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輕別離 陳墨怒cao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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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一把扯他進來,甩到書桌上,滿臉都是避之不及的厭惡和惱怒。 “柳亷,虧你名字里還帶個廉字,這種茍且之事天天掛在嘴邊,你都不要臉的嗎?” 被摔懵的人傻乎乎的看著他,“為……為什么是茍且,書上不是說……不是說這是敦倫么?” 陳墨簡直被這個蠢貨給氣笑,臉上肌rou都在抽動,“男婚女嫁,琴瑟和鳴,這叫敦倫,你這……”他掀起柳亷的衣衫下擺,把他下身脫的光光的,看著緊嫩的小rou唇輕微的抖動著,開合間滑出一縷亮晶晶的愛液,忍不住喉頭一動,咽下一口口水。 反應過來更是生氣,只覺自己丟丑,他因家境貧寒,心氣比著旁人更是敏感清高,柳亷主動跟他走的近,他還想著在學業(yè)上帶帶他,誰知這人心懷鬼胎,學業(yè)不見大長,自己卻在歪路上被帶的越來越遠。 穢亂同窗,還是個……不男不女的家伙,這讓他,怎么對得起娘的殷殷期望。 他心火更盛,照著眼前濕漉漉的嫩xue一拍,打的柳亷哀慘慘的并上雙腿。 “你這是yin蕩,出去!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柳亷突然受他一掌,眼淚都要流出來,還固執(zhí)的不肯下桌,“不,我不走,”他鼓著兩泡眼淚看著陳墨,清秀的臉上滿是絕望和倔強,“明天我就走了,今晚……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 “滾!誰要跟你一起睡!現(xiàn)在就出去!”陳墨氣的昏頭,他骨子里的清高和呆板,不允許他對這種污濁的感情看上第二眼,要不是夜深人靜聲音太大,他真想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趕出去。 “我就不!”柳亷硬著膽子跟他頂嘴,“你……你還拿了我三十兩銀子,三……三兩銀子睡你一次,還……還剩一次呢!” “你!”陳墨簡直被這個蠢貨氣瘋,恨不得再甩他一巴掌,那時他只當是玩笑話,誰知被這傻子天天說,竟是被他當了真的,一時怒從心頭起,直接上手去撕他僅剩的衣服。 “好,賤貨,你不就是想被人cao么,來,衣服脫干凈,我成全你?!?/br> 柳亷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把陳墨惹怒了,只是看著那雙大手在自己胸膛上粗魯?shù)娜啻昴媚?,一時又是心慌又是期待,愣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等到花xue也被粗魯?shù)娜嗯瑘杂驳膅uitou抵住rou口,他羞的閉上眼睛,腿卻張的開開的,像是隨時迎接對他的yin弄一樣。 陳墨看到他這個yin賤的樣子就心煩,草草的擼動了幾下堅硬的yinjing,抵著冒水的xue口,“吱”的就扎進了最深處。 柳亷忍不住長吟了一聲,被陳墨捂著嘴按回到桌子上,“sao貨,你能不能閉嘴,你想讓全書院都知道我在上你嗎?” 他手上還帶著揉弄花xue時染上的腥甜氣味,全蓋在柳亷的嘴唇上,心上人在跟自己做最親密的事情,這個認知讓柳亷突如其來的羞紅了臉。 夕陽下,垂柳邊,這人執(zhí)著書卷獨自吟誦,湖里的光帶著他修長的身影映到無意經(jīng)過的柳亷眼里,投在他的心湖上。 后來,便是有意無意的接近,和得寸進尺的越級親密。 他真是喜歡陳墨,喜歡到不管不顧的,臉面什么的都不要,就跟在他身邊,偏偏又不夠聰明,都已經(jīng)有了魚水之歡,還是只能跟在身邊。 他伸出舌尖點了一下手心,看著陳墨瞬間把手縮回去,多少有點失望,不顧身下被捅的漲疼的花xue,掙扎著坐起來,拿兩條白腿纏著陳墨的腰,生怕他跑掉。 陳墨皺著眉頭看他動作,胯下yingying的插著半截,沒有再動。 他興致不高,又是半強迫,對這個身子,雖有新奇,但心思沉重,吃了兩回便沒了趣味,每每被他癡纏協(xié)迫,也不過是匆匆插弄兩下,干的柳亷噴水便罷了,所以在情事中柳亷的花樣,他向來是冷眼以對。 看他冷冰冰的樣子,柳亷不自覺就會有點膽怯,想要索個吻,怯怯懦懦的,幾次都沒能成功,被陳墨看穿,一把推倒在桌子上。 “做就快點做,yin性止住了就趕快滾回去,我不想看到你?!?/br> 最心愛的人說著最難聽的話,柳亷臉色一白,無力的癱軟在冷硬的桌面上。 他天資愚鈍,做什么都不拔尖,連娘親用半條命給他掙來的學業(yè)機會,他都讀不明白,如今有人去府上提親,點名要他這殘缺的兒子,他父親自然是喜不自勝,連著四五封信催他回府,他這一走,以男子之身遠嫁他鄉(xiāng),前途一片慘淡迷茫,可卻無人在意。 連身邊這個掏心掏肺去愛的人,都要自己早些滾。 他哭的凄慘,看在陳墨眼里,又是心煩,又有點不是滋味,干脆拉著腿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想趕快結束這場無味的情事。 青嫩的rouxue被研磨的發(fā)紅,rou嘟嘟的含著堅硬rou柱,被突如其來的大力抽插,逼出一股又一股滑膩的汁水來。 柳亷被頂?shù)臐M桌亂滾,他耐受性不好,每次陳墨隨便發(fā)泄一下捅捅他,他都能抽搐一會攀上高潮,現(xiàn)在陳墨存了心思結束,力氣速度都大了很多,他縱然滿腹心事,也被jian的心熱身軟,吟叫不止。 等他呻吟著噴水上了高潮,陳墨喘著粗氣抵在里面摩擦幾下,打算就此繳械結束。卻被一雙長腿盤著腰,勾著不讓拔出來。 “不夠……不夠……”還在高潮里恍惚的柳亷,一臉 春色,不管身下已經(jīng)被捅的酸軟至極,不堪承受,依然貪心的想讓陳墨多留在他身體里一會。 雖然柳亷yin賤的樣子見了不少,但這yin婦一樣sao浪的風情倒是少有,陳墨難得被他勾起了興,拖著他跪在地上,cao的柳亷連滾帶爬,yin液尿液流了一身。 最后凄凄慘慘的被干昏過去,如愿睡在了陳墨床上。 清晨鳥鳴剛起,柳亷素白著臉醒過來,看著身邊陳墨沉睡的臉,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心酸,在那俊朗眉目上輕輕印了個吻,不管身子還酸疼著,掙扎穿了衣衫,步履蹣跚的離開了。 昨晚的桌子上放了一個小木人,玉帶當風,衣袂飄舉,是柳亷親手做的生辰禮物。 我已向西去,望君長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