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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菊花寶典在線閱讀 - 脫光衣服跪在門邊迎接我,說歡迎我來cao你這sao屄

脫光衣服跪在門邊迎接我,說歡迎我來cao你這sao屄

    孔媛清楚自己目下的處境。年尾時節(jié),辭職真的不是明智選擇。這個時間點

    很尷尬,距離過年還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回老家太早,而這時一般企業(yè)空缺的職

    位又很少。可以說是兩頭為難。

    更麻煩的是,她還得先找個住的地方。

    總是住小旅館不是辦法??祖伦屑毐P算過,覺得自己近期最穩(wěn)妥的做法,應(yīng)

    該是看看有沒有哪個朋友或老鄉(xiāng)能暫時提供一處安身之所。

    只是孔媛知道,這種時候去借住,很可能就要住到過年。無論去誰那里,都

    會給人添大麻煩。因此她很猶豫,不想輕易開口,免得別人為難。

    關(guān)鍵也在工作。

    孔媛沒時間自怨自艾,她離開榮達智瑞也不是為了休息,所以辭職當天她就

    去了網(wǎng)吧,在求職網(wǎng)站上瀏覽尋覓了許久,并寄出了幾份簡歷——沒辦法,筆記

    本電腦留給了吳昱輝,孔媛想上網(wǎng)只能去網(wǎng)吧。

    無一例外,石沉大海。

    當然,很大程度上,這是因為她才找了幾天工作而已,要想這么快就求職成

    功,確實不容易。

    面對不確定的未來,孔媛不得不認真考慮了最后一種方案:提前回江西老家

    待段時間,過完年再回來。然而,孔媛不敢確定自己回過一次老家后,還會不會

    有勇氣重返中寧。

    所以,回家,是別無出路之后的最后選擇。目前,她還想再試試別的可能。

    說一千道一萬,歸根到底,孔媛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個暫時的棲身之地。

    榮達智瑞那些舊同事,孔媛不想剛辭職就馬上回頭麻煩她們;剛來中寧時供

    職的那家外貿(mào)公司的舊同事,絕大多數(shù)已很久沒有聯(lián)絡(luò);而在中寧打拼的江西老

    鄉(xiāng)們,大多都有各自的難處,不便接濟朋友。

    到目前為止,最痛快地表示愿意接納孔媛的,是一個叫田冰的老鄉(xiāng)兼舊同事。

    田冰很熱情,但孔媛卻很猶豫。雖然她真心感激田冰,但內(nèi)心深處其實并不

    想搬過去。

    因為田冰的職業(yè)。

    她是個樓鳳,說白了,就是妓女。在嫖客那兒,她的花名叫「甜甜」。

    田冰曾與孔媛供職于同一家外貿(mào)公司。兩人在江西的老家相距不過幾十公里,

    離了省,在外地算是很親近的老鄉(xiāng),所以她和孔媛處得不錯。

    孔媛和吳昱輝相識不久后,田冰離開公司。相當長時間里,孔媛并不清楚她

    辭職后以何謀生。直到去年,因為吳昱輝創(chuàng)業(yè)失敗,收入銳減,孔媛從原先那家

    外貿(mào)公司辭職,試著再找份薪水更豐厚的工作時,田冰才對她露出口風,原來她

    辭職后就開始做樓鳳,靠賣rou掙錢。當時她曾建議孔媛和她一起做,被孔媛婉拒。

    最近,與田冰合租的樓鳳決定收手回老家結(jié)婚,于是,她們的公寓空出了一

    個房間。一時找不到其他相熟的樓鳳過來,田冰不得不獨自承擔全額房租,用最

    實在的算法,她每月多付的房租,相當于要被白嫖五次,實在是有些吃虧。

    所以,一方面是想幫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想給自己減壓止損,田冰向孔媛發(fā)

