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嬌嫩的宮口被徹底打開,迎接著陽具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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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道觀住到十八歲。山中歲月靜美,雖然條件艱苦一些,皇帝卻覺得很好。 每一旬,住持講大課,男女道士都會在大殿上聽講。這是唯一一次機會能見到那個新來的女孩子。她年紀最小,坐在最后,安靜沉默,認認真真地看書,不似別的道士,坐兩個時辰就耐不住,講悄悄話的、吃零食的、看鳥瞌睡的,還不如一個小女孩專心。 皇帝悄悄打聽到,住持給她取了道號叫“云散”。 第二年,宮中有大變,嫡皇子與二皇子涉黨爭,被貶為庶人,流放南海。 皇帝十九歲了。在房間里寫了論文寫了三天,準備拿給住持交作業(yè),突然屋子外面呼啦啦來了一群華服貴人,打頭是管宗親王室的官員,恭恭敬敬地叫他“殿下”。 皇帝冷冷地掃一眼,說:“你們等我先把作業(yè)交了?!?/br> 寫了三天的作業(yè)不交太浪費了。交完了,那官員才說:“陛下病重,想見殿下。請殿下隨臣回宮。”十幾年不待見的兒子,突然就待見了。 但這種事情皇帝自己做不了主,他說:“你們給我一個時辰收拾收拾?!?/br> 他沒東西要收拾,屋子里幾個破碗水杯和兩套舊衣服不要就不要了。但他還有想念的人。 他飛奔去了北院,這一次,至少要和那個女孩子說一句話。他還沒和她說過話呢! 年長的道姑看他急紅了眼可憐兮兮的,把云散請了出來。 少年與少女對面站著,皇帝有點怯意。云散像是完全不認識他這個人:“你是誰?” 皇帝很傷心,他偷看了她八年,對方卻完全沒在意過他。 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說:“我叫霍定,平定四海的定,你……你叫什么名字?” 天下只有一家人姓霍。云散明白了:“我叫凌楚煙。四面楚歌的楚,過眼云煙的煙?!?/br> 皇帝朝她笑了笑:“我要回宮了,不能再住在這里了。很高興認識你?!?/br> 他心里漲得滿滿的,凌楚煙,他記住了。他要活下來,他還想再見到她! “三郎在想什么?”女人淡淡的聲音將皇帝的思緒拉回來。 皇帝從高潮中反應過來,本能地去親吻女人的臉頰:“朕想起當年與你在道觀一別?!?/br> 凌楚煙沒什么反應,將他從長塌上扶下來:“熱水備好了,臣妾伺候三郎沐浴吧。” 貴妃喜愛泡湯,皇帝因此專門在鳴鸞殿內修建湯泉閣,引熱泉而下,供貴妃泡湯。 泉閣中擺放了屏風,帳幔垂下,只剩貴妃與皇帝兩人?;实壑鲃拥貙⒘璩焿涸诔剡呌H吻,笑道:“初見你的時候你才不到十歲,你也是在泡湯。” 凌楚煙記得那個莽撞的男孩:“讓三郎受驚,是臣妾的不是?!?/br> 皇帝搖頭:“比起受驚,那時心里反而是高興的,朕從前一直以為只有朕身子有異?!?/br> 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像他一樣,就像孤獨的動物找到了群體。 凌楚煙雙手回抱他:“陛下放心,臣妾會一直陪著陛下的?!?/br> 有她這一句,皇帝心里就滿足了。 兩人身子貼得緊,皇帝感覺得到貴妃漸漸復蘇的欲望。他翻了個身子讓貴妃在上,一只手捧著一邊rufang將rutou送到凌楚煙嘴里:“方才就漲得厲害了,相公吸一吸?!?/br> 凌楚煙將那腫大的rou粒銜在唇間溫柔摩挲,忽而猛一用力連同乳暈吮吸入口,清涼的乳汁從乳孔中泌出,皇帝發(fā)出難耐的呻吟,抱著她的背煽情地摩挲。 他這對豪乳雖沒有女人柔軟,可叫凌楚煙愛極,結實健美,色澤深沉,乳暈已經被吸得極大,仿佛生產過的女人似的,每每兩人到了動情處,一對蜜乳跟著上下顛動,晃得叫人口干舌燥?;实垡仓浪葠圻@對乳,日日都要去練騎射擴胸,甚至涂上乳霜保養(yǎng),好叫她夜里玩弄。 凌楚煙嘴里叼著一邊,手便抓著另一邊肥厚的乳rou搓揉?;实圩钍懿坏盟@樣弄,rufang敏感異常,光是被她揉乳下頭就要發(fā)河了。 “用力,再用力……唔嗯……”皇帝高挺著胸,一頭黑發(fā)來回甩動。 凌楚煙掐住那只rutou狠狠擰了一把:“這樣?” 皇帝發(fā)出高亢的叫聲,雙眼微紅,抬著胯去磨蹭她:“相公進來吧,受不了了……” 凌楚煙按著他的肩膀二話不說捅進去,借著熱水與皇帝的體液,她進去得極舒暢,絲毫沒有任何阻攔?;实劭仗摿税肴盏膟in竅終于緩解,才一進去竟又達到一個小高潮。 “三郎也太容易泄身了,”凌楚煙吻著他的肩膀:“對身子不好?!?/br> 皇帝這時候哪里管對身子好不好,只想被她cao個徹底了,兩腿環(huán)著她的腰身催促地磨蹭:“cao我,相公cao我……”他款擺著臀配合凌楚煙抽插,殷勤地將整個屁股送到女人胯下去。 凌楚煙也舒爽,皇帝yindao緊致而嬌嫩,無論進去了多少次依舊仿若處子。里頭高熱潮濕,yin水淅淅瀝瀝流個不斷,從不會生澀難入。yinrou技藝純熟,在伺候陽物上已然練就一身本事,她一進去便簇擁著將她往里吸,rou壁層層疊疊地擠壓推搡,抵死纏綿。 由于yindao短,那花心也很是好找,還未全部進入已經抵在那塊saorou上。她想也不想就往上面撞,皇帝的身體一抖,體內痙攣縮緊,大股的yin水往外冒。在看皇帝面上,春情泛濫,媚眼如絲,唇間只含一口熱氣,微微一張,止不住的浪叫便吐出來。 勃發(fā)的rou具此時徹底蘇醒,全然脹大,將那下頭的花口撐到極致,花唇外翻出來,可憐兮兮地承受著陽物粗暴的摩擦蹂躪。rou具蠻橫出入,淺淺抽出后又全力打在花心上,整根粗壯終于全根沒入,囊袋撞擊花口發(fā)出“啪啪”聲。 皇帝被cao得魂飛魄散,哭叫掙扎,下體的快感如同雷擊,將他打得神魂具散。他如同溺水之人抱著貴妃,腳趾都蜷縮起來:“好爽……好爽……太大了……??!小逼要cao壞了……” 凌楚煙掰開他的臀rou進得更深,一只手摸到兩人連接的下體,玩弄他的陰蒂。蒂果被rou具磨得發(fā)硬充血,哪里受得了半點撩撥,凌楚煙兩指夾著它微微擰動,只聽皇帝發(fā)出短促的尖叫,全然沒了理智似的,發(fā)瘋地踢打掙扎起來。 他那xue更是爽得翻了天,涌泉似的噴著水,這還沒cao到宮頸呢,已經是這樣了。 凌楚煙笑起來:“三郎這逼里里外外是sao透了,日后若是沒了陽物三郎怕是不能活?!?/br> 皇帝哭得涕泗橫流,被滅頂?shù)目旄姓种呀洸恢雷约涸谡f什么。他胡亂地yin叫,只想讓凌楚煙將那只作怪的手拿開。然而那yin竅自有它的主意,不僅不抗拒,里頭的媚rou反倒吸得更殷勤討好,只恨不得她蹂躪得再狠辣些。 “你拿開……拿開……”皇帝哭求起來:“會壞的……相公饒了我……” 凌楚煙狠狠挺進,精準地打在花心上,落在皇帝唇邊的吻卻極輕:“再叫兩聲好聽的?!?/br> 皇帝被逼得狠了:“相公……相公疼我……要丟了……小逼又要丟了……” 他低沉渾厚的嗓音叫起來極動情。凌楚煙才將那手指移開,下一記卻朝著宮頸cao進去?;实蹞P起脖子來,一口熱氣吐出來,冷不防宮口大開被那陽物直接杵了進去!宮口內泉眼大開,洶涌的春液潑出,皇帝痙攣著潮吹了。 凌楚煙被那熱液澆得舒爽,找到他的唇癡纏:“三郎身子極美,相公要忍不住了。三郎若是疼了便喊出來,嗯?” 她還沒真正發(fā)力呢?;实圻@時還在高潮,身子高熱敏感,又怕又期待,抱緊了她。凌楚煙將他一條腿架起,放在肩膀處,一條腿大大張開,劇烈地抽插起來。她下了十分的力道,那yinxue被她cao得媚rou翻出,軟作爛泥,嘖嘖水聲響個不停。 里頭情狀更是不堪,嬌嫩的宮口被徹底打開,迎接著陽具的入侵,碩大猙獰的guitou幾乎要把宮口撞破,那里頭的嫩rou經不起這樣霸道粗暴的折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每每要抽出來,卻又舍不得陽物離開,楚楚可憐地挽留。 皇帝徒勞張著口,連叫都叫不出來,只發(fā)出粗重的喘氣聲。他眼前白光閃爍,垂虹貫日,正是一片極樂的景象。身體里仿佛一條巨蟒在鉆,直要把他咬個對穿,把他的靈魂也要撞碎。 他持續(xù)不斷地高潮,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那湯泉的熱水都要被他攪腥了似的。但他心里是滿足的,半點空虛都沒有。即使身上是被一個女人壓著,不知廉恥如同蕩婦般大張著腿,將那yin洞暴露出來,求著女人cao到zigong里去,cao大他的肚子,他心里卻是幸福的。 有人附身吻在他的耳側,柔和而溫情地說:“都給你,好不好?” 皇帝點了點頭,本能地把眼前人抱住,身體里的rou壺將那人的陽具緊緊咬著。然后他感覺到那東西噴發(fā)了,濃濁而大量的精水澆灌著他饑渴的zigong,將他那rou壺整個泡在jingye里。他閉著眼睛細細發(fā)抖,兩股絞緊,低喃:“好多,相公射了好多。” 凌楚煙射得很暢快:“三郎的zigong太小了,每次總是漏出來,裝也裝不下?!?/br> 皇帝滿臉通紅,用那yin花磨蹭陽具根部:“漏出來了就再射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