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微h,小美人線劇情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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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過了幾日安梨內(nèi)傷穩(wěn)定下來,顯然已經(jīng)沒有性命之憂,卻出現(xiàn)了新的異狀。 這個深夜他開始發(fā)起高燒,口中不斷囈語,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身體難受的拼命扭動,感覺到懷里的人不住顫抖,熒惑只能變回人形。 「怎麼回事?」 阿星已經(jīng)起身查看,卻見安梨身上泛起潮紅,臉頰也又紅又燙,無意識呻吟著的聲音綿軟的勾人,聽得他也不禁臉紅心跳。 「這聲音??是發(fā)情了?」 人族也會發(fā)情嗎?熒惑有些不敢置信,卻見阿星紅著臉,拉開了安梨身上裹著的獸皮,兩腿中間那處毛發(fā)稀疏而細(xì)軟,中間生著小巧秀氣的玉莖已逕自挺立著,還向外吐著水珠。 「真是發(fā)情了!天、小美人這處長得也太可愛了?!?/br> 熒惑剛摸著那處,便聽見小美人喉嚨發(fā)出了短促的顫音,引的他不禁惡作劇俯下身舔了幾下。 「啊??」 這聲音勾的兩人都不禁氣息浮動,就連一向正經(jīng)的阿星也忍不住臉紅的像是擦了胭脂,他趕緊拉住了熒惑,想制止對方孟浪的行爲(wèi)。 「他身上被種了yin蠱,應(yīng)該是傷勢穩(wěn)定後,蠱蟲開始作怪了。」 「那怎麼辦?」 「??在這沒法解?!?/br> 「讓他這樣難受下去?」 「自然是不行,只要沒得到紓解他就會一直這樣?!?/br> 「那你還阻止我干嘛?!」 阿星還是尷尬地拉住熒惑,一語不發(fā),兩人對看了好一會,直到安梨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滿臉都是淚水,口中不住哭喊:「??好難受??嗚??」 「好了,你下不了決定、我決定,他就是我媳婦,也是你媳婦了。」 「你喜歡他?」 熒惑翻了個白眼,怒道:「喜歡??!長得這麼漂亮、看著心情多好,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 「??可萬一他不喜歡我們呢?」 這瞬間熒惑真心想把阿星的腦子敲開瞧瞧,里面到底裝了什麼,他們明明就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子,為何這人就這麼死板?! 他一把揪起了阿星的衣襟,挑眉道:「我告訴你,他要是不喜歡我們,就死纏爛打、直到他喜歡上我們?yōu)橹?,懂嗎??/br> 身體好痛、又好熱??安梨不知道自已身處何處,卻是意識漂浮著無法控制自己,只知道似乎有人碰觸著他的傷處,他只能不停囈語著,有時疼的受不了、有時卻又熱的彷佛被人架在火堆上烤著,身體又像是無數(shù)螞蟻在身上攀爬那般癢的他不住落淚。 但每當(dāng)像是火燒一般,便有人不停拿來了冰涼的東西貼在他的身上降溫,喉嚨像是被烤的又乾又疼,卻有人將清涼的水渡到他的口中。 偶爾耳邊會聽見人說話的聲音,卻沒能聽清楚究竟說了什麼,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知道他一遍又一遍的夢見了那日那惡心又可怕的魔教之人,夢見了自己被抓回去變成了爐鼎,無數(shù)男人在他身上撫摸泄慾著,有時又是那人用各種手段不停凌辱著他?? 「不——?。?!」 當(dāng)他終於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動彈時,忍不住推開了惡夢中、正壓在自己身上不停猥褻的陌生人,大哭著醒來。 安梨兩眼瞪大著,發(fā)覺自己竟是身處於一個山洞之中,而不停傳來疼痛的四肢,不知道被誰用木板固定住包紮著,動彈不得,而他的身上卻是裹著一塊簡單縫起的獸皮。 