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舊笑春風(人妻大美人與忠犬攻的夫夫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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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新筑的澡堂墻上鑲嵌著夜明珠,暖白玉砌成的浴池,里頭全是外頭引入的溫泉水,泉水潤白而溫熱,暖煙氤氳繚繞,窗外更深露重。 美人正仔細清洗著長到幾乎足以曳地的一頭青絲,光可監(jiān)人,池水恰好遮住所有春光,徒留香肩還在水面之上,玉潤藕臂挽著長發(fā),水滴沿著凝脂般的皮膚滑下,讓偷窺的男人眼神忍不住跟著水滴往下,像是要看穿了乳白色泉水、便能看見美人的身體似的。 突然,池水中的美人眉頭微蹙,似乎是發(fā)生了什麼事一般,只見他稍微挺直了身體,胸部慢慢的浮出水面,本該是平坦?jié)嵃椎那靶?,卻長著兩顆特別脹大、似乎常常被揉捏愛撫紅艷誘人的紅櫻桃,美人先是用手自己撫上了右邊的蓓蕾,口中便忍不住輕嘆一聲,像是腫脹得疼、又像是舒服得緊,纖纖玉手光是輕輕捏著rutou,乳孔處便泌出奶水。 美人的手不斷在胸上揉捏,像是要將奶水擠出來,卻不料不管怎麼揉捏,rutou紅腫依舊、卻只滲出一絲乳汁,怎麼都不愿出奶。 突然,眼前一黑,美人竟被人用黑布從後蒙住了眼睛。 一雙大手從背後伸出,搓揉著胸前的軟rou,不住捏著兩顆rou果、甚至試圖將兩顆蓓蕾往外拉,略顯粗暴的動作卻沒有引起美人的掙扎,反倒是呻吟了起來。 「嗯??快幫我、揉揉那里?!?/br> 那雙在胸前的大手一滯,男人低沉略顯不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娘子怎麼如此欲求不滿,是誰這麼狠心、讓你獨守空閨,一個人還對著野漢子發(fā)sao?」 聽見這話,美人語氣有些無奈又帶著埋怨:「肚子里的小家伙月份大了,官人只怕傷了孩子,可有好一陣子不愿意碰我了??」 話剛說完,整個人就被攔腰抱出了浴池,被蒙著雙眼的美人只感覺身上給披上了一條薄毯,一雙手臂牢牢抱著自己,不知走到何處,他完全沒有掙扎,溫順的依偎著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上,堅定跳動的心音傳進的耳里,不自覺面上泛起溫柔而甜絲絲的微笑。 男人低下頭見著美人的笑顏,忍不住搖頭嘆息,「??真是拿你沒辦法。」 給布蒙著眼什麼都看不見的美人但笑不語,懷里肚子幾乎就要足月,已是大腹便便,小心翼翼把人護在懷里的高壯男人,腳步依舊穩(wěn)健輕松的很,絲毫不費力的走出了室外,隱約能聽見野林的蟲鳴和夜鶯輕啼,又走了幾步,美人便被放在一平坦處,感覺像是矮榻,卻不想坐在上頭竟然不住搖晃起來。 美人有些訝異,仰著頭朝向男人吐息處問道:「這是什麼?」 「搖床?!?/br> 他訝異道:「莫不是哄孩子睡覺用的?」 男人莞爾:「那可不,我做了一張大搖床,先把大的哄睡了、小的自然也會跟著好好睡覺了。」 一雙手解開了蒙著雙眼的黑布,這登徒子可不就是屠晏嗎,白凜熙這才發(fā)覺不曉得何時屋外院子里搭了個棚架,而兩人正坐在像是秋千,卻足夠兩人躺臥的藤椅上,藤椅懸空搖晃著,夏夜里室外清涼許多,這麼晃著搭上些許晚風,不止清涼消暑,原先有些郁悶的心情也放開了些。 月份越大,屠晏越不敢碰他,可自從兩人結(jié)道以來,除了安梨失蹤、自己昏迷不醒那陣子外,白凜熙從來沒被晾這麼久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反倒身子更敏感,尤其是滿八個月以後,動不動便覺得後xue格外想要男人的roubang,卻得不到滿足,每每醒來褻褲都讓從那張貪吃小口流出的蜜水給弄的濕淋淋,難受的很。 