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yin事:訓誡雙性嫩妻當眾抽打yinxue,羞哭潮噴深夜服侍將軍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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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高朋滿座,紅燈籠在夜風中翻飛飄蕩,談笑聲絡(luò)繹不絕。 終于將所有親朋都迎進了門,左幸在夫君身邊跪坐下來,可懸在半空中忐忑不安的心還是遲遲難以落下。 “左幸,今日元夕宴客,咱們院子里能瞧見的使喚下人丫鬟,為何才不過十幾人?”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左幸臉色一白,冷汗就從額角冒了出來,他原本身子便清瘦病弱,現(xiàn)在窩在寧焱身邊小小一團,便愈發(fā)顯得怯懦可憐了。 “他們......臨街賀家開了新院子,他們便要了賣身契,都到賀家去了......”左幸垂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 底下坐在一側(cè),身姿豐盈膚白,涂著紅唇的女人冷哼一聲,她是寧焱的jiejie寧露,性格本就囂張跋扈,嫁給二皇子之后,便更加目中無人了。 寧焱雖然在外狠戾無情,但對自己家人卻難得容忍寬和,不過這是好聽的。 說難聽點,他其實從來都不管家院這些婆婆mama的小事情,戰(zhàn)場殺敵習武弄槍,還有武場練兵占據(jù)了他一天當中所有的心思, 所以,寧露敢當著寧焱的面責難他,也是吃準了寧焱不會理睬他們。 寧露柳眉一挑:“賀家?賀家算什么東西,你別忘了你可是寧家主母,他們那種螻蟻都能欺負到你頭上來,你是想把寧家的臉面都丟光嗎?!” 聽到寧露的高聲怒斥,宴席漸漸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左幸的身子搖搖晃晃,他已經(jīng)嚇得快要昏過去了:“不......不是?!?/br> 這時跪坐在寧露身后,一位身穿粉色長袍的嬌艷女人出聲了。 “jiejie別生氣了,主母又不是故意的,您就給他一個機會吧?!?/br> 這女人是寧焱在后院的妾室之一,今天元夕宴親,她們算是難得能夠出來露個面。 誰知她不勸還好,一勸寧露的火氣反而更大了。 寧露抓起面前的酒盅摔了出去,然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歇的命令道:“訓誡嬤嬤死哪兒去了?你們還不快去把她叫來!” 訓誡嬤嬤很快顫巍巍的來了,她接過丫鬟遞來的戒尺,在寧焱冷冽的注視,以及寧露威脅的眼神下,硬著頭皮對左幸說道:“請主母上前跪下,您身為寧家主母,卻連下人都管教不好,且還讓寧家丟了面子,實在難以饒恕,現(xiàn)在......現(xiàn)在按照家規(guī),應該訓誡十下,以示教訓......” 嬤嬤的話一說完,站在左幸身后的丫鬟連忙彎腰扶住他,擔憂的低身問道:“夫人,您......您沒事吧?” 左幸深吸一口氣,暗暗握起拳頭,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然后慢慢地走下了高座。 在丫鬟服侍下脫掉褻褲,左幸面朝寧焱跪了下去。 他身子瘦弱,但屁股卻挺翹又圓潤,再加上天生皮膚白皙,更襯得好像渾身的rou都長到臀上去了,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開始幻想捏上去的觸覺,只怕軟棉如蜜,再配上那臉上總是掛著的一副怯懦表情。 嘖嘖。 只是此時底下坐在宴席上的,在寧焱面前都是要卑躬屈膝的份兒,所以誰都不敢把那點yin穢齷齪的心思表露出來。 左幸跪下后,雙手按在地上,使屁股高高的撅起來,丫鬟也跟著在兩旁跪下,然后伸手一人掰開一側(cè)臀rou,將那純凈粉嫩,一看就是才經(jīng)歷情事沒多久的yinxue敞露在外,下一秒,嬤嬤便揚起戒尺,伴隨著凌厲的風聲。 ‘啪’! 淺嫩嬌養(yǎng)的xuerou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被抽到了變形,戒尺抬起來時,xuerou已經(jīng)由白變紅,留下了一道細長的深紅尺印,不偏不歪,正好豎著印在xue縫上面,讓那yinxue最為敏感的陰蒂遭受戒尺力道最重的那一下抽擊。 “嗯嗯啊啊啊啊.......” 左幸忍著哭腔,淚水卻雨水便噗嗤噗嗤往下掉,他身子如同篩子般顫粟著,然而還是無法阻擋訓誡嬤嬤的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的戒尺抽打...... 寧露面無表情地盯著跪在那里受罰的小嫂嫂,手里卻幾乎要把握著的酒盅捏碎。 由于父母共用死于戰(zhàn)場,所以她和哥哥寧焱從小相依為命,在她心目中只寵愛著自己一個人的哥哥,就像是天空中的灼熱似火的太陽,她在少女時期總覺得誰也配不上哥哥。 見到過太陽之后,怎還會愿意棲身螻蟻。 可惜就算她再怎么哭鬧,哥哥最后還是把她嫁給了二皇子,而他則娶了一個小小芝麻官的雙性子左幸。 寧露當初十分難以置信哥哥的這個決定,一個芝麻縣官的雙性子!? 一個連給哥哥提鞋都不配的雙性子? 為什么她跌進了地獄,左幸卻可以常伴哥哥左右? 她真是恨極了這個畏畏縮縮的小雙性,如果有機會,她甚至恨不得親手捏死他! 十下訓誡終于結(jié)束了,左幸疼的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趴在地上,yinxue仿佛還在被戒尺一下下抽打著遭罪,諸多yin戲的目光都還落在他的雙腿之間,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yin辱的意味。 左幸虛弱的抽噎著,在丫鬟俯身想把他扶起來的那一刻,趴在地上忽然抽噎著渾身打起哆嗦來,而被上身衣衫隱約掩蓋住的,布滿紅印的腫脹xuerou則扇動收縮著,失禁般猛地噴出了一大股yin水來。 宴席四周的客人們嗡的一聲,瞬間全部低聲細語起來。 左幸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他不傻,他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為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感到了無限的絕望。 后面的宴席左幸沒有再出現(xiàn),因為他被嬤嬤抽的那十下受傷嚴重,現(xiàn)在連邁開腿行走都困難,不過他走了,寧露的臉上卻漸漸露出了笑容,又重新變得歡快起來。 晚上宴席結(jié)束后,寧焱回到主屋,左幸不敢再在床榻上躺著,就又披上袍子下床伺候。 寧焱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酒氣,但他酒量一向很好,今天這種家宴肯定是灌不醉他的。 脫了外袍,換上褻衣,丫鬟出去招呼下人過來往浴桶灌熱水,左幸便給他斟了杯茶,雙手捧著遞上去。 寧焱墨黑的眸子幽幽看著他,接過茶杯一口喝完,左幸被他看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以為他也要因為自己管教不好下人的事責罵,這時丫鬟隔著門簾說熱水備好了。 寧焱起身朝外走去,左幸抬起頭,看著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影,悄悄的松了口氣。 跟到里間去時,寧焱已經(jīng)脫光坐進了浴桶里面,屋子里熱氣環(huán)繞,霧蒙蒙一片。 左幸用水溫了溫手,然后站到后面熟練的給他揉捏肩膀,但他為了cao持宴席一事,差不多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合眼了,這會兒便有些合不上力氣。 突然男人開口說話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慵懶低沉,其中還帶著一點點不悅。 “沒吃飯是不是?” “......啊?”左幸沒聽懂他的意思。 寧焱蹙眉把眼睛一閉,仰頭躺在桶沿上,這個姿勢左幸不好再給他揉按,就把手放了下來。 干巴巴站了大半柱香的時間,寧焱終于泡完澡出來了。 穿上干凈的褻衣后,不耐煩的掃開上前伺候的丫鬟,寧焱冷著臉掀起簾子出去了。 左幸愣愣的扭頭看向大丫鬟,小聲問道:“他是不是要去后院睡呀?” 大丫鬟急躁的跺了下腳:“夫人!將軍是去書房了,您還不快跟上!” 于是左幸沒機會暗暗高興了,只能磨磨蹭蹭的繼續(xù)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