    出邀請。她也不藏著掖著,把希望孔媛幫她分擔房租的那層意思也直說了。

    孔媛并不想搬去田冰那里。倒不是因為歧視她,孔媛自己也很多次陪老板和

    客戶上床,和田冰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只是鑒于樓鳳行業(yè)的特殊性,孔媛相信一旦

    自己住過去,就會經(jīng)常與那些嫖客不期而遇,這未免有些尷尬。

    于是,孔媛以自己剛辭職,手頭不寬裕為由謝絕了田冰的邀請。

    這不是托詞,大半也是實話。田冰租的公寓位于麗橋區(qū)和府前區(qū)的交界位置,

    在一棟24層高的高檔公寓樓內(nèi),月租5000元。如果孔媛住過去,每月就要分攤2500

    元房租。她現(xiàn)在只身一人,隨便租個小房子或者與人合租都能安身,根本花不了

    這么多錢。

    原本是為了省錢才暫時找朋友處借住,最終卻花多于自己想象的錢去分攤房

    租,這太沒道理了,是吧?

    田冰也理解孔媛的難處,所以她表示孔媛無需與她對半分攤房租,暫時每月

    只需出1000元就行。以后找到新工作,也只需每月拿1500-2000 元租金給她。

    這個金額相當于田冰賣三到四次屄的價。也就是說,孔媛能幫她每個月少白

    賣三到四次,總好過她自己全額承擔。

    這筆錢孔媛可以承受。如果她找到工作,有了穩(wěn)定的收入,即便讓她對半分

    攤,孔媛也沒有二話。

    但她真正糾結(jié)的,不光是錢的問題。主要還是不想每天出來進去都可能遭遇

    嫖客。這個問題使孔媛多猶豫了兩天。最后實在沒有其他選擇,不得不接受了田

    冰的邀請。

    事實證明,孔媛并不是杞人憂天。就在她正式搬過去那天下午,剛進門,田

    冰就不好意思地讓她趕緊進房間,短時間內(nèi)最好不要出來。

    原來,就在十分鐘前,有個男人突然打來電話,也許是精蟲上了腦,非要在

    這時候過來光顧。因為這是個老主顧,田冰不方便推脫,只能接了生意。這人是

    個急性子,往往打過電話后沒多久就到。

    總不能讓孔媛拖著行李箱,大包小包出去在大街上晃悠兩個小時再回來吧?

    所以田冰只能讓孔媛暫時躲在房間里,鎖上門,別露臉。

    孔媛躲進房間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生怕搞出

    太大的動靜,給田冰添麻煩。

    其實她多慮了,只要她這張陌生的臉不突兀地出現(xiàn),弄些動靜出來倒是不妨。

    這個嫖客光顧過這里很多次,當然清楚這間公寓是兩個樓鳳合租的。他還曾和這

    兩個女人一起玩過雙飛,因此不會為房間里有聲音而感到奇怪。

    進門后,聽聲音他先是上上下下摸了田冰一陣,然后主動問起另一個樓鳳怎

    么不出來和他打招呼。

    田冰告訴他,那個姐妹已經(jīng)回老家準備找人結(jié)婚了。

    嫖客笑著說:「那太可惜了,她那對大奶子差不多能悶死我,搞奶炮最爽,

    做胸推也爽。這下玩不到了!」

    「你還說,你上次差點把人家奶頭咬掉!你要這么舍不得她的大奶子,那我

    告訴你她是哪里人,你再去找她啊。」田冰陪著他瞎扯,「等她結(jié)婚了,你再把

    她約出來干一炮。反正是良家婦女了,也不用戴套,你有膽子就在她屄里射,讓

    她給你懷上!男人最喜歡的,不就是干別人老婆嘛!」

    嫖客「嘿嘿」yin笑著,沒有回話。外面突然安靜了一小會。

    孔媛坐得太僵,久了覺得脖子疼,剛想換個姿勢,外面那嫖客突然開口說:

