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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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與荀慈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眸里看到震驚。 好在隱匿符用得快,正火冒三丈的王瑾沒有發(fā)現(xiàn)角落里的二人。 但喬蕎和李峰卻嚇破了膽,屁滾尿流地從石床下滾落,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師……師父?!?/br> 王瑾沒了平日里裝出的長輩風(fēng)度,快步上前,一把將赤裸的喬蕎抱在懷里,順便狠狠抬腳踹李峰心窩。元嬰修士威壓不可小覷,李峰直接飛撞在洞壁上,口吐鮮血。 楚若婷緊張地攥緊荀慈的食指。 荀慈則將她勸攬?jiān)趹阎?,艱難扛下王瑾的威壓,小心保護(hù)著她。 王瑾雙目赤紅,對喬蕎咆哮:“我不是讓你別跟他來往了嗎?” 喬蕎哽咽:“師父,我也不想,是……是三師兄他逼迫我。說……說如果我不跟他茍合,他便將這件事公之于眾。”說著說著,喬蕎嚎啕大哭起來,“師父!我不想這件事被宣揚(yáng)出去,否則我還怎么活??!” “你愛不愛他?”王瑾咬牙切齒地問。 喬蕎知道瞞不住了,有了靠山,她也不繼續(xù)偽裝,直言道:“我不愛他!我看著他就惡心!”說完,她匍匐在地,用那小小的乳兒磨蹭王瑾的鞋面,拉長了嫵媚的尾音,“師父,我不愛他,我愛的人,從來都是你呀?!?/br> 李峰這個(gè)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勁。 他之前還以為師父是來說教二人無媒茍合,可看樣子,好像不是這么回事兒。 他第一次干喬蕎,還以為喬蕎是處女,結(jié)果她的xue早就被人捅過千八百回了。問是誰破了她的身子,喬蕎只嗚咽著不回答。李峰出于嫉妒,便愈發(fā)不知輕重,sao貨sao貨的罵她。 此時(shí)此刻,喬蕎熟練的用雙乳討好王瑾,讓李峰立刻明白了一切。 王瑾盯著他,眼神冰冷,如同蟄伏在暗處的毒蛇。 李峰顫顫巍巍地后退幾步,跪地求饒:“師父!弟子知錯(cuò)了!弟子不該碰你的女人!” 王瑾冷笑:“當(dāng)初你幫喬蕎解毒,為師是怎么告誡你的,你還記得嗎?” 李峰結(jié)巴著回答:“記、記得?!?/br> “重復(fù)一遍?!?/br> “……要將此事遺忘,決不能提起,也不能……不能借此打擾師妹?!崩罘逭f到最后,害怕地咽了咽唾沫。 王瑾輕輕捋須,居高臨下地看了眼李峰:“峰兒啊,你入門雖晚,但為師一直對你十分器重。你靈活聰明,不似你那大師兄溫吞迂腐,可是啊……你為什么偏偏要找喬蕎麻煩呢?” 李峰砰砰砰的磕頭:“師父!師父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不會多看師妹一眼,否則自挖雙目!” 王瑾嘆了口氣,詢問喬蕎的意見。 喬蕎遲疑片刻,臉上猶帶著天真懵懂的神色,嘟嘴道:“蕎兒也想饒恕三師兄,可三師兄他撞見了我和師父……”她抬手擦拭淚水,眼珠轉(zhuǎn)動,“蕎兒的生死和名聲不重要,但師父你卻萬萬不能被拖入泥潭。你是萬人敬仰的元嬰前輩,是青劍宗剛正不阿的掌門人!” “是啊?!?/br> 王瑾認(rèn)同地頷首。 李峰慌了,他驚恐道:“師父!我絕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 “峰兒。”王瑾抬起拂塵,眸中一片徹骨寒涼,如當(dāng)初一劍刺殺楚若婷那般,輕飄飄地拂了過去,“世上只有死人,才會緘口不言。” 拂塵帶起的勁風(fēng)掀翻石床,“轟”的一聲砸下,將躲避不及的李峰砸倒。 腦漿崩裂,口鼻溢血,人還沒徹底死絕。 