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臍橙,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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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呼啦啦—— 嘩啦啦—— 天上刮起了風(fēng),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滴被大風(fēng)卷到洞口,澆濕小包袱里的春宮畫。 小紙人從推開書爬出來,仔仔細(xì)細(xì)將背回來的物件檢查一遍,抬頭望了望瓢潑大雨,薄薄的身體耷拉成不開心的弧度,跺跺腳,單薄的小紙人沖向風(fēng)雨,鉆入郁郁蔥蔥的密林之間。 待小紙人回來時(shí),肩上扛著一片巨大的芭蕉葉。將小包袱往里拖了拖,撐起芭蕉葉遮擋風(fēng)雨,水滴擊打在上面,嗒嗒的響。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 小紙人舉著芭蕉葉等了一天一夜。 洞里,行淵坐在瀾臨身側(cè),守了他一天一夜。 …… 雨過天晴。 瀾臨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行淵那張陰氣沉沉兇神惡煞的臉。 嚇得肩膀一縮。 即便這張臉俊美非凡,籠罩上濃烈的戾氣后,還是很嚇人的。 瀾臨被唬了一跳,行淵卻笑了,“我有這么可怕?” “也不是……”瀾臨說,“你就是,長得有點(diǎn)兇……” “害怕嗎?” “不怕?!睋u搖頭,還沒睡醒腦子迷迷糊糊的瀾臨順口道,“好看的?!闭f完,一愣,耳根泛起紅色。 “哦,這樣。”行淵捏他的紅耳朵,“小上仙貪圖我的美色。” “我沒有。”瀾臨捂住耳朵不讓摸,翻了個(gè)身背對行淵,目光正好對上的趴在洞口眼巴巴盼望著主人的小紙人……沒有五官的小紙人用肢體語言傳達(dá)著強(qiáng)烈的情感。 瀾臨自然而然地回頭看行淵,直到被結(jié)實(shí)強(qiáng)壯的手臂騰空抱起,瀾臨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早就能走路了。 習(xí)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想落地,行淵自然是不同意,兜著懷里的人晃了晃,“看來我們家小上仙不光貪圖我的美色,還迷戀我的rou體?!?/br> 瀾臨從臉紅到了脖子根,掙扎不過,便放棄了,老老實(shí)實(shí)讓行淵抱了一圈,放回床上。 小紙人被接回山洞,唰唰爬到主人肩膀上,湊在瀾臨耳朵旁邊說悄悄話。 瀾臨垂著眸,面上沒什么表情。 倒是坐在另一端的行淵,突然冷笑,“不過跑進(jìn)來幾只小雜碎,有什么好緊張的?” 小紙人身體一抖,憤怒地在瀾臨肩膀上對行淵揮舞短短的手臂,委屈地拱了拱主人的頭發(fā),他偷……聽! “無妨。”抬手,小紙人順勢躍進(jìn)他的掌心,瀾臨道,“你替我守著外面吧。” 小紙人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抱住瀾臨的食指,薄如蟬翼的紙片劃破手指…… 一道狠戾地勁風(fēng)掠過,小紙人被拍飛,行淵幽暗的紅眸神色駭人,瞪著地上的紙人,幽幽道,“你想干什么?” 嘀嗒,瀾臨指尖的鮮血落到地面,浸進(jìn)塵土。 浪費(fèi)……主,人……心……頭血。 “行淵,你……”瀾臨忽地聲音一滯。 他的手指被含入溫暖濕熱的口腔。 行淵叼著白皙修長的手指,用舌尖卷走指腹殘留的血腥味。 瀾臨臉上本就余熱未退,不自在地從行淵唇齒間抽回手指,小聲道,“我沒事的。” 行淵一臉不高興,“你現(xiàn)在本就虛弱,怎可隨意將心頭血給這等低微靈物。” 瀾臨忍不住護(hù)短,認(rèn)真說,“它很厲害的?!?/br> “那就像上次那樣,分它一絲靈力就行?!?/br> 搖頭,“那樣不夠?!?/br> 小紙人這次是替自己巡視守衛(wèi)重荒山抵御妖物入侵,又不是……去買勞什子春宮畫! 想起這個(gè),瀾臨就生氣。 順手拾起小包袱,往行淵臉上砸,“你要的東西,慢慢看去,別打擾我們?!?/br> 行淵在包袱砸到鼻尖的前一秒,一把握住,歪頭,嘖。 瀾臨蹲下身,重新將手指遞到小紙人面前,待它吞下足夠的心頭血,才收回手。 沉思片刻,攤開左手掌心,召喚出承影,瀾臨淡淡道,“你帶著。” 