他羞惱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你明知道我睡不著??是什麼緣故。」 「是我不好,都怪我?!雇狸腾s緊把自己娘子抱進懷里,又道:「娘子也該警惕些,萬一今天來的人不是我呢,怎麼能這麼任人欺負?!?/br> 「可我知道是你呀?!?/br> 屠晏還想説話,就看見美人解開身上唯一的薄毯,雙頰透著薄紅,拉著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前。 「不知道為什麼,脹痛的嚴重,也一直擠不出奶水來?!?/br> 「娘子??」 「幫幫我好不好?」美人期盼的望著他,又自個將紅艷腫脹的rutou和乳rou貼近男人的掌心,語氣一轉(zhuǎn)又變得苦澀哀怨,「難道,真是嫌棄我身子沈重走樣,所以不愿意碰我了嗎?」 「哪有的事!」 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好好伺候著懷里的美人,先是將rutou輪流仔細舔著、又用手輕輕揉著周圍的軟rou,口中還不住吸吮,柔膩的軟rou滑不溜手,一個不小心男人都覺得自己禽獸不如了。 「嗯??」 給這麼一弄,終於堵了整晚的奶水流了出來,弄的美人忍不住低吟,終於紓解了漲著發(fā)疼的前胸, 而口中不停吮吸著宛若蜜糖般的乳汁,男人的孽根倒是被懷里溫香軟玉、和眼前的美景給弄的一柱擎天,脹的生疼。 好不容易把兩處堵住的乳孔都暢通了,又將攢積了一晚的奶水吸完,美人早已是眼含淚光、雙頰泛紅,一雙玉手主動撫上了男人的巨根上。 「娘子,別摸了、我忍的多辛苦??」 「那就別忍著,又沒有讓你忍?!?/br> 白凜熙又氣又惱,真不知道先前那個老是拉著他鎮(zhèn)日假借雙修之名、行縱慾之實的壞家伙到哪去了,這回居然還有臉裝起正人君子來,他乾脆主動扯開了屠晏的褲腰帶,竟是做出了從不曾做過的舉動。 仙界第一美人竟然俯下身子,張開朱唇主動將男人本就完全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含進口中。 屠晏被這場景給刺激的愣在原地,一時間忘了阻止,看著半裸著身子的玉人趴在自己胯間,一張小口竟伸出艷紅的香舌,仔細舔著自己勃起後猙獰粗大的陽具,那處傳來了溫熱吮吸的酥麻感,男人的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 「居然又變大了??」 本來手都有些握不住,看著又變大的陽具,美人蹙眉想著該怎麼含進口中,又想著要是能好好解一解後頭密xue的sao癢該有多好,一時間忍不住心蕩神馳,就連望了屠晏一眼都像帶了勾子,媚的連男人的魂都要勾走。 直到看見身下的娘子苦惱的表情,大半roubang還在外頭、小嘴卻已經(jīng)被塞滿了,往里吞的時候頂?shù)搅藭捥帲y受的直反胃,屠晏趕緊阻止。 「娘子不可,這根roubang除了娘子的身體里,可沒有地方能夠容它的,你別勉強、萬一傷著了怎麼是好?」 被重新抱起來摟在懷里,白凜熙更是郁悶。 脫了衣服投懷送抱失敗,就連主動服侍男人也失敗,總之就是又要晾著他,從成親以來一直都被捧在手心里的美人再委屈不過,乾脆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男人,一聲不吭。 見娘子不愿搭理自己,屠晏怎麼會不明白,一只手伸進美人薄毯下不著寸縷的身體,細致柔嫩的宛如最上等的羊脂暖玉,因為孕子而又豐腴不少的臀rou更是軟嫩彈手,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將早就想好好插進能帶來美妙滋味秘處的roubang,臀瓣間不住磨蹭。 「你??怎麼這麼可惡、又用那勾我??明知道我想要的緊??」 