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書迷正在閱讀:《泥沼》、悅S的秩序“大大”(半紀(jì)實)、農(nóng)夫與蛇、男孩食用錄(女攻合集)、今天撿了什么、夏日、二話不說就干你、男尊女貴之夫滿為患、孟嵐墮落記、被莎布子嗣支配的性福生活
原文發(fā)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 夜深涼如水,蒲廖在睡夢中感覺到周圍有氣息。 他不動聲色的醒來,打算伺機(jī)而動。 “別戒備了,是我?!币宦曈鋹傒p松的女人聲音在耳邊響起。 顧三! 蒲廖眼波微動,隨即睜眼,擺出了詫異的表情問:“三爺?你這么晚了——我房里,來,我?” 顛來倒去,話都沒說完整,顯然是異常詫異顧三的到來。 輕拍了蒲廖一下腦袋,顧三含笑:“穿衣服走人。” “去哪?”蒲廖下意識發(fā)問。 顧三回頭,黑暗中眼神波光粼粼,透亮卻森寒。 蒲廖心頭一驚,趕緊垂頭,自顧自穿衣。 半夜無聲,鬼影幢幢,三人無聲,到了渡口。 蒲廖這才知道他們這是要越洋偷渡入境。 偷渡的輪船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光亮,人和貨物擠在一起,藏在船艙底下,掩人耳目的偷入進(jìn)去。 兩男一女為了身份合理,顧三和蒲廖假扮成情侶,盡一作為顧三的哥哥身份出現(xiàn),方便單獨行動。 黑暗之中,輪渡的燈火隱約透著甲板的縫隙滲入,顧三依偎在蒲廖懷中,有些懶散,半瞇著眼似乎在打盹。船身搖晃激烈的時候,還會開口軟聲細(xì)語的抱怨:“廖哥哥,我害怕?!?/br> 蒲廖半摟她在懷中,渾身都僵直著。 自從和顧三比了一場賽車后,他就對這個女人心生出一種畏懼。 她此刻在笑,他反而覺得異常邪氣,在暗影之中,眼瞳的色彩過黑。 反而是一邊一直悄無聲息隱藏在暗處的盡一,此時此刻放肆的將目光隱晦的放在顧三身上,他欲望根深,腦海中已經(jīng)恨不得將顧三拖起,直接干上一場。 腦中酣暢淋漓一番后,他難耐的舔了舔嘴唇。 終有一天——有那么一天機(jī)會,一定要把顧三壓在他的身下,強(qiáng)上了。 海上漂泊了幾天幾夜之后,船在第五日的凌晨靠了長森口岸。 原文發(fā)自.*****;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 這是在克威是一個聯(lián)邦共和制的小國,三面都環(huán)海,只有一面內(nèi)陸緊臨其他三國。 克威盛產(chǎn)的自然是水產(chǎn),四季如春,剛從船下來,他們?nèi)司晚樦劭诘慕甘鼐€而下,避開了人群,悄無聲息的藏匿了行蹤。 盡一早已做好了三人在克威的假身份證明。為了避免暴露,一切高檔場所都不進(jìn)入,只住在了那些管理松懈的小旅館之內(nèi)。 好在克威臨海,來往的商貿(mào)客流比較多,加上氣候好,時常會有些游客前來旅行。 三人入住后,顧三先去洗漱,蒲廖在外面坐立不安。 小旅館客房小,說是雙人床,那床也看著并不大,還沒有沙發(fā),只有一把式樣簡單的椅子。 蒲廖左右環(huán)視,覺得自己只有睡冰冷地上的份。 豈料等他洗好換了一身便服出來,顧三拍了拍床墊道:“好好休息。晚上做事?!?/br> 蒲廖愣了半響,幾乎同手同腳的爬上了床,然后直挺挺躺在床最外側(cè),紋絲不動。 顧三看了一眼蒲廖,玩笑似的發(fā)問:“你怕什么?我會吃了你?” 蒲廖當(dāng)然不是怕顧三會在床上吃了他。 自從上次伺候的烏龍發(fā)生后,蒲廖就默默觀察了顧三,然后肯定了一點——顧三并不好他這一款的。 “沒。三爺——我怕自己睡相不好,驚擾了你?!?/br> “靠近點。別閃了腰?!?/br> 蒲廖只好磨蹭的靠近了一些,在顧三的眼神逼視下又靠近了一點,到最后幾乎無縫相貼了。 顧三只是套了一件襯衣,只扣了上半截,下擺隨意散開未扣,露出了腰腹部位。 靠的如此貼近,蒲廖才發(fā)現(xiàn)顧三沒有一絲贅rou,肌理勻稱,那肌膚白皙似雪,皮貼著rou,連著筋骨,似乎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睡吧?!鳖櫲脑捄茌p,說完就滅了燈,即使外面艷陽高照,拉上厚實全黑的窗簾后,狹小的房間昏暗,又過分安靜。 蒲廖突然生出些許莫名的安全感來。 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孤兒院內(nèi)長大。四處飄搖,安全感這三字對他過于陌生,也沒有認(rèn)知。 可如今在這一床之上,身邊的人呼吸很淺,平靜,緩緩地,讓他默默地聽著,一點點的把原來警惕的心放開。 居然睡著了。 蒲廖是乍然驚醒,他睡的很沉,之前的一切他渾然無覺。 要是剛才有人暗殺他。 蒲廖驚起一身白毛,心陡然提起又重重放下。 顧三在,來什么樣的殺手都沒有用。 可顧三卻沒有在身邊。 蒲廖摸了摸身旁,冰冷,臥榻無痕,根本沒有人睡過。 蒲廖悄無聲息的下了床,他從枕下掏出了槍,房間內(nèi)沒有一絲氣息,四周過分寂靜。 他踱步到了浴室門口,門半掩,里面沒有半點零星的光,黑的令人心驚。 還沒等到蒲廖在走前半步,浴室里面的燈亮起,顧三探出了臉,笑咪咪道:“醒了?” 蒲廖松了口氣,收起了槍,輕聲解釋道:“醒來沒看到人。怕三爺您有事?!?/br> 顧三笑了笑,贊許道:“恩。有心了。去吧,我洗把臉出來?!?/br> 蒲廖聽話的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回房。 轉(zhuǎn)臉剎那,蒲廖眼神暗潮洶涌,劈頭蓋臉的冷下了一切神情。 顧三根本就沒躺在床上休息過半刻。 表情隨即消散,所有冷光統(tǒng)統(tǒng)收回,又是一派年輕無所畏懼的臉龐。 入夜后,三人出門覓食。 走了幾條小巷后,在一側(cè)街口處,三人圍坐著桌上。 顧三叫了一大盤羔羊rou,白切沾醬,一口一塊,就著帶冰的酒,吃的暢快。 她長相并不出眾,混在人群中更是不顯山露水。 可是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若有人有心觀察,能發(fā)現(xiàn)她旁若無人,自成屏障的氣勢。 盡一吃的簡單,一碗牛rou面,幾口下肚,眼光就放在了四周警惕。 反觀蒲廖并沒有護(hù)衛(wèi)的自覺性,他點了兩份小菜,一葷一素,一口飯一口菜,才吃到一半,就看到顧三半盤羊rou下肚了。 真是好胃口。 蒲廖想起睡著前他看到顧三那并無半點贅rou的腰身,他有些納悶了,顧三吃那么多都消耗到哪里去了。 很快—— 晚上他就有了答案。 殺人放火。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