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便器拍賣會》② 血色春之祭(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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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流竄在夢中,像脫軌狂奔的高速列車,卻永不會墜落,它在飛翔,也在遨游,甚至僅僅只是靜止,也能夠在逐個跳躍點殘留下一點點模糊的蹤跡。 但是這個夢也太隨心所欲了。顏商流感嘆。 完全無法,或許也沒必要用科學(xué)來解釋這一切。否則人類怎么可能能夠像電影或漫畫之類的文藝創(chuàng)作作品里那樣,rou身從一個密閉空間瞬間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方? 顏商流赤腳踩在厚實的木板舞臺上,壁尻的枷鎖也消失了,他身上多了件小小的紅披風(fēng),綴著可愛的紅毛線球,披風(fēng)短得連他的奶子都蓋不全,摸起來軟軟滑滑的質(zhì)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 顏商流張望著這個美倫美央的廳堂,到處都是各種各樣深淺不一的紅色。怒放的紅玫瑰,正在臺上旋轉(zhuǎn)舞動的紅裙子紅舞鞋,已經(jīng)拉開的紅帷幕,天花板掛著的紅彩條,酒杯里搖蕩著的紅酒,椅子上的紅抱枕紅罩布紅標簽。 他和拉德克利夫站在舞臺中央,昂首挺胸地,拉德克利夫依舊是一身黑大衣,他除了一件紅披風(fēng)外依舊是渾身赤裸,但他們都坦然得像是站在頒獎舞臺上接受褒獎的獲獎人。 舞臺上是體態(tài)修長的芭蕾舞舞女們,面目像被油漆潑過般模糊,五官盡是扭曲的一團,連眼睛嘴巴都看不清楚,但她們身材姣好,步伐輕盈,好似上了發(fā)條的木偶玩具,盡忠盡職地圍著他們二人繃直腳尖蹦跳著顏商流不認識的交響樂曲子。 上百位鳥嘴面具黑衣人坐在臺下,一動不動,像一群觀賞舞蹈的雕塑,顏商流不知道是舞者在欣賞雕塑,還是相反。 一些白面具男人(現(xiàn)在顏商流看出他們代表著服務(wù)生)在座位間穿梭,運送著紅酒、紅色小餅干、紅色小布丁和紅色小蛋糕,端放在人們面前蓋了紅布的小圓桌上。 顏商流聽了會,確定不是天鵝湖,也不是胡桃夾子,他很閑適地扯了扯拉德克利夫的衣袖,發(fā)出了第一個疑問,一個容易回答又可以繼續(xù)引導(dǎo)交談的疑問。 背景的交響樂鬼魅而激昂,掩蓋住了顏商流的發(fā)問,拉德克利夫便俯身,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 “她們跳的是什么曲子?”他大聲地重復(fù)了一次。 “春之祭?!崩驴死蚧卮鸬臅r候,還親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 顏商流不認識,他不知道這是地球世界原有的曲子,還是夢中世界特地為回答他的問題而杜撰的。他不糾結(jié)這個回答。也不糾結(jié)那個吻。他沒有被男人吻過,當然女人也沒有,但他并不難受,也不為這個吻感到意外。 他逐漸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他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嘗試。 拉德克利夫的唇很燙,像一塊熱火焚燒過的鐵塊,烙在他的鼻尖上。