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微h,偽BG前戲、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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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東隅秘境入口處現(xiàn)身於東方海上蓽祿仙島,距驪山數(shù)百里之遙,扶疏領(lǐng)清極派弟子前往,即便御劍飛行、日夜兼程也要數(shù)日,待他們抵達(dá)時,秘境再過一日便將開啟。 短短數(shù)日內(nèi),這座小小的仙島卻擠入了無數(shù)修真之人,一時間龍蛇混雜,師父不在,扶疏也只能對著師弟們耳提面命,囑咐他們最好低調(diào)不要引人注目,也不要和人起沖突。 幸好,清極派道法修的是清心訣,持天仙君和月靈仙君兩人都是寡言少語、喜靜厭惡喧鬧,門下弟子也都能夠靜心修煉,少與其他門派互相爭鋒。 盡管如此,清極派名聲響亮,想暫避鋒芒卻不是容易事。 自他們抵達(dá)東海港口,欲搭上前往蓽祿仙島的船只時,清極派掌門首徒率門下弟子,前來參與這次東隅秘境歷練的消息,已經(jīng)一傳十十傳百,幾乎島上人盡皆知。 雖然眾人趨之若鶩的仙界第一美人,始終避世修煉的月靈仙君沒有出現(xiàn),但按理說持天仙君也會親自前來,卻不料這次只有尚未元嬰的掌門首徒扶疏,眾多心系仙君藍(lán)顏的仙子們自然失落無比,當(dāng)日午後便有不少船只載著早已突破元嬰、理應(yīng)不能進(jìn)入秘境歷練的仙子離去。 蓽祿仙島屬於東郭氏,是仙門中的一支古老世家,一百年前東隅秘境初次出現(xiàn)時,東郭氏原本并不想揭露此消息,無奈此秘境現(xiàn)身時動靜太大,長達(dá)一百日,東海出現(xiàn)奇異霞光與閃電雷云并存,所有人都知道此間有秘境現(xiàn)身。 現(xiàn)任東郭家主心想既然無法隱瞞消息,乾脆將秘境之事公諸於世,并以出售通行令、提供船只與廂房來換取高額靈石,一時間雖然東郭氏不能霸占秘境傳承,卻是賺的滿缽滿盆。 這趟也是扶疏和安梨第二次來到蓽祿仙島,前次可是掌門持天仙君領(lǐng)著弟子前來,安梨趴在窗欞前,百無聊賴的望著遠(yuǎn)方不停駛進(jìn)和駛出的小船,想到前次師伯每出門必被眾家仙子塞滿懷鮮花,像是捧著燙手山芋、還皺緊眉頭的樣子,就自個兒笑了起來。 「還不練功,在那一個人笑什麼?」 剛落了腳,見這回仙島上又蓋了新樓房,安梨便拉著師兄想住最高視野最好的那間,又是地處偏遠(yuǎn)些,格外幽靜,扶疏一向依他,光是換上這幾間廂房就多花了不少靈石,雖然心里無奈,但誰叫全門派上下都寵著安梨,即使是他、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小師弟失望。 「唉,早知道這里有這麼多仙子,怎麼說都應(yīng)該把師伯拉來的。」 「你又知道了,師父近日似乎心情不佳,那些仙子們煩人得很,師父看都不會看一眼?!?/br> 「我知道師伯心情不好啊,」安梨看著外頭,突然失了興致,想起師伯、他又有些無精打采,「我?guī)煾??跟別人結(jié)為道侶了?!?/br> 倏然聽見,扶疏心神一震,手上正欲送入口中的茶杯卻掉落地面,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安梨立刻回過頭站起身。 「師兄?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無事,只是手滑了,別過來,我再叫人來處理。」 他撣了撣被茶水潑上的衣袍,把欲靠近的安梨拉遠(yuǎn)了些,扶疏知道自己無意間反應(yīng)過大了,很快收斂了神色,面上平靜的問道:「你?師叔有了道侶?難道不是掌門師父嗎?」 「不是,這是師伯親口跟我說的,我也覺得不敢置信,畢竟師伯對師父那麼好,而且我覺得??師父應(yīng)該也是對師伯有情的?!?/br> 「??是麼?」 