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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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慈被軟膩柔滑的乳rou堵住唇鼻,一時間呼吸不過來。 楚若婷用力摁住他腦袋。 他身子骨弱,徒勞掙扎了兩下,臉都憋紅了。氣血翻涌,喉嚨發(fā)癢,彎起脊背一陣劇咳。 荀慈咳得嗓子刺痛,慌忙從懷里掏出藥瓶,顫抖著倒出一大把在嘴里吞下。 楚若婷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她輕拍他的背,希望能讓他好受一些。 那只手落在脊背上,黑暗里能仔細感受到她掌心的余溫。 荀慈胸腔里的心臟怦怦狂跳。 她竟在關(guān)心自己? ……就算被她采補后吃掉,此生也無憾了。 荀慈鼻尖泛酸,他嗅到熟悉的幽香。心頭一熱,嘴唇湊上前,貼住女子胸前細膩的肌膚。 楚若婷微微一愣。 荀慈看不見,他只能用唇在她身體上找尋。他的唇瓣干燥,摩擦過柔嫩的乳暈,然后銜住了一粒櫻蕊,濕潤的舌尖舔舐,含在唇中小心吮吸。 酥麻的癢意透過前胸蔓延到小腹,楚若婷腿心一陣陣發(fā)緊。 就在楚若婷覺得他動作太輕的時候,荀慈忽然想通了什么,大口大口饑渴吞咽乳rou,將兩邊都舔得濕潤飽挺。 他胯下高高支起。 楚若婷想快些試試的功效。一把拉下他褲腰,放出脹碩粗長的陽物。岔開雙腿,后背貼著他前胸,水淋淋的花縫在他碩大的guitou上來回蹭了蹭,待性器都被水潤澤了,才緩緩坐了下去。 荀慈只覺分身被溫暖濡濕的xue口寸寸吞噬,緊絞著他的一切。 舒服的讓他想叫。 荀慈不知道可不可以抱她,他只好雙手死死扣住輪椅的扶把。 楚若婷空落落的甬道被他粗長的陽物撐滿。 她靠坐在荀慈懷里,踩住輪椅的木制踏板,雙手覆上了荀慈蒼白的手背,指尖纏繞。 這個姿勢倒還可以。 楚若婷在他身上抬動了起來,粉xue吞吐著他的rou莖。她一邊低喘一邊威脅:“我教你一段口訣,如果你記不住,我立刻把你腦袋開瓢,生吃了你腦子!” 荀慈微微一抖。 好在他記性不錯,楚若婷教的每一句他都學會了。 楚若婷挺著腰扭動,提醒他必須時刻背誦口訣。她發(fā)現(xiàn)她很喜歡在上把控,速度深淺都由自己來主導?;◤脚c堅硬的棍身摩擦,破開層層疊疊的媚rou,凸起的guitou正好可以戳到她深處的敏感。楚若婷迷離著雙眼,聽著身后男人壓抑的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后頸,粗使她前后抬臀的速度快了起來。 輪椅吱呀吱呀地搖晃。 黑暗里,荀慈恍如回到了十年前。他與她在玄華山小水潭邊,在青劍宗的瀑布山洞,緊密的結(jié)合仿佛是一場春夢。他忍不住去幻想,那粉嫩緊窄的xue口是怎樣容納進他的猙獰,是怎樣退出來,再怎樣整根沒進去……實在太過yin靡。 又挺腰了十數(shù)次,楚若婷受不了刺激,蜷縮起腳趾,靠坐在荀慈身上流出汩汩水液。 荀慈久未經(jīng)事,陽物被痙攣的甬道緊緊夾住,瞬時守不住精關(guān),戰(zhàn)栗著在她體內(nèi)射出。 他語無倫次地念著楚若婷教的口訣,不知道楚若婷會采補他幾次,又會在什么時候殺了他。奇異的是,被采補后,他沒覺得虛弱,反而一股細細的暖流透過二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匯聚到他腐朽的丹田,像一根絲線,慢慢縫補著他破碎的筋脈。 楚若婷抬手診他的脈搏。 雙修功法果然奏效。 