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劇情H,小美人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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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白凜熙留下安梨後讓屠晏扶著,與謝辭三人一道回月華峰了,他們前腳剛離開,熒惑就迫不及待把小梨子抱回懷里。 「干什麼呢,師父他們才剛走??!」 突然被抱起來嚇了他一大跳,安梨趕緊摟著他的肩膀,就這麼被扛起來,他忙道:「想被趕出去啊?」 「要是趕出去了,我就死皮賴臉溜回來,娶不到你我就賴在驪山賴一輩子,不走了?!?/br> 「才不要,清極派不養(yǎng)大老虎的,你快回去!」 「小沒良心的,回來了就想把我們兩個甩掉是吧?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熒惑又開始搔著懷里小人的胳肢窩,鬧得安梨癢的眼角都含著淚珠,只能喊著:「不要搔了、好癢哈哈哈哈??救命??!阿星快救救我!」 見小美人真的被撓到直不起腰、都笑到流淚了,辰星才從熒惑懷里把人解救下來,好不容易帶著兩人到月華峰上,又在小院里親昵的玩鬧了一陣,兩人才肯讓安梨去見師父。 安梨進(jìn)了白凜熙的洞府,剛好看見師伯剛替師父診脈完,臉色看著挺平和的,沒像方才那麼難看,而師父正是身體不適的樣子,斜坐在矮榻上,靠在屠晏懷里,而師丈正細(xì)心的幫他按著太陽xue。 「過來坐著吧。」 在自己洞府里沒有外人,他倒是隨意的讓安梨搬了椅子坐在自己身旁,又向謝辭拜托道:「麻煩師兄幫黎兒瞧瞧?!?/br> 「無事,我仔細(xì)幫梨兒檢查下。」 親眼見著護(hù)生咒反噬,可想而知當(dāng)時一定是十分危急,謝辭也擔(dān)心著安梨是否已經(jīng)完全痊癒,唯恐身上還帶有暗傷,幸好身上沒有大礙,雖然先前被種下yin蠱,但己經(jīng)解開也并未影響身體,大致上一切沒事。 「沒什麼大礙,就是斷骨處那時沒能及時服藥,之後有空多泡靈泉,免得留下隱患。」 安梨立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是,謝謝師伯?!?/br> 既然無事,白凜熙算是放下心頭一顆大石頭,讓屠晏幫忙按摩下額頭也感覺好些了,便坐正了身子,問道:「先前你曉得兩位皇子要來提親之事嗎?」 「我不知道,他們從沒跟我說過??!」 這兩人太壞了,居然這樣找事情坑他,安梨氣鼓鼓的想著,每次在他面前就是各種威逼脅迫不能走、不然就是使出苦rou計(jì),壓根沒有跟他提過這些事,突然就來跟師父提親,還不把師父和師伯氣死嗎。 「那你自個呢?有想過要同時跟他們倆結(jié)為道侶嗎?」 「師父??我??」 安梨有些尷尬,咬著下唇,他都已經(jīng)是生米被煮成熟飯了,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師父,若是不說,萬一師父不同意呢,可是說了搞不好又讓師父更生氣、把身體跟肚子里的孩子氣壞了怎麼辦?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梨兒長大了,心都飛出去了是吧?」 見他臉紅了,白凜熙摸摸他的頭,問了一句:「身上的封印解開了?」 安梨臉更紅了,點(diǎn)點(diǎn)頭小聲說道:「解開了。」 「他們都知道?」 「知道的,是??他們把我從崖底送上來的時候解開的。」 既然安梨身上的封印都解了、兩人也都已經(jīng)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再阻止也沒用,白凜熙只能嘆一口氣,看樣子搞不好那兩個大妖早就把自己徒弟給吞了,連骨頭都不剩,他只能無奈看向謝辭,知曉緣由的持天仙君臉色更難看了,顯然把那兩個當(dāng)作是占自家弟子便宜的登徒子。 