他忍不住抬手蹭了蹭那塊被吻過的皮膚,像撫過蚊子叮啄后輕微的心癢。 “為什么到處都是紅色的?” “因為你會喜歡紅色?!崩驴死蛴昧藗€微妙的“會”字。 “我對顏色沒什么感覺。”顏商流擰著眉。 拉德克利夫?qū)χΑo@然是不愿多談這個話題。 “那些戴著尖鳥嘴面具的人是假人嗎?”他又問拉德克利夫。 “不,只是目前還沒有到他們表現(xiàn)的時刻?!?/br> “我想看他們動一下,這樣看起來怪得像恐怖蠟像館?!?/br> 話音剛落,仿佛按下電影播放鍵般,那些黑衣人全都動起來了,或者與鄰座的人高談闊論,或者端起小餐桌上的紅色食物開始進食,或者招呼著服務(wù)生來解決一些什么問題。 鮮活得仿佛他們不曾停滯過。 我就像神一樣。我是不是熱血漫畫里可以毀滅世界的大BOSS?或者是起點文里cao縱世界的大主宰者?他腦子里驀地冒出這個念頭。 “不是哦?!崩驴死蛐Σ[瞇地看著他,笑容依舊給予人無限溫暖,他似乎看到了顏商流腦中無聲的念緒,“你有聽過一句話嗎?——人由于是神性的,所以平時就絕不能是神或接近神的東西?!?/br> 他坦誠地搖搖頭,“魯迅說的嗎?” “不,不是?!边@位阿波羅也搖搖頭,補充道,“但在這里你可以做很多很多事,只要你愿意。” “那我要……這里的紅色全都變成黃色!” 顏商流等待了幾秒,場景的顏色沒有變黃,反而紅色還加深了,艷麗得像吸血鬼專用的凝血倉庫。他定了定神,壓下心中的驚疑不定,臉上憤懣地轉(zhuǎn)頭望著拉德克利夫。 “因為你心底不愿意。”對方摸著他的頭解釋。 兩人在銳利的音樂中對視了半晌,舞者們的姿態(tài)越來越癲狂,從舞臺左邊躍至右邊,在芭蕾的優(yōu)雅中融入了怪誕的凄厲,像某種尖叫般的啟迪。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拉德克利夫,“你一直在暗示我?!?/br> 拉德克利夫又笑了,他總是在笑,看起來陽光又燦爛,接著他說了句讓顏商流不是那么燦爛的話,“也許是的,的確需要一些暗示。畢竟拍賣會即將要開始,你做好準備了嗎?” 他沒有,他的確也不是神。這個世界里太多內(nèi)容依舊由不得顏商流cao控,音樂變得尖銳而嘈雜,鋸木頭般的一聲厲響后戛然而止,芭蕾舞者們像一群發(fā)條耗盡的尸體,維持著僵硬的舞動姿勢轟然倒地,舞臺上奇異地涌出一片血色海水,將尸體卷入浪潮中,隨即消失,木地板又回來了。 他僵硬著身體,緊咬著唇,也許是拉德克利夫按在他肩上的手,仿佛讓他勉強地接受了這個血色祭奠一般的夢境。 “拍賣會即將開始?!崩驴死蚺牧伺乃募纾p聲對他說,轉(zhuǎn)而又面朝臺下,神朗氣清道,“各位貴客,夜安。我是邀約各位前來與會的拉德克利夫,非常感激各位貴客的到來。在本次拍賣會正式開始之前,請各位允許我向大家展示一下,本次的新型號展品,雙性rou便器?!?/br> 臺下像程序反應(yīng)般,立馬傳來噼里啪啦的掌聲,還有起哄式的叫好聲,配合得像聚眾賭球的酒吧。 “這是雙性rou便器的樣板品,他叫顏顏,”顏商流被他往前推了推,“此樣板僅供參考,不參與拍賣,接下來將由我為各位演示雙性rou便器的各項具體設(shè)備,煩請諸位細看?!?/br> 顏商流對接下來所遭遇的記憶不甚清晰。 他還未徹底接納這具身體,他還在想著要如何看待自己的奶子和逼呢,就在舞臺上像一只需要看病的小奶貓那般,被拉德克利夫的手指插進嘴巴,掰開了口腔,又被手指夾著舌頭往外拖,像小黃漫里被cao得雙眼翻白舌頭長吊的性奴一樣,即便沒有口球,口水也都狼狽地往外冒。 接著奶子被從上到下玩弄了一番,乳尖被翻開奶孔向臺下展示,似乎還要詳細說明是可以產(chǎn)乳的。