尤其喜歡長得帥有實力有氣質(zhì)的男人。 按說以林昭父母的資質(zhì),以他兩個兄長的水準(zhǔn),尤其大哥林戰(zhàn)的優(yōu)異天賦,林昭怎么看也不會差到哪去。哪料到父母兄弟最差都是三靈根,到了他這就變成了廢柴五靈根,從此與林戰(zhàn)、翟青琰兩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雖有父母兄長毫無歧視甚至是愧疚的加倍寵愛,可仙凡之別,注定無疾而終的戀情,郁郁不得志的人生,讓林昭在被別人當(dāng)面羨慕嫉妒背地嘲諷挖苦的同時性格變得愈發(fā)“偏激”起來,肆意不羈、我行我素,不在意名聲,整起人來更是從不手軟。 “喏,就你架子大,烤好了,來吃?!钡郧噻χ哌^來,一屁股坐到林昭身旁,將手中烤得金黃油亮的rou串自林昭眼前從左晃到右,逗他。 “吃個屁吃!老子哪有心情吃,你們都走了,到時候成了仙尊,一群sao貨圍著獻(xiàn)媚送逼送屁股的,老子卻只能苦哈哈地待在這兒熬成糟老頭子混吃等死。要走行啊,先讓老子上了,說什么都不能便宜了那幫妖艷賤貨!”林昭看著翟青琰俊氣的眉眼此刻帶著討好的笑意,心底那股氣兒非但沒順溜,反而騰地更加火大。他一把搶過rou串,惡狠狠咬兩口后撇到一旁,一個用力將翟青琰壓倒,跨坐在其身上。 眼瞅著仙門賜福的時間日益臨近,憑林戰(zhàn)和翟青琰的資質(zhì)能力入選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到時候仙凡兩隔,這兩人是云他就是團(tuán)爛泥巴,連衣角都碰不得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著他們還沒飛黃騰達(dá),能吃一口算一口,憑什么他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兩只要拱手讓人啊! “等等等等……有話好說,你,你開玩笑的吧阿昭,你是開玩笑的吧?!”林昭這番話像是一道雷劈進(jìn)翟青琰腦子里,驚得他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向來知道林昭的性子絕不像他的長相那般俊逸精致,反而是匪氣十足,可沒想到青年今天會這樣無所顧忌把話粗魯?shù)靥裘鳌F綍r被這人逗弄慣了,經(jīng)常分不清真假,這會兒他不確定林昭是不是又在使壞,可心臟卻怦怦怦快速跳動起來,手心里緊張得一點點冒出汗。 翟青琰和林昭的“緣分”是打小兒來的。林、翟兩家是世交,又都是湘南數(shù)得上的修真世家,實力相當(dāng)。林昭的娘懷孕時,看到的都說像是懷了位小姐。林家夫婦在此之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兒子,自然也盼著這一胎是個金貴的姑娘家。眾人這么一來二去,說著說著便定下了他和林昭的娃娃親。可沒想到,孩子落地依舊是位公子,且長得十分好看。雙方親朋好友著實扼腕了一陣子,都道這明艷的五官生為男兒浪費了,白白可惜翟青琰沒了媳婦。 只是,八歲測天賦,林昭被測出是廢靈根,這種議論從此銷聲匿跡。畢竟這個世道還是看中“天分”的,不同的天賦注定了不同的人生。但翟青琰卻并未同林昭生分,只覺這人行事與常人大不相同,哪哪看著都喜歡。于是一路護(hù)著,給其撐腰,陪其瘋鬧。至于其他心思,翟青琰未曾細(xì)想,許是自己都不清楚這種縱容背后的更深意味。誰知,這人今天突然就抽起風(fēng)來,害得他不曾細(xì)想甚至是有些回避的心思此刻終究像是麻線球般糾結(jié)起來,亂作一團(tuán)。 “我從來就沒這么認(rèn)真過!”見男人被自己嚇傻了,連話都不會說,林昭嘴角勾起兇狠的獰笑,神情變得極具侵略性,如畫般的眉眼灼灼逼人,妖冶邪氣,這架勢分明是說著就要把他這“青梅竹馬”的“相公”給辦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翟青琰倆手條件反射緊緊護(hù)著自己的衣襟領(lǐng)口,臉上神情糾結(jié),五官都要擰在一處。嘴上雖是如往常一般跟林昭打著哈哈,可眼底卻掩不住慌亂起來。 “翟青琰,你敢說不喜歡我,嗯?”林昭性格的強(qiáng)勢在這一刻顯露無疑,見男人神情無措更是步步緊逼,不給其猶豫的機(jī)會。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這會兒他就是要挑明,要一錘定音!他略略俯下身子,目光緊緊鎖著身下人躲閃的目光,抬手在其臉上羞辱調(diào)戲地輕輕拍了拍,因為欲望而沙啞的尾音更像是把小勾子挑得人心紛亂。 “我……”翟青琰感覺自己臉皮這會兒都燒起來了,干脆是把頭側(cè)到一旁。喜歡嗎?那是一定的,但這種喜歡是當(dāng)朋友兄弟的喜歡還是其他,天知道! “聽說除了瑤池華府?dāng)?shù)衡嵐宗女弟子長得水靈,是也不是?”林昭突然話題轉(zhuǎn)了個彎兒,繞到別處去了。 “是啊,都這么說。”翟青琰正心里詫異林昭的突然轉(zhuǎn)換話題,但這個問題顯然比一時間理清思緒要容易得多,因此他連猶豫都沒猶豫就脫口答了。 “擦!我就知道,你心里恨不能現(xiàn)在就飛去吧,聽說那里對于天才弟子是可以早早納雙修道侶的。行啊,老子今天就強(qiáng)干了你,讓你屁眼兒都合不攏,我看你有臉去找小娘皮!”林昭這次徹底耐心告罄,動作粗魯兇狠地直接拉扯開了翟青琰的衣服,低頭就啃咬上青年白皙小有肌rou的胸脯。 “嗯……阿昭,等,等等,我沒想,你聽我解釋,等等,別,啊……別咬……嗯……”翟青琰解釋否認(rèn)的同時,全身騰起怪異的酥麻感,一波波沖擊得他舒服又難受,聲音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有些軟膩,更是在林昭咬住自己rutou嗦了一下時顫得鼻音都起來了。 “cao,聽聽你那sao叫聲兒,還不承認(rèn)喜歡我?!”林昭這世不算,之前也是花叢老手,哪里不知道男人這是被弄舒服了,半推半就。他干脆添把火,再臊臊男人,不怕搞不到手。 “就算,就算我喜歡你,可我也是男的,為什么不是你在下面。”被這樣拿話掂對,翟青琰就算不是個臉皮薄的,也不由羞恥得身子輕輕發(fā)顫。欲望實打?qū)嵉乇还雌饋砹耍隗w內(nèi)沖刷激蕩?;叵敕讲攀Э貢r發(fā)出的那sao浪的顫音,翟青琰都想抽自己兩嘴巴子了,真他媽賤??!一些緊張一些害怕下,他雖然心里已然多半認(rèn)命,可嘴上還是要犟兩句,好歹挽回點兒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總不能爭也不爭直接就趴下給人干吧。 “呵,你想上我?好啊,來,老子借你一百個膽子,你上我試試!”林昭一副混不吝的姿態(tài),幾下解了自己的衣服,就著坐在男人身上的姿態(tài),抬手?jǐn)]動了幾下自己半勃起的jiba。只見那rou物如怒龍般猙獰脹挺起來,雞蛋大小的紫紅色guitou又圓又亮,配上林昭一身淺蜜色線條流暢勻稱的肌rou,尤其性感野性。 “你……你……你這都吃什么長的啊,這么大,還不得插爛了……”盯著青年這發(fā)育得好過頭兒的jiba,翟青琰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渾身乏力。他梗著脖子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心底害怕到想要退卻,總覺得自己會死在這“兇器”下。 “就你這慫樣兒,還想干我?乖乖給老子插,jiba夠大一會才能shuangsi你?!绷终阎雷约旱男云鞒叽缧蹅チ诵?,一會兒疼是肯定的,但cao順了也就好了,當(dāng)0的哪個不是這么過來的,哪就這么嬌氣。等適應(yīng)了,怕是不大的還爽不了呢。當(dāng)然,這些話他現(xiàn)在是不會給他的小竹馬講的。 “你……一會兒可輕點兒?!弊笥医裉焓桥懿涣肆耍氲讲痪煤蠹磳⒌絹淼姆蛛x,翟青琰心一橫,想著就這樣吧。彼此留個念想,無論日后歲月如何,至少自己的第一次交待給這人也不算虧,總是心底甘愿的。他也不掙扎了,推了推林昭,示意自己總要脫衣服吧。 “放心,老子向來憐香惜玉?!绷终岩娛虑槌闪?,這才從青年身上下來,大馬金刀坐在一邊,欣賞美男脫衣。 “滾!得便宜賣乖!不行,等等!”翟青琰又氣又羞,狠狠啐了一口。面對林昭這葷話連篇的痞子,他真是十?dāng)?shù)年如一日的屈居下風(fēng)。待至脫得只剩了一層薄薄中衣,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來,急忙驚叫一聲喊停。這里可不是就他們倆啊,林昭的大哥林戰(zhàn)還在不遠(yuǎn)處呢,他這是要野戰(zhàn)挨cao還被圍觀??! “cao,這個時候你叫我等?!”林昭劍眉倒豎,額頭青筋都繃起來了。他對著翟青琰又?jǐn)]了一把jiba,讓其看清楚自己這會兒可不可能等。只見碩大的guitou中心馬眼口兒微張,rou水順著莖干流淌下來,明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戰(zhàn)哥在下面呢,回去行不,回去一定給你?!钡郧噻X得自己真是暈了頭了,這幕天席地不要緊,還當(dāng)著別人呢,他怎得就能色令智昏了。 “不行,老子就是要在他面前給你開苞兒!”林昭當(dāng)然知道林戰(zhàn)在下面,可今天這事兒他就是要故意當(dāng)著林戰(zhàn)面做,哪里容得翟青琰逃跑。刷拉一下,林昭將翟青琰身上最后的遮擋扯成了碎布片,擒拿手一運,青年就被壓著按地上了,再將其腰臀一提,擺成了的挨cao姿態(tài)扒開屁股。 “啊,林昭,你個禽獸!!”一陣頭暈?zāi)垦?,翟青琰就被掀翻了,徒留下一聲憤恨卻也認(rèn)命的咒罵。 “哥,不準(zhǔn)走,不然一個月不理你?!毖劢怯喙忸┑缴角鹣虏贿h(yuǎn)處堅毅男子手足無措身形退卻的小動作,林昭掌下?lián)崦?xì)膩柔滑臀rou的動作不停,蠻不講理地威脅到。 不遠(yuǎn)處,修長挺拔的身形立時一滯,終究停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