本想狠狠的念一念身後的男人,卻沒想到開口發(fā)出的聲音卻又是令人酥麻的吟哦,不停被摩擦的後xue簡直像是發(fā)了大水,濕的不得了。 屠晏聽著美人難得的媚音,懷里抱著柔軟熾熱的身子,那臀rou還不住擠壓著roubang,試圖引著碩大的guitou進到已經(jīng)泛濫成災的密xue里,這回也沒法再忍了,就著兩人側(cè)躺的姿勢直接將巨大的兇器一點一點插進後xue里。 「嗯啊??夫君的大roubang、終於進來了??」 最是饑渴難耐的地方,終於被男人的分身給完全填滿了,美人一時間也忘了矜持,忍不住叫出聲來,聽的身後的男人心上更癢,恨不得分開了美人的雙腿狠狠cao壞那sao浪的後xue。 「給我吧??被大roubang插的里頭好舒服??再快些??」 聽的屠晏額頭都滴下豆大的汗珠,在溫熱的後xue里只能穩(wěn)紮穩(wěn)打賣力抽插的roubang,才交戰(zhàn)了片刻,就被甬道中泄出的蜜水直接當頭澆下,給燙的更是酸麻,又在美人緊窄的甬道里一抽一抽的脹到最大。 「嗯啊??saoxue要被變大的roubang撐開了??嗚??」 平??偸撬浪廊讨辉赋雎暤拿廊?,今夜卻是忘情呻吟,終於被朝思暮想的粗壯rou棍cao進體內(nèi),被滿足的渾然忘我,完全忘了兩人可是幕天席地在院子里野合。 「都怪我不好,居然這麼晾著娘子,才讓娘子sao成這樣,叫得這麼大聲,莫非是想引人來瞧瞧美人怎麼被狠cao嗎?」 屠晏下身不住奮力抽送,弄的兩人身體激烈交合的yin蕩水聲越發(fā)響亮,將懷里的美人干的不住身體打顫,低吟不止。 「夫君??就想著讓人來瞧??瞧我怎麼被cao的失去理智??啊??」 「那可不行,娘子的身子只有我能碰?!?/br> 男人每一次挺腰,都將roubang整根抽出,又全根沒入,狂抽猛送到懷里的美人繃直了漂亮的脖頸,全身也跟著情潮爽快的不住顫抖。 一時間夜里的院子全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被勾的終於失去理智,狠狠用自己的大roubang替美人好好伺候了幾乎整夜,中途還深怕更深露重,又將懷里被cao軟了只能呻吟的美人抱回了屋內(nèi),直到身下的孕夫已經(jīng)忍不住快被cao暈了過去,才在連著孕囊的密xue里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啊、陽精射進來了??嗯啊??」 屠晏xiele精,才懊惱不已,明明想著要節(jié)制,卻不料自個兒也是壓抑了欲望已久,roubang進了誘人的密xue之後,就把人弄的狠了。 被cao的滿身yin靡痕跡,不住高潮噴出的蜜水弄得兩人下身皆是濕漉漉,好不容易滿足了欲望的美人,卻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把臉埋進男人的懷里。 「娘子??」 心里還有些擔心,方才沒控制住竟然折騰了整夜,不曉得有沒有傷了身子,卻不料美人臉上掛著饜足的微笑,靠在男人懷中早就沉沉睡去。 屠晏無奈,使了個清凈訣將兩人身上都打理乾凈,又怕懷里的人凍著,只得拉過狐裘,好好將美人裹緊,懷里人自是毫無察覺任何動靜,睡得香甜。 * 肚子越大,白凜熙總覺得身體不得勁。 幾百年未曾進過任何人間煙火,此時卻覺得格外嘴饞,總想吃點什麼,屠晏的屋子雖小卻是一應俱全,後頭有間小灶房,乾脆自個兒想辦法煮點東西。 雖是想吃凡間之物,白凜熙卻是沾不得葷腥,光聞到氣味就作嘔,屠晏便簡單以甜米、山里采得或是後院隨手種的五谷雜糧煮了甜粥。 卻不想滋味甚好,美人吃著香甜,雖是用的不多,卻是十分喜歡。 「沒想到,你的手藝竟然這麼好?!?/br> 只有兩人獨處時,白凜熙才會流露些撒嬌的可愛模樣,屠晏正在淘洗著乾糧、甜豆,挺著肚子的美人從後頭抱著男人,弄得他又怕美人這麼抱著壓到身體不適,又擔心自己不小心往後撞到人,一個大男人束手束腳,狼狽的動彈不得。 「別夸我,再夸得上天了,都是些再簡單不過的東西,還怕你吃了粗糙,」他摸了摸環(huán)在腰上的一雙細手,有點擔心的問:「這樣壓著肚子不舒服吧?」 