扶疏只是隨意回了一句,并沒有仔細(xì)聽安梨說了些什麼,他腦中不斷盤旋想著,原來那日和月靈仙君一番云雨的并不是他的師父,而是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人。 若是自己師父便罷了,持天仙君一向是他仰望崇敬的對象,他和師父的差距太過懸殊,已是完全無法直視的高度,但旁的人??扶疏只覺得那日偷窺時種下的心魔卻又隱隱作祟,他心里那些不甘、嫉妒全都卷土重來,就連對白凜熙因愛生恨又生的鄙視和褻瀆之意,全都再也克制不住。 「師兄!」 感覺到安梨抓住自己的手,神情緊張地望著他,他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陷入泥沼中無法自拔,手中握著的茶杯亦不知何時已被捏碎,割破的手指還正兀自淌血。 「師弟,我有些累了,你先回自己房間好嗎?!?/br> 「是,師兄」 安梨雖然心中擔(dān)憂,卻不敢違逆師兄的意思,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默默地離去,卻垂下頭咬著唇尋思,即便師兄曾說過要與他結(jié)為道侶、而兩人又曾那麼親近,他原以為自己走進(jìn)了扶疏的心,這刻,他卻是滿心迷惘,不懂師兄心里究竟想些什麼。 若有所思離去的安梨,卻沒注意到有東西蟄伏於暗處,正無聲盯著他,又看向安梨方才踏出的房門。 黑夜里那窺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去,反倒停留在外樹上,一直盯著這處離院里。 「你又看上哪個了?」 黑影掠過樹間,突然停下,一個低沈男人聲音響起。 「不關(guān)你的事,我看上哪個,自己會想辦法?!?/br> 回答那男子的,顯然是個年幼而雌雄莫辨的清亮嗓音,語音有些急促、卻不令人感到心急生厭。 「這里這麼多正派少俠、你是又欠cao了?」暗處傳來的男子冷哼一聲,「也不知道那些每天薰香沐浴、嘴上連點(diǎn)胡須都沒有,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小娘子身板,怎麼能滿足你,每天就對這些仙門少俠這麼有興趣?」 「關(guān)你屁事,少在這里礙眼,還不快滾!」 「喲,你還夠嗆啊,有空在這偷窺男人不如來滿足老子,你瞧這花前月下夜色美,咱倆還不如抓緊機(jī)會來爽一回吧!」 另個聲音顯然是生氣了,怒斥著:「放手!」 就在此時,一盞茶杯破窗飛來,只聽見男子似乎被打中,一個悶聲低呼後便是破口大罵:「哪個小王八羔子膽敢暗算老子,快滾出來!」 窗戶半敞開來,順著燈光看見去,卻是獨(dú)坐於窗前打坐的扶疏,面色陰沈。 「夜已深,請兩位別在窗外徘徊,速速離去?!?/br> 一個人影瞬間掠進(jìn)窗內(nèi),細(xì)看是個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小姑娘,看上去年紀(jì)極輕,不過十四、五歲,生得雖不是五官精巧的美人胚子,卻有一雙桃花俏眼,雙眼靈動,眼波流轉(zhuǎn)間竟媚意叢生,笑容輕佻,欲語還休,眼尾處還帶一顆朱砂痣,輕易便能勾人心魄。 細(xì)嫩的腳踝處還掛著一串銀色小鈴鐺,走起路來輕靈作響,聲音清脆,搖曳生姿。 「少俠快救我,這魔教yin賊想非禮我!」 聽見魔教二字,本就臉色陰沈的扶疏臉上又黑了幾分,避開了少女想貼近他的動作,皺著眉冷聲說道:「姑娘請自重?!?/br> 「你怎忒不要臉,居然敢叫我yin賊??你才是下賤不要臉的sao浪蹄子、千人騎萬人枕的小婊子,裝什麼清高??」 聽見這番侮辱人的話,少女一臉不以為意,反倒是扶疏聽不下去,只覺得這些骯臟話污了自己耳朵,便以氣御劍,使出一記狠招,外頭男子自知不敵,口中雖然猶自罵罵咧咧不休,腳下倒是立刻抹油逃了。 出劍後,扶疏心中那股郁氣才稍微減了幾分,轉(zhuǎn)過頭看向黃衣少女,語氣亦是冷的能將水化作寒冰:「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請自便吧?!?/br> 「多謝少俠相救,還不知少俠的名字??」 「滾?!?/br> 扶疏直接打開房門,指著外頭,示意她立刻出去。 「少俠怎麼如此不近人情?」 