    「sao貨,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這兩個月你的屁股是不是又被cao大了?」

    田冰笑著鬧著跟他調(diào)笑了一陣,想拉他進房去玩,但這嫖客不為所動,就是

    想在客廳先玩一會。先是讓田冰光屁股跳段舞,又叫她過去給他舔jiba。

    自從他說了要田冰舔jiba,外面很長時間沒有動靜??祖略诜块g里看不到客

    廳里的實景,但基于她本人陪男人上床的豐富經(jīng)驗,輕易也可以腦補出那個場面。

    突然,一陣壓抑著的像哭泣般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地鉆進孔媛的耳朵。她慢

    慢站起身,在房間里小心走動。要是一直僵坐在那兒,再聽著田冰用那種壓抑的

    聲音叫床,會讓她打從心里焦躁起來。

    這屋子的裝修確實不錯,鋪的是優(yōu)質(zhì)的實木地板,只要加上三分小心,踩上

    去不會發(fā)出半點聲響。

    田冰的叫床聲突然變大,男人的聲音混雜在她的叫聲里,聽不太清那嫖客在

    說什么。很快,田冰原本「嗯嗯啊啊」的叫聲演變成了愈發(fā)放肆的叫喊:「爽!

    shuangsi了!你cao得最爽了!大jiba!我最喜歡你的大jiba!好爽?。 ?/br>
    孔媛自嘲的笑。她很熟悉這樣的叫聲。很多次在被男人cao時,她也喊過這樣

    的話。其中頂多只有兩三回她真的是被rou體的快感催動了欲念,大部分時候卻是

    言不由衷,說出來哄男人開心的。

    而像田冰這樣的樓鳳,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反復(fù)地cao,

    已經(jīng)有幾十上百個男人進入過她們的身體,恐怕十次中能有九次是把這種叫聲當

    作服務(wù)的一部分,純粹用來表演的吧。

    又過了會,田冰的叫聲慢慢變得沉悶,再次變得若有若無,直至悄然無聲。

    孔媛知道,客廳中的兩人終于進房去折騰了。

    那嫖客待了個把小時,終于滿意而歸。

    又過了十幾分鐘,田冰過來敲房門。她剛?cè)ハ戳藗€澡。

    孔媛來到客廳,和她剛來時相比,客廳顯得凌亂。沙發(fā)蓋巾一多半都拖在地

    上,說明剛才的主戰(zhàn)場是在沙發(fā)上。

    對孔媛可能聽到了他們在外面的動靜,田冰倒是落落大方,毫不介意。

    盡管早有可能會時常遇到嫖客的心理準備,但孔媛還是沒想到,田冰的業(yè)務(wù)

    居然如此忙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她一口氣接了五個電話,都是來問她現(xiàn)在

    是否方便接客的。田冰毫不猶豫地全都推了,把時間留出來幫孔媛整理房間,并

    向她介紹廚房、浴室、陽臺等處的情況。

    快入夜時,收拾和介紹都完成得差不多了。田冰告訴孔媛,晚上九點會有個

    熟客過來包夜。所以無論是吃飯還是洗澡,甚至是上衛(wèi)生間,孔媛最好都能在九

    點前完成。那嫖客一旦興起,玩到后半夜兩三點都是常事。而且他還有些怪癖,

    尤其不喜歡在床上玩,到時,全家除了孔媛的那個房間,到處都可能成為「戰(zhàn)場」。

    當然,不是說孔媛九點后就不能出房間。田冰只是先給她打好預(yù)防針,免得

    到時候她突然出現(xiàn),搞得大家都尷尬。

    孔媛平靜地點頭,表示理解。

    兩人隨便下了包速凍餃子當晚飯。

    吃飯閑聊時,孔媛打聽了一下現(xiàn)在做樓鳳的通常價碼。她倒不是想為自己轉(zhuǎn)