「我當(dāng)時在你身上下了封印,是希望你能遇到真心對待你、珍惜你的人,不過我沒料到,你居然同時遇到兩個??罷了,都是緣分。」 見師父這麼說,顯然是有松口的意思,安梨立刻問道:「那師父這是??答應(yīng)了?」 「我能不同意嗎。」 白凜熙本就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沒道理強(qiáng)行拆散一段因緣,更何況還是他唯一一個徒兒的親事。 「那兩人便是見梨兒軟弱無依,就藉機(jī)占了便宜?!?/br> 謝辭不悅的說道,但這下眼見大勢已去,他也只能想著怎麼談這結(jié)道之事,能給安梨扳回些面子,至少得讓妖族知道,即便是弟子那也是月靈仙君的唯一一個徒弟,背後可是有仙家門派在後頭撐腰的。 「師伯別生氣了,那不是沒辦法嗎、我身上被下了yin蠱??又是雌蠱??」 安梨想幫兩人解釋,卻是越說越不好意思,白凜熙更是不忍心聽見自己徒弟被人欺負(fù),便趕緊牽著他的手,阻止道:「好了、沒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yin蠱已解就好,你若是真心喜歡他們、他們也是真心真意待你,師父不會反對的,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大不了合離回來,這里都是你的家?!?/br> 「我會和兩位皇子詳談此事,總是得辦正式結(jié)道大典才行。」 「有勞師兄了,梨兒身上封印既然自己解開來了,表示那兩人也是極重視梨兒,拜托師兄看在梨兒份上,也別讓他們太難辦?!?/br> 「師弟放心,我先回去」 「多謝師兄。」 白凜熙又讓屠晏送一送謝辭,屠晏知道自己娘子有話要私下和安梨說,便起身跟著謝辭一起出去,趁著只剩下師徒兩人,白凜熙又問了些安梨遇害時的事情,安梨這才提起了先前從來不曾對任何人說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綠螘酒樓聽見了什麼,和懷疑師兄對師父意圖不軌之事,甚至還有那可怕的惡夢,通通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說完,安梨又一次抱住師父,抬起頭擔(dān)心的問道:「師父、您真的沒事吧?」 「你遇到那傷害你之人,便是肆魔門的教主夜歡,沒想到此事還是拖累了你。」 安梨已經(jīng)長大,該知道的事情也該告訴他,更何況此事說起源頭,還是由他而起,白凜熙便將自己曾被肆魔門抓走當(dāng)作鼎爐養(yǎng)大,且身中醉生夢死之事告訴他,又將那日護(hù)生咒發(fā)作後,他便昏迷不醒,幸而扶疏與魔教之人只是陷入了謝辭所布下之幻境,最終并未得逞。 「扶疏已經(jīng)被你師伯逐出師門,但因那時還未尋到你,師伯便一直將他還關(guān)在石牢中?!?/br> 「師父沒事就好了,幸好師父和孩子都沒事,不然梨兒會愧疚一輩子的,」想到自己的小命真是師父的護(hù)身咒保下的,甚至差點(diǎn)連命都沒了,還連累師丈去了一趟天山,他不禁鼻酸,又氣憤道:「至於師兄??本來就已經(jīng)放下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對師父心懷不軌、還勾結(jié)魔教!」 「是師父沒保護(hù)好你,害梨兒受苦了?!?/br> 安梨趕緊反駁:「才沒有、師父是天底下最好的師父了!」 就在此時,靠在白凜熙懷里的安梨,突然感覺到師父的肚子動了一下。 「寶寶動了!」 他訝異的又把手輕輕放在師父的肚子上,果不其然又感覺到了胎動。 白凜熙笑道:「他在跟你打招呼呢?!?/br> 「師父的寶寶一定長的跟師父一樣,好看的不得了,」想一樁是一樁的安梨,完全忘了方才說了些什麼,想起寶寶出生長大,忍不住道:「好想陪著小師弟長大呀,就可以帶著他一起練功、一起去玩了!」 「說什麼傻話呢,都要成親的人了?!?/br> 聽著自己徒弟說的話,白凜熙忍不住笑了出來,兩人聊了會便有些疲憊,安梨見著師父顯然精神不濟(jì),便先離去讓師父好好休息。 