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劇情微h,防爆預警倒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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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夜荒唐,次日清醒後回過神來的安梨,先是感覺腰腿酸的好像不長在自己身上似的,再來便是後頭那處難以言喻的疼,他這才想起昨晚美色誤人、自己都干下了什麼浪蕩的事? 要是給師父知道了,他的小徒兒先是被魔教之人害的身中yin蠱,結(jié)果自個沒能克制住,竟是主動在人身下求歡挨cao,一次就招惹了兩個男人??感覺到安梨清醒了,白日變回原形的熒惑用著獸掌把小人摟緊了一些,尾巴一下一下輕輕拍在他身上,安梨更不好了,這兩個男人還是兩只大白虎! 想到師父,又想起自己和兩人都被困在這里,身上的傷沒好、連走路都沒辦法,而祖師爺留下的封印不知道怎麼解,擔心師父的安危,著急絕望一時間全涌上來。 辰星走進時看見的便是鎖緊眉頭,黯然淚下的小美人抱著白虎縮成一團,而被抱著的熒惑一直舔著安梨、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急得嗚嗚低鳴。 「你不開心?!?/br> 抬頭看見辰星蹲在身前望著他,一副憂愁又擔心的臉,安梨想起師父和師伯,忍不住抱著辰星大哭起來。 他二話不說把人抱在懷里安慰著,一邊挑眉面無表情的看向熒惑,滿頭霧水的大白虎難得看見阿星隱約發(fā)怒的樣子,連忙搖頭,用兩只前掌遮住自己的眼睛倒在一旁,心想:絕對不是我惹的、這鍋我不背! 「你在擔心你師父嗎?」 「嗯?!?/br> 辰星把小美人哭得慘兮兮的臉抬起來,認真的把每滴眼淚和鼻涕都擦乾凈,親了親他的額頭,正色道:「等你能走了,我和熒惑想辦法送你出去。」 聽到這句話,倒地的白虎和垂著眼淚的安梨同時看向他,安梨眼睛突然放光、不敢置信,而白虎亦是一臉不敢置信,眼神還流露著驚恐。 他們剛被困在這的頭百年間,試過各種方法想逃出去,但全數(shù)失敗,他們花了無數(shù)心血、總算找到了能夠攀上懸崖的路徑,但那臭道士的封印極其厲害,在他們即將攀上崖邊時,以不知何處喚來的雷電將他們又重新打下山崖,於是兩人總算是認命了。 這句話喚醒了當年被打落山崖,躺了好幾個月的悲慘往事,熒惑若不是不能化為人形,此時肯定抓住辰星的肩膀用力搖晃、想把他搖清醒點,這種肯定做不到的話是能夠拿來安慰小梨子的嗎?! 「我有辦法的,你不要哭,好好養(yǎng)傷,我一定會把你送出去?!?/br> 雖然不知道辰星有什麼辦法,但熒惑太了解他,看那個篤定的神情,辰星重諾,一旦說出口的話便一定會做到。 「阿星,我會回來幫你們找辦法出去的,等我回去告訴師父跟師伯就回來,對、我可以拜托師父來救你們出去!」 安梨有抱著他,拼命想證明自己一定不會一走了之,深怕辰星不相信他,想著兩人對他好、自己也不愿意離開他們,想著又是淚流滿面,他抹了一把眼淚,又道:「找不到方法我就跳下來,陪你們待在這一輩子!」 「傻話,我們當然會離開這里?!?/br> 若不是無奈之下,辰星說什麼都不會讓他一個人離開,更何況那個對安梨圖謀不軌的人還在外頭,上次是僥幸,自爆金丹後不知是什麼力量留住了他一條小命,再加上唯一一顆續(xù)命丹,才得以逃過一劫。 「你先好好養(yǎng)傷,能走了才有辦法離開?!?/br> 不愧是小梨子最喜歡的辰星,幾句話就讓人破涕為笑,熒惑只能在旁邊幫舔毛而已,這個天壤之別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還在傷心的舔著安梨的腳底板,卻沒注意這兒也是安梨的癢處,被舔的癢到咯咯笑的小人撲上來抱住了,趕緊阻止他繼續(xù)舔下去。 