李峰被擠壓凸出的眼球直愣愣地望著喬蕎王瑾,帶著無窮無盡的怨恨,喃喃咒罵:“jian夫yin婦……” 王瑾皺眉,一抬手,隔空將李峰舌頭硬生生拔了出來。 場面如此血腥,楚若婷幾欲作嘔,荀慈立刻捂住了她的眼睛,無聲地親吻安撫。 喬蕎赤裸地跪在地上,被嚇呆了。 怔愣著瑟瑟發(fā)抖。 王瑾瞪了她一眼,大馬金刀的撩開道袍,露出軟趴趴的細(xì)長陽物,“師父今日很不高興,你伺候好了,便少一頓鞭子!” 喬蕎垂眼,囁嚅道:“師父,今天能不能只做一次?天色很晚了……萬一謝溯星找不到我,他會著急的。” “在為師面前提別的男人,蕎兒,你是真的皮癢了!” “師父!徒兒錯(cuò)了!徒兒錯(cuò)了……”喬蕎認(rèn)錯(cuò),連忙去含王瑾的分身,極其熟練地舔咬。 王瑾被弄硬了,分開喬蕎的腿,毫無前戲可言的插了進(jìn)去。他插了五十來下,便抖著囊袋射了。意興闌珊地穿好衣裳,彎腰扒開喬蕎的陰戶,擰著眉道:“回去抹點(diǎn)萬花宗的秘藥,看看你這saoxue,都被李峰那廝玩爛了,又松又澀!” 喬蕎有委屈說不出,啪嗒啪嗒掉眼淚。 到底是書中女主,擁有動人的絕頂美貌,一旦落淚,立刻讓王瑾忘記之前的不快,對她格外垂憐。 楚若婷記得原著中,王瑾對喬蕎是真愛,最后為了她剃掉了珍愛的長髯,放棄青劍宗掌門的身份,伴隨在她身邊。但書中男主不止王瑾,還有大師兄荀慈,瘋狗謝溯星,浮光界第一美男南宮軒,半妖瞿如,三大渡劫老怪之一的林城子也是喬蕎的裙下臣,甚至許多亂七八糟的男配也對喬蕎愛得發(fā)狂。 楚若婷不懂。 為什么喬蕎可以同時(shí)和那么多男人在一起,結(jié)局竟然幸福美滿。而她卻毀了容貌,一生背著yin婦罵名,慘死劍下。 她冷冷盯著那對狗男女。 王瑾休息了片刻,又將喬蕎騎在身下吭哧吭哧地干起來,山洞里回響yin聲浪語,而李峰的尸首還在旁邊。 楚若婷側(cè)目睨了身后的荀慈一眼,他臉色已然發(fā)白。 荀慈將王瑾視為生父,但沒想到,生父竟親手殺了門下弟子,并壓在他徒弟身上,干著天底下最yin靡的事…… 楚若婷知他為人古板,沒有繼續(xù)刺激他。 荀慈低頭緘默。 又過了一個(gè)時(shí)辰,喬蕎哀求著天色已晚,王瑾許是不在狀態(tài),便饒了她。兩人穿戴妥帖,將李峰尸首用法決焚毀,相攜離開。 少頃,荀慈才抬起眼,問楚若婷:“這些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否則她為什么要提前在這里埋伏? 楚若婷沒有直接承認(rèn),而是半真半假地道:“我只看出來李峰和喬蕎有端倪,沒想到掌門參與其中?!?/br> 誰能想得到呢? 荀慈不知在想什么,好一會兒才遲疑說:“若婷,此事我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師父的名聲就全完了,青劍宗也完了!” 楚若婷掏掏耳朵,怒極反笑:“荀慈!你憑什么幫我做決定?”看著手中的留影石,她聲音寒涼,“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趁著靈果宴會還沒開始,你提前離開宗門吧?!?/br> 荀慈愣住,“你要在靈果宴會做什么?” “這就不勞你cao心了?!?/br> 楚若婷攏好剛才被荀慈扯開的衣裳,轉(zhuǎn)身欲走,忽而又側(cè)過臉,“當(dāng)然,你也可以現(xiàn)在去告密?!?/br> 荀慈握緊了太和劍,內(nèi)心煎熬不已。 他感念王瑾的養(yǎng)育之恩,卻不能將楚若婷置于危險(xiǎn),一時(shí)間怔忪著。 楚若婷看著他仍這幅樣子,心底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么別的情緒。荀慈人很好,品行亦上佳,可他遇事舉棋不定,優(yōu)柔寡斷,莫名讓人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