臨走前,白凜熙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嚀一句:「你呀,天黑了回自己屋里,還沒結(jié)道前、悠著點(diǎn)?!?/br> 「是,師父?!?/br> 安梨心想,他倒是想回房啊,但天知道那兩個禽獸會做出什麼事來,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的腰老酸了。 果不其然,他剛進(jìn)了小院沒一會,就被壓在床上給欺負(fù)的淚眼汪汪,只能委屈的喊著:「我要回去了?!?/br> 「為什麼?不是都回來了,還想回去哪里?」 熒惑立刻拉住了想從床榻上逃走的小美人,雖然說驪山比起西界要小的許多,但好歹也是他們被困了一千多年的地方,四舍五入也能算是半個家鄉(xiāng)吧,更何況月華峰的確景色秀麗、靈氣充沛,若是安梨真不想跟他們一起回西界,入贅?biāo)裁銖?qiáng)能接受。 反正妖皇身體健壯,想想一千多年他和辰星都不在了,還不是風(fēng)平浪靜一點(diǎn)事都沒有,搞不好眾妖們會認(rèn)為他不要待在西界還比較太平。 「師父說、叫我悠著點(diǎn),夜里回自己屋里去?!?/br> 顯然,白凜熙沒見識過登徒子究竟有多不要臉,還以為叫自己小徒弟晚上記得回去就行了,殊不知熒惑一把就將小梨子扛在肩膀上,立刻道:「行啊,回你那去?!?/br> 「你放我下來!那是我屋子不是你的好嗎、你住這里呢!」 「不都一樣嗎,我?guī)慊厝グ??!?/br> 「哪里一樣啊??」 但安梨抗議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先是被熒惑一個吻堵住了還想抗議的雙唇,一慣的直接又霸道,吻的他整個人暈頭轉(zhuǎn)向,接著便是落入了溫暖的毛皮上,換了辰星從後頭溫柔的環(huán)著他,兩人竟然是騎在大白虎身上。 幾乎是軟在辰星懷里,溫柔又細(xì)密的吻醉人的讓他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直到那好聽得讓人耳朵發(fā)麻的聲音響起,他才發(fā)覺不知道哪時候自己的手已經(jīng)緊緊攀在辰星身上,。 「小梨兒,往哪走?」 明明解了yin蠱、為何他的身體跟沒解的時候一樣敏感呢?紅著臉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被撩的情動,安梨只能比了個方向,話都說不出口。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這兩個壞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放蕩的沒邊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天竟然會在月華峰上就著月光、和另一個男人耳鬢廝磨,辰星將他攔腰抱起時,小美人早已是衣衫不整,纖細(xì)白皙的身體早被愛撫的布滿紅潮。 小院的桂花已在枝頭綻放,飄香縈回,聞著卻與安梨身上的香味有些相像,辰星低聲問道:「小梨兒喜歡桂花?」 「也沒有、種來釀酒的?!?/br> 「釀酒?小梨兒竟然還會喝酒嗎?」 安梨壓根不喝酒的,卻沒想到這回還沒喝就先醉了,傻傻的說了不該說的話:「我不喝,是釀給師兄的,師兄才喜歡喝酒。」 「喔?還有師兄?」 雖然聲音一樣,但這口氣聽著就是熒惑?。“怖孢@才突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了什麼把自己給坑了。 「怎麼了?心虛什麼?」 被推著背靠在門上,動彈不得,熒惑捏住他的下巴,咬了翹嘟嘟的嘴唇一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格外危險,「小騙子,給師兄釀酒?怎麼不敢說了?」 「哪里不敢說了,就是師兄而已啊。」 說的好像理直氣壯,眼神倒是飄忽不定,熒惑心里一股怒氣逐漸升高,臉上卻是笑的風(fēng)華絕代,狠狠親了一口,便把人抱進(jìn)了屋里,直接扔到榻上。 