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紅腫的臀rou(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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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葉于前半生中習(xí)得刺殺、監(jiān)視和永無止境的四處奔逃,那些染血的記憶在現(xiàn)在溫暖的日子里漸漸淡化,可若真要回想,仍舊歷歷在目。沙利葉再次低頭,這瞬間他心里閃過了許多,最終這些紛雜情緒都凝成了一個念頭。 唯有這個家是不能被毀掉的,別的什么的,也就無所謂了。 沙利葉披了件睡袍下樓,輕敲幾下梅里伽的房門。沒有動靜,沙利葉又敲了幾下。房間里依然無聲,沙利葉輕扭門把手,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常這個時間點梅里伽都醒著,他會一邊叼著rou干,一邊擦他的那些管制刀具玩。 窗簾沒有拉,梅里伽正一本正經(jīng)地躺在床上帶著他的游戲頭盔。連條被子都沒有蓋,沙利葉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很殘忍地拔掉了電線。 “不是,誰啊這是?迪爾我跟你....”黑發(fā)雌蟲果然忍不了,剛清醒過來就掀了頭盔開始嚷嚷。沙利葉站在他床邊微笑地看著他:“梅里伽,你醒了嗎?”“啊.....醒了醒了,雄主,你找我什么事啊?”還是單純想我了?梅里伽烏黑的眼睛里閃著期待的高光。 沙利葉拍拍他的頭:“這次的事挺著急的,過來幫我打只鳥?!泵防镔]明白為什么打只鳥挺著急的,但還是聽話地去拿了東西:“多遠,是在樹上還是在房頂上?”“我房間窗戶對著的那棵樹上。”“那我刀和槍都拿了,現(xiàn)在還沒飛的話,應(yīng)該用刀就能戳下來?!?/br> 當(dāng)他們上樓回房間的時候,那只鳥還呆在樹上,一點沒有挪動的痕跡。沙利葉側(cè)身,讓梅里伽自己進去:“記得要快,萬一被那只鳥跑了就不好了。”說完他就下樓準備去庭院里接收鳥的尸體。 其實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的對吧,梅里伽是很可靠的。沙利葉突然有種吾家少年初長成的老父親心態(tài),他滿意地目視那只鳥從樹上倒栽蔥落地。 梅里伽把頭探出窗外:“那只鳥不是活的?”沙利葉把鳥翅膀撕下來,里面全是電線和小裝置,他又拔了鳥的兩顆眼珠子,才開口:“這是個監(jiān)視裝置。”“梅里伽,你能幫我查查這根電線連著哪嗎?”沙利葉盯著支離破碎的鳥嘆氣?!安挥谜f我也會查的....不要對我這么客氣啊,雄主?!薄昂冒桑俏抑皽蕚涞莫剟钅阋膊灰藢??獎勵這么客氣的東西我還是給別人吧?!鄙忱~又嘆氣。 “不不不,我要的!” 另一邊。 菲蘭額頭全是冷汗,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平心而論他真的冤極了。秘書剛剛給了他一堆的資料,他想著做完工作之后看視頻更輕松一點就沒管手機,結(jié)果資料出人意料的多,他花了四十多分鐘才處理完。 回來就正好趕上監(jiān)視器里映出沙利葉放大了的臉,還是從下往上的死亡角度。真好,真好。 我完蛋了。菲蘭平靜地想。不過也有可能沙利葉他找不到我的地址,菲蘭心里求神拜佛地希望這噩夢般的一天趕緊過去,同時簽下了一串看不出名字的簽名。 菲蘭在辦公室耗到了晚上十點,直到最后一個同事下班了,他才收拾東西慢悠悠地鎖了門。雖說他整天都很緊張,但事實上并沒有想象中的警察來逮捕他。快到家時他終于松了口氣,順便到便利店買了一袋櫻桃味的營養(yǎng)液當(dāng)宵夜。 菲蘭一手拿鑰匙開門,一手翻了下手腕把表轉(zhuǎn)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進屋洗漱一下得趕緊睡覺。再敷個面膜吧,剛買了美白的還沒有用過。想到最后,菲蘭甚至輕輕哼起曲子,輕快地把包放在鞋柜上。 屋子里有人打了個哈欠:“我以為你今晚上不回來了,讓我好等?!毙巯x剛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嘴里還叼著根從茶幾上拿的棒棒糖。菲蘭頓了一下,扭頭往外沖。 沙利葉不慌不忙地走進浴室洗臉,還把頭發(fā)扎了起來。等他再打開浴室門的時候就看到綠眼睛的雌蟲被梅里伽扭了雙手按在地上,西裝還筆挺著,只是染了點灰塵。 沙利葉親了親梅里伽的臉當(dāng)做獎勵,低頭揪起菲蘭的頭發(fā):“給你個不打自找的機會?!泵防镔む洁炝艘痪洌骸耙矝]見你當(dāng)時給我這個機會?!北粰M了一眼后,他也不再多說,只是手里的勁又多了幾分。 菲蘭感覺手骨快斷了,于是說了句在他事后看來蠢得要死的話:“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雄蟲也要罰錢的?!鄙忱~挑眉:“你就想說這個?”越解釋越丟臉,菲蘭把臉貼在地磚上,默默無言。 “行,不說話是吧?!鄙忱~讓梅里伽把菲蘭先捆起來,再去搜他的手機。他們在菲蘭的屋子里等他好幾個小時了,該找的東西基本上也找齊了,像是沙利葉的大頭照啊,沙利葉的裸照啊,沙利葉扔掉的內(nèi)褲啊,沙利葉同款杯子之類一看就讓人惱火的東西。 梅里伽趁此機會卸了菲蘭的腕子再把他綁起來,順便還把嘴堵上了,疼得菲蘭叫也叫不出來,眼睛里蓄了一泡眼淚默默往下流。 