少女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蹙眉捧心,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無論是誰見了都不禁心生憐惜,只可惜,扶疏卻是鐵石心腸,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半分動搖。 「滾出去,不要逼我動手?!?/br> 「欸、你這人??」 那雙明媚大眼中原本都要落下的眼淚,瞬間消失不見,少女氣極了,乾脆走近床榻一屁股坐下來,「我今夜就不走了,你想怎麼著?」 「可以,你不走、我走。」 扶疏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往外走,卻在即將踏出房門時,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從後面抱著他,他心里驚駭異常,想甩開對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被點(diǎn)了xue,動彈不得。先前聽見聲音時,他便已懷疑屋外兩人恐怕都是魔教之人,卻沒想到、這小姑娘竟能神不知鬼不覺近了他的身。 「你想去哪?找你師弟嗎?」 「??你究竟是誰?」 扶疏心中已是怒氣沖天的狀態(tài),雖然面上不顯,看樣子這些魔教之人早在一開始就盯上他們了,他心中極為惱怒,沒想到自己會栽在這麼拙劣的手段上。 「我是誰很重要嗎?」少女幽幽的說著,扶疏感覺那雙手從後頭摟上了他的腰,接著似乎是把臉貼在他的後心,「重要的是,我能不能代替你那可愛的師弟、好好安慰你呢?」 「妖女,別做夢了,就憑你?你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br> 「是嗎?」 感覺像條蛇一般攀在自己身上的手松了開來,扶疏心中厭惡的感覺剛減緩了些,卻見她將房門闔上,扭頭露出了和她的年齡完全不相稱、極其妖艷而嫵媚的笑容。 「那我們就試試看吧?!?/br> 黃衣少女雖然看著弱不禁風(fēng),卻出乎意外挺有力的,竟然一人便能將扶疏抗上了床,而且毫不在意男女大防,也跟著爬上床榻,直接撩起裙擺,放蕩的跨坐在他的腰際,把扶疏氣的臉都黑了,閉上眼更是暗自加快了運(yùn)氣的速度,想著早點(diǎn)把被封的xue道沖開,趕緊擺脫這個妖女。 「你該不會覺得閉著眼睛就沒事了吧,這不是還有手嗎?」 說完,扶疏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團(tuán)柔軟的觸感包圍著,扶疏睜開眼卻看見自己的手被放在少女那隆起的胸前,氣的罵了一句:「不知羞恥!」 「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罵我不知羞恥,等下你就會知道,拋開你們這些正派人士所謂的道德枷鎖,會是件多快樂的事情。」 聽見這句話,扶疏臉都綠了,趕緊厲聲喝斥:「住手!你這個妖女、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要做什麼??想跟你一起做些咱們都能同登極樂、翻云覆雨之事??!」 「滾開!不要碰我!」 感覺身體開始一陣陣出現(xiàn)了奇異的麻感,扶疏的身體卻依舊動彈不得,被封住的xue道沒有被沖開的跡象,他只能咬緊牙根繼續(xù)運(yùn)功。 「別老叫我妖女,我叫阿蠻,你呢?」 見扶疏臭著臉緊閉雙眼不肯說話,阿蠻也不生氣,只是趴在他胸前,開始幫對方解開衣帶、脫下衣服,「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是清極派掌門首徒,也是現(xiàn)今仙門少俠第一人,扶疏??這名字真好聽,怎麼脾氣就這麼又臭又硬的呢,軟玉溫香在懷、你這臉卻像是死了父母似的??」 「放開我!你再行這般無恥之事、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感覺胸前涼氣襲上,扶疏雖看不見也感覺出自己的衣服已被解開,他望向坐在自己身上那張艷麗動人卻實(shí)則令他作嘔的臉,眼神中充滿著恨不得即刻殺了對方的憤恨。 