    行做準備,只是看田冰生意如此火爆,有了些好奇心。

    田冰現(xiàn)在也算是府前區(qū)「名鳳」之一,有大量回頭客,更有人慕名而來?;?/br>
    本上,如果不提前半天預(yù)約,是不大可能約到她的。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

    孔媛第一天搬過來,她原本計劃放一天假,幫孔媛整理和熟悉房子。

    田冰有顆平常心,沒有因為現(xiàn)在自己日益有名而刻意抬價,還是500 元一次

    快餐,1500元一次包夜的均價;如果男人想玩屁眼,那就漲價到600 元一次快餐,

    2000元一次包夜。其他花樣另外算錢。

    因為年輕,長得也算漂亮,身材火爆,態(tài)度尤其好,所以喜歡田冰的嫖客很

    多。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坐到一整天不間斷地接客,嫖客們甚至還要排隊。但

    她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活的充氣娃娃,一天十幾個小時連續(xù)不斷被cao,那是何等

    恐怖的一件事?就算能掙再多錢,她也不敢那樣做。為實現(xiàn)「可持續(xù)發(fā)展」,田

    冰給自己定了個數(shù),通常來說,在沒有包夜客人時,一天最多接八單生意;如果

    確定有包夜,那么白天適當減少一兩個快餐散客。

    這個規(guī)矩一立,嫖客們更得排隊了。有一次,有個嫖客早上十點就打來電話,

    他知道絕大多數(shù)樓鳳都要睡到中午才起床,以為自己算是約得早的,沒想到頭天

    晚上已經(jīng)有三個嫖客在田冰這里訂下時間,輪到他都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以后了。

    今天田冰原本準備歇一天,但還是扛不住冒出兩個老主顧,非要加塞。于是

    不得不下午接個快餐,晚上再接待包夜。還有極少數(shù)更夸張的熟客,即使在她月

    經(jīng)期間也愿意花個快餐價,過來和田冰聊聊天,最后射在她嘴里了事。

    主要是因為田冰的服務(wù)態(tài)度十分端正。用嫖客們的話來說,就是做婊子有個

    做婊子的樣。耐心、服從、主動,該溫柔時溫柔,該yin浪時yin浪,讓嫖客渾身舒

    服,覺得自己花錢花得值。

    有些樓鳳一旦打響名氣,有了充足的客源,就會變得傲嬌,不僅漲價,還可

    能變本加厲地偷懶,接客時能混就混,平時又增加玩樂的時間。但田冰卻堪稱勞

    模,哪怕她現(xiàn)在名聲在外,但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服務(wù)每個客人。每月除了來月經(jīng)那