「還行,他知道靠著的是爹爹呢,不擔心。」 說完,美人又將臉貼著男人的後背,一雙手臂環(huán)的更緊了些,「哪有什麼粗糙,就喜歡你煮的,什麼都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著的崽特別愛折騰,術(shù)法變出來的東西就讓他提不起興致,盡管都是些珍稀靈草,還是門派里傳下來的奇珍異寶,但白凜熙就是不想動箸,偏偏屠晏親手煮的反而吃的香,笑稱肯定是肚子里的孩子特別喜歡爹爹才會如此。 從頭到尾看著男人弄了幾次,從來不曾進過灶房的美人也有些手癢,尋了個男人忙著在院子外挑水、劈柴的清晨,手癢的想自個試著煮點早膳。 卻不料,大美人還真是缺了點燒飯的天賦,短短一刻鐘的功夫,竟然就把鍋底給燒穿了。 在外頭看見濃煙從灶房飄上去,差點沒把屠晏給嚇死,趕緊沖進來抱走了一臉興致勃勃,正艱難的抱著肚子準備彎腰瞧瞧火候,殊不知自己額上給抹了一道煙灰成了小花貓,讓他哭笑不得的月靈仙君。 「以後這種事,我來就行了,娘子千萬別再一個人進灶房。」 男人足足收拾修理了一整日,才把差點沒讓白凜熙燒光的小灶房給恢復原狀。 沒能幫到忙,但仍然很想學著動手的美人,完全沒有自己闖禍了的自覺,仍是仰著臉、帶著期盼的笑顏向屠晏說道:「你可以教我?。 ?/br> 「都快生了,這段時間讓夫君代勞就行了?!?/br> 盡管知道自己娘子在灶房看起來真心不怎麼靠譜,仍然無法拒絕美人任何要求的男人,只能親了親他的小嘴,先胡亂找個理由拖過一時算一時:「等生下來我再教你吧,不然挺著肚子也太不方便。」 盤算著等孩子生下來,不只要忙著帶孩子,還要好好雙修到娘子下不了床才行,到時候肯定可以順利讓他忘了燒飯這檔小事。 渾然不知身旁的男人心里正打著齷齪的小算盤,白凜熙坐在矮榻上,一邊靠在身後人結(jié)實的懷里,邊吃著男人親手準備的涼粉,自是心滿意足的淺笑。 直到臨盆近在眉睫,孕夫本人倒是一點都不急,每天在小屋悠悠哉哉,而屠晏每天跟前跟後各種瑣碎的小事忙得忘了著急,最急的大概要數(shù)被留在驪山上看守山門的掌門持天仙君了。 仙鶴都傳了幾次信息,提醒兩人該回月華峰,別老在凡間逗留,可都讓白凜熙轉(zhuǎn)眼就忘了,就連信箋也隨手一擱,扔哪去了都不記得。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屠晏身邊的白凜熙老是犯迷糊,弄的男人哭笑不得。 「我們鄉(xiāng)下人都說,一孕傻三年,娘子該不會也要這麼傻三年吧?」 美人聽了沒有生氣,帶著和緩宛如徐風似的笑容,悠悠然道:「先前幾百年都是閉關(guān)修煉,不然就是在寒玉池里渡過醉生夢死發(fā)作的時刻,終於能放下了自在的過日子,傻一些又有何妨?」 反倒是屠晏聽見娘子這麼一說,心里難受,又懊惱自己怎麼這麼嘴笨,反而勾起對方不開心的事情,抱著懷里人的手臂又圈緊了些。 「對不起,熙兒??」 突然飛來一句沒來頭到道歉,白凜熙給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看一臉愧疚的男人,滿臉茫然問道:「這是為了哪樁?你什麼也沒做???」 「我??」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男人也愣住了。 美人噗嗤一笑,便是風和日麗,春陽初綻,「難道夫君還比我更傻不成?」 屠晏也沒說話,整個人給迷的神魂顛倒,輕吻眉眼笑的宛如月牙般的玉人兒,只期望這幸福的小日子,能就這麼只有兩個人一直過下去。 當然,世間事總是事與愿違。 才剛暗自想抱著懷里的美人直到天長地久,卻不料夜里,肚子里的孩子就鬧騰著要出來了。 才剛沐浴完,美人半裸著橫臥在榻上,屠晏才將晚上囤積的奶水都吸了乾凈,白色肚兜落在一旁,正是兩人都撩撥的心猿意馬,尤其是兩顆蓓蕾被舔弄了好一陣子的白凜熙,臉上泛起了情動的潮紅。 