盡管扔的力氣不大,安梨卻還是有一種翻天覆地的感覺,接著便被翻過了身趴在床上,聽見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一股涼颼颼的風(fēng)吹在屁股上,他才知道自己的衣服給撕裂了,還想扭頭罵熒惑兩句,卻被男人壓在身上,故意用著早已勃起的陽具在股溝上磨蹭。 「不肯說實(shí)話嗎,我就cao到你肯說為止,或是把你cao的下不了床、再也沒法出去勾人。」 「誰勾人了!就說了是師兄、你到底要我說什麼?。俊?/br> 安梨也是嘴硬,又被壓著動彈不得,心里就有氣,卻沒想到男人竟真的脫了褲子,guntang的陽具直接在幼嫩的臀rou上硬戳著,又抵著後xue,像是要直接插進(jìn)去似的,辰星見了,立刻伸手把熒惑往後拉了開來。 「小梨兒身上沒有yin蠱了,你這樣他會受傷的?!?/br> 熒惑伸手輕輕摸了摸,倒是笑了,「後頭沒濕,前面小花倒是濕淋淋的,小浪蹄子、發(fā)什麼sao?這麼迫不及待想被開苞嗎?」 「嗚??才沒有,就偏不給你碰!」 安梨被摸的倒吸一口氣,若不是被這麼揉了花xue、他也不知道先前早就被吻的那處都已濕透,給這樣一刺激,更是sao癢的難受,他扭著身體不給熒惑摸,剛往辰星那里躲,就立刻被另一雙手搓揉著渾圓的臀rou。 也不知道辰星哪里來的脂膏,沾著手指上輕輕往後xue里送,剛進(jìn)了暖熱的甬道便像融化了一般,被潤滑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三根,滲進(jìn)xuerou里的東西似乎帶了點(diǎn)催情的效果,安梨覺得一股熱流逕自從菊xue里滴了下來,身體也不自覺的迎合手指抽插的速度微微挺動著,前頭的花xue明明沒有人碰,卻是不斷流下蜜水,越來越濕。 「阿星、你給我擦了什麼??怎麼會、越來越癢呢?啊??」 聽見安梨不自覺的媚聲,熒惑真是沒法忍了,便是掐著他的細(xì)腰、讓他趴著翹高了臀部,挺著性器便是緩緩?fù)誼ue里插進(jìn)去,直接被大又硬的guntangroubang直cao進(jìn)了敏感處,立刻軟了腰,軟綿綿的任由身後的人大力cao干著。 「嗯啊??阿惑、里頭好癢??你快一點(diǎn)嘛!」 熒惑立刻用力的往深處干著,胯下與rou臀撞擊的聲音清脆響亮,rou壁的媚rou被roubang快速進(jìn)出給伺候的無比舒暢,插的汁水四濺,卻引得花xue里沒人碰觸的花心格外空虛,只能求關(guān)愛似的拼命朝外吐著蜜液。 「星??啊、你幫幫我啊??後xue好舒服??前面也要、幫我??揉揉前面好不好??」 「小sao貨、怎麼解了yin蠱還更sao!我這麼努力還不夠,還要阿星幫你揉小花xue!」 聽著熒惑更大力的撞擊、分外yin蕩的啪啪聲,安梨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花xue被滿足的後xue刺激的更空虛,還好辰星伸手輕輕觸碰著前面,舒服的他口中忍不住放聲呻吟。 「嗯啊??對、就是那里??快幫我揉揉??」 原本嬌嫩的小花瓣早就整朵濕淋淋的,一摸就弄的辰星滿手蜜汁,催情的香味濃郁的整間屋子都是,分泌了蜜水之後花xue漸漸充血,辰星發(fā)現(xiàn)頂端一顆小花蕊越來越腫大突出,他不停捏住那顆嫩rou搓揉著,果然,被這麼一捏安梨渾身顫栗,花xue又是不住向外滴著yin水,雙唇哆嗦著尖叫。 「??!阿星??前面、好舒服!」 前頭舒服的連玉莖何時射了自己都不曉得,只知道饑渴的花xue已經(jīng)給揉的通紅,辰星忍不住用指節(jié)處淺淺的戳弄小小的洞口,不多時便噴出了大把的蜜水,後xue的媚rou也不由自主緊緊絞住里頭的roubang,逼得熒惑額角也給絞的滿頭大汗,忍不住拍著圓潤的臀瓣。 「放松些、咬這麼緊是怕roubang跑掉嗎?別擔(dān)心、你再sao都喂得飽!」 「嗯啊啊啊??!阿惑、太快了??嗚、要死了??」 安梨早已被cao的搞不清楚東西南北,連怎麼放松都不知道,身體里那根又硬又燙的鐵杵似的roubang硬是大力的往里頭搗著敏感處,激烈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個人都像是要滅頂了似的,忍不住哭喊尖叫。 