不僅能讓她提升修為,也能治療對方的身體。 楚若婷暗暗高興的同時,再次對產(chǎn)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著出如此逆天的功法? “若婷……” “干嘛?”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荀慈右手握拳又松開,松開又握緊,“我感覺自己恢復了很多力量。” 楚若婷起身,插在花xue里的陽物粘黏著二人交合的體液滑了出來。 她扭頭看荀慈蒼白的面孔透著事后酡紅,心底一動,存心捉弄他:“是啊,你在產(chǎn)幻。讓我多采補兩次,你會產(chǎn)幻更厲害?!?/br> 荀慈一愣。 楚若婷被他這幅呆樣逗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靜靜打量。 他眼眸里總帶著溫潤和端方,此時被灰色錦帶蒙覆,倒顯得鼻梁下的薄唇格外誘人。 楚若婷納悶了,和他相處多年,怎么以前沒這樣覺得? 荀慈不知所措。 難道采補一次就要被她殺了腌起來? 他囁嚅唇瓣,正要說話,嘴上忽然覆上一片溫軟。 荀慈登時僵住,連呼吸都停滯了。 楚若婷舔上他的唇,心想,自己這輩子重生回來,親吻過的第一個人,也是師兄。 他嘴里彌漫著止咳藥的苦澀,楚若婷并不排斥。她重新騎回他腿上,探出舌,攀附住他的肩膀,主動去吮吸他舌尖。 窗外雨聲淅瀝,他的唇冰冰涼涼,一如潮濕的梅雨季,被寒冷浸透的破敗又孱弱。 楚若婷時不時咬一咬他的唇瓣,他的下巴。 目光凝在錦帶上。 楚若婷抬手捏住帶子尾稍,想掀起來看看他失去眼珠的眼睛。 荀慈側(cè)過臉,捉住她的手腕,懇求著,“……不要?!?/br> 楚若婷終究給他留了一絲自尊。 她無聲一嘆,隔著錦帶去吻他的眉眼。 荀慈不住地往輪椅后面靠。 他越躲閃,楚若婷卻越興奮。 直接把他按在輪椅上親,濕噠噠糊他一臉口水。 荀慈:“……” 雖然不太懂楚若婷邪功的路數(shù),但被心愛女子親吻,他才釋放不久的欲望再次高漲,貼上她濕淋淋的花戶。 腿心花蕊在上面來回磨蹭,性器接觸帶來的快慰,令他喉嚨發(fā)緊。 “進來?!彼嚨芈犚娕尤崧曊f。 楚若婷輕輕往下一坐,就能與他結(jié)合。但她希望荀慈能主動,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復?。?/br> 荀慈并不是癱瘓,他能行走,只是走不了幾步雙腿就會無力。 他用盡全力,尋找到腿心濕潤的洞口,使勁兒一挺身,插進了半根粗碩。 楚若婷攀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陽物粗大,撐滿了她,胞脹酥麻。 這一次不等她催促,荀慈便喘著氣開始小幅度頂弄。 癢癢的,反倒讓她迫不及待需要更多。 荀慈聽見她的媚哼,不自覺地加快速度,希望能盡量滿足她。他雙手在黑暗中摸索,扶住她的腰,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兇猛地插到最深。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不是幻覺,是真的恢復了很多力氣,實實在在的力氣。 楚若婷被他不斷頂弄,極致的愉悅?cè)缋伺膩?。她壓在他身上,胡亂地搖頭呻吟:“停下……停下……” 荀慈頓時不敢再動。 像是點燃的煙火轉(zhuǎn)瞬即逝。楚若婷不滿地掐了下他肩膀,埋怨道:“停下干嘛?” 荀慈還沒反應過來:“是你讓我停下的。” 楚若婷語塞。 她只好圈住他脖子,輕聲道:“……繼續(xù)?!?