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h,大美人被狠C、馬背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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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自那夜後,屠晏回去收拾了包袱,便在驪山周遭尋了遍,光是在寒泉附近便繞了不下十日,卻苦苦不見那日美人的芳蹤。 到後來,他甚至也有些懷疑,難道自己是被什麼妖物迷了心智,那晚種種都是幻覺不成?但那懷里曾緊緊相擁的柔軟身軀,和身上從未體驗過的絕妙快感,卻一直讓他如中了毒般不斷回想,甚至是苦苦徘徊於驪山的每個角落,只盼能尋得一絲線索。 這日也是渺無音訊,屠晏包袱中的乾糧早已吃光了,便早早下山。 屠晏雖是禾南村人,但他個性喜靜,寡言少語不大與村民來往,成為獵戶後便搬至郊山上距離驪山不過幾里的靜僻處,附近荒蕪人煙,也虧得屠晏與平常人相比身材異常高大,虎背熊腰,也無流寇土匪敢欺到他頭上。 盡管腳程再快,屠晏從驪山走回住處也要個把時辰,等遠遠看見自己搭建的木造屋子時,天已全黑。 卻見屋內(nèi)隱約可見微弱燈火,他心想不妙,莫非有賊子進屋竊物? 念頭一轉(zhuǎn),屠晏放輕了腳步,毫無一絲聲響走進屋內(nèi),手中卻默默拿過放置於前院劈柴用的斧頭,若有異常、肯定會叫賊人沒有好果子吃。 小心翼翼推開房門,屠晏反倒瞠目結(jié)舌,手上的斧頭也慢慢放下,扔到地上。 起臥室間僅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靠窗欞處則以藤條編成一只矮榻,平日屠晏會在上頭小憩,卻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竟襲一身白衣,正側(cè)臥在矮榻上,雙眼闔上、嘴角還勾著淺淺的笑容,彷佛正做著什麼美夢。 那頭青絲和初遇時一模一樣,沒有梳起,只是柔順地隨意披散一地,襯著月光格外閃亮,桌上點了燭火,搖曳生姿。 屠晏愣在原地,深怕這是場幻覺,一動也不動,他貪婪的望著那張絕美的面容,側(cè)臥時蜿蜒起伏的優(yōu)雅曲線,和搭在矮榻上未著鞋襪、如白玉雕琢般精致的冰肌瑩澈的光裸纖足,映的連他這狹小簡陋的木屋此刻都成了仙宮。 感覺到落在身上熱切的目光,美人彷佛如夢初醒,緩緩睜開了眼,看著他便是一笑,那笑容便是百花齊放也無法比擬的傾國傾城。 「愣在那做什麼?」 屠晏深呼吸、眨了眨眼,確認人還在自個兒屋里,才移步走近。 美人撐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子要他坐下,語氣里帶了些埋怨:「快坐下,你太高了,我脖子抬著酸?!?/br> 被這麼一說,他趕緊坐了下來,卻是雙臂張開一把將矮榻上的玉人兒摟進自己懷里,突然被攬進溫暖懷抱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便俯下身吻住了那張微啟的檀口。 他想過很多遍,要是真找到了人之後要說些什麼,他肯定要問清楚他叫什麼名字、弄清楚對方哪里人、肯定要向他求親??但卻沒想到見到了人,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想瘋狂吻著他、含著那柔軟嫣紅的雙唇,最好能吻到天荒地老直到對方再也離不開自己為止,兩人唇舌交纏、津液相融,幾番纏綿悱惻,懷里的人已全然失了力氣,癱軟在身上隨他瘋狂汲取,屠晏才饜足的放開那被折騰的紅腫的唇瓣。 被吻的都要喘不過氣來,美人眸中帶淚,臉上卻是紅霞遍布,不過數(shù)日,他這身子便全然不屬於自己了,自己怎麼也沒法滿足幾欲逼瘋自己的欲望,他只能自己尋到了男人的住處,被那熟悉的氣味包圍時,才讓他感覺那些喧囂的欲望總算克制了些。 「你叫什麼名字?」 美人牽過了他的手,一筆一劃在屠晏手心上寫字。 「白??凜熙?」 見對方看懂了,他點點頭微微一笑,屠晏忍不住收緊了手臂,把人抱在懷里不肯松手,深怕一旦放開了人就消失無蹤了似的,而懷里的人沒有絲毫掙扎,任他摟緊了,誰能想像、修真界的第一美人月靈仙君,竟會如此乖順溫馴的依偎在一個凡夫俗子的懷里? 「我的名字,」他也伸出手在那柔若無骨的掌心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屠晏?!?/br> 看懂了的美人又是嫣然一笑,他心中一緊,像是尋到了心里始終缺失的那塊,再沒了空蕩不安的遺憾。 