「阿惑別舔啦!好癢??哈哈哈??」 吃了醋的大白虎更是狂舔著安梨的臉,弄得他滿臉口水,又翻倒了撲著人打滾,安梨不住尖叫,辰星看著他們玩鬧,卻是難得靜謐的時光。 * 月靈仙君昏迷不醒後,月華峰便落下禁制,這禁制除了掌門持天仙君外,無人能夠靠近,安梨一日沒有下落,謝辭便不敢松懈,而屠晏出發(fā)已經(jīng)近月余,卻是渺無音信,極北地與驪山相隔千里,更何況進入天山山脈後,便無法御劍而行,算算時間即便沒到也該接近天山了。 阿蠻混進了清極派中,便像是懸在扶疏頭上的一把劍,盡管始終沒落下來,卻讓他感覺如芒在背。 那日師父命他前來詢問是否能得知安梨的下落,發(fā)現(xiàn)帶回來的竟是偽裝成受魔教yin虐的爐鼎,混進清極派的阿蠻,他只能回覆師父沒能問出線索,而後便領著門內(nèi)弟子在外頭尋找安梨,不愿回去。 但即便如此,方圓百里幾乎都搜尋完畢,他也只能一籌莫展回去門派覆命。 「師父,徒兒無能,驪山方圓百里處均已搜尋,卻仍未找到任何師弟的蹤跡,也找不到半分線索,請師父責罰?!?/br> 持天仙君面上卻是沒有一絲變化,那雙彷佛能看透一切的雙眼,像是要將他剖開一般,冰冷的望著他許久,久到扶疏跪著都覺得雙腿有些打抖,臉上隱隱冒出冷汗。 「你也盡力了,在外奔波近一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起來吧?!?/br> 「是,謝師父?!?/br> 「無事便退下吧?!?/br> 白凜熙狀況并不好,謝辭心中有事,不欲與扶疏多言,眼見師父便要離開,扶疏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師叔可有大礙?」 聽見徒弟開口卻是詢問師叔,謝辭并未立刻開口回應,卻是以更為冰冷鋒利的視線凝視他許久, 久到謝辭幾乎承受不住,背後已是冷汗涔涔。 「你和安梨自小便一同長大,你對他照顧有加,而安梨也一直心儀於你,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為師也以為你會與他結(jié)為道侶?!?/br> 「上次東隅秘境歷練回來,安梨受傷那次,原先為師以為你們只是起了爭執(zhí),卻不想你們卻突然硬生生斷了來往,安梨也不肯見你,恐怕是你做了什麼傷了他的心吧?」 扶疏不想師父竟然是提起安梨的事情,一時間猶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自己知道這件事處理不當,甚至不知道自己何處惹師弟不快,竟讓他避而不見,但無論如何、安梨已經(jīng)失蹤,現(xiàn)在更令他覺得如鯁在喉的是不知何時混入門派中的阿蠻。 「感情本就是你倆的事,如果你對他無意、那便不要讓他誤會,安梨也不是會死纏爛打做出傻事的孩子?!?/br> 「是,師父教訓的是,是弟子不對,讓師弟傷心了?!?/br> 「安梨失蹤,為師相信你盡力而為,」謝辭說完,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有些事情、希望你謹守道心,恪守本分,切莫過於執(zhí)著而踰越了界線,與你無關之事無需多言?!?/br> 這話彷佛當頭棒喝,卻讓扶疏滿身冷汗,不敢確定師父是對找不到安梨有所不滿,抑或是知道了什麼、還是警告自己不該詢問師叔的事,他只能強行鎮(zhèn)靜,極力繃緊了臉上的表情,低頭回道:「是?!?/br> 「下去。」 「是。」 這次扶疏再不敢多停留,行禮後便低頭退下,匆匆離去。 「你躲了我快一個月,終於肯回來了?」 他剛回到洞府,便聽見這熟悉又厭惡的聲音,扶疏壓抑著心中瘋漲的憤怒與暴虐,閉了閉眼,以冰冷的神情轉(zhuǎn)過頭面對阿蠻。 「??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為何不敢呢?反正你也不可能殺了我呀?!?