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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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溯星如今rou體重塑,容貌恢復(fù),肋骨不再殘缺,不會影響他的修煉。 楚若婷在周圍布下一個隱匿陣,免得阿竹小朋友看到不該看的。 謝溯星抱著她,胯下陽物磨蹭著她軟滑的布料,早就硬了,脹得一陣一陣發(fā)疼。 聽她要教自己雙修功法,望向她的眼神晶晶亮亮。 楚若婷抬頭一看謝溯星的表情,撲哧笑了起來。 她嘴角微微翹起,又俏又嬌,謝溯星俯身去啄她的唇。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 愛慕的女子,第一次沒有對他的親近橫眉冷對,第一次與他心無隔閡,謝溯星歡喜到了極點,毫無章法地去吻她的唇,生澀的無從下口。 楚若婷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雪蓮氣息,僵硬了一瞬。隨即,到底是輕輕閉眼,張開唇瓣回應(yīng)。 紅裙層層剝落。 蓮池邊上,謝溯星摟著楚若婷的纖細(xì)柳腰,渾身赤裸地在一起擁吻。 蘊魂燈和雪蓮上發(fā)出淡淡的光暈,籠罩著緊密相貼的二人。 謝溯星覺得楚若婷的唇上染了蜜,伸出舌頭在她口里勾弄更多的津液。楚若婷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不自覺的加重了呼吸,雙手攀上謝溯星的肩膀。 良久,二人唇瓣吻得透亮發(fā)紅,謝溯星才松開她的唇,貪婪地去吃她的乳峰。 楚若婷抬右手插入他濕漉漉的發(fā)縫,將飽滿的雪乳送至他唇邊,聲音帶著情欲中的嘶啞,“我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記清楚了,知道嗎?” 謝溯星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天之使道生人也,且受一法身……” 楚若婷盡量不讓自己聲音顫抖,可謝溯星滑膩的舌尖繞著她的乳珠打圈,連天靈蓋都一陣酥酥麻麻。 謝溯星嘴手不停,耳里卻認(rèn)真聽著她傳授。 她嗓音婉轉(zhuǎn),非要念這些正兒八經(jīng)功法,反倒將他撩撥地心癢。 謝溯星一邊叼著楚若婷殷紅的茱萸,一邊伸出右手,探入她隱秘的腿間,掌心覆蓋上那片光潔柔嫩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揉搓。 楚若婷呼漸漸急促,花核在他靈活地?fù)芘鲁溲t腫,流出汩汩滑膩的愛液。 謝溯星將掌心屬于她的花蜜貪婪地舔舐干凈,跪在她酸軟地雙腿間,準(zhǔn)備好好伺候,幫她做足前戲。 楚若婷正好念完一段功法,她明白謝溯星的用意,并攏雙腿,抬手抵住他肩膀,問:“剛才我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謝溯星天賦極高,他點頭:“每個字都記住了?!?/br> 說完,又要伸舌去親吻她的花心。 楚若婷抬起玉白小巧的足尖抵住他的額頭,“不用。” 謝溯星皺眉,“我還沒給你舔?!?/br> 他記得楚若婷很喜歡這樣的。 楚若婷臉色微熱道:“你指不準(zhǔn)什么時候要變回元神,趁目前rou身尚在,先來與我雙修?!爆F(xiàn)在幫他增長修為才是重中之重,那些花里胡哨的,先放一邊兒去。 謝溯星求之不得。 他胯下已經(jīng)硬的生疼了。 楚若婷躺在蓮池邊,烏發(fā)鋪散在一層薄雪上,愈顯美艷。 謝溯星跪在她身前,扶著自己灼燙堅硬的分身,對著汁水淋漓的xue口,將碩大的圓頭沉壓進她的縫隙里。rou莖瞬時被緊致的花xue吞沒,他狠一挺進,入了個透徹。 楚若婷微仰起雪白優(yōu)雅的脖頸,低低“啊”了一聲。 她顫著纖長卷翹的睫毛,提醒道:“你現(xiàn)在可以運轉(zhuǎn)功法了?!?/br> 此番雙修,兩人都能增長修為,不能浪費時間。 謝溯星表示記下,雙手拖著她軟嫩的臀,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體里頂撞。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碩大的陽物只在花xue口磨磨蹭蹭進入半截,撩逗讓楚若婷花xue深處陣陣空虛,愛液洶涌泛濫,浸濕了身下一片。 