「cao不死你的,要也是讓你shuangsi!」 「嗚??啊啊??慢點(diǎn)、啊??」 隱忍著亟欲迸發(fā)的欲望,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cao著又圓又翹、雙手掐著的圓潤小巧的屁股,直把小美人干的渾身癱軟,神魂顛倒,話都說不出口,只是嗚咽著呻吟,上半身倒在辰星懷里,卻被背後cao干著自己的熒惑頂?shù)牟挥勺灾骰沃眢w。 這般提槍猛攻了數(shù)百下,感覺到敏感嬌嫩的xuerou這回夾的死緊,甚至是有些無法控制的抽搐、就連挺入都覺得有些困難,大約知道安梨要泄身了,熒惑不再忍住,悶哼著用力幾下埋入菊xue深處,光是感覺到體內(nèi)roubang突然脹大,前頭便先不支噴了白濁,里頭被絞死的roubang怒張著,一股股陽精不斷射向xue壁媚rou,刺激著花xue大量噴出了溫?zé)岬拿鬯⒖粗袷鞘Ы艘粯印?/br> 「嗚??怎麼辦、要尿了??啊啊啊啊?。 ?/br> 攀向高潮頂端的安梨失聲尖叫,完全不知道哪里xiele,全身都爽的像是死了一輪似的,沒有一處還像是自個的,只覺得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流個不停,刺激的他眼眶通紅,連眼淚都流個不停。 熒惑把射了精的roubang從還在高潮余韻中、不斷收縮的後xue里抽出來,安梨整個人只感覺一雙手臂將人摟進(jìn)懷中,接著被人細(xì)心擦拭著身體,又被舒服的抱著,安梨縮進(jìn)辰星安穩(wěn)的懷里,完全不愿睜開眼睛,只想休息會緩口氣。 「就這麼睡了?」 安梨有股不祥的預(yù)感,不敢睜開眼睛,只能嘟囔著:「朕乏了、愛妃早點(diǎn)睡吧!」 「皇上好狠的心,就這麼讓臣妾在旁邊望穿秋水、獨(dú)守空閨多時?」 聽得安梨心中冷汗直冒,看樣子這個後宮戲本顯然阿星比他還投入,只能陪笑道:「朕改日再好好補(bǔ)償貴妃行嗎??」 「好吧,讓你逃過一劫。」 話剛說話,安梨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翻了身,這下兩人都側(cè)躺著,辰星從背後將小美人抱在懷里,已經(jīng)滿足了的熒惑轉(zhuǎn)身又恢復(fù)了原形,可惜了安梨的床榻小了點(diǎn),大白虎沒法一起在床上,便臥在矮榻上,將頭和前掌靠著安梨的懷里做個暖枕。 另一根炙熱的roubang緊貼在臀縫上,等稍微緩過來,安梨既有些愧疚居然把辰星晾著,感覺到陽具又燙又硬,碩大的guitou抵著自己臀rou,這般磨蹭著又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一邊心虛自己不知道是哪個xue又吐露了些濕意,一邊自己移動著屁股,想讓roubang進(jìn)來。 發(fā)覺懷里的小美人正在不停扭動,辰星覺得好笑,問:「不是累了?」 「嗯??是累了,可是想含著你的東西睡?!?/br> 「??那還睡什麼?小傻瓜?!?/br> 雖然話是這麼說,辰星還是將自己硬了一晚上也沒見著萎痿軟的roubang抵著後xue,毫無阻礙的插進(jìn)了早被cao的又濕又軟、里頭還留著另一個男人的陽精的菊xue中。 「哈啊??嗚??進(jìn)來了??」 被插進(jìn)來的roubang弄的舒服的用屁股往後蹭著,想讓那guntang堅(jiān)挺的東西進(jìn)去的更深一些,安梨爽的身體輕顫著,忍不住呻吟:「阿星的roubang??好舒服、啊??」 「這樣就舒服了?」 「不??動一動嘛、好不好?」 辰星拿他完全沒轍,只能一手扶著腰窩處,不快不慢的小幅度抽送,這樣搔不到癢處的動法,反倒讓懷里的人發(fā)出滿是春意的低哼。 不好意思再說話的安梨,只能拉著扶在腰上的手,往早就泥濘不堪的花xue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