正想好好和娘子親昵一會,卻不料懷里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臉色發(fā)白。 屠晏一下心給揪了起來,趕緊問道:「怎麼了?」 「好像??肚子里的要出來了。」 這句話簡直像是晴天霹靂,原先還冷靜的屠晏瞬間緊張了起來,只想趕緊抱著人沖回驪山上。 「別、我不想回去??」 「怎麼了?」 白凜熙有些苦惱的想著,趁著梨兒出嫁,他拉著屠晏跑來凡間,還在這待的樂不思蜀,把偌大的清極派丟給了師兄,這下誤了時間,都要生了、開始陣痛才趕回去,肯定會被狠狠念一頓的。 「在這生也行啊,這里是咱們的家不是?」 試圖說服夫君的美人,睜著一雙美眸,蹙著眉懇切望著男人的眼神,三兩下就把屠晏給說服了。 但是,收到了屠晏傳音的謝辭,百年來難得一見的生氣了。 “在那里干什麼,給我立刻回來!” 謝辭氣急敗壞的對著傳音符喊著,聽見掌門的怒吼,兩人只得乖乖的回去了,好在只是剛開始陣痛,距離真的要生還有一段時間。 回到了靈氣充沛的月華峰上,瞬間不舒服的感覺緩解了不少,白凜熙都要以為自己大概只是一時身子不適,甚至還不時下地走動,差點把屠晏給嚇壞了。 一夜過去,天亮了起來,肚子里的才真的開始吵著要出來了。 醫(yī)仙早就讓謝辭給請來了,卻沒想到孕夫本人居然不在驪山上,掌門大人的臉色十分難看,不能對著師弟罵,那當然是對著師弟的道侶沈痛的道德勸說了好一陣子。 里頭娘子還在生孩子,在外頭等候的屠晏只有苦笑乖乖被念的份。 孩子倒是非常順利的生下來了,里頭聽見嬰兒第一道啼哭聲時,屠晏就想沖進去了。 「恭喜了、順利喜獲麟兒!」 謝辭也愣住了,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怒容之後,又是從來沒見過的欣喜笑容,立刻向屠晏道賀。 醫(yī)仙把孩子抱出來時,屠晏還沒來得及細看,倒是先沖進去看白凜熙了。 「這是道侶比孩子重要的意思嘛?」醫(yī)仙都笑了。 謝辭也不禁搖頭笑了,倒是伸手抱過嬰孩,「是個男孩嗎?」 「是啊,看著一身細皮嫩rou的,你瞧、這小臉蛋和月靈長得一模一樣??!」 就連一向高冷的謝辭也不禁放輕了動作,伸手摸了摸懷里孩子的小臉蛋,懷里的孩子不哭也不鬧,睜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的確與白凜熙十分神似,感覺到謝辭摸了摸他的臉,居然瞇起眼笑了。 屠晏著急的走進臥房,看見生完的娘子一臉疲憊,神情憔悴的躺在床上休息,心里不舍,蹲在床邊親了親他的臉頰,又握著他的手。 感覺到有人親吻,白凜熙才醒來,回握著男人的手。 「孩子呢?讓我瞧瞧?!顾χ鴨柕?。 屠晏這才想起來,難怪覺得自己漏了什麼,原來是把孩子給扔在外頭了。 終於想起孩子的爹,趕緊把襁褓里的小家伙從謝辭手中接過來時,被拋棄的兒子一點都不給自己親爹面子,立刻大哭了起來。 「唉啊,孩子肯定是生氣爹爹居然把我給忘啦!」 醫(yī)仙在旁邊取笑著一臉尷尬的新科父親。 「給我抱抱吧,搞不好是想喝奶了?!?/br> 給親娘接過來哄著,果然,孩子就抽噎著停了啼哭,白凜熙抱著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心頭rou,靠在屠晏身上,忍不住問道:「取什麼名字好?」 「名字可以慢慢想,不過這孩子就跟娘子姓吧。」 「為什麼?」 屠晏搔了搔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從小就是給村長撿回來,名字也是隨意取的,跟不跟我的姓都不要緊,跟娘子姓也比較好聽?!?/br> 「好吧,」美人逗弄著懷里的孩子,苦惱的說道:「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家伙,叫什麼名字好呢?」 「不如??叫寶月?」 