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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夜深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 顧三揭開自己虛偽的笑臉,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她在黑暗對著鏡子露出自己猙獰的面目,覺得賀衍這是給臉不要臉。 轉(zhuǎn)而又開始自我批判起來,覺得今天下午自己還是失控了。 賀衍儼然變成了燃爆點(diǎn),即使她把所有欲望都掌控在手,賀衍還是能輕易踩中她的死xue。 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顧三生出些許煩躁,想著總是殺不掉賀衍。 但隨即又信心滿滿,覺得自己終有機(jī)會,會弄死賀衍。 這一晚,顧三縮在浴室一角入睡的時候,還在琢磨著詭計。 現(xiàn)在弄不死賀衍,她就想辦法弄死他身邊的人。 第二天一早,她打通了暮江的電話。 電話那頭遲疑了半響,才回過神來:“顧三?” 顧三在電話那頭用手指繞著電線,慢條斯理的和對方開始寒暄。 可惜兩人皆是薄情寡義之人,實(shí)在是說不上兩句客套話,很快就無話可聊了。 到是暮江頗有感慨的來了一句:“三爺,那日床上之后,我反復(fù)回味??傆X得特別舒坦。琢磨著能接著敘舊?!?/br> 敘舊這兩字被暮江用在了此處,頓時yin言媟語起來。 顧三被暮江這話挑起了興致,調(diào)笑了一句:“和我上床爽?” 大概是被顧三粗魯直白的問話給刺激了,暮江低沉了嗓音,呵呵一笑:“爽的回味無窮。” 和種馬型的男人說話真是快活,不用講究禮數(shù)。 兩個畜生說話直來直去,比假模假樣說人話強(qiáng)多了。 顧三停下了繞著電線的手,眼波流轉(zhuǎn)間已經(jīng)單刀直入了。 “那我來和你敘舊,找你做個買賣。” 暮江在電話那頭一聽,心里頓時明白了顧三這是有目標(biāo)要下手了。 可隔著汪洋大海,他一時納悶了。 哪個不長眼睛的家伙會惹到顧三這樣的煞神? “和我合作什么?” “我替你做掉興盛會。你替我護(hù)住出貨的路?!?/br> 做掉興盛會? 暮江本來叼著煙,一聽這么驚人的消息,直接煙頭掉下差點(diǎn)燒到自己jiba。 站起身胡亂拍掉煙頭,暮江不可思議的重復(fù)了一句:“你說做掉興盛會?” 這話換成別人說的,那簡直是牛皮吹上了天。 可從顧三嘴里說出口,暮江感到后脊背一涼。 整個京昭花了多少工夫都沒能撼動興盛會的地位。 顧三只是這么簡單一句話,她拿什么干? “恩?!鳖櫲谀穷^依然四平八穩(wěn),她沉吟了片刻又加了一句:“附帶著我弄死京昭現(xiàn)在老大,你上位吧?!?/br> 敢情這還買一送一的呀。 暮江笑了,他真是好奇興盛會隔著大海,是怎么招來顧三這頭惡狼的。 當(dāng)下一口答應(yīng),表示會全力配合。 顧三在電話里和暮江嘀咕了半天陰謀詭計后,隨即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出貨的路搞定后,顧三準(zhǔn)備接貨了。 她接著一個電話打給了AE,簡單明了告知他可以備貨了。 AE接到顧三電話的時候,正處在花光柳影之中享受。 他前陣子剛散出了一批貨,甚是躊躇滿志的時候。 沒料想顧三一個電話打來,生生令他打了個寒顫。 他走的這批毒品,純度高,市價自然也高。他在南面橫行無阻,可總是突破不了局面。 時間久了,他心里萌生出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嘆來。 他素來知道顧三是有本事的,可是本事這兩字太過抽象,沒有具體到某件事情某個點(diǎn)上,故而顧三的本事一直很模糊。 這次顧三和他合作,他雖然報以期望,可這期望值斷然沒有如此之高,高到短短時間里面,顧三說可以出貨了? 她這是踏平了五湖四海了嗎? 可隨后他又興奮起來,面具之下一片喜色。 出貨的時候,他就能見到顧三了,當(dāng)年一別,念念不忘,他活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么大性趣。 時間久了,只要是和顧三有關(guān)的,都能激起他萬般潮涌,堅(jiān)硬如鐵。 AE瞄了一下自己褲襠那鼓成山丘峻嶺的jiba,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找女人來給他瀉火。 暮江的效率極高,和顧三狼狽為jian之后,他依照兩人商定的計劃,先派了貨船前來。 京昭之前來過集郎市做過買賣,買賣的貨品雖然不算多么光明正大,但是絕非禁物。 有過做買賣的前提下,這京昭第二次再來就顯得理所當(dāng)然了。 這次送來的貨物和之前一樣,物物交換,都是一些雙方互相緊缺的資源用品。 顧三這次挑了一批好手。每一個都身強(qiáng)猛健,神色充滿戾氣,都是當(dāng)過兵,做過叛軍,當(dāng)過悍匪的人物,只看面相就知不善。 待京昭的貨船來后,一群人直接就地宰了貨船上同樣數(shù)量的人,然后根據(jù)死人相貌身高分別喬裝打扮。 有的變成了搬運(yùn)工,有的上甲板做船工。 這次盡一和蒲廖再次跟著顧三出發(fā)。 雖然兩人都不知道顧三盤算了什么計劃,光看這般架勢,就知道她動真格了。 京昭的一舉一動自然逃脫不了興盛會的監(jiān)控。 他們這么大張旗鼓的貿(mào)易往來,也讓興盛會頗為艷羨。 只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敢做第一人,以往隔海千里,顧三又是個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恐怖分子。 興盛會不敢輕易踩出第一步,以至于第一步被京昭搶先得手了。 到如今弘云濤又知曉了賀衍和顧三還有私仇,他更加沒有辦法和顧三做買賣了。 京昭的船返航后,興盛會盯的火眼金睛,恨不得將京昭船上每一寸的掃視一遍。 “你確定返航的人數(shù)和相貌都對?”弘云濤不放心的追問了兩次手下之人。 “大少爺,萬分肯定。而且我們的兄弟也混在了岸上,仔細(xì)辨別,也沒有一個女人在其中?!?/br> 弘云濤沉吟片刻后,一時也摸不透京昭和顧三到底有沒有勾結(jié)。 從上次顧三偷偷潛入的行為看,顧三顯然是自己籌謀劃策,和京昭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而且他對顧三調(diào)查過。 是個橫行各國的匪類,素來獨(dú)自走貨,容不得旁人有半點(diǎn)覬覦之意。 難道真是京昭搭上了集郎市,做起正當(dāng)交易了? 弘云濤顯然并沒有真正了解顧三。 早在船只沒有靠岸時候,顧三就一頭栽進(jìn)了海里。 她花了幾個晚上掌握了克威的地形,知道哪個絕壁峭崖連著著海岸線。 她一人在汪洋中游到岸邊,然后趁著夜色,從那荒蕪人煙的后山攀爬而上,猶如鬼魅一般進(jìn)入了克威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