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書迷正在閱讀:《泥沼》、悅S的秩序“大大”(半紀(jì)實)、農(nóng)夫與蛇、男孩食用錄(女攻合集)、今天撿了什么、夏日、二話不說就干你、男尊女貴之夫滿為患、孟嵐墮落記、被莎布子嗣支配的性福生活
黑暗中,燭瑞南沒有動, 兩人靜默了片刻,顧三很隨意的后仰身子,兩腿叉開,語氣很篤定:“來吧——過來替我舔舔。燭軍長。” 燭瑞南有了動靜,他緩步朝著顧三走去,面容隱在黑暗中,表情晦暗不明。 待走到顧三坐著的椅前,燭瑞南兩腿一彎,乖乖跪地。 輕笑一聲,顧三伸手撫摸上燭瑞南頭發(fā)。 燭瑞南的發(fā)質(zhì)堅硬,因為部隊統(tǒng)一剃平頭,摸上去刺刺地,根根豎立,是桀驁不馴的表現(xiàn)。 顧三摸的卻很滿意,有一下沒一下,溫柔似水。 燭瑞南伸出了雙手,解開顧三褲子紐扣,拉鏈聲音響起,顧三很配合的讓他將自己內(nèi)褲半褪。 借著窗口街燈的微弱光線,燭瑞南低頭,將顧三那私密之處仔仔細(xì)細(xì)扒了看。粉嫩細(xì)致,柔光水靈,還是一模一樣。 多久沒見,多久沒舔,多久沒進(jìn)去了? 燭瑞南能在腦海中理智地過一千萬遍正義戰(zhàn)勝邪惡。但是欲望燒的他鬼迷心竅。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上的剎那,他幡然醒悟,三年前他就在劫難逃。 燭瑞南的口舌當(dāng)年經(jīng)過調(diào)教,自然是一流的。 顧三滿意的微瞇起雙眼,褒獎寵物般:“嗯,不錯。幾個人中還是你最好?!?/br> 話如霹靂,將燭瑞南已經(jīng)失去的理智統(tǒng)統(tǒng)驚回籠內(nèi)。 他到底在做什么? 燭瑞南暗中咬緊了牙關(guān),夜色撩人,他的心頭火卻在燃燒。 他按兵不動,舔的很賣力,在寂靜空曠的客廳里發(fā)出糜爛的泥濘之聲。 顧三揚起頭,鼻子哼著氣,尾音帶著一絲撩人的滿足。只是一聲就能讓燭瑞南好不容易堅硬的心崩裂。 看準(zhǔn)時機,燭瑞南動作驚人的快,他腦海亂成一片,瞳孔都在放大,拿到桌上槍的時候,他覺得世界都寂靜了,只剩下心跳聲,急速劇烈的跳動。 心口怦怦作響,他急喘著粗氣。 槍在燭瑞南手里,顧三卻無動于衷。 她歪了歪腦袋,笑著打趣道:“狗就是狗,一日不打,上房揭瓦?!?/br> “閉嘴!你以為我不敢一槍崩了你?!睜T瑞南怒吼,理智讓他冷靜,不能受顧三刺激。可是心口卻是痛,他被心愛的女人當(dāng)條狗,換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心愛? 去他媽的心愛,官和匪還講什么情愛。 燭瑞南表情猙獰,抖動手中槍時才發(fā)現(xiàn)槍的分量不對。 槍太輕,里面沒子彈? 燭瑞南一愣,手收回,湊近眼前仔細(xì)一看,槍里一顆子彈也沒有。 怎么可能,從進(jìn)屋,顧三搜走了他的槍,他全程盯著,她沒有卸過一顆子彈。 顧三被燭瑞南的表情逗樂了。她手一攤,手掌內(nèi)顆顆子彈在手,街燈透著窗子直直地打在上面,閃著金屬冷冽的光芒。 “你在醫(yī)院時候——”顧三說著話,拿起一顆子彈就朝著燭瑞南早已脹痛的下半身扔去, 子彈扔的百發(fā)百中,同時力道又拿捏的正好。不輕不重,砸在燭瑞南陽具上,引得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已經(jīng)搜走你槍?!币痪湓捯活w子彈,砸的燭瑞南臉色驟變。 “掏空了在還你?!钡谌w子彈砸下,燭瑞南忍不住彎身,捂住了下身。 “手拿開?!?/br> 黑暗中遮掩了燭瑞南冰冷的眼神。 他抬腳就踹向顧三腹部,毫不留情。 兩人都沒有槍,赤手空拳,各憑本事。 顧三動作更快,連著椅子一起朝后倒,避開燭瑞南兇狠一腳,隨即又觸地反彈,抬腳回踹,順勢把自己半褪胯間的褲子拉上。 一擊未中,燭瑞南身形矯健,閃電般撲了上去,握起拳頭就朝著顧三面門打去。 “哎呦,這狗是瘋了?!鳖櫲{(diào)笑聲沒停,單手就迎面接住了燭瑞南攻擊。 燭瑞南一愣,三年前他見過顧三動手,雖然未見她盡全力,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松接下他者全力一招。 三年來,他拼命訓(xùn)練,從未松懈過。三年不見,是他退步了,還是他從未真正見識過顧三的實力? 黑暗中,顧三耳內(nèi)光亮一閃,她輕松甩開了燭瑞南攻擊,退到了陽臺處。 燭瑞南看的很真切,顧三耳內(nèi)帶著尋呼器。 有人剛才呼叫了她。是誰?為了什么? 燭瑞南大跨步向前,伸手就要抓顧三手臂。 顧三輕巧的一腳踏上陽臺,擺了擺手,嬉皮笑臉道:“狗兒,走了。” 燭瑞南整個人沖到陽臺窗口邊朝下望,黑漆的夜晚,寂靜空蕩的道路,根本沒有顧三的影子。 他是在三樓,樓層并不高。以顧三身手,安然無礙下去確實不困難。可是這也太快了——快的根本不似人類。 燭瑞南沖出門,直奔樓下,他左顧右盼,眼神銳利環(huán)視四周,試圖找到顧三的掩藏處。四下卻并無異常,人似乎早就跑走了。 按照正常速度,她躍下到地面,無論走哪邊都不可能逃過他視線。 唯有——燭瑞南機警地將目光投放回他家那幢大樓。向上爬或者向下躲? 燭瑞南輕下了腳步朝前走,對著大廈每層陰暗無法目視的角落銳利的掃視,試圖發(fā)現(xiàn)人隱蔽的痕跡。 正待他快要走回大廈時,腰間手機響起,他剛一接通聽到對方說話,臉色頓變。 通話時,道路一頭傳來從遠(yuǎn)到近奔跑的腳步聲,燭瑞南聽到聲音,抬眼望去,正是下午才見到的刑方識。 邢方是眼見燭瑞南手握手機,面色異常,就知道出事了。 兩人對視一眼,空氣中彌漫開一絲寒意。 片刻后,刑方識開了口:“賀奇是被顧三劫走的。顧三回來了!” “我知道,她人剛從我這跑了。”恨聲回道,燭瑞南沒留意到刑方識剎那間眼沉如墨。 他深吸了口氣,接著道:“另外剛才軍委醫(yī)院打來電話。說夜星寒被人偷出了醫(yī)院。我猜就是顧三派人做的?!?/br> “我覺得顧三的目的既不是賀奇,也不是來復(fù)仇。她的目的就是夜星寒。” 燭瑞南和刑方識交談的時候,顧三確實如燭瑞南所料般并沒有走遠(yuǎn)。 她悄無聲息的單手吊掛在二樓和一樓遮陽平臺陰影處。她有足夠的臂力和韌性支撐她在小小的空間中紋絲不動。 待兩人的腳步聲漸遠(yuǎn),顧三悄無聲息的翻進(jìn)了一樓的院落內(nèi)。一樓客廳窗簾拉起,燈光零星的從內(nèi)流露到外,暖暖地光線很溫馨。 顧三順手摘下晾衣繩上的一個衣架,使勁一拉,內(nèi)里鋼條繃成了直線。 蹬腳從窗戶外竄進(jìn)了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名年輕的姑娘,正手里拿著零食看著電視。她驚嚇的看著突然闖入的陌生女人,剛要張嘴尖叫,卻只能從鼻腔里哼哼氣,隨即死不瞑目。 一根細(xì)長的鐵條貫穿了她整個喉管,一下致命,不帶含糊。 幾分鐘后,顧三又從那個院子竄出。她換了一身衣服,原本散開的頭發(fā)隨意扎起,皮筋是從那姑娘頭上扒下來的。 出了小區(qū),站在燈火通明的馬路上,顧三低頭看了眼自己換上的衣服。 一件很卡通的T恤,小孩子的頭像,俏皮可愛。一如此刻的她,尋常的打扮,走在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見。 從軍委醫(yī)院了解完情況后,燭瑞南和刑方識兩人目光相對,焦灼紛繁,各有思緒。 吐進(jìn)一口煙后,燭瑞南開了口:“我們理一下思路吧。各自說說三年前,興許可以找出來顧三盯上夜星寒的原因?!?/br> 刑方識似笑非笑道:“你能說?” 燭瑞南哼了口氣,冷笑道:“我們半斤八兩,誰都丑態(tài)畢露。” 被燭瑞南堵上了這句話,刑方識抽了一口,紅著眼道:“好——那咱們就來整整,到底三年前,我們他媽的都做了些什么混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