「這幾天我一直在找你,想著、或許在寒泉附近能尋到你?!?/br> 屠晏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隨意便能空手將一棵樹劈倒,卻從來沒有這麼小心翼翼的抱著這麼一個稀世珍寶,捧著怕摔著、含著又怕化了,只想把這人生生世世綁在自己身上才能放心,他摟著對方的纖腰,又怕太用力弄疼了,說話間又忍不住一遍遍親吻著那一直引誘著他的唇瓣,彷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可口的佳肴美食。 「小妖精,沒想到你就在這?!?/br> 又是個唇舌纏綿的長吻,白凜熙被親的眼角春潮一片,對方身上傳來的氣味和攻城掠地的吻讓他完全軟了身子,一股酥麻感布滿全身,他有些害怕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後xue開始分泌了蜜液,熟悉的搔癢感又從那處傳來。 「我不是妖精??」 他咬著唇,微蹙著眉卻是不曉得該怎麼解釋,那無辜的模樣一把點起了屠晏心中的yuhuo,只想好好把美人做的下不了床,再也不能從他身旁逃開。 「你不是妖精、難道??是只要吸食男人陽氣才能過活的狐貍精?」 是什麼都無所謂,就算真是狐貍精也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陽氣——不管是陽氣還是陽精都行,只怕美人兒不要,為了得到懷里的人,就算會死於非命他也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他這才得知原來這般風(fēng)流該有多銷魂。 屠晏解開美人腰間的衣帶,純白的衣襟滑落後,露出的便是與那夜一般瑩白如玉的身體,胸前那兩顆殷紅的乳尖早已挺立著,只等待有人寵幸,他伸出粗糙的手不住輕捻揉捏著,便聽見美人喉間傳來極力壓抑未果的低吟。 那夜纏綿悱惻那麼多回,白凜熙身體哪處最為敏感、哪處最為撩人,屠晏幾乎全摸了個遍,光是那情動時不停分泌著蜜液的菊xue,就讓人稀罕的不得了,那天晚上是他急色了,但這回是美人自己送上門來,屠晏不急著想占有對方,反倒是仔細的細細吻過每處肌膚,弄得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般細細討好的白凜熙不斷呻吟,身上被吻過的地方潮紅片片,不住顫抖。 不知何時自己已躺在榻上,雙腿被張開著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握著形狀完美漂亮的玉足不住親吻著,纖長的雙腿在眼前分開著露出了最為隱密的地方,密xue已經(jīng)全然濕透,不斷淌著汁液,便是一幅請君入甕的美景。 「還説不是妖精,怎麼這xue這麼sao?都濕成這樣了,那麼想我進去嗎?」 屠晏故意這麼說完後,又用手指插進了正吐著蜜水的xiaoxue,弄得美人一陣哀泣打顫,才將手指拿出來,嗅著傳來一股股蘭花香氣,他忍不住舔了舔手指上濕淋淋的蜜液。 「好甜,果然是蜜水,你要不要嚐嚐看?」 看著男人意猶未盡舔著濕得發(fā)亮的手指,白凜熙面色羞赧,後xue卻是癢的受不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呻吟求饒:「想要??你快進來??」 見他扭動著身體,急得眼淚都要流下,顯然是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屠晏不愿讓他難受,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拉下褲子,他的陽具比起那白玉玉勢還要大上許多,已經(jīng)饑渴已久的後xue剛被抵住,便迫不及待緊緊含著碩大的guitou處,男人感覺到吸住自己陽具的小口不斷收縮著,立刻用力全部插到深處,guntang的roubang直接挺進後xue的sao處,逼得美人直接丟了精棄了魂,連後xue都噴出高潮的蜜汁。 這身體如此sao浪,即使第一次時屠晏沒能察覺,現(xiàn)在總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他雖心里疑惑,卻也知道這節(jié)骨眼上,不可能問出什麼,只能先滿足了美人才行。 他緊抱著擱在自己肩膀上的長腿,一邊直搗黃龍大開大闔,巨物快速抽插將xue口處滲出的蜜汁都攪成了乳白色,每一次撞擊,屠晏都將自己的roubang干進最深處,以最直接的方式安撫過甬道每一處媚rou,直讓身下人尖叫哀吟,甚至泣不成聲。 