    一周,她只給自己留三天的休息時間,平時也很少出去和那些姐妹們瞎玩。她把

    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辛勤接客和充分休息。

    因此,隨著名氣越來越大,生意越來越好,田冰的收入近一年來水漲船高,

    刨掉房租和吃穿水電等日用,她每個月能積下十來萬。

    真要算起來,田冰賺得其實比還在榮達智瑞時的孔媛多得多。

    「反正你也辭職了,要不就跟我一起做吧。我覺得,你肯定能比我掙得多?!?/br>
    田冰舊話重提。

    對田冰的建議,孔媛興趣并不大,但出于禮貌,她也不便一口回絕,只能表

    示自己想再等等看,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適工作,她會考慮和田冰一起做樓鳳。

    為了錯開嫖客登門的時間,吃完飯沒多久,孔媛就匆忙洗了澡,早早回房。

    八點半剛過,那包夜的嫖客就耐不住性子給田冰打電話,說自己十幾分鐘后就到。

    通常來說,樓鳳們的包夜生意都是很晚才開始,一來是為了在包夜前留出多

    接幾單快餐的時間,免得把晚上的工夫全浪費在一個客人一筆錢上;二來越晚開

    始,嫖客睡前折騰她們的時間也就越短,可以省點力。

    田冰也是如此,她的包夜一般從晚上十點開始,第二天早上九點結(jié)束。如果

    遇到熟客,為了感謝他們照顧生意,則會提前一些時間,讓他們玩得久一些。

    今晚來的這個包夜嫖客,每月至少會來光顧兩次。他把自己平時嫖娼的一半

    時間和花費都用在田冰身上了,原因嘛,照他自己的說法,是「最喜歡聽你一邊

    被cao一邊學狗叫,別的婊子叫起來都沒感覺?!?/br>
    像這樣捧場的客人,田冰一般都很給面子,通常會在九點左右就讓他們登門。

    這個晚上,孔媛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直到凌晨三點多才昏昏入睡。

    外間各種聲響始終不斷,孔媛能清楚聽到男人放肆的笑聲和田冰在呻吟中不

    停的「汪汪汪」的叫聲。

    搬來的第一天,孔媛對樓鳳的生活有了最直觀的體驗。

    暫時棲身吧,一旦有了合適的地方,再搬走??祖卢F(xiàn)在只能這樣盤算。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十點左右,孔媛起床。

    半個多小時前,已經(jīng)半醒的孔媛就聽到那個包夜客人開門離去。田冰的臥室

    門緊閉著,她被折騰到了后半夜,不到正午想來是不會起床的。

    孔媛獨自下樓,在附近的快餐店吃了中飯。

    吃飯時,許茜發(fā)來微信問她近況如何。

    孔媛不像施夢縈,她從來都不會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在榮達智瑞短短一年

    時間,孔媛交的朋友比已經(jīng)待了兩年的施夢縈要多得多。

    比如許茜,就是孔媛很要好的朋友。

    說起來也真有些感慨,離開榮達智瑞后,已經(jīng)有不下五個舊同事主動來問候

    孔媛,其中卻偏偏沒有在很多人看來是孔媛最好朋友的施夢縈。

    但這本就在孔媛的意料之中?;蛟S,她曾經(jīng)算是施夢縈在公司最好的朋友,

    但那僅僅只是因為施夢縈平時幾乎就沒有朋友。事實上,施夢縈其實不能算孔媛

    最好的朋友。無論許茜還是蘇晨,她們和孔媛都很談得來,論起要好程度一點都

    不亞于施夢縈。

    最近這兩個月,孔媛感受到了施夢縈對她的疏遠。兩人間沒有發(fā)生任何實際

    上的矛盾,還常湊在一起吃飯聊天。但心底的那種疏遠,孔媛一眼就能看穿。

    施夢縈不是會為別人著想的人。孔媛不奢望能從她那里得到關(guān)心。

    人,各有秉性,不必強求。

    說不清從什么時候開始,施夢縈就和孔媛生分了。聽到她辭職的消息,施夢

    縈一瞬間感到驚訝,但也僅此而已。

    走了,就走了。自己還有一大堆煩心事呢!

    國慶時被周曉榮弄上床,施夢縈悔了;被范思源熱情地追求,施夢縈亂了;

    確定關(guān)系不久就和范思源上床,施夢縈拼了……

    短短一個月,波瀾起伏,百味雜陳,施夢縈覺得在波峰波谷間被反復(fù)拋甩著

    的自己,才是最應(yīng)該被關(guān)心被安慰的人。

    誰還顧得上孔媛?。?/br>
    范思源沒能帶給她足夠的高潮,對此,施夢縈不太滿意。但范思源對施夢縈

    的rou體卻食髓知味,興致勃勃。

    光棍節(jié)那天,范思源射精后,施夢縈以為他不久后就會走。沒想到,等她洗

    澡回來,范思源還一絲不掛賴在床上,摟著洗得香噴噴的施夢縈看起了電視。

    沒過多久,范思源的手就開始不老實,在施夢縈身上到處亂摸。又引著施夢

    縈的手放到自己軟塌塌黏唧唧的roubang上。不用問也知道,他希望施夢縈做什么。

    從他在施夢縈rou體上停留的時間來看,范思源最喜歡的是她的大腿。

    施夢縈雙眉微蹙,強行壓抑著不耐煩的情緒。哪怕范思源現(xiàn)在頂著「男友」

    的名頭,她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對他的動作感到厭惡。但施夢縈最終竟忍了下來,哪