楚若婷扣著他肩膀,咬著唇瓣催促道:“……你快點?!?/br> 謝溯星明知故問,“要多快啊?” “越快越好?!?/br> 楚若婷媚眼如絲,瞇著瞧謝溯星神色,怕他壞心攪亂,便說:“不許忍著,能多射幾次就多射幾次?!?/br> 謝溯星:“……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br> 萬一他雄風(fēng)振振超級持久呢! 楚若婷不理他了,默默運轉(zhuǎn)里的雙修功法,身下花xue中深藏的褶皺,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爽得謝溯星倒吸涼氣。 他猛一頂開軟嫩濕潤的花瓣,雙手握住楚若婷胸前的綿軟,在她身體里放肆地?fù)v弄起來。 花xue被填滿飽脹,胞口被一下一下酥癢的頂撞,楚若婷蹙眉,輕輕呻吟。 心靈上的契合,以至于不再厭惡和抗拒,楚若婷沉淪在他給予的歡愛中,媚態(tài)橫生。 堅硬的rou莖破開軟rou,在xue里反復(fù)抽送。緊絞著陽物的的柔壁被摩擦著,往腦里傳遞著洶涌的浪潮。楚若婷整個人都在發(fā)顫,不肖一炷香的時間,指甲摳緊蓮池的邊緣,戰(zhàn)栗著xiele一回。 溫?zé)岬年幩疂擦茉谥x溯星的guitou上,悄然順著馬眼浸入他身體。 他一面爽得魂游天外,一面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蹭蹭上漲。原本還在練氣初期,隨著陰水灌入功法運轉(zhuǎn),一路突破筑基,順利結(jié)丹。 因為此前結(jié)過丹,這次并未引來天劫。只是修為增長讓識海和靈氣翻騰洶涌,與rou體纏綿產(chǎn)生的快意一起交織,極為陌生的爽意鋪天蓋地摧枯拉朽,直讓謝溯星失去神智,沉入花xue里的陽物精關(guān)難守,伏在楚若婷的身上,持續(xù)地射出大量濃稠陽精。 楚若婷緊致地花xue夾著他輕輕跳動的rou莖,撫了撫他潮紅面龐,微微一笑:“不錯,金丹期了?!?/br> 謝溯星將她摟在自己懷里抱坐,陽物卻還不肯退出她的溫暖的身體,喘息問:“你這是什么功法,怎會如此逆天?” 楚若婷倒沒有思忖過的來源,她搖搖頭:“或許以后會知道?!?/br> 兩人赤裸相貼,擁在一起耳鬢廝磨。 謝溯星太喜歡擁有楚若婷的感覺了,自己剛射過的陽物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正一點點撐開薄嫩的xue口。 只是這具身體剛剛凝成,尚且有些虛弱。 楚若婷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她低頭吻去他光潔的額上浸出的薄汗,輕聲道:“躺著,我來?!?/br> 謝溯星聽話地躺下,雙手扶著她婀娜的腰,來回游走。 楚若婷張開雙腿,跨坐在他小腹上,交媾處黏糊緊貼著。她將遮掩雙峰的墨發(fā)甩到腦后,撐著謝溯星精壯的胸膛,緩緩抬坐。 粉嫩的xue口吞吐著粗碩的rou莖,隨著她的主導(dǎo),每一下都頂?shù)絩ou壁上的敏感處。 楚若婷漸漸加快速度,沉浸在這場歡愛中。 謝溯星亦爽得不行。 他握住她胸前上下晃動的飽滿乳rou,拇指逗弄著她的茱萸。小腹繃緊,顯現(xiàn)出薄塊肌rou的邊緣輪廓,卷曲的叢毛盡被yin靡的愛液打濕,黏黏糊糊的。 楚若婷放開聲音婉轉(zhuǎn)媚叫,謝溯星仰望她的艷靡的魅色,忍耐著被她掌控的的快意,心頭喜悅、慶幸,還裹挾著許多感動。 他終于被她接納了。 不論是人,還是身體。 謝溯星喉結(jié)哽咽著問:“……你喜歡我嗎?” 楚若婷聞言低頭去看他臉色。 謝溯星眼角微紅,濕漉漉的泛著淚。 “怎么了?”楚若婷一僵,花xue不禁收緊,夾得謝溯星蹙起劍眉,低低悶哼。 他道:“我怕這是一場夢。” 夢醒了,他還是被關(guān)在林氏地牢,整日被酷刑拷問藏寶圖。 楚若婷想起他這些年的不易,如今兩人解開心結(jié),心頭釋然,吻上他的薄唇,喘息道:“別胡思亂想,我喜歡你……真的喜歡?!?/br> 她一邊說,還一邊快速地動著腰。 謝溯星感受著被她身體包裹的美妙滋味,歡愉至極。 他終于等到她的一句“喜歡”。 自己也真的瘋了。 騎在他身上女子,已經(jīng)掌控了他的一切,無論是身是心。 哪怕她現(xiàn)在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 楚若婷與謝溯星并沒有雙修幾次。 第三次還沒完事兒,他就“砰”的一下變成一坨元神,滾進了雪蓮花里,徒留楚若婷一個人赤條條站在蓮池邊上吹冷風(fēng)。 謝溯星在雪蓮里捶足頓胸,“我還沒射!” 