他掙扎著想起身,卻被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大掌給壓了回去,那獸掌幾乎是他的頭兩倍大,腳底上頭還有粉色的大rou球,他一轉(zhuǎn)頭正對上一顆完全沒有料想到的巨大獸臉,竟是一只比普通老虎還要大上兩倍不止、金藍(lán)異瞳的巨大白虎! 「啊——!」 安梨嚇了一大跳,尖叫出聲,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那溫暖的床鋪,竟然是這只白虎,他整個人都靠在大白虎的腹部,原本躺著的頭枕竟是牠的另外一只前掌! 聽見懷里的小人發(fā)出的尖銳叫聲,白虎的異瞳瞬間收縮了一下,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安梨的臉、似乎是安撫他一般,舌頭上原本帶著的倒刺此時全收起了,像是安撫幼崽般的親昵的仔細(xì)舔了舔他的臉,沒感覺到有任何傷害自己的意思,安梨愣愣的被舔了滿臉口水,看著大白虎又趴在身邊。 一只兇獸居然在自己身下當(dāng)靠墊,他有點好像身處於幻境中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強(qiáng)自打起精神警惕著,一直睜大眼睛注意著白虎的一舉一動,閉著眼的大白虎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用自己的尾巴一下又一下拍著他的身體,好像在哄著孩子睡覺般,眼睛卻未曾睜開,而身體無一處不疼的安梨也沒能支持太久,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這次他做了一個很奇異的夢,夢見了關(guān)於降妖崖的傳說故事,穿著一身道袍的祖師爺踩著作亂凡間的大白虎,而那只大白虎竟然也和身下的相同,有著一對金藍(lán)異色雙瞳。 就在祖師爺要誅殺白虎時,卻出現(xiàn)了一名白衣少年,跪在他的面前磕頭求饒。 夢境到此便戛然而止,他的身體又出現(xiàn)了異樣的感覺,那些sao癢的空虛感不斷從身體的敏感處傳出,安梨忍不住難受的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緩解那些不適感,他知道,那是身體里的yin蠱開始作祟了。 感覺到身上的小人開始扭動,白虎見安梨愈加難受,緊閉著的雙眼卻落下了大滴的淚珠,便以雙掌將他從自己身上移到鋪著乾草和獸皮的石榻上,先是舔乾了臉上的淚水,又逐漸往下,拱開了安梨身上的獸皮,便小心翼翼的伺候起胸前的兩顆淺粉色的小蓓蕾。 「唔??嗯??不要碰我??」 夢中又是被惡心的陌生人侵犯著身體,安梨幾乎要崩潰大哭,手腳卻都動彈不得,沒法推開身上的人。 發(fā)現(xiàn)小人有點不太對勁,哭得格外難過,白虎停下了舔舐的動作,改用頭輕輕的蹭著安梨的胸前,白虎濕潤的鼻子加上有些刺人的胡須,蹭的安梨有些發(fā)癢、忍不住咯咯笑著不住掙扎。 「別、好癢??」 不堪的夢境被突如其來的毛茸茸觸感給打斷,安梨終於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頂在自己胸前的是大白虎的頭,剛從夢境中醒來又才哭過,他的聲音又軟又可憐,求饒道:「不要頂我了??好癢啊??」 白虎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繼續(xù)以舌頭舔著他的身體,又有些壞心眼的舔著安梨的腹部和肚臍處。 「啊??別舔、別舔了??嗯哈??不行??」 安梨被舔的又癢又刺,忍不住發(fā)出了自己都覺得丟臉的低吟聲,他臉紅著趕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忍住不敢出聲,卻不料被大白虎發(fā)現(xiàn)了,居然改為不停舔著他的嘴唇。 