神劍承影,唯見劍柄,不見劍身,鑄成于晝夜交匯的剎那,唯在明暗交錯(cuò)之隙,能窺其劍影,凌冽銳利。 小紙人呆呆地望著承影,后退幾步,搖頭。 瀾臨垂目,嗓音冷了些,“帶上。” 小紙人腦袋和肩膀耷拉下去,不情不愿地點(diǎn)一下頭。 錚! 無形的劍身震顫。 承影化為一道銀藍(lán)色的光球,小尾巴似地跟在小紙人身后,明明暗暗。 “暫且,替我守好重荒?!?/br> 小紙人點(diǎn)頭,好……一,定。 “遇到解決不了問題,來尋我?!?/br> 小紙人又點(diǎn)頭,黏在它背后的承影也跟著晃了晃。 離開時(shí),小紙人擔(dān)憂地抓著瀾臨的袖擺不肯放:主人……承影,給……洞里,怪物……如何自保? 手指蹭了蹭小紙人扁扁的腦袋,瀾臨安慰它,“我沒事。” 小紙人還是舍不得。 瀾臨將它送出結(jié)界,“走吧?!?/br> 小紙人戀戀不舍撲在結(jié)界外,使勁瞧著主人清瘦的背影,良久,才可憐兮兮領(lǐng)著承影小尾巴離開。 …… 行淵已經(jīng)拆開了包袱。 小紙人老實(shí)又上道,除了尋常的男女侍寢圖,還帶回了一本男風(fēng)春宮畫。 連行淵隨koujiao代的脂膏,也不知從哪薅了一小盒過來。 瀾臨見行淵大剌剌地靠在床頭,饒有興致地翻閱春宮畫,抿唇,撤回目光。 小洞天里并不寬大,主洞十余丈寬,瀾臨挨著潮濕的巖壁慢悠悠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站在洞口,低頭望著一簇生機(jī)勃勃的雜草發(fā)呆。這般狹窄乏味的山洞,莫說行淵,就是自己待久了也覺得無聊……等行淵厭倦了他的身體,必定又要開始鬧騰了。 側(cè)頭,悄悄看一眼行淵,還在認(rèn)認(rèn)真真研究春宮畫,瀾臨垂下視線,心里莫名有些不開心。 不過是些畫在紙上的yin靡男女之態(tài),有何好看?至于這般津津有味? 嚓。 蓬勃橫生的雜草遭受無妄之災(zāi),被小上仙拔掉一大戳。 “小賤奴?!?/br> 拔草。 “小上仙?!?/br> 拔草拔草。 行淵忍俊不禁,渾厚的嗓音染上笑意,“瀾臨。” 扔掉手里的雜草,清清冷冷道,“何事?” “過來。” 瀾臨手癢癢,又往草堆伸過去。 “過來,一起看。”行淵晃了晃手里的春宮畫。 “不看!” 行淵望著小上仙哀怨的背影,慢悠悠勸他,“這書里的姿勢天馬行空千奇百怪,要么我按順序一個(gè)一個(gè)在你身上試,要么自己過來挑幾個(gè)喜歡的……”勾了勾嘴角,“嗯?” 瀾臨惱羞成怒,繼續(xù)拔草泄憤,草簇險(xiǎn)被薅禿之際,他才放緩手中動(dòng)作。 其實(shí),細(xì)細(xì)想來,行淵說的也不無道理。 反正終歸要被糟蹋,倒不如,擇幾個(gè)心儀的姿勢? …… 啊啊啊! 瀾臨為浮現(xiàn)在腦海中不知廉恥的想法羞愧不已,怎可這般墮落。 混賬行淵,都怪他。 “瀾臨?” 仿若來自罪惡深淵的蠱惑自身后響起,瀾臨咬著下唇,大步流星走向行淵,爬上床擠到他身邊。 無非是本春宮畫,見識見識又何如? 小上仙氣呼呼地把腦袋湊到行淵胸前,看他手里的yin書。行淵手里拽著男風(fēng)分桃的侍寢圖,正好翻到了兩名男子反向側(cè)臥,互相口侍陽具的畫面。 哼…… 不過如此。 哼! 瀾臨神情平靜,風(fēng)輕云淡,但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 行淵捏住軟軟燙燙的耳垂,揉了揉,“喜歡?” 搖頭。 翻過一頁,躍入眼簾的是一男子抱住膝窩雙腿大開,另一男子單膝跪地鼻尖埋入股縫伸舌舔弄后xue。 “這個(gè)呢?” “……不要。” “小賤奴的聲音有些猶豫啊?!?/br> “我沒有!” 行淵湊近他耳邊,啞啞道,“臉那么紅,是不是在想象我?guī)湍闾颉??!?/br> 瀾臨抬手捂住那張煩死人的嘴,自己動(dòng)手,唰刷刷地翻了一頁又一頁。 究竟是誰繪制了這本yin圖,可恥!低俗! 小上仙惱羞成怒到手指發(fā)抖,行淵還在添油加醋,“再挑不中,我便幫你選了?!?/br> …… 瀾臨咬牙,手指一戳,“這個(gè)?!?/br> “嗯?”行淵勉強(qiáng)目光從小上仙紅通通的臉上撕下來,看向手里的攤開的春宮畫。凌冽的唇角揚(yáng)起一抹笑,“喜歡這個(gè)?” 壯士扼腕般,“嗯。” 眼底的笑意擴(kuò)大,“為何?!?/br> 瀾臨想了想,認(rèn)真道,“威風(fēng)?!?/br> 畫中,一男子平躺,承恩的另一人跨坐在上,后xue含著男根,雙手撐著下方男子的胸口,聳腰晃臀。 小上仙千挑萬選,看中了騎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