    怕范思源把手指探入rouxue抽插,她也克制住了打掉這只作怪的手的沖動。

    既然答應(yīng)做他的女友,或許這些就是自己必須付出的。

    施夢縈把這叫做身份道德,就像職業(yè)道德。是你既然待在這個位置,就應(yīng)該

    做的事,無論自己是否喜歡。

    已經(jīng)看多了男人面對自己rou體時的嘴臉,已經(jīng)明白沈惜當年的寬容和理解不

    過是他本就對自己興趣寥寥,已經(jīng)想好要借范思源來改變自己的心情和未來,那

    么,自認為在不斷進步的施夢縈當然要證明自己已經(jīng)學會了忍耐。

    于是,在范思源再次翻身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施夢縈盡可能自然地抱緊了他,

    熟練地分開腿。她冷靜地看著范思源趴在自己身上不遺余力的玩前戲,卻打內(nèi)心

    里感覺不到一絲欲念;她用勉強的笑容回應(yīng)他略帶幾分得意的眼神,隨即很貼心

    地在被插入時叫了幾聲。

    第二次做完,已經(jīng)快到半夜。范思源沒有離去,在施夢縈家過了夜。

    此后兩天,范思源一下班就跑過來,但是沒有再留宿。

    星期四晚上,他還興致勃勃地打開購物網(wǎng)站,建議施夢縈挑兩件情趣內(nèi)衣來

    給未來的床上活動助興。說得性起,又要求施夢縈脫得光溜溜的,穿上黑絲和他

    做了一次。

    三天,范思源在施夢縈身上射了五次,玩得很是開心。

    不過快活的日子馬上就要中斷。周六開始,范思源就要去參加省行組織的業(yè)

    務(wù)培訓。這個培訓是為各支行的業(yè)務(wù)骨干安排的,為期三天,培訓地點在雙湖景

    區(qū)的一個度假村,距離市區(qū)有一定距離,這幾天恐怕不方便來找施夢縈。

    這讓剛剛迷上施夢縈rou體的范思源很是不舍。

    相反,施夢縈對他暫時的遠離很滿意。她對新男友的耐心眼看就要用盡。

    雖然徐芃、周曉榮在她身上玩過的花樣遠勝范思源,但也從沒有像他這樣一

    連三天都腆著臉索求無度。更不必說過去兩年里和她上床次數(shù)用兩手兩腳就能數(shù)

    得過來的前男友沈惜。

    如果范思源周末兩天還要過來,施夢縈完全可以想象他會做些什么。真要那

    樣,施夢縈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發(fā)飆。

    走遠點也好。距離產(chǎn)生美。沒有美也行,有距離就可以。

    周六早上,施夢縈睡了個近一月來少有的好覺。范思源沒能帶給她高潮,但

    總算給了她暫時的歸屬,無形中令她添了幾分安心。

    可惜,香甜的一覺卻被電話鈴聲驚醒。

    迷迷糊糊地把不停歡唱的手機拿到眼前瞅了瞅,是個手機里沒有儲存的本地

    手機號。施夢縈倚著床,半坐起來,揉揉眼睛,再仔細看了看這個號碼,還是半

    點印象都沒有。

    帶著一絲游疑,施夢縈按下接聽鍵。

    「是施夢縈施小姐嗎?」

    施夢縈茫然應(yīng)聲,電話里的男人聲音好像有些耳熟,但她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清醒時,她就不怎么擅長辨別他人嗓音,何況現(xiàn)在這種半醒不醒的狀態(tài)?