被這般舔著嘴唇實在有些羞恥,安梨只好偏過頭想躲開,卻不料白虎又往下開始舔著胸前粉嫩的兩顆小花蕊,驟不及防安梨卻覺得身體一陣舒服的發(fā)顫,一不小心又叫了出聲,更糟的是他身體卻起了欲望,就連菊xue也滲出了蜜液。 「嗯??別這樣、別舔??啊??」 白虎以前掌分開了安梨的雙腿,便壓著他的身體,不讓小人掙扎扭動,凝脂軟玉般的身體一絲瑕疵都沒有,牠先是舔了舔大腿內(nèi)側(cè),惹的安梨不住顫抖,呻吟的聲音也帶了點哭音,前面的玉莖便給欲望撩撥著抬起了頭。 「啊、不!不要欺負(fù)我??嗯??」 安梨在yin蠱作用下已經(jīng)難受的幾乎要瘋,而自己卻一絲不掛被一只靈獸不斷舔弄著身體,還恬不知恥的不住呻吟,他的情緒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眼淚也沒法克制的不斷落下。 白虎濕潤的鼻子輕碰了碰因快感而挺起的玉莖,開始伸出舌頭更輕更小心的舔著,剛碰觸到的那刻,安梨只能放聲尖叫,而後xue更傳來了強(qiáng)烈的空虛感。 「啊??不要碰、不要舔哪里????!」 被虎掌壓制住的安梨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就幾乎在白虎的舔弄下攀上高潮,就在他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徹底投降在這種被靈獸帶來的快感和羞恥時,卻聽見了腳步聲傳來。 一名身著白衣、束起銀白色長發(fā),看似弱冠之齡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看見眼前的一幕便愣在原地,原本已徹底被欲望擺布沈淪的安梨瞬間被逼至極限,再也受不了刺激的玉莖也在這刻釋放出來,全被大白虎舔著吞食乾凈。 想起自己一絲不掛正被一只大老虎猥褻著、自己還不知羞恥的呻吟著,甚至在陌生人面前受不住刺激射了陽精,瞬間情緒徹底決堤,想起那些糾纏他多時、不斷被陌生人凌辱的慘痛夢境,他再也受不了崩潰哭喊。 「不要!不要看我??走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嗚??為什麼是我??」 年輕男子看見安梨崩潰的哭喊,異常生氣的瞪向白虎,怒斥道:「熒惑!」 輕微的嘆氣聲在安梨耳邊響起,原本壓在身上的白虎瞬間消失無蹤,下一刻他便被同樣穿著白衣的一雙手臂給抱進(jìn)溫暖的懷里,溫柔的細(xì)吻洛在臉上,一遍遍舔去了他的眼淚,又像是哄著孩子般輕輕拍著他的背。 「別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這里沒有人欺負(fù)你的,誰舍得欺負(fù)你啊,你不是難受嗎?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 完全止不住委屈和傷心,這些躺著動彈不得和被噩夢糾纏的痛苦,與手腳皆斷的疼痛全部涌上,安梨大哭了好一陣子,才逐漸停了下來。 「不哭了?」 這才注意到自己被個陌生人抱著,他死命的想推開對方、卻被阻攔著抓住了雙臂。 「別動!你手不能出力的,這雙手還想不想要了?」 安梨抬起頭來,卻看見了與走進(jìn)來的年輕男子一模一樣的臉,卻是散著一頭同樣銀白色的長發(fā),走進(jìn)來的那位則盤腿坐在身旁,兩人面如冠玉,俊逸絕倫的翩翩公子,一雙與先前白虎相同的金藍(lán)色異瞳,與那張俊俏帶點妖異的完美容貌,顯然絕非凡人。 兩人也都是異瞳,只是左右正好相反,抱著安梨的男子右眼為熠熠生輝的金色,臉上的笑意含著幾分不羈風(fēng)流的隨性與放蕩,而端坐在一旁的則是清雅如玉,俊逸而不生一絲輕浮,右眼則是彷佛晴空的淺藍(lán)色,極為關(guān)心的望著安梨。 「你們是誰?這是哪里?」 想起自己手腳均動彈不得,安梨只能戒備的看著抱著自己近在咫尺的人,卻不知該如何讓對方放下自己。 「我就是你一直昏迷不醒時又躺又靠,還滴了不少口水在上頭,那個保暖又舒適的毛皮軟墊啊,怎麼?換個樣子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 「什麼?」 