男人想的很簡單,美人和兒子都是他最重要的寶物,卻沒想到白凜熙聽見這名字,難得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一向?qū)ν狸贪僖腊夙樀乃?,第一次皺了眉?/br> 「怎麼了?」 「這名字??不好聽啊?!?/br> 娘親剛說完,懷里的小家伙又開始抽抽噎噎哭了起來,兩人又是手忙腳亂的哄孩子。 「你看、他自己都不喜歡這名字了??」 美人見懷里的孩子嚎啕大哭,小聲埋怨著孩子的親生父親,屠晏無奈,只能趕緊賠不是,嘴上先哄著大的,手里又拍著小的。 可不知怎麼回事,兩人哄著也沒停止哭泣,醫(yī)仙來瞧了瞧之後,便道:「八成是餓了,我們離開吧,讓月靈給孩子喂奶先?!?/br> 說完便拉著謝辭離開了,留下兩個新科父親照顧孩子。 孩子的名字連取了好幾天,都想不出個好的,著實讓屠晏苦惱了好一陣子,又在藏經(jīng)閣里翻遍了所有玉簡,最後兩人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博學多聞的謝辭身上。 「??其實我覺得寶月挺好的?!?/br> 謝辭很能理解屠晏取這個名字的意思,畢竟是心中最摯愛的寶貝,但話音剛落,就收到師弟不贊同的嫌棄眼神,他只好又斟酌沈吟了會。 「不然,叫嘉月吧,一樣是嘉勉美好的意思?!?/br> 聽見這名字,白凜熙眼睛立刻一亮,看向屠晏問道:「嘉月、你覺得這名字好嗎?」 「當然好啊。」屠晏聽見這名字,握著娘子的手欣然同意。 殊不知被連續(xù)折磨了好幾天的男人,心里正呼喊著偉哉掌門,幸好,還有無所不能的持天仙君,能夠拯救他這個壓根書沒念多少的粗漢於水深火熱之中。 於是,清極派剛嫁出去了一個嬌養(yǎng)長大的安梨,又迎來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嘉月。 聽說自己終於當了師兄的安梨,也立刻從西界回來了。 「師父!」 沖回月華峰的安梨第一件事就是撲進白凜熙懷里,先抱著最親愛的師父好好撒嬌一陣,兩只大老虎還被扔在外頭,指使著大批人馬把一箱又一箱的賀禮給搬上來。 「梨兒在那還好嗎?有沒有被欺負?那兩個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看見心愛的小徒弟,他也是立刻關(guān)心的問著,不過看著撲進自己懷里的人容光煥發(fā)的樣子,衣著裝飾都是極講究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過的不差。 「在那挺好的,沒人敢欺負我?!?/br> 除了在床上每天都被兩個臭流氓欺負,安梨忿忿地想著,但這話又不能告訴師父,只好嘟了嘴,又急忙道:「師父、我的小師弟呢?快讓我抱抱!」 屠晏抱著小嘉月放到安梨懷里,他眼睛都亮了,嘉月也像是知道抱著他的是小師兄,一讓小美人抱著就咯咯笑個不停。 「師父、小師弟幾乎跟您長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嘛,長大了肯定也是個美人?!?/br> 安梨抱著小嘉月不肯撒手,在月華峰上住了好長一段時間,有小徒弟幫手,新科夫夫兩人帶娃也輕松了不少。 就是兩只大老虎不太明白,他們明明也是天天認真“播種”來著,怎麼安梨的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不然哪需要一直玩別人家的孩子,又感慨的心想,幸好仙君只會生一個,不然恐怕兩人真的要入贅到清極派了。 抱持著這種流氓念頭的兩人,晚上又更加努力,爭取在月華峰上一舉得子,回家玩自己的孩子才是正途。 * 生了之後,他的奶水還挺充沛的,嘉月還小的時候沒法吸那麼多,全靠一旁的屠晏把多的奶水都吸乾凈了,不然又脹的發(fā)疼,一大一小都吸著自己胸部這件事還挺羞恥的。 