/br> 得到應允,荀慈繃緊了下頜,更猛烈地頂弄起她泛濫的花xue,guitou在蕊心上狠狠擠壓磨蹭。漸漸的,楚若婷流出的蜜液越來越多,她一陣輕顫,呻吟著泄身。春潮泛起,淋上緊堵著花徑的端頭上,隨著功法運轉(zhuǎn),再次滋潤荀慈干枯破敗的身體。 荀慈又不是傻子,他被騙了一次,焉能被騙第二次。 他克制地抽插幾十下,在她蜜道里釋放出白濁。稍稍緩了一緩冗長的情潮,當即啞聲問:“若婷,你這功法是不是有古怪?為什么我被你采補之后,奇經(jīng)八脈都在緩慢恢復?” 楚若婷還沉浸在舒爽中。 她閉著眼,掛在荀慈肩窩,像小時候那樣輕輕一笑:“師兄,我騙你的?!?/br>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了。 楚若婷將的雙修治療功法告訴他,荀慈卻還有些擔心。他是劍修,講究參悟、開智、明道、沉穩(wěn),楚若婷的功法太逆天,這根本不符合世事萬物的常理,也不應該被天道所承認。 他蹙額說出自己的憂慮:“萬事有得必有失,我怕你這功法日后會遭反噬?!?/br> 楚若婷臉色微沉。 她也擔心過此事,但想不通只能不去想。 “放心吧,我不會榨干你,也不會把你腦瓜子吃掉?!?/br> 荀慈無奈:“我并非此意,只是……” “你又開始啰嗦了。” 楚若婷診了診他的脈,看來還得再多來幾次。她不想浪費時間,彈指在屋子周圍打下一道防人窺視的陣法,將荀慈從輪椅上打橫抱了起來。 楚若婷好歹乃分神修士,荀慈雖然身闊腿長,但病了多年,蒼白清瘦,抱在懷里并不吃力。 荀慈紅著臉解釋:“……我能走的?!?/br> 楚若婷充耳未聞。 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想多辦他幾次。 將荀慈往床榻上一扔,楚若婷伸爪子又撲上去。 荀慈舊疾沉疴,前幾次還是得楚若婷主動,楚若婷也不在意,可能這就是能者多勞?等荀慈逐漸被功法治愈,長時間的歡好非但沒有剝奪他的精氣,反而令他越戰(zhàn)越勇。他不想讓楚若婷輕視,反客為主,將楚若婷壓在身下,一會兒從側(cè)面,一會兒從后面,一會兒又抱在懷里。 彼此緊貼,但荀慈仍患得患失,只能在狠狠地貫穿泥濘不堪的花xue,抵死纏綿。 楚若婷被欲望支配,索性由他放肆。 窗外的雨不知幾時停了,但床鋪上早已濕透。 荀慈用力親吻著她的微微紅腫的唇瓣,再次將情欲釋放。這次,他明顯察覺一縷縷游走的暖流,全部匯聚到丹田,凝結(jié)成渾圓的一顆球,散發(fā)淡淡的金光。 天邊滾過一陣炸雷。 荀慈震驚地坐起,雙手顫抖著撫上丹田處,難以置信。 久違的充盈法力回歸身體……是幻是真? 荀慈夷猶著伸出右手,心念一動,地上太和劍得到主人召令,倏然飛起,劍柄穩(wěn)穩(wěn)落于掌心。 荀慈伸出兩指,從劍頭到劍尖,指腹慢慢感受冰冷生疏的寒鐵,流轉(zhuǎn)過湛清光芒,拭盡劍上塵。 刃如秋霜,鋒芒無匹。 楚若婷側(cè)撐著臉,凌亂的青絲鋪散滿床。她輕輕交疊修長的雙腿,笑問:“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她猜,荀慈肯定感激涕零,然后又開始嘮嘮叨叨長篇大論。 荀慈滿腹言語不知從何處說起。 他右手持劍,左手在黑暗里摸探尋。先摸到她一縷滑膩的發(fā),又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上,撫過美麗的脖頸,落在她如凝脂的臉側(cè)。 楚若婷沒有拂開他的手。 荀慈只想告訴她一句話,溫柔又不失堅定地道:“太和掌中劍,眼前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