安梨愣住了好一陣,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傻傻的望著對方好一陣子才驚覺:「??!你是那只欺負(fù)人的大白虎?!」 「??我欺負(fù)人?」 「你、你??你為什麼舔我??還??」 想起剛才被只大老虎舔射的事情,安梨臉紅的堪比桃子,直想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噢,那個啊??你身上中了yin蠱,只是幫你稍微緩解下而已,又沒什麼不要太在意,而且味道不錯、甜的很?!?/br> 抱著他的男子壞心的邊說邊咂嘴,弄得懷里的小美人羞憤的開始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里,又被抓回來抱得更緊了些。 「熒惑,不要鬧了!」 端坐的人終於忍無可忍出聲制止他,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安梨,認(rèn)真解釋道:「我是辰星,他是我的弟弟熒惑,我們是妖族白虎孿生兄弟?!?/br> 安梨聽見這話,徹底的愣住了,「你們??是妖族?」 「是,先前因為舍弟一時不察誤入人間引起災(zāi)難,被清極派道士封印於此,此處所有妖力與靈力都被封印無法使用,我們更是無法離開,只能被困在此地,熒惑更是被下了鎖身咒,不僅不得使用妖力,白日都只能維持白虎原型,只有天黑後方能化形為人?!?/br> 「清極派道士???」 想到降妖崖的傳說,安梨這才恍然大悟:「啊、你們是降妖崖傳說里被鎮(zhèn)壓在驪山懸崖下的兇獸白虎??沒想到、一千多年前祖師爺降妖除魔的傳說,居然是真的!」 被稱為兇獸的兩人瞬間有些無語,堂堂妖皇之子卻被稱作兇獸,還莫名被道士鎮(zhèn)壓了不知道多久,要是傳出去恐怕他們倆在妖界都要無地自容了。 熒惑癟了癟嘴,該死的臭道士困住了他們不說,居然還敢把這地方取名降妖崖,居然連千年後掉下來的小美人都知道這事,實在太氣人。 三人尷尬了一陣,熒惑才無奈問道:「小美人叫什麼名字,怎麼會掉到這里來?」 「我叫安梨,就是??呃、清極派弟子,因為被魔教之人所害,才落下山崖的?!?/br> 知道這兩人是與魔教完全不相干的妖族,安梨稍微放下心來,雖然看樣子是自己的祖師爺把兩人困在這好長一段時間,但他們似乎不像是壞人,便一五一十將先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辰星皺緊了眉頭,原先溫和的臉上亦漸漸顯出怒意。 而熒惑則斂起了笑容,想著要是出去了定要把那人弄死才行,抱著他的手收緊了些,問道:「所以你身上的yin蠱、是那人下的?還折斷了你的手腳?」 想起那個可怕又惡心的魔教之人,又想起師父??他點點頭,眼神黯然,不曉得師父有沒有遭遇不測? 「你身上的yin蠱可以解,但這里一時沒法解開,比較麻煩的是斷手和斷腳,你那枚須彌戒應(yīng)該有不少靈藥才是,但這里不能使用靈力,里面東西完全取不出來,幸好這里還長著藥草,不過斷骨重新長好還需要一段時間,在復(fù)原之前,你的手腳都無法自由活動。」 聽完辰星的話,安梨也不禁有些絕望,喃喃自語道:「那怎麼辦?他們??可能要對師父不利,如果出不去的話、我怎麼趕回去通知師父呢?」 「這谷底簡直是插翅難飛,就連我們倆好手好腳的,都被困在這一千多年,你身體現(xiàn)在全動彈不得了,還想著回去,是打算飛出去嗎?」 熒惑將安梨身上原先裹著,被自己弄開的獸皮又兜攏了,親了親小美人的腮幫子,「早點睡吧,你現(xiàn)在這樣,還是多睡會、看能不能早點痊癒吧!」 說完,安梨又發(fā)現(xiàn)抱著自己的那雙手瞬間消失,反而變成了身下柔軟溫暖的大白虎,熒惑用著前掌拍了拍他的頭,一顆大頭便又閉上眼趴了下來。 「熒惑比較常維持原型,所以平常都是讓他陪著你睡,先前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一直高燒不退,怕你燒壞了又怕發(fā)汗吹風(fēng)冷著了,我能維持人形喂水擦汗比較方便?!?