等到屠晏發(fā)現(xiàn)美人的前頭已被自己cao射了幾回、再吐不出什麼東西來,才將自己的陽精射進蜜xue深處去,每一股jingye射出時,已被徹底滿足甚至高潮過度瀕臨虛脫的白凜熙,只能受到guntangjingye刺激而反射性的抽搐著。 等到被cao暈過去的白凜熙終於悠悠轉(zhuǎn)醒時,他仍躺在那張矮榻上,一彎明月已攀過中天處,現(xiàn)夜已深,身上卻是清爽乾凈,顯然已被悉心照料清洗過,也給穿上了白色里衣,身下枕著的是屠晏溫暖的懷抱。 早在結(jié)成金丹時便已辟谷,自然也不需要和凡人一般夜晚得依靠睡眠才能休息,也不再需要凈身、施個清凈咒就行,但失去了修為後,白凜熙竟也感覺自己如同凡人一般,給滿足了欲望後竟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反倒是得了月靈仙君近七成修為卻不自知的屠晏,開始察覺自己即便幾天幾夜在山里穿梭,也始終精神奕奕,即便不眠不休仍精神大好,完全不覺得饑餓。 「醒了?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雖然丟了修為,但境界仍勉強維持在元嬰期,那無止盡的欲望溝壑已暫時被屠晏填滿了,白凜熙總有些對先前求歡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靦腆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見美人點點頭,屠晏也忍不住緊張起來,「凜熙??我的小熙兒,你可愿意留下來、做我的娘子?」 第一次有人這麼喚他,白凜熙臉上瞬間一紅,但聽見後面那話、又覺得不可思議,他連忙抬起頭詫異的望著男人:「娘子?」 「不、不能說是娘子,」屠晏說錯了話,懷里的美人再怎麼說也是男人,被說成娘子實在不妥,深怕對方因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生氣,他趕緊改口:「熙兒可愿意和我成親?我想和你拜天地、結(jié)為夫妻,以後我照顧你,舉案齊眉,白頭偕老?!?/br> 這是這幾天里第二個男人說要和他成親,一個是與自己相識相伴數(shù)百年、竟不介意自己失身別人的師兄,而另一個卻是這個占了自己身體、卻四處尋找他的下落,甚至連他是誰都完全不曉得的男人。 「你??不嫌棄我?」 「嫌棄你什麼?」屠晏感覺到懷里的人僵硬了身子,連忙牽起他的手,小心翼翼放在唇邊吻著,又緊握在掌心,「能得到你就是我此生所有的福氣了,哪有什麼嫌棄的,我才怕你嫌我長的丑陋骯臟,粗鄙不堪,還只是個窮獵戶??」 聽見這些話,白凜熙趕緊伸出手擋在男人的嘴巴前面,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不嫌我是個男的、不能生育,也不嫌我??放蕩?」 屠晏被那雙玉手蓋著,只能不停搖頭,他打從心里相信對方肯定不是自愿的,自己大概只是趁人之危,得到了這個能和他一夜春風(fēng)的機緣罷了。 「好?!?/br> 「你、你說什麼?」 沒想到美人一口答應(yīng),屠晏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一時間全忘光了,驚得差點自咬舌頭。 「我說好啊,」看著男人目瞪口呆、激動的好似不相信他答應(yīng)了的樣子,白凜熙笑了,那笑容溫和清雅,仿佛能融解寒冬所有冰霜的暖陽,「屠晏,我們成親。」 事實上屠晏并沒有他所說的那麼不堪,為了成親,終於剃了滿臉落腮胡的壯漢,露出了整張臉來,雖然不比修真仙人多半清逸俊美,卻也長得濃眉大眼,氣宇軒昂,粗獷又不失英俊,而他近九尺的身高,使得本來就長得高挑的白凜熙難得顯出小鳥依人。 就是突然沒了胡子,屠晏自己挺不習(xí)慣。 而窮獵戶,實話說來也是不存在的,屠晏箭法精妙,先前在驪山上獵捕過不少奇珍異獸,攢了不少銀子,為了成親,屠晏帶著白凜熙難得進了城,采買好些該準備的東西,先是買了兩件紅色單衣充作喜服,又打了兩斤喜酒,還買了些嶄新的錦被、紅紙和紅燭。 兩人沒有父母,成親也就是給彼此個交代,對屠晏來說,還是洞房花燭夜比較重要,再來就是成親以後,總算能把自己美若天仙的娘子拴在褲腰帶上。 數(shù)百年不曾踏足凡間,白凜熙就跟在屠晏身旁,只是帶著淺淺笑容看著人間的一切,彷佛這一切全是鏡花水月,與他曾經(jīng)那麼親近又毫無干系。 