/br> 阿蠻一點也不畏懼勃然大怒的扶疏,他身上穿著的卻是清極派弟子的月白色道袍,只是從椅子上走下來時便可瞧見玄機,道袍里竟是空無一物,松垮的落在身上,就連腰帶亦是隨意紮上,隨著身體擺動,一雙漂亮的細腿便在衣擺間露出,而光裸的肩膀亦是若隱若現(xiàn)著。 「我特意改了你們的道袍穿給你看的,好看嗎?」 「衣不蔽體、不知羞恥!」 阿蠻瞬間笑得直不起腰來,整個人撲在他的懷里,瘋狂的神色間全是令他難以拒絕的妖媚,攀附在身上的那具再熟悉不過的身體柔若無骨,一雙手便沿著扶疏的衣服往腿根處摸去。 「不知少俠與我多次幕天席地、共赴巫山云雨,那又稱作什麼呢?」 「放手!」 扶疏一把抓住了那只正欲摸進胯下的手,粗魯?shù)貜淖约阂路欣鰜?,將人狠狠往地上一摔,怒道:「這里是清極派,不是你放蕩yin亂的地方!」 「哦??原來清極派不行,別處就可以是嗎?可我已經(jīng)進來了,身上yin蠱發(fā)作痛苦難耐,只能哀求貴派少俠行行好,幫幫我??」 阿蠻邊說著,卻是半褪下身上衣服,一手捏著胸前春粉色的rutou,雙腿間隱隱看見小巧的陽具挺立著,上頭卻纏著銀鏈,還串了銀色鈴鐺,與他腳踝上的顯然是一對。 纖白的手一邊撫摸著玉莖,便能聽見清脆顫動的鈴鐺輕響,和他情不自禁的低吟聲構(gòu)成一首yin亂至極又讓人血脈賁張的小曲。 「啊??阿蠻好想哥哥、哥哥想我嗎?你瞧、阿蠻的saoxue濕答答的想要大roubang進來捅個爽快,yin水流的可歡了,哥哥??」 地上的人穿著道袍,卻是大張著雙腿,毫無絲毫扭捏便在扶疏面前自瀆,鈴鐺聲不絕於耳,聽的他怒氣和欲望同時飆高,就在阿蠻轉(zhuǎn)過身體,翹起兩團白玉似的屁股,主動舔濕了自己的手指,便要插進那早已被yin液弄得一片濕潤光澤的saoxue,扶疏終究是忍不住了。 他上前便要將阿蠻壓在地上,粗暴的抓著屁股便要解開腰帶,掏出陽具狠狠cao進那張yin蕩的sao屄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瞬間被點了xue動彈不得,身體卻還維持著跪姿,雙手放在阿蠻的屁股上、完全勃起的roubang看著特別猙獰。 「哈哈哈哈哈哈??」 扶疏那張羞憤又氣得通紅的臉、雙眼像是要噴火似的瞪著他,阿蠻笑的倒在地上,不住拍打著地面,便是摸了摸那裸露在外頭的兇器,又舔著柱身。 「哥哥、忍不住了嗎?」 被這般戲弄的扶疏氣得口不擇言,咬牙狠罵:「??你這賤人!」 阿蠻聽見了,卻不說話,只是用手不住taonong著roubang,便是輕攏慢捻,每一個搓揉都在最舒服的地方,手上仔細的撫弄、舌頭卻伸得老長,舔著rou莖下頭兩顆yinnang,甚至是一同含在口中用舌頭逗弄著,剛才還口出惡言的人,這刻卻只能低聲喘息。 聽見男人忍耐著卻又爽的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阿蠻更是賣力,伺候完yinnang後又將roubang含進口中,又深啜了幾下,幾乎含進了喉嚨,耳邊響起了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聲,阿蠻只是笑著,口手并用之下,每一次taonong幾乎都在最敏感的地方,靈活的小嘴吸舔啜頂,沒一陣子鈴口便溢出了咸澀的液體,顯示男人的roubang已經(jīng)在噴發(fā)的邊緣了。 果不其然,在他集中吮吸guitou、手上動作加快後沒多久,便感覺口中的roubang猛然漲大,扶疏悶哼一聲,陽具劇烈抽動著將濁精全噴進了阿蠻口中,沒預料到噴出的白濁太多、甚至還濺了幾滴在他的臉上。 「舒服嗎?」 阿蠻沒有將jingye吞下,卻是全吐了出來,一臉平靜的問道:「被你口中所說的賤人伺候的丟了精,shuangma?」 「??你什麼意思?!」 「忍忍吧,我會讓你得償所望的,在那之前就清心寡慾些,把你的陽精都留給你夢中的那位吧,再一刻鐘你的xue道就會自己解開,別生我的氣呀,哥哥?!?