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狠狠出名 聽八卦發(fā)sao的男人們 又饞又怕
林昭在屋內(nèi)cao男人cao得起勁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時下的熱議話題,不等各門派斗法開始便先狠狠出了一把名,成了那些喜歡被開后門兒男修士的第一性幻想對象。 事情的起因是柳元湘被無情拒絕后遇到了同門死對頭,當(dāng)年兩人為爭少宗主明里暗里沒少下死手,落敗一方多年被柳元湘壓著打,如今見其面色不豫,再一聯(lián)想林昭的事,立時猜了個大概,于是各種傷口撒鹽落井下石。其結(jié)果,不用說,柳元湘自然是動手又動口,一邊干仗一邊嘴炮,“你有能耐你去爬,我就不信憑你那爛屁股能讓林少宗主硬得起來!” 兩人當(dāng)時爭吵,圍觀者甚眾,一石激起千層浪。歡喜宗少宗也去了?還被拒絕了?要知道歡喜宗的人可是專研床事的,作為少宗主的柳元湘更是其中翹楚,那花樣兒,那技術(shù),那門道兒,多少人求著春風(fēng)一度爽歪歪呢,誰知人家林少宗主壓根兒看不上。 八卦這種東西,尤其是有些身份地位之人的八卦,從古至今都最為人所津津樂道。林昭雖說因為各種原因耽擱沒有正式傳名各宗派少宗主的身份,但經(jīng)了荒蕪秘境試煉、萬法大會,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這樣一個人,把宗門內(nèi)上至掌門、師父,下至平輩師兄挨個勾搭到手,還能讓眾人和平共處,是怎樣的一種高妙手段。 于是乎,早早就進了清淵界,在這里等著大會正式開始,閑極無聊的各宗弟子一下子找到了“興奮點”,消息靈通的、不靈通的,你一言我一語,將這事兒扒得個熱火朝天。 “嘿,聽說了嗎?” “什么?” “正道五宗年度最大緋聞八卦!” “我知道,我知道!祝劍門第一峰凌越峰峰主溟庭老祖同衡嵐宗濁色散人、晴山君、漓澤君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一挑三,為了爭寵,打上門了!” ”沒錯,聽當(dāng)時見著的人說,溟庭老祖一邊打一邊吃紫府大還丹,拿那丹藥當(dāng)糖豆吃,足足兩瓶啊!” “我日!這是嗑藥爭寵的節(jié)奏?。∵@年頭果然干什么都他媽的得有錢有勢財大氣粗,身上沒兩個大子兒,出來搶男人都沒個底氣。” “溟庭老祖不是一向驕矜自傲誰都看不上眼嗎,這會兒怎的搞斷袖搞得這么高調(diào)?” “被干爽了唄,這不就趕著上門送屁股了?哎呦呦,你是沒見著他對那小情兒伏低做小的殷勤勁兒。” “cao,果然甭管正道邪道發(fā)起sao來都他媽一個樣兒!” “那可不,聽說不止是溟庭老祖,就是棲梧大尊、旭芳尊都是林少宗主的袍下之臣呢。” “一派掌門也是?還有旭芳尊是景元君的師父吧?!” “那又怎樣,干爽了還不一樣都是sao逼?!?/br> “也對,嘖嘖,能籠絡(luò)這么多宗師大能,這林少宗主床上的活兒得多好啊,真想見識見識!” “小弟也有此意,哪怕是一次也好?!?/br> “就你們?你們這點兒修為怕是還沒摸到景元君的床腳,就得被那些個老家伙們吃起醋來揍得滿地找牙,還是拿個玉米棒子自己捅捅吧,要不老子犧牲點兒?” “滾你媽,你那jiba還沒老子大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八卦面前,正邪之分都沒那么涇渭分明了??傊褪谴蠹胰宄扇?、互通有無,在林少宗主景元君睡男人能耐了得這個定論上正道五宗邪派三門達成了前所未有高度空前的共識! 話說玉錦凰和靳陽從祝劍門落腳的地方出來后,正巧是眾人議論最熱烈的時候。那些人看到他們倆,自然是立刻閉嘴,可等人走遠后又忍不住繼續(xù)開扒。 兩人見氣氛如此詭異,忍不住好奇起來,于是,兩個化神期的大能也干起了偷聽的勾當(dāng)。 這一聽不要緊,他們倆可不就身在其中呢嗎。那些人眉飛色舞、繪聲繪色說著的正是小痞子的風(fēng)流韻事,什么猜測、吐槽、意yin、妄想,聽得兩人既想沖出去給那些嘴里粗言穢語的人些教訓(xùn),又心下起了虛火,渾身燥熱起來。 “我道祝劍門的今天怎么這么熱情,原來是給那家伙助拳來著,真虧他能想得出來,追男人還一宗都上了!”靳陽被那些yin話說得起了反應(yīng),不敢再聽,遂轉(zhuǎn)移話題對著玉錦凰吐槽起何洛溟來。 “他還罷了,終究是阿昭愿意,遲早的事。倒是邪道中人,要多防備著。”知道何洛溟這會兒怕是正在青年床上呢,說心里不酸那是假的。但好歹那人同為正道,又是青年一早認了的,玉錦凰此時更在意的還不是這樁。 “哼,憑他們也想讓阿昭看上,癡心妄想。那柳元湘在年輕一輩也算是個人物,長得又一副禍水樣子,還不是照樣被拒絕了?!本徒柫私獾男∑ψ?,雖說好色了些,持身持心還是很正的,不太可能看上那些歪門邪道的人。他在聽到柳元湘主動送上門兒去卻被小痞子拒絕的時候,心里那叫一個痛快,只可惜自己不在當(dāng)場,否則定要羞辱得那廝沒臉再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些人煙視媚行慣了,又心術(shù)不正,方才我看那柳元湘還很不死心的樣子,說不得會再使出什么下作手段?!?