楚若婷:“……忍著吧?!?/br> 她穿好衣服,謝溯星急問:“你又要去哪兒?” “我去找雁前輩?!?/br> 楚若婷摸摸他的花瓣,“你先養(yǎng)著,等你好全了,我再帶你去鄆城見你父母堂兄?!?/br> 謝溯星一口應(yīng)下,“好?!?/br> 也該讓他家人認(rèn)識認(rèn)識他的道侶了。 楚若婷又叮囑他幾句,便往草廬尋去。 走到院外,便看見雁千山攏一襲青衣,眉目冷清,面對棋盤枯坐。 楚若婷最近總錯覺雁千山在躲著自己,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可能。她輕手輕腳來到軒窗外,趴在窗戶上向他笑瞇瞇地打招呼:“雁前輩,你這幾日做什么去了?” 雁千山手指夾著一枚黑色的棋子,半晌沒有落在棋盤上。 他沒有側(cè)頭,清冷地道:“謝溯星的軀體已經(jīng)凝實,不出一個月應(yīng)該就能完全恢復(fù)?!逼遄忧宕嗦湓谄甯裆?,在寂靜的草廬里格外清楚,“我之前忘了告訴你,rou體重塑,他的修為會跌至練氣?!?/br> 楚若婷笑了笑:“這個好辦,他與我雙修便可?!?/br> 剛才不過幾個時辰,謝溯星的修為就恢復(fù)到了金丹中期,而她也順利進入出竅中期。 雁千山在棋盒里隨意抓了把棋子,捏在掌心反復(fù)摩挲,良久才淡淡“嗯”了一聲。 他沒記錯的話,楚若婷的走得就是這種雙修路子,正是適合。 楚若婷問起他有關(guān)獸皮書的事,雁千山說書中文字復(fù)雜,尚未破譯。楚若婷思考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他半束起的墨發(fā)上,腆著臉問:“雁前輩,你那支伏羲玉,什么時候能讓拿到???” 雁千山落棋的動作頓了頓,“我說過,你什么時候摸到,什么時候就給你?!?/br> 楚若婷立在窗邊托腮,嘆道:“好吧?!?/br> 雁千山是個原則的人,他自己立下的規(guī)矩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破了。 楚若婷沒想著因為二人關(guān)系不錯就去撒嬌耍賴。等自己修為再進一步,說不定哪天出其不意就能抽走玉簪。 雁千山靜靜地與自己對弈。 楚若婷隔窗望著他冷峻俊美的側(cè)顏,忽察覺他怎么不太對勁兒。 她不知道雁千山怎么了,也不敢胡亂插科打諢。轉(zhuǎn)身去檐下抓來一捧雪,捏了個雪人,注入一段靈氣,放在他棋盤上翩翩起舞。 雁千山目光落在小雪人身上,心情愈發(fā)低落苦澀。 他側(cè)目看向楚若婷。 女子一身紅衣,胳膊撐在窗沿上,雙手托腮,朝他笑意盈盈地問:“雁前輩,你為什么不高興?” 雁千山無法回答。 他并非不高興,只是……心亂了。 他繞過這個話題,問她;“赫連幽痕讓你找夠十件寶物,你還差幾件?” “除去伏羲玉,就剩兩件?!?/br> 楚若婷想到魔君,心下一動,“雁前輩,你不會去和林城子討伐隰海吧?” 雁千山垂下眼簾,淡漠道:“我還未參透劫數(shù),不會離開昆侖墟?!?/br> 再者,這些年赫連幽痕窩在隰海未鬧出亂子,他沒必要去摻和。 聽他如此說,楚若婷便放心了。 只要昆侖老祖不參與,林城子就算集結(jié)再多人也沒用。以赫連幽痕的實力,林城子還不足以與他對抗。 楚若婷又道:“雁前輩,過兩日我會離開昆侖墟,小謝就拜托你幫我照看一二了。” “……你要去哪兒?” 謝溯星還沒好利索,她又急著要走? 楚若婷也不想疲于奔波,可惜沒有辦法。目標(biāo)沒有達(dá)成之前,永遠(yuǎn)不能松懈。 “我得去北麓取紫陽珠?!表槺憧纯从卧旅骱颓嗲嘣鯓恿?。 事出有因,雁千山自然不會挽留。 接下來幾天,楚若婷一有空就來找謝溯星雙修。 這可把謝溯星高興壞了,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rou體凝實,從蓮池里蹦出來,抱著楚若婷一通亂啃。等他修為突破了元嬰,楚若婷與他交代了幾句,便匆匆離去。 謝溯星知她去北麓,頓時萎靡。 他也不愿化成人形了,元神蹲在雪蓮里,天天就指著阿竹磋磨。 阿竹領(lǐng)了雁千山命令,必須過來給他貼符補陣,想避開都不行。 謝溯星百無聊賴,只能躺在雪蓮里嘮叨:“小竹子精,你今年幾歲了?” “小竹子精,你和楚若婷怎么認(rèn)識的?” “小竹子精,你會開花不?會長蟲不?雁前輩給你施肥噴農(nóng)藥不?” “小竹子精……” 阿竹忍無可忍,抬手“啪”地往蓮花上貼了一張符,兩根手指用力堵住耳朵,“閉嘴閉嘴閉嘴!你真是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