尤其是孩子睡了、就換男人含著他的rutou,每次都是吸著便開始在他身上四處撫摸起來,生完了孩子,美人又恢復了原先纖細的身形,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卻是一摸就知道比先前豐腴不少,便是他的臀部。 「娘子這處入手滑嫩、捏著柔軟彈手,豐腴誘人,cao起來肯定是更加銷魂。」 男人的手掌覆在大白桃似的臀rou上,輕輕一捏,美人就忍不住情動,兩瓣臀rou中間的密xue就開始滴著蜜水,身子嬌軟,只等著被徹底進入填滿。 光是看見懷里的玉人眼含春水、雙頰赧紅,咬著唇忍著不敢出聲怕吵到孩子、衣衫半褪的動人模樣,屠晏壞心的就以站姿將roubang以後入姿勢插進xue里,頂著rou臀cao弄果然特別舒服,大力抽送時還特意將rou體撞擊聲弄的格外響亮,引得美人臉紅耳熱,薄面含嗔。 總是要弄的美人瀉了身才肯罷休,這樣奶完孩子就被男人cao的日子,實在是太過浪蕩yin靡,可他卻沒能阻止,生了孩子後的身體又更加敏感,輕易就被撩撥。 「還好娘子只會生一個,不然日日這樣都射了這麼多陽精進去,恐怕是要連續(xù)給我生個一打孩子才夠?!?/br> 剛被cao的全身發(fā)軟,又被陽精灌滿了肚子,只能依偎在男人懷里還沒喘過氣來的美人,聽見這話瞬間又是面紅耳赤,氣的不想理他。 幸好,小嘉月兩歲的時候便斷奶了,這個讓他心煩意亂,從有了身孕開始就一直流個不停的乳汁總算也跟著停了,他也終於可以擺脫那些羞恥的肚兜了。 退了奶後的胸部也恢復平坦,就是兩顆蓓蕾雖然依舊粉嫩,倒是比先前大了一些,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揉捏把玩,男人雖然覺得可惜,但畢竟退了奶的白凜熙心情好上許多,只要娘子開心、自己就跟著高興的屠晏便也把這事拋在腦後。 * 個性溫和、但有點散漫的大美人,養(yǎng)起孩子來總是有點溺愛,又遇上了把白凜熙疼上天的屠晏,嘉月從小就在極為受寵,卻又常常不小心被兩個親爹忽視的情況下長大。 嘉月出生剛滿一歲,持天仙君進入了分神期後期大圓滿,決定閉關(guān),試圖尋找契機,突破境界至合體期,便將代理掌門的位子交給了白凜熙。 自此,驪山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仙界第一美人寵孩子,也沒人能阻止小嘉月一路越長越歪去了。 長的和白凜熙極為相像,一雙彷佛會說話、含著水光瀲灩的明亮雙眸,打小便是白皙標致的美人胚子,但是,卻是出乎意料早熟聰明的的嘉月,從小就鬼靈精怪。 從懂事起,晚上就都自個兒一個人睡,因為他的兩個爹爹據(jù)稱——都在修煉。 這是哪里來騙小孩的鬼話,他打懂事之後就再也不相信了。 回想起來他小時候多傻啊,晚上害怕不敢睡覺、跑去敲爹爹的房門,邊敲還邊喊著阿娘,就聽見里頭各種聲音,重物落地聲、椅子被推倒的聲音,然後還聽見娘親的聲音,小嘉月嚇的在門口嚎啕大哭。 過了好一陣子,美人才一身狼狽沖出來抱著孩子進門,滿臉緋紅、衣衫不整。 「阿娘被爹爹欺負了嗎?」 孩子才四歲就知道給娘親抱不平了,多聰明啊。 「搗蛋鬼,爹爹跟娘親在練功呢?!顾臍q的小嘉月抱著一點也不輕,白嫩嫩像團子似的圓滾滾,屠晏深怕累著娘子,趕緊接了過來抱在肩膀上。 「什麼是練功,嘉嘉也要一起練功?!?/br> 聽得白凜熙立刻賞了哈哈大笑的男人幾個眼刀。 懂事之後,嘉月再也不會在夜里去打擾“練功”中的兩個爹爹,要搗蛋、偷跑去玩還是干壞事都趁這時候,就算第二天被屠晏抓到了,只要抱著阿娘的腿擠個幾滴眼淚出來,讓白凜熙一個舍不得狠不下心罰他,就什麼事都沒了。 白凜熙試圖想解釋給他聽,其實他是有兩個爹爹時,還怕他不能接受。 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沒有半分驚訝,反倒是一臉老氣橫秋、鎮(zhèn)靜的說:「我早就知道了,這樣正好,我才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呢,人人都只有一個爹爹,我可是有兩個,比師兄們都要厲害!」 