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樹上觀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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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長逢聽得楚靈棲的話,壓根沒想把他衣物撿回,只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看了?!?/br> 山洞里路途曲折,但是他很快就探得出口,帶著楚靈棲走了出去。洞外豁然開朗,秋風習習,天穹碧色如洗,腳下蒼翠如海延綿百里。楚靈棲發(fā)現,原來二人所處之處乃是一座荒山的山頂。 鄢長逢抬手遠眺,說道:“五十里外似有人煙。我們去那邊村落瞧瞧。” 楚靈棲原以為夫妻之言不過是魔物一時的玩笑話,可看他這勁頭,還真要到人族中隱居。他想掩面埋首于“云霽”肩頭,無奈身體中了定身術,是半點也扭不動頭去,內心忐忑不安,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村落越來越近。 誰知飛到一半,鄢長逢卻停了下來,落在村落外的一座山頭上:“哎?這里好像有好玩的?!?/br> 楚靈棲心知魔物內心猥瑣,所謂“好玩的”,必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伤钟行┖闷?,不由得隨著鄢長逢的目光往下看去。只見半山腰的一棵參天古樹下,隱有人影。 “放開我,你們……你們這是要遭天譴的!” 一聲驚慌無措的呼喊從古樹下傳來。 “你盡管叫,嘿嘿,正好讓別人也知道,咱們村的教書先生,還是個雙兒?!?/br> 鄢長逢帶著楚靈棲折身掠過樹梢,無聲無息地停在了古樹的枝干上,楚靈棲這才看清,原來陰涼的樹蔭下,有兩個身著獸皮圍裙的少年獵戶正夾著中間一個穿著絲綢衣裳的柔弱青年,青年顯然是被下了藥,軟綿綿地靠在石頭邊,白凈的臉上全是未流盡的淚痕。 “樹下一個小美人,樹上一個大美人,”鄢長逢輕聲笑道,“今個兒都要遭殃嘍?!?/br> 他話音未落,只聽“刺啦”一聲,左邊的紅衣少年已一手扯碎了書生的下裳,只見黝黑的石頭邊,兩條怯生生的雪白長腿縮在支離破碎的衣擺下,無措地夾緊了。 楚靈棲推己及人,眼見慘劇就要發(fā)生,他心中不免生出一份憐憫和同情。 可惜受制于人,他也不可能央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鄢長逢去搭救書生。誰想魔物卻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低聲問他道:“你想讓我?guī)兔人???/br> 楚靈棲不禁轉過目光看著他,那人眼中諱莫如深,顯然在打別的主意。 “不需要?!背`棲冷然拒絕。 鄢長逢眉梢一挑:“哦……好,我知道了。”他手指一點,一縷微光墜入樹蔭,落在了哭叫不止的書生身上。 “嗚!”那柔弱的身軀突然一抖,癱倒在了紅衣少年的懷中,一動不動再無聲息。 “怎么回事?!”兩個獵戶面面相覷,黑衣少年趕緊去探書生鼻息,過了一瞬,他松了口氣,yin笑道,“嗨,這不經事的原來是嚇暈過去了?!?/br> “嘖……有點掃興?!?/br> “有什么可掃興的,cao到醒為止不就有興致了?” ----- 楚靈棲被鄢長逢壓在粗硬的樹枝上猥褻,迷朦之中未曾向下仔細觀看,是以他沒有發(fā)覺,那書生身上又返回一縷清光,遁入了他的體內。 鄢長逢見下面兩人開了張,自己也不閑著,在楚靈棲臉上又是舔又是吸,一雙手抓擠著美人乳根不斷收攏,似乎誓要逼出乳尖的奶水來。 楚靈棲被他弄得呼吸大亂,注意力全停留在自己胸口上??晌丛系酵蝗婚g,花xue內的yinhe卻莫名被捏住狠狠一拽,“唔?!”