/br> 辰星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急匆匆起身走出了洞xue,端了一碗藥又走回來。 「先前我是想看看你醒來沒有,該是吃藥的時間了,卻沒想到會嚇著你,你別在意?!?/br> 要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因為這兩人救了自己,而且,說實話也沒有真的侵犯他,不然安梨早就發(fā)火了,他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大概也知道先前yin蠱發(fā)作時、恐怕熒惑就是這樣做的,難怪他會不停作那些可怕的惡夢。 「??這藥我要怎麼喝?」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安梨就眼睜睜的看著辰星端起藥碗喝了一口後,直接吻住自己,將藥汁渡進(jìn)口中,瞬間睜大了眼睛徹底石化的安梨,只能傻傻的把進(jìn)到口中的藥汁吞下去,連什麼味道都嚐不出來。 就在辰星又端起碗時,安梨才清醒了過來,趕緊著急喊道:「等等!別、不帶這樣喂的吧!」 「嗯?不是這樣??那要怎麼喂?」 辰星那張?zhí)貏e正經(jīng)而又認(rèn)真的神情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安梨覺得自己簡直徹底被打敗,那雙直直望著他的清澈眼神表示著不解,絲毫不覺得這樣親密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你??你就不能用手扶著碗,讓我自己喝嗎?」 「你昏迷的時候,無論是喂水還是喂藥都是我喂的,如果不這麼做你會吐出來。」 安梨覺得自己臉紅的要燒起來了,只能小聲抗議道:「我??我已經(jīng)醒了,可以自己喝的?!?/br> 被拒絕的辰星有些受到打擊,畢竟是妖族,絲毫沒有人族發(fā)乎情、止乎禮的大防,在他想來,互相親吻、幫忙抒解yin毒,不就跟舔毛沒什麼兩樣嗎,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思考了片刻後又道:「不行,要是嗆到了或是灑出來怎麼辦?就這麼喂吧,可以嗎?」 從來沒有被這麼正經(jīng)的詢問過能不能吃豆腐,安梨又一次呆掉了,看著辰星那張好看到完全難以拒絕的臉,他連點反應(yīng)都做不出來,總不能真的點頭答應(yīng)吧?! 「??再不喝,真的要涼了?!?/br> 於是,安梨被另一只化為人形的大白虎又徹底吃了豆腐,等藥都讓他一口一個吻給喂完了,他才驚覺,這兩個、不管哪一只壓根就是欺負(fù)人的臭流氓?。?/br> 自從金丹之後,安梨便再也沒有入眠過,卻沒想到這地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僅完全無法使用靈力,甚至也感覺不到自己的修為,盡管不會感到饑餓,但他大約是先前崩潰的哭累了,沒多久便徹底睡了過去。 這回,他夢見了小時候的事情,幾乎從有記憶以來,他和扶疏就是一起長大的,一起識字、一起讀書、一起練功,安梨小時候特別害羞,幾乎都要人帶著才肯出門,除了師父之外、最常陪他的人便是扶疏。 他不敢相信,曾經(jīng)那麼疼他的師兄、居然會把他交給那個魔教之人成為鼎爐,如果自己都被這般對待,那麼師父是不是也會慘遭師兄的毒手? 「師父??」 聽見安梨的囈語和滿臉淚水,同時躺在旁邊的辰星睜開了眼睛,將他臉上的淚水都擦拭乾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靠近了些從後頭抱住了他,輕聲在耳邊說道:「小梨兒,別哭了,做個好夢,別再做噩夢了?!?/br> 熒惑的耳朵動了動,將自己的尾巴圈住了靠在自己肚子上的小美人,被一人一獸圍了個嚴(yán)實,那些紛擾的夢境似乎也漸漸遠(yuǎn)離,安梨才陷入了沈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