/br> 阿蠻一臉遺憾,便是重新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在扶疏的臉上親了一下,留下他繼續(xù)跪在洞府中悄然離去。 很快,阿蠻所說的機會便出現(xiàn)了。 一開始扶疏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只知道從那夜之後,少年并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只是安份守己的待在外門弟子所居住的小屋里,稱職的扮演著被魔教抓走之後各種蹂躪摧殘的爐鼎,終於被救了出來後感激不盡,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報答謝辭的苦命少年。 直到這夜天將亮時,他才又見到了阿蠻。 「這個交給你了?!?/br> 他將一個小木盒子遞給扶疏,被遞了東西的人遲遲不敢接過來,謹慎的盯著他。 「這是什麼?」 「yin蠱?!?/br> 阿蠻打開了盒子,里面便是一顆灰白色的蠟丸,彷佛蟲卵似的,他又重新將盒子關上,放進扶疏的手心,「每十五日醫(yī)仙會來探望月靈仙君,只有此時你師父會打開月華峰的禁制,我會想辦法在他送走醫(yī)仙之後,想辦法纏著他、不讓他打開禁制,你便有機會可以溜進去?!?/br> 「你要怎麼纏上我?guī)煾福磕銐焊皇撬膶κ?。?/br>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辦法,就像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卻有辦法可以不知不覺中點了你的xue一樣?!?/br> 扶疏立刻將木盒塞回給阿蠻,阿蠻也不生氣,就將東西留在桌上,他有足夠的把握、扶疏不可能會拒絕這東西的誘惑。 「只要你把這東西放進你的心上人的嘴里,他就會成為你的母狗、跪在地上發(fā)瘋似的求著你cao他的sao屁股,變成沒有男人jingye就會死的下賤玩意,你可以盡其所能的狎玩、凌辱虐待他?!?/br> 說完之後,阿蠻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甚至不用等對方的回應,也能料到對方必定是內(nèi)心動搖又糾結(jié),他肯定扶疏會打開那盒子的,就如同他對於對方的身體如此了若指掌一般。 次日,醫(yī)仙果然如期前來,月靈仙君氣息依舊十分微弱,幾乎是用著靈藥才能保著一大一小的性命,毫無起色卻也沒有轉(zhuǎn)壞。 「有收到消息嗎?」 「沒有,算算屠晏應該已經(jīng)進入天山山脈了,只希望他能順利帶回蓮子,早日回來?!?/br> 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胸有成竹高深莫測的謝辭,唯有在醫(yī)仙面前才稍微能流露自己的情緒,他心中亦是十分焦急,只希望屠晏能夠成功才好。 送著醫(yī)仙離開的途中,才剛下了月華峰,卻突然有弟子前來稟告,謝辭帶回來那位肆魔門的爐鼎、喚做阿蠻的少年,竟然出現(xiàn)了身體極為不適的狀態(tài),而當他欲仔細詢問徵狀時,卻見對方臉紅著結(jié)結(jié)巴巴、語焉不詳,顯然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說不出口。 「持天,你先忙吧,我一人離去就行不用送了,半個月後我會再來一趟。」 見門派內(nèi)有急事,醫(yī)仙也不矯情,爽快的說完後便欲自行離去,謝辭趕緊向前輩致歉,又命前來傳話的弟子送前輩出宗門,這才快步前往阿蠻所住之處。 這一匆忙間,便忘了打開月華峰上的禁制。 