之前沙利葉并沒有碰到這種情況,雖然當(dāng)時他的追求者也不少,但做到這個程度的還真沒有,一是他的隨從眾多,二是他本人是個眾所周知的性冷淡,根本不會關(guān)心這些跟風(fēng)月相關(guān)的事。 而且說實話,如果做這件事的人相貌丑陋,沙利葉當(dāng)然會覺得極度惡心并且立刻報警,而做這事的人是菲蘭這個氣質(zhì)清冷的雌蟲,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之前一而再再而三拒絕菲蘭的約會請求單純是因為應(yīng)付不來這樣高冷型的雌蟲,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不僅不高冷,內(nèi)里還很癡漢。 坦白講,沙利葉心里不是沒有觸動的。嘛,難道這就是大家說的顏控?沙利葉心里有點微妙,自己復(fù)活之后變了不少,不僅更戀家了,連有些以前根本不會注意的情緒也通通上涌,就好像現(xiàn)在對菲蘭的復(fù)雜情感一樣。 “我C.....抄起這個手機就發(fā)現(xiàn)里面有鬼,雄主你看這個!我們直接找警察來吧,肯定能給他判個無期,這家伙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梅里伽怒火中燒,恨不得用眼神剜菲蘭的rou。 沙利葉坐在沙發(fā)上接過手機。屏保倒是一張正經(jīng)的風(fēng)景照,可仔細一看,那不是沙利葉的別墅嗎?相冊是加密的,里面滿滿的人像照片和視頻,這次沙利葉不用打開相冊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沙利葉顛了顛這個手機:“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備份嗎?”菲蘭一開始沒意識到在問自己,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梅里伽最看不慣這種慢吞吞的,把他拽起來扔到沙利葉面前。 菲蘭手腕疼得像斷了,嗚嗚咽咽地搖頭,又點點頭,支吾了幾聲。沙利葉解開了他的堵嘴布,拿手機拍拍他的臉:“?;蛹壤勰阋怖畚覀?,你趕緊交代了我們好回去睡覺,也不看看多晚了?!笔謾C抽得啪啪響,等菲蘭終于有力氣開口時,臉頰已有一個清晰的紅印子了。 菲蘭抿嘴:“在我床底下有一個裝資料的小箱子,資料下面是我拷出來的視頻U盤,很小”,他又補充道:“那是我唯一拷出來的東西,剩下的只有我手機里的了。” 沙利葉笑笑,菲蘭的內(nèi)心仍舊在說謊:“真的嗎?只有那一份拷出來的?”菲蘭幾乎是趴在地上點頭,整只蟲瑟瑟發(fā)抖?!懊防镔?,你以前如果遇到不說實話的敵人會怎么辦?”沙利葉摸摸菲蘭的頭發(fā),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梅里伽想了想:“送到拷問部去,他們會處理好的。我之前學(xué)過一點,怎么主人,要我給他上刑嗎?”菲蘭慌了,他抬頭喊道:“你們....你們....我沒有說謊....你們不能用私刑....不能...” 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沙利葉還是一臉笑容的看著他:“能不能不是你說了算的,再給你五秒鐘考慮時間,五...” “四” “三” “二” “一” “我!我....我沒有說謊....”菲蘭囁嚅著。 “好吧好吧,梅里伽你過來”,沙利葉把菲蘭的皮帶抽出來遞給他,“打給我看。我不想自己動手,太累了。”“什么?!”菲蘭被迫翻上了黑發(fā)雌蟲的大腿,外褲刷的一聲退至小腿。 梅里伽甚至不用怎么摁住他就讓他掙脫不得,菲蘭臉貼在沙發(fā)上看不清梅里伽到底要做什么,只聽到好像梅里伽往地板上到了杯水,然后就是一道極致的痛楚綻在他的背上。 “啊啊啊....哈...”第一道鞭子就打得他上不來氣,后面更是疼,梅里伽從他的肩胛骨往下一層一層的甩鞭子,幾十秒就打到了屁股rou上。臀上的感覺和背不一樣,菲蘭額頭汗涔涔的,屁股畢竟是私密的地方,羞恥感慢慢往上涌,特別是梅里伽還特意放滿速度,力求讓他臀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與皮帶親密接觸。 菲蘭正失神,一只手用力拖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上方。沙利葉手指一捏一捏的:“你真的不考慮說嗎?這才是第一遍,等到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的時候,你自己想想后背會成什么樣?!?/br> 我無可救藥了。菲蘭這么想著,被雄蟲惡狠狠地威脅,我居然濕了。后xue流水還不太明顯,前面yinjing挺立可是太明顯了。梅里伽動作停了下來,又惡心又驚訝:“你不是吧,這么疼你都能硬?!”他看向沙利葉:“雄主....你別讓我打他了....等會留一手的水我會吐的...我們把他吊起來抽怎么樣?” 沙利葉搖搖頭:“你看這里有能把他吊起來的東西嗎?他手里的備份是肯定要拿到的,萬一泄露出去,又是一樁麻煩。你要是累就先回去吧,我很快也會回去的?!?/br> 梅里伽畢竟年紀不大渴睡得很,從帶著的兵器里選了個小電擊槍留下就走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沙利葉和菲蘭兩只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