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劇情)前男友被KO,男人們紛紛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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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尤念卿夢回現(xiàn)代,嘗到了失去尤媚的痛,撕心裂肺又無可奈何,他驚醒,看著臂彎里睡的正香的女人,不自覺的收緊手臂,讓軟香細(xì)玉更貼合他的身軀,由上而下緩慢撫摸著她曲線優(yōu)美的背脊。 ”媚兒,我們從白家出去,哥哥有手有腳,肯定把你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找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過一輩子,好不好,”尤念卿的陽具還插在尤媚的緊繃的紅xue里,外陰充血,紅艷艷的引人犯罪,饒是圣人也無法不動聲色,何況是他肖想了這么久才得到的人兒,泡在yin水里的軟物又被軟rou夾的重新脹大,充盈了稚嫩的zigong。 尤念卿忍著蓬勃而出的欲望一寸寸的吻著媚兒濕透了的臉蛋,從精致的鼻到小巧的嘴巴,他用自己的胸膛狠狠壓著媚兒的乳兒,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和meimei合二為一,喘著粗氣一遍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溫柔又繾綣。 “哥哥,我累了”。 “好,不做了,”尤念卿好久沒有這么抱著她了,如今溫香軟玉在手掌中,他萬分感念自己的執(zhí)念,終是沒有丟了她。 這個世界終究不是他可以掌控的,至少在這里他可以不顧倫理道德?lián)碛兴撬煤湍敲炊嗄凶臃窒硭?,她都認(rèn)了,他能說什么,只要能陪在她身邊足夠了。 “讓我進(jìn)去,她是我女朋友,你們知不知道,他們這是luanlun,luanlun啊,你們就這么由著他們胡鬧嗎,”門外爭吵聲音異常大,尤媚最討厭人在早上吵她睡覺了。 她輕輕的拿開哥哥的手臂,想要穿衣服出去看看,大腿內(nèi)側(cè)拉扯著xiaoxue內(nèi)壁磨得生疼,讓她硬生生叫出聲來,可見昨晚狀況有多激烈。 “怎么了,”尤念卿拉住尤媚的手臂,把她拽到自己懷里,親了親她的臉,安撫她躁動的怒意。 “是殷離在外面說話,太吵了,吵到我睡覺了”。 “我抱你出去,昨晚你太累了,”尤念卿似笑非笑的看著meimei顫抖的雙腿,眼底都是笑意。 “咳咳,嗯,好,”尤媚害羞的把頭埋在哥哥的胸膛里,像只鴕鳥一樣,哥哥怎么凈埋汰她。 “呵呵,”尤念卿看著meimei熟練的躲藏動作,笑得胸腔都震動了起來,只是手臂抱的更緊了。 “媚兒,你過來,我?guī)慊丶?,我們只要按著原來的路走一定能回家,和我回家,你不想伯父伯母嗎,他們可是?dān)心的都愁白了頭發(fā),”殷離看著曾經(jīng)在他懷里盡情撒嬌的女人竟然在別的男人懷里笑得那么開心,而是那人還是她親哥哥,他的心都碎成兩半了。 “我們可以回家嗎,哥哥,”尤媚忽略了殷離的話,小腦袋緊挨著哥哥的胸膛蹭了蹭,滿滿都是對他的依戀。 尤念卿騰出一只手,寵溺的摸了摸尤媚的頭發(fā),眼神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們隨時都能回家。” 只是回了家,他們又會變回常規(guī)的兄妹關(guān)系,他不能和她親熱,不能隨意cao她的xiaoxue,不能和她擁吻,或許在這里,他可以肆無忌憚對他的meimei做任何事,尤念卿的眸色暗了暗,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shí)想法。 “媚兒,這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里,你還不知道吧,那個祭祀的大鼎已經(jīng)被我們給毀了,他們二人從那處出來的,自然要從那處出去,如今媒介都沒了,你們要如何走呢,”月殤等人聽到尤媚小聲的和她哥哥商量回家的事,殘忍的說出事實(shí),也不管尤媚聽到后會否傷心。 他們已經(jīng)對媚兒在這個異世僅存的親人做了讓步,允許他擁有她,不能再讓這個人將他們的媚兒帶走,她是他們的命,她走了,他們怎么怎么辦。 “媚兒,你走的時候能把我一起帶走嗎,你去哪我去哪,”待在一旁的蘇景辰迫不及待的向尤媚表忠心,諂媚的樣子引起了公憤。 “媚兒,你…他們?yōu)槭裁凑f這是你家,難…難道你在這短短幾個月內(nèi)已經(jīng)嫁人了?”殷離驚的什么也說不出了,手指直指著尤媚的臉,眼睛瞪的老大,像是要看透這個越來越讓他著迷的女人。 “是,她是我們的未過門的妻子,在官媒那里過了門路的,你還是趁早絕了這份心思吧,莫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月殤看著在尤念卿懷里的女子,覺得自己幸福極了,這輩子有她做陪。 “你們,她要嫁給你們,六個人?媚兒,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殷離覺得他可能需要回爐重造一下,他怎么聽不懂這里的人說的話,一個女子怎么嫁這么多男人,他們在開玩笑的吧。 “他們說的沒錯,我確實(shí)和他們都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還有哥哥也是,再說了,你都可以夜夜笙歌,我為什么不可以眾夫在側(cè),難道你還在癡心妄想,等我回頭,”她可不是圣母,接手一個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次手的殘次品,她閨蜜喜歡,她可不喜,她要的是身心的絕對忠誠。 “呵呵,哈哈哈哈哈,回頭,是想要你回頭又如何,你肯嗎,只要你回頭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不,我在你面前當(dāng)個陪睡的小廝也好,為你暖床,”殷離傾盡全力想要挽救這段結(jié)果早已注定的感情,它卻像流沙般再也不能在手心里聚攏了。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同意,你已經(jīng)臟成這樣了,我隨便在這個院子里拉個小廝都比你干凈,”尤媚說到做到,一個箭步攔住了過路的小廝。 “你愿意給我當(dāng)暖床小子嗎,一輩子的那種,”尤媚從房間出來,什么妝發(fā)也沒有盤卻照樣光彩照人,衣服也懶懶散散的掛在身上,酥胸半露而不知,殊不知這樣足以挑起男人的性欲。 “愿,愿意,小姐,”這位匆忙被攔下的小廝跪在地上一邊回答一邊流口水,脖子都快伸到尤媚胸前的溝里去了,就差沒有立刻撲上去啃了。天哪,小姐竟然讓我做小侍,我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做這么美麗的小姐的小侍。 “看吧,大街上隨便拉個人都比你有用,我為什么要選你呢”。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真狠呀,媚兒,想當(dāng)初…” “停,我甚至不清楚當(dāng)時的我是真愛你呢,還是占有欲作祟,看到你個別的女人翻云覆雨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睡過的女人手指頭都掰不過來,小女子怎么能和你比呢,種馬?!?/br> “呵,沒有愛過我,你怎么能,哈哈哈哈,沒有愛過我……”殷離大笑著離開這個鬼地方,眾人看了一出這么好看的戲,自然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和尤媚的關(guān)系,想到今后他再沒有理由糾纏媚兒,他們就開心。 “媚兒,我們會永遠(yuǎn)忠于你的,朝廷有法規(guī)的,男人出軌要判刑的,終身監(jiān)禁,”白玉堂拉起尤媚的手貼在臉邊,像只哈巴狗一樣舔著尤媚的手心。 尤媚忽然笑了起來,她抱住了白玉堂,大哭:“我以后再也回不了家了,你們就是我的家人,往后你們要好好待我,不能負(fù)我”。 “一定,”他們怎么會輸給尤媚的哥哥呢,肯定是往死里寵她,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 這一刻,眾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話,知道自己目的達(dá)成了,尤媚永遠(yuǎn)不會離開這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隨后幾日,大家好像都商量好似的,到了他們的日子也只是抱著她,什么都沒有做,讓尤媚有一種被珍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