謝辭剛到了屋外,便見外門弟子們著急徘徊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無人敢進去,方屏退眾人走近門前,便聽見屋內(nèi)傳來細碎的嗚咽聲音,乍聽之下像是幼獸的叫喚、細聽又像是小姑娘的啜泣聲,他皺了皺眉。 推門進入後,卻看見少年全身赤裸,卻是用布條將自己雙腳綁緊了,兩腿間秀氣的玉莖拴著金鏈、上頭還系著鈴鐺,早已勃起直立著,右手則握著金針,不斷往左手上扎,掙扎著想維持神智清明。 「仙君??好難受??求您、救救我吧!」 看見進來的謝辭,少年眼里的淚水如斷了線般不停滴落,抖著聲音發(fā)出了哀鳴。 謝辭一手阻止他自殘的動作,伸手探向腕間脈搏處。 「你身上被種了yin蠱?」 「是??」 少年體內(nèi)yin蠱作祟,體內(nèi)雌蠱太久沒有得到男人的jingye,即將餓死之際便來勢洶洶,他咬著雙唇死命壓抑著,卻仍發(fā)出了嗚咽的悲鳴:「嗚??仙君、求求您??不如殺了阿蠻吧??好難受??」 謝辭只能立刻點了阿蠻的睡xue,此處居住的皆是外門弟子和仆役,既然yin蠱已經(jīng)發(fā)作、繼續(xù)在此恐有不妥,他以被褥將少年赤裸身體裹緊,先帶回飛鴻峰,待明日便尋找方法盡快解了這蠱。 卻不料謝辭抱著阿蠻回到飛鴻峰後,卻覺得自己內(nèi)息越來越凌亂,竟突然不能控制了起來,他猜測自己恐怕是中了什麼毒藥,吞下解毒丹,便欲打坐運功,試圖把毒逼出來。 謝辭卻壓根沒有料到,自己中的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肆魔門中最為烈性的一種春藥——亂花欲,無奈他怎麼運功,卻絲毫無解,身體溫度逐漸升高,且亂花欲來勢洶洶,隨著運氣反倒傳遍全身,所有氣血幾乎全部涌至兩腿間欲望勃發(fā)之處。 這下即便是未經(jīng)人事的謝辭,也明白自己顯然是不知不覺間中了陷阱,便停止運氣,起身前往安置那位魔教少年的小院。 yin蠱發(fā)作的痛苦有多可怕,阿蠻是曾經(jīng)見識過的,過去那些不聽話、一心尋死的爐鼎,最後便會被扔進地牢中,等著yin蠱發(fā)作卻無人能解,最後失去神智,只能拼命用手邊各種東西往身體里塞,活活的把自己整死。 如果手邊什麼也沒有的,最後只能抓爛甚至摳破皮膚、活生生挖出自己的臟器,最後淪為一地爛rou。 他曾經(jīng)很害怕過,如果不聽話、是不是自己身體里的蟲子也會這樣發(fā)作? 但阿蠻為了逼自己身上的yin蠱發(fā)作,卻是真能狠下心來壓制所有的欲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縱情逸樂,竟然比尋常忍了一倍多的時間才發(fā)作,即便現(xiàn)在這小蟲子在體內(nèi)瘋狂作祟,阿蠻卻覺得沒有想像中痛苦。 相反的,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和理智被切成了兩半,身體這半受到y(tǒng)in蠱作用,謝辭推門走進時,看見的便是本應被點了睡xue、躺在床上的人,卻衣衫不整的趴臥在床榻上,手上握著初入門的弟子練劍法用的普通木劍、握著劍柄處插進自己的菊xue,試圖滿足著喧囂不已的欲望。 但他的神智卻始終清明,面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然的微笑,彷佛正在做著這般yin靡之事的人壓根不是自己。 他看著走進小院的謝辭,仍是一身純白道袍,潔白的一塵不染、行止端方光亮如日,沒有一絲陰影,完全不受亂花欲的影響。 「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聽聞持天仙君俊美絕倫、引無數(shù)仙子傾心愛慕,我便想與仙君春風一度??」阿蠻遲疑了一會,側(cè)著頭像是在思索著說些什麼,微微一笑後又道:「能與仙君共枕眠,肯定是受眾人艷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