兩個爹聽了都哭笑不得。 嘉月十二歲那年,謝辭成功突破境界進入合體期,終於出關(guān)了,而且,收了還在筑基尚未結(jié)丹的嘉月作關(guān)門弟子。 白凜熙寵著養(yǎng)大的小嘉月,外表看起來和大美人一般,看著冰清玉潔、仙姿玉色,但實際上小的這個卻是顆芝麻湯圓,外頭看著潔白無瑕,里頭餡全是黑的,一肚子壞水,鬼點子特別多。 偏偏當?shù)谋救送耆珱]有自覺,徹底給兩個美人壓在底下的屠晏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在整個驪山——或是說整個仙門還好有個無所不能的掌門仙君,搞不好可以治治自己的寶貝兒子,憂愁的卻是,萬一就連謝辭都沒法制住這孩子,真不曉得嘉月長大之後是要去禍害誰呢? 好不容易把孩子帶大,看著清極派直到謝辭出關(guān),白凜熙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終於在嘉月十六歲結(jié)丹成功,辟谷之後,決定要和屠晏兩人云游四海。 原先還怕嘉月聽了會不高興,吵著要去,卻沒想到平日里最待不住山上的搗蛋鬼,卻是乖巧的哄著兩個爹爹盡管去、不用擔心他。 白凜熙還在為著自己兒子終於長大了而感動,屠晏卻是覺得有鬼,這個小芝麻包騙得了他的小爹可騙不了他,看似乖巧的背後必定有什麼詭計,但當著娘子的面,他也不好說穿。 「你啊,要乖乖聽掌門師父的話,不要調(diào)皮搗蛋的,也不要惹麻煩?!?/br> 私底下屠晏語重心長的念了這個寶貝兒子。 「我怎麼會是那樣的孩子呢,爹爹您太不相信我了!」 嘉月早就摸清了兩個爹的脾性,只要學著自己小爹的樣子,蹙眉垂首作委屈貌,大爹爹就完全沒輒。 「??」 完了孩子沒教好怎麼辦,掌門大人您多擔待點吧! 屠晏完全被克的死死的,只能掩面嘆息,在心里給謝辭道歉了。 「好了爹你就別擔心了,快帶我娘出去蹓躂,反正你們平常忙著修煉也沒時間理會我的,我早就是個獨立成熟的男子漢了。」 雖然這話對比嘉月那張動人的容貌,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但被前頭那個忙著修煉沒時間一箭穿心的屠晏,瞬間還真是有些愧疚。 「最好爹爹們能夠早日爭取突破境界吧?!?/br> 屠晏望著自己才剛結(jié)丹、修為比起沒在認真練功的安梨更不如的熊孩子,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了,你自個兒認真修煉吧,你兩個爹的修為沒你什麼事?!?/br> 男人伸手捏了捏這個小芝麻包圓潤粉嫩的小臉,沒好氣的說著,嘉月在心里腹誹:當然沒我的事,雙修嘛、當我不知道嗎,那可得看大爹爹有多努力了??! 將月華峰留給了嘉月,趁著天還沒大亮,仍是薄霧繚繞、晨色清明的時候,兩人下了驪山。 又經(jīng)過了寒玉池,泉水依舊冷冽刺骨,已不見當年池水中美人出浴的絕艷景色,佳人巧笑倩兮,卻只在他的懷里,所有風情萬種也只為一人駐足綻放。 白凜熙一揮手,便將寒玉池徹底封印,自此再無萬年冰髓化作一池寒泉。 「娘子怎麼把它封印起來?」 男人覺得有點可惜,畢竟兩人是在此處相遇,更於此成為愛侶,要是有機會,再來一次鴛鴦浴也無不可啊。 「這水實在是太冰、太冷,我是極不想再受一次那種寒入骨髓的苦了?!?/br> 美人面露薄紅,伸出一雙藕臂抱著高壯的男人,靠進他的懷里,羞赧笑道:「你若喜歡,我們可以另尋隱密的溫泉處。」 屠晏一把將自己娘子抱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沒問題,為夫鼻子可靈了、隨便都能找到野泉靈泉什麼的,娘子到時候可別後悔了?!?/br> 相視一笑,便是人間四月芳菲處,俱是看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