阿蠻只是嫣然一笑,卻是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解開了束縛著胸前的肚兜,一對白細(xì)滑嫩的酥乳像是白兔般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落在他的身上卻顯得有些大了,卻是白嫩嫩、rou顫顫的,上頭兩顆艷紅飽滿的rutou,和那張妖媚卻余留了些荳蔻青澀的容顏一比,倒是顯得格外yin浪。 他捧著自己的雙乳,貼近了扶疏臉上,扶疏立刻閉上雙眼,阿蠻便把自己的rutou送進(jìn)他口中,先是感覺到口中塞進(jìn)了格外柔膩細(xì)嫩的軟rou,待舌頭碰到那已經(jīng)挺起的rutou、扶疏這才恍然自己口中被塞了什麼,便是大力一咬。 「唉呀!痛死了!你這人怎的、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痛死我了??」 阿蠻趕緊把自己的奶子從口中救出來,卻來不及,只看見上頭被狠狠咬了一圈牙印,有些地方咬得狠了還泛著血絲,疼的他忍不住直掉淚,哪個在床上不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愛不釋手,就沒人在床上這麼可惡的,這一咬、疼的阿蠻火氣也上來了。 「清極派的清心訣居然如此厲害,既然媚功對你無效,那別怪我心狠手辣,你就好好嚐嚐這“得償所望”的味道吧?!?/br> 扶疏聽見這句話,嘴巴便被捏開,塞進(jìn)了一粒藥丸,他正欲吐出去,卻被柔軟纖長的手指夾著扔進(jìn)了喉嚨深處,瞬間便化為甜味,全部吞了進(jìn)去。 「妖女!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不就告訴你了??“得償所望”?。 ?/br> 阿蠻趴在他的身上,兩團(tuán)火熱的乳rou緊貼在胸前,他的聲音柔膩、尾音還有些挑起,原先聽著十分惡心,卻不知怎麼回事,這回竟像小耳耙子掏挖著耳道,卻又舒爽的很。 「你既是正道少俠,對奴家鐵石心腸、竟連人家的奶子都下得了嘴,奴家當(dāng)然要好好報答少俠,就不知少俠心里是否有什麼齷齪無法言喻的欲望,這玩意??會好好滿足你心里的欲望,到時候就可不是奴家逼著你了,全看你自個兒??呵呵??」 那聲音忽遠(yuǎn)忽近,即便扶疏再專注默念著法訣,內(nèi)力仍然逐漸潰散,身體也跟著失去控制、酸軟無力,他的意識也逐漸陷入朦朧。 再有知覺時,扶疏先嗅到的是一股熟悉的香氣,幽幽蕩蕩,是那讓他永生無法忘懷的蘭花香,勾著心底,只想忘卻一切煩憂,沈浸其中。 一雙溫軟的手撫上他的額頭,又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有人坐在他的身旁,溫雅清潤的聲音低聲喊著他的名字。 「扶疏?!?/br> 這聲音??他不敢置信的睜開眼,出現(xiàn)在他床榻旁的竟是那張宛如水中月、月中仙,脫塵絕俗的白玉容顏,噙著從未見過的笑意,是他思念千回、輾轉(zhuǎn)反側(cè)卻苦求不得的月靈仙君。 「不可能??」 他口中喃喃自語著,月靈仙君只披著一件白色單衣,散著長發(fā),衣襟只是堪堪合攏,順著交領(lǐng)處往下望,卻是萬分期盼能望見覆在薄透的衣衫下、櫻花瓣似的兩點(diǎn)乳尖,他不自覺吞了口唾液,喉嚨渴的難受。 思慕渴求的人兒雙眸脈脈含情,卻是俯下身,輕輕以自己的唇瓣觸碰著他的脖頸,溫暖而熨燙、酥麻的幾乎令他落淚,絳唇逐漸輕吻到他的嘴角,那頭青絲彷佛輕紗垂下,將相依偎的兩人與世隔絕,自成一方繾綣旖旎。 明知道這可能只是幻覺、只是他的妄念、只是那妖女不知施了什麼妖法,懷里這溫軟的身體不可能是他的心心念念的人兒,那般出塵脫俗的月靈仙君、或許會在不知何處被人壓在身下,卻絕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床上,他感覺那深埋在道心的妄念彷佛一棵魔種,不知何時已生了根,牢牢抓著他的心,瞬間,扶疏突然感覺心口處一陣劇痛。 「你怎麼了?」 