毫無防備的身體頓時顫抖著高潮了,一股股的yin液流滿了腿間。 “cao,這雙兒水真多!”樹下同時竟是傳來陣陣yin笑。楚靈棲聽在耳中,不覺又是羞恥又是驚訝——他們難道早就注意到了樹上的自己么? 這般想著,楚靈棲的女xue下意識地收緊,花心處空虛麻癢的感覺令他低低呻吟起來。 “平日里看著正經得很,沒想到被捏幾下,小嘴就這么饑渴。哈哈哈?!?/br> 樹下兩人yin聲不斷,句句直戳楚靈棲心尖,令他坐臥難寧??伤橙ヒ谎郏瑑蓚€獵戶正奮力耕耘,無暇他顧,根本不像看到自己的樣子??蛇@還不算最折磨,楚靈棲發(fā)覺,不知何時,除了一直使壞的魔物以外,自己身上竟是仿佛多出了幾只無形大手,不斷地上下游走,襲擊自己的敏感點。 這樣捉襟見肘的情形,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被四個魔兵輪cao的殘酷夜晚……各處都被拿捏玩弄,強烈的快感被無形之手快速點燃,原本就瀕臨崩潰的理智一下子就在yuhuo之中融化了。楚靈棲想四處找尋那無形之手,可卻毫無所得。那幾只手反倒趁著他分神之時,得寸進尺,挖開他女xue—— “呃!”楚靈棲身體本能地一彈,有什么又粗又硬的兩根東西一起捅進了自己下身! 那重生不久的女xue被這樣粗暴對待,頓時撐到極致??闪晳T了被搗弄的身體卻在這樣的刺激下如饑似渴地纏上兩根棒子,賣力地絞弄吞吐著。 “你……你、啊……你又搗什么鬼……嗯嗯……”明知道是魔物做得好事,可楚靈棲卻連質問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可是好心幫你。知道你可憐那書生,所以讓你代他體會一下被破處的感覺?!蹦餆o辜地解釋道。 身體隨著兩根陽物的一進一出劇烈地顛簸起來,窄xue里被搗得汁水淋漓,楚靈棲只覺自己仿佛一朵柔嫩花苞,在狂風驟雨的摧殘下,原本緊緊閉合的外衣被完全扯開,藏在花心里的露水,暴露在嚴酷的風雨中,瞬間被撞碎,只剩下殘破的花瓣隨風浮動。 “你別只顧著照顧他們兩個,”鄢長逢捏住他的下頜,“冷落了相公我?!?/br> 楚靈棲應付樹下兩人就已精疲力盡,腦中被欲望攪弄得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可在他失去大部分意識與防備的同時,反倒無法面對魔物這張臉,被鄢長逢一碰就哭了起來:“云霽……不要……” “叫相公,我就停手?!臂抽L逢在這完全被打開的rou體上肆意攻城略地,好整以暇地等待著美人繳械投降。楚靈棲已不是處子之身,但也從未經受過這樣的雙重jian污。明明身下只有魔物一根陽物進出,可神識上的感受卻像是被三個人一起玩弄。身體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他急需一根救命稻草將他拉出顛簸不止的欲望之海。 身上每個孔竅似乎都在流出yin水,意識迷離間,他只有一個感覺,自己只要再被多捅一下,身體就會被弄壞掉…… “云霽……住手……” “叫相公。” “云……霽……” “叫?!?/br> 眼前的青年固執(zhí)地重復著請求,楚靈棲看著那張俊朗熟悉的面孔,抗拒的意識在反復的欲望撕扯中妥協了:“相公……” 劇烈的交歡并未就此停下,但或許是人類體力并不比魔族,或許是鄢長逢解除了之前的咒語,過了一陣子,楚靈棲感覺到身上那無形之手和看不見的陽物都消失了。 后來,他又聽見樹下一人笑道:“這小嘴這么能吞會吐,我看就早就被人cao爛了吧?” “除了我們,還會有誰上過他?” “想知道還不容易,下次我們在學堂里cao他,看看底下讀書的哪個反應激烈,那肯定就是他相好?!?/br> “嘿嘿嘿……那我們就……這樣……那樣……” …… 楚靈棲此刻早已疲憊不堪,沒過一會兒便昏睡了過去,后面的話就再也沒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