然后身體被拉德克利夫以把尿的姿勢抱住了,雙腿向著那些鳥嘴面具們敞開,yinjing被揉弄,小逼和屁眼都被撐大,內(nèi)部的saorou都在背后放大的屏幕里得到了徹底的展示。 連那片處膜都有誒。顏商流也跟著研究自己這副身體,他太陌生了,被玩弄時簡直感覺在看腦中意yin過的二刺猿紙片人,又堅定著自己是在做夢,畢竟赤身裸體都不曾感覺冷,甚至迷迷瞪瞪地跟著臺下的人起哄。 直至身下一陣劇痛。 太痛了,像一根鋼釘無征兆地捅入他的心臟。痛得他腳趾都盡數(shù)蜷縮而起,雙手成爪抓撓著身后人的衣物,生理性的眼淚都浸透了眼眶。原來真的會痛啊。 拉德克利夫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依舊是溫柔又帶著笑意的聲線,“各位請看,雙性rou便器的處膜也是能夠正常開苞的,請鏡頭聚焦一下rou便器的陰阜,對,會有血流出哦,所以會后購入了雙性rou便器的貴客,都可以享受到這種開苞的體驗,請各位做好準備?!?/br> 顏商流腦袋都成了一片漿糊,后面拉德克利夫又說了些什么,他沒聽清,他一直被roubang插入著,也沒有抽插,像一個巨型棒棒糖棍兒,總之不多時,他們似乎可以退場了。 另一個白大衣男人上臺,一位渾身赤裸的精壯男人跟在他腳邊爬上來。 拍賣會似乎正式開始了。 拉德克利夫便就這插入的姿勢,將顏商流釘在roubang上,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面對面擁抱著,雙手抱著懷中人的小屁股,安撫性地輕輕搖晃著,走向后臺。 顏商流軟趴趴地倚在拉德克利夫肩上抽噎,淚眼婆娑地望著舞臺遠去,他眼尖地捕捉到舞臺中心還留著他這具rou體的陰阜里淌下的一小灘血。 他突然意識到了,這個世界與他無關(guān),與名叫顏商流的不愛社交的癡迷二刺猿紙片小jiejie的瘦弱男人無關(guān),世界里沒有原本與他相識的人物,這里沒有上街要穿衣的規(guī)則和秩序,沒有講文明講禮貌團結(jié)友愛一家親的要求和模范,甚至,這些所謂的人都不是活的。畢竟要嚴格區(qū)分思維上的生死總是很難,大家一貫都將rou體作為生存的基準,倘若rou體死絕,思維還在放聲大笑,這具rou體所指代的“人”,也似乎在群眾難耐的悼念中步入往生了,那死者的思維還有可能彌散在不知何人的夢境之中嗎。 換而言之,恍若夢境中的他,所cao控的這具rou體是活的還是死的呢,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是松散的元素顆粒還是凝固的rou塊呢?他被插入開苞了,這又重要嗎?需要在乎嗎? 顏商流的rou體與精神恍若割裂,在這嶄新的交媾體驗中,他的rou體像蘇醒了,給了思維當頭一棒,他被拉德克利夫就這插入的姿勢包下了舞臺后,舞女們不知何時竟然又出現(xiàn)了,她們圍繞著兩人,踮著腳尖旋轉(zhuǎn)舞蹈,那詭異的春之祭又響了起來,像催魂曲那般。 拉德克利夫的yinjing還插在他的體內(nèi),他們緊緊相擁著,仿佛到底世界的最后一秒,他那剛剛獲得的花xue里,剛剛又被刺穿的處膜,像那背景的曲子般嘶吼著,狂亂地灑著紅色,血像被擰開了的水龍頭,嘩嘩地繼續(xù)從他們交合著的腿間流淌而下,無窮無盡的血。 他還能在這個夢中醒來嗎?他還需要醒來嗎? —— 顏商流猛地坐起身,他渾身抽搐地用力喘氣,胸腔都用力得在吸氣時把肚子給吸得扁扁的。他驚慌失措地舉目四望,扔在床頭的手機,床邊一大堆用過的紙巾,放著肥宅快樂水的書桌,昨晚收下還沒折疊的衣服…… 是他的房間。是地球。 顏商流剛松一口氣,又渾身一震,手快如閃電般往自己下身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