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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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嚇得肝膽欲裂。 她此時此刻慶幸況寒臣使用了什么邪術(shù),讓她不能動,否則她雙腿發(fā)抖的樣子一定非常丟臉。 “又見面了?!?/br> 況寒臣直接繞過屏風(fēng),站在楚若婷面前。 他沒想到,楚若婷一絲不掛的站在浴桶里,些微驚訝。驚訝過后,便摸著下巴,肆意地上下打量。 不得不說,這女子身材堪稱極品。皮膚細(xì)膩嫩滑,水珠子順著她的脖頸、乳溝、腰際緩緩滴落,濕漉漉的長發(fā)垂在肩頭,堪堪遮住了雪乳上的兩點(diǎn)櫻桃,腰如楊柳不盈握,而挺翹的臀像一只飽滿的蜜桃。緊緊夾住的花戶光溜溜的,沒長一根毛,隱約可見那肥凸的rou片中間,一道深粉縫隙。 在況寒臣的注視下,楚若婷不能說話,只能難堪地閉上眼睛。 這幅楚楚動人的模樣,倒像是希冀任君采擷。 況寒臣此時,忽然想聽聽楚若婷會說什么。 心念一動,他解了楚若婷的禁言術(shù),問她:“你不是說,咱們永遠(yuǎn)都不會見面了嗎?” 楚若婷睜開眼,羞憤難當(dāng):“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區(qū)區(qū)筑基修士,我想找到你,易如反掌。”況寒臣是邪修,手里亂七八糟的手段多得是。找一個見過真面容的女子,還真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 事到如今,楚若婷無話可說。 里,況寒臣是個小反派,用來推進(jìn)南宮軒和喬蕎感情線的工具人罷了。這人沒有什么道義可講,做的全都是坑蒙拐騙、殺人越貨。 原書中對他的描述,就只有三個詞:狡詐、陰險、卑鄙小人! “你膽子可真大啊,連我的東西都敢搶?!睕r寒臣凝視著楚若婷的艷麗的臉龐,舉起手中的墨玉笛,挑開她胸前的兩縷長發(fā),露出那兩顆粉紅色的乳尖兒。 唔,果然跟他所想的一樣,粉粉嫩嫩,小小圓圓。 墨玉笛冰涼,接觸到她光裸的肌膚,楚若婷緊張地顫抖著睫毛:“別……你別碰我!我可以還給你!” “在哪兒?” “衣裳旁邊的儲物袋中?!?/br> 況寒臣拿過儲物袋一看,皺了皺眉:“你從我這里拿走了六百上品靈石,怎么只有五百塊了?那三張骨牌呢?” 楚若婷咬著唇瓣,“……骨牌我轉(zhuǎn)手就賣了,賣了六十上品靈石。也就是說,我總共欠你一百六十塊上品靈石,以后我都會還你的!” 況寒臣冷哼:“一張骨牌你才賣二十塊上品靈石,未免太虧了?!?/br> 楚若婷盡量與他虛以為蛇:“我修為太低,進(jìn)入靈真秘境就是找死。我深思熟慮后,還是將骨牌轉(zhuǎn)賣了?!?/br> 況寒臣又打量她,女子雖然有點(diǎn)小聰明,修為確實(shí)不夠看。要進(jìn)靈真秘境,起碼也得是筑基五層。 “哎,靈石倒是無所謂,可你前幾日害我跌入陷阱,我真的非常生氣啊?!睕r寒臣一邊說著,一邊用墨玉笛在楚若婷的雙乳上緩緩畫圈。 楚若婷從他眼中瞥見了殺意,心頭警鈴大作,顫抖著嗓音道:“我被你找到,是我自己無能……可否等我報(bào)了仇,你再來殺我?” 況寒臣挑眉:“你要報(bào)什么仇?” 楚若婷滿臉憤恨,咬牙道:“我爹殺了我娘,我要親手殺掉他!” 況寒臣聞言愣住了。 半晌,他才問:“你父親為什么殺你母親?” “娘少不更事,被我爹的甜言蜜語哄騙,生下了我。后來才知道,爹早已與當(dāng)?shù)厥兰业张捎H……我娘找他對峙,爹怕事情敗露,被他的正妻知曉,影響他在修真界的地位,便殘忍地將我娘殺死了?!背翩谜Z速不快不慢,眼睛卻緊緊盯著況寒臣的表情。 聽過這席話,況寒臣果然思緒飄遠(yuǎn),再看楚若婷,眼神中的殺意已然褪去。 楚若婷心頭暗喜。 幸虧她讀完了,知道這位小反派的身世,否則還真不好忽悠。 沒錯,況寒臣的父親,正是南宮軒的父親,南宮允。只不過,南宮軒是正妻長子,生下來就顯赫尊貴,而況寒臣的母親只是花樓中一介樂修,他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 南宮家以為這件事況寒臣不知道,將他當(dāng)家生奴才的養(yǎng)著,事實(shí)上,況寒臣早就知道了。 他改修邪術(shù),便是為了和南宮家劃清界限,替自己母親報(bào)仇。 “是個苦命人?!?/br> 況寒臣嘆了口氣,不知道是指楚若婷,還是指自己。 楚若婷心想,自己比況寒臣也好不到哪兒去,愁上心來,眼中不自覺地氤氳朦朦水汽。 況寒臣看著女子哀愁的面容,微微瞇眼。 他用墨玉笛,在楚若婷乳上畫圈,隨即緩緩向下,順著肚臍、小腹,來到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 “你干什么?”楚若婷惶恐地瞪大雙眼,眼淚尚且掛在下睫,搖搖欲墜。 況寒臣朝她笑,語氣莫名陰測:“那一百六十的靈石,就當(dāng)我借你了,現(xiàn)在嘛……你是不是得補(bǔ)償點(diǎn)兒利息?” 語畢,況寒臣加大力道,將玉笛從她腿間擠進(jìn)去,刮擦著那粉嫩的小rou核,來來回回磨蹭。 “不要!”楚若婷身子太敏感了,那玉笛又冰涼堅(jiān)硬,rou核刮到笛上音孔,她想忽略那刺激的快感都不能。身子想動又沒法動,只能死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呻吟。 美人咬著唇淚凝于睫,霞飛滿面,反倒是激起了況寒臣心底的情欲。 況寒臣手速越來越快,楚若婷被玉笛給蹭的頭皮發(fā)麻,花核酸軟,很快就顫抖著從xue口淅淅瀝瀝流淌陰水。 況寒臣解開了楚若婷的禁錮,她頓時雙腿發(fā)軟,跌坐進(jìn)浴桶,濺起水花。 楚若婷還沒等回神,就被況寒臣又從水里撈了出來,打橫抱起。 她“啊”的驚叫,下意識拽住況寒臣衣襟,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他平坦的胸膛,仰視著問:“這就是你所說的利息?” 況寒臣將她赤裸的放在床上,微微一笑:“伺候的好,那一百六十塊靈石,也可以免了?!?/br> 楚若婷臉紅如滴血。 內(nèi)心權(quán)衡利弊,到底是放棄抵抗,一抬手勾住況寒臣的脖子,閉眼吻上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