進城沒走幾步,屠晏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讓美人帶上了面紗,光是那雙盈盈眉眼,和露在外頭的柔荑皓腕,就足以讓路過之人頻頻回首,甚至還有人看的忘了回過頭,不小心一頭撞上前方停在路邊的牛車上,屠晏臉都黑了,也不知是該把人藏起來不讓人看見好、還是應(yīng)該栓在身上寸步不離才行。 只好急匆匆把采買的東西都買齊了,連中午都顧不得用膳,屠宴沒把這點東西放在眼里,全部扛上肩頭,只想趕緊帶著人回去,深怕再有人多看自己娘子一眼,他就要失控的把那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對屠晏任何決定,白凜熙只是全然順從,就連為何匆忙買完了東西、出了城外牽了馬就要回去,他雖然有些疑惑,卻沒問出口,任男人將他抱上馬背、圈在懷里縱馬前行。 漫長的修真歲月里,他早已習(xí)慣清心淡欲、寡言少語,若不是身上的醉生夢死,讓他無意間和男人結(jié)了情緣,人間繁華煙火於他亦不過只是滄海一粟。 「??真想把你吞進肚里。」 屠晏看著懷里的美人仍左顧右盼著路邊景色,絲毫沒察覺他心里各種忿忿不平的復(fù)雜心思,終於到了人跡稀少的城郊處,忍不住摘下白凜熙的面紗,在白潤的腮幫子上親了幾口。 白凜熙不太明白怎麼了,但男人任何親近的動作,都讓他從身體深處至心底毫無一點排斥,只有全然信任甚至是依戀,他眼神流露些微疑惑,嘴角勾起的笑容依舊,側(cè)頭望向屠晏。 知道自己娘子不喜言語,但這刻看見那雙全然不知何事澄澈明亮的眼眸,屠晏只想在此時此處狠狠欺負他。 彷佛察覺到對方的心思,美人剛閉上雙眼仰起頭,便被男人低頭吻住,他乖巧順從的打開唇齒,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游弋,一番交纏下兩人都轉(zhuǎn)為粗重喘息,只要一點點撩撥,白凜熙就會因著對方的氣息而情動,那雙大手不知何時已不再拉著韁繩,而伸進他的衣袍內(nèi)肆意摩挲,觸及敏感的腰際和搓揉著已經(jīng)挺起的rutou時,忍不住發(fā)出了歡愉的低吟。 屠晏左手還不停在左右兩個蓓蕾處不斷搓揉,右手則緩緩扯開了腰帶,摸進了褻褲里,撫上美人甚少被安慰的玉莖,突如其來的刺激逼的他不禁閉上眼、尖叫出聲。 「不、那里??」 「娘子覺得不舒服嗎?」 前頭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開始立起來的玉莖,被那只手輕輕褪下了包皮,緩慢而輕柔的taonong著,逐漸在手中漲大而越加硬挺,後頭卻感覺到男人堅硬的巨物正頂在腰臀間,密xue已經(jīng)敏感的吐著蜜水,弄得坐在馬鞍上的臀rou處一片泥濘,腦中全是恨不得把自己衣服撕破了,好讓roubang趕緊插進自己的saoxue的妄念。 沒聽見美人的回應(yīng),屠晏停下了右手的動作,故作不解的問:「娘子不舒服的話??那就不弄了?」 「嗯、不啊??舒服的、別停下??」 得到回應(yīng),男人才繼續(xù)撫慰前處,敞開的衣襟露出光裸的圓肩,和漂亮的鎖骨曲線,他忍不住低下頭咬上一口,手中的玉莖立刻敏感的彈了一下,屠晏喟嘆:「娘子身體好敏感??」 男人一口一個娘子,白凜熙聽得臉上滿是紅暈,白日里兩人就在馬背上沒羞沒臊的,幸好前往驪山一路荒涼,小徑上半個人影都沒有,不然遠遠就能看見這兩人一騎,春光外泄,前頭美人已是粉腮紅潤、醉顏微酡,衣衫不整間還能看見後頭男人的手正伸進去胡作非為,衣袍下看不見的地方更是打得火熱。 等近屋前,美人才終於被身後的男人送上了高潮,不停撫弄舒爽到了極點的玉莖終於釋放,把jingye全射在男人的手里,從來不曾幕天席地做出這般不知羞恥的行為,白凜熙回了神,卻感覺身下一塌糊涂,臉紅的像是要滴血似的,只能癱軟了身體喘息著說不出話來。 屠晏拿出右手,聞見那和一般人不同、還散著蘭花香氣的jingye,他忍不住想再過份一些,把一根根手指伸進美人口中。 「娘子嚐嚐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香甜、特別好吃?」 白凜熙臉上羞惱不堪、眼角含淚,卻是乖乖把那只沾著自己jingye的手指頭一根根舔乾凈了,卻又被捏著下巴,被男人牢牢吻住,大舌伸進自己口中,把還來不及咽下的jingye通通卷走。 「??真是甘泉玉露,齒頰留香。」 被欺負的沒法抗拒,令自己羞臊的言語弄得全身無力,蜜液簡直要將外袍都染濕了,他唯一能依靠的對象正是那無法抵抗的欲望源頭,他只能轉(zhuǎn)過身、將臉埋進男人懷里。 「別欺負我,好想要??」 若不是白凜熙緊緊靠在自己懷里,屠晏大概就要錯過這彷佛天籟般,美人難得的yin聲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