月靈仙君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纖纖素手捧著他的臉,著急而又擔(dān)憂的神情,扶疏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已恢復(fù)自如,不再受制,他本應(yīng)把這幻境狠狠推開,卻貪戀這永不可得的溫柔,無意間已伸出雙手,緊緊抱住這分不清是真是假的人兒,彷佛溺水後瀕臨死亡邊際、只能奮力抓住唯一的浮木般。 「??吻我?!?/br> 那無比熟悉的聲音彷佛漂浮在靈魂深處的呢喃,他便知道,萬丈深淵、即便底下餓鬼萬千,等待他的只是挫骨揚(yáng)灰、魂飛魄散,他也毫不猶豫縱身躍下—— 扶疏再沒有猶豫,捧著那張彷佛一刀一斧,蝕骨銘心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顏,義無反顧的吻上了月靈仙君的雙唇。 後面發(fā)生的事情,宛若一場最為絢爛華美的夢魘。 炙熱的身體交纏著,那曾在他面前以玉勢自瀆的動人玉體橫陳著,因著瘋狂的熱吻與撫觸而泛著情動的潮紅,如一朵帶著劇毒誘人上癮的罌粟花,只為他綻放。 曾經(jīng)無悲無喜清冷的眼眸,卻盛滿了歡喜與沈醉的秋波,熠熠生輝,那雙柔若無骨的素手不住撫摸著扶疏早已昂頭挺立的陽具,兩人交換了唇舌津液,那銀絲從玉人嘴角淌下,他溫柔一笑,卻是俯下身以櫻口含住了那根直挺挺的rou莖。 光裸的纖細(xì)的身體不住隨著吞吐而起伏,被月靈仙君以此般意想不到的方式伺候著,他從沒想過、這丑惡又骯臟腥臭的陽具,卻被如此絕美的玉人當(dāng)作珍寶似的含著不住吮吸舔弄,好似含著的是甜美糖蜜一般,臉上盡是沈醉神色,扶疏難以抵擋這幾欲崩潰的酣暢淋漓,口中也忍不住發(fā)出粗重的喘息。 和那日在小師弟口中紓解的感覺不同,光是一個眼神、他就幾乎沒法忍耐的幾乎要噴發(fā)出來,發(fā)泄的那瞬間,月靈仙君似乎再含不住突然膨大的roubang,卻沒料到這刻jingye便射了出來,除了口中、沒能接住的濃精濺在他的臉上。 看著咽下口中jingye,卻又對他盈盈一笑的月靈仙君,和那日舔著自己手指上、從那密xue處掏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的人兒,瞬間合而為一,扶疏只覺得剛釋放過的陽具卻又再次起了反應(yīng)。 「??怎麼了?」 突然被壓在身下,扶疏面帶猙獰,強(qiáng)行將那雙玉腿分開兩旁,直到露出那處他曾見過吞了不少陽精、被別人玷污過的密xue,粉嫩的仍含苞綻放,他再克制不住那心中狂暴肆虐的沖動,只想徹底侵犯這個被壓在身下、仍顯得格外順從的玉人。 「月靈仙君??為什麼??」 為什麼你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為什麼讓人那般玷污你?為什麼??你該是那彎高不可攀、永遠(yuǎn)高潔無瑕的明月?? 就在扶疏將roubang抵在那密xue口、只想粗暴的直接狠狠插入時,他聽見了彷佛由煉獄傳來的黏膩聲音,瞬間將他從這只愿沈迷永不清醒的夢境拉至痛苦而冰冷的現(xiàn)世。 「原來是仙家第一美人、月靈仙君??呵呵,真可笑,你竟對自己的同門師叔有非分之想??!不知道仙君曉不曉得自己的師侄、竟對他抱著這麼骯臟污穢的欲望呢?」 躺在身下、正欲和自己行那茍且之事的,不再是他以為的清靈人兒,而是臉上帶著譏誚神色,笑容可掬卻是彷佛長大了口準(zhǔn)備咬下他的咽喉、宛若毒蛇一般可憎的魔教之人。 扶疏毫不留情,聚積了十成功力一掌劈下,只想把這戳破了他丑陋罪惡心思的人立時滅殺,卻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雙眼模糊,一片火紅,竟然淌下兩行血淚,他清楚聽見了自己的道心碎裂時那清脆的聲音。 道臺已裂,金丹蒙塵,魔心已種,他卻無從悔恨。 這萬丈深淵,他沒有絲毫猶豫,卻是奮不顧身地縱身躍下,只可惜最後墜入無間地獄受盡業(yè)火焚身,最終萬劫不復(fù)的,卻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