/br> 玉錦凰擔(dān)心的是,青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欲望又強,萬一那些個妖人用了狐媚手段,其一時沒把持住,進而被邀寵獻媚故作可憐再勾得心軟就不好了。 “那就來一個揍一個,看他們是要命還是想爬床!” “若阿昭看上了呢,你當(dāng)真敢下手?”玉錦凰不是小覷靳陽,而是在這件事上,包括他自己都慫得厲害。靳陽這會兒忿忿,不過氣話罷了,真有那一天這招兒絕對直是火上澆油最下下策的主意。 “那,那我們就在床上一直纏著他,由著他弄,把他喂飽了,自然生不出別的念頭?!苯柊l(fā)狠地想著他們車輪戰(zhàn)把小痞子榨干了,看他還有沒有精力搭理外面那些野花野草! “咳……你,你別說了。”玉錦凰和靳陽一樣,方才聽得虛火亂竄,也是找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呢。誰知又繞到這上面來,一時間腦子里控制不住就是一堆的激情畫面,身子更難受了。 “要不……我們回去看看?”靳陽見玉錦凰那神情,先是愣了下,隨即了然,原來不止他一個人“發(fā)sao”呢。 “行,行吧?!庇皴\凰半推半就。他并沒存著什么“砸場子”的想法,只是一時間欲望起來,難受得緊,特別想跟小痞子來上一次。 定了心思,兩人一路便再不管那些閑言碎語,直接是回了住處。跟隨行弟子一詢問,青年果然是帶著何洛溟回屋后就再沒出來。 兩人回來的干脆,可站到青年房門口,又猶豫了。 玉錦凰手抬起又放下,如此兩次,抿了抿嘴唇,“敲門還是直接進去?” “你是掌門,我聽你的?!苯栄凵耧h忽,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決定。 “這個時候你倒是特別聽我的,要么選一個,要么咱倆在這兒等著?!苯柕男乃加皴\凰哪里不知道,還不是怕攪了小痞子的性致被秋后算賬。 通常有新的兄弟來,他們都會自覺讓出幾天,約定好的時間也會彼此遵守互不打擾。只是這次何洛溟突然就去爬床了,而兩人又恰巧撞上眾人八卦,被說的一時間yuhuo中燒,這才想湊上去喝兩口湯。 既然目的一致,那就共同承擔(dān),玉錦凰拒絕一個人扛,他也很怵小痞子的好吧…… 就在兩人躊躇不定,一時間僵在這兒的時候,門從里面被推開了。 “喂,你們倆還要在這兒討論多久?”林昭半披衣衫,倚在門邊,好整以暇打量這兩個在自己門外嘀嘀咕咕縮手縮腳的男人。 “啊,阿昭,你怎么出來了?”靳陽一邊故作驚訝,一邊不著痕跡抻著脖子往屋里面看。 “那個……我們回來時,聽到些議論……”玉錦凰尷尬地說了句,就在青年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說不下去了。 “逼癢了的,可以進來?!绷终芽磧扇诉@樣子,雖不知細情,倒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恰好,他還沒吃飽,兩人來的正是時候。 玉錦凰和靳陽一聽這話,哪還帶猶豫的,自然是跟著青年就進了屋子。本以為會遭到何洛溟的怒目以對,誰知卻看到那人昏著倒在床上,身上搭著個被子。 “他……這是……” 何洛溟昏在床上,但就露出被子外身子上那重疊密布的情欲痕跡,也知戰(zhàn)況激烈。 “哦,玩得嗨了點兒,不太耐cao,二連而已,他就趴下了?!?/br> 林昭說得隨意,但聽在兩人耳朵里可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二連?!林昭那體力耐力,一次都能把人cao崩潰掉。連續(xù)高潮,就是他們這里承受力最好的程尋意受著都難,更不要說才開了苞的嫩雛兒何洛溟了。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既是對何洛溟表示同情,又是對自己森森擔(dān)憂,似在詢問:你能受得住不?然后都晃了晃腦袋,心下同時一嘚瑟。尤其靳陽,方才信誓旦旦要榨干小痞子的心氣兒頓時被呲啦一下子澆得個透心涼,暗道還是別榨得太狠吧,不然自己恐怕死得更快。 “喂,來不來,來不來?”林昭看兩人又饞又怕的樣子,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故意把袍子散開,在自己胸上抓了把,然后向下隔著布料揉了揉jiba,讓那勃起脹硬形狀分明的男根把褲子撐得老高。 經(jīng)過這一年多的鍛煉,青年身形更加勻稱結(jié)實,胸肌雖說不上發(fā)達,卻也輪廓分明誘人。更別提那尺寸傲人的男根,只看著都身子發(fā)軟,后xue出水兒,腦海里充斥的都是被這恩物插入cao弄的銷魂滋味兒。兩人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刻意引誘,只覺渾身血液都沸騰了,一個個喉結(jié)蠕動,眼角激紅,目光死死黏在青年身上,饑渴得什么似的,連脫自己衣服的手都在發(fā)抖,饞的! “sao逼,都上來并排跪著趴好,給爺看看屁股sao不sao,誰sao先cao誰,不sao的不cao。”林昭說完豪放地將衣服脫了揚手一扔,先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