    「你好。我是吳昱輝!」

    吳昱輝?施夢縈愣了。吳昱輝是誰?榮達智瑞的某個客戶嗎?

    她一發(fā)愣,連必要的寒暄都忘了。

    一時間,電話的兩頭都沉默無語。

    那邊似乎理解施夢縈此刻的迷惑,主動開口解釋:「呵呵,看來施小姐想不

    起我是誰了。我是孔媛的男朋友!」

    哦,對!施夢縈終于想起來了。吳昱輝,孔媛的男友,還是自己同母校的校

    友學長。可是,兩人完全不熟,只是一起吃過頓晚飯而已。他找自己干什么?孔

    媛找自己有事?那也該是孔媛打這個電話啊。

    知道了對方身份,施夢縈心里疑惑反而更重。但總算能冒出幾句客氣話,順

    便問對方有什么事。吳昱輝倒也直爽,說自己沒什么要緊事,就是想約施夢縈出

    來喝杯咖啡。

    施夢縈莫名其妙。

    喝咖啡?我們很熟嗎?就算要約,也該是孔媛來約我,你約我算怎么回事?

    試探著多問了幾句,施夢縈這才理解,吳昱輝的意思是單獨約,孔媛并不會

    在場。這下,施夢縈對這個邀約更沒了半點興趣,剛要砌詞推脫,吳昱輝卻像猜

    到她要拒絕似的,搶先說自己手里有樣保證施夢縈很感興趣的東西,想讓她看看。

    施夢縈被勾起了一點點好奇心,隨口就答應(yīng)了。反正不是去什么奇怪的場所,

    無非是去咖啡館坐坐,要沒什么意思,趕緊走人就是。

    相約的咖啡館位于府前區(qū)的中寧萬達廣場,那里是中寧市最繁華的商業(yè)中心

    之一,施夢縈對這約會更加放心。

    下午一點,施夢縈按時趕到咖啡館。吳昱輝已經(jīng)找了個包廂等她。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在服務(wù)員把各自的飲品和小吃送上來后,吳昱輝就

    讓她留下一壺熱水,以便自己續(xù)杯,叮囑他們不必再來詢問是否需要其他服務(wù)。

    他的意思就是,除非他開口招呼,否則服務(wù)員就不要進包廂來打擾他們談話。

    通常來說,有點經(jīng)驗的客人——尤其像他們這樣的一男一女——都會提出這

    樣的要求,服務(wù)員見慣不怪,退了出去。

    當房間里只剩兩人,施夢縈心頭無端地添了幾分惴惴之意。說不清為什么,

    她總感覺吳昱輝眼中好像閃爍著惡意。明明上次見面時兩人認了校友,聊得還算

    開心,之前在電話里聽他的聲音,也算和善,為什么當面對坐,他卻讓人如此害

    怕?

    「你還不知道孔媛和我分手了吧?」吳昱輝單刀直入,沒說半句廢話。今天

    約施夢縈出來,他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消息令施夢縈意外,她只知道孔媛辭職,卻不知道她同時還和男友分手。

    那到底是分手催生了辭職,還是辭職導(dǎo)致了分手?

    「是嗎?什么時候的事???孔媛上個星期辭了職,好多天沒和她聯(lián)系了?!?/br>
    吳昱輝也愣了。孔媛辭職的事,他也懵然不知。自從孔媛離家后,就再沒和

    他說過一句話。

    原本控制好的節(jié)奏被這個新消息打亂了,吳昱輝接下來的話說得就有些磕磕

    巴巴,辭不達意。施夢縈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是在說孔媛犯了錯,還是在指責

    自己有什么不對,或者是在說榮達智瑞的員工全有問題。

    不懂。

    眼前這男人雖然算是校友,可實際上和自己唯一真正有意義的聯(lián)系就在于他

    是孔媛的男友。既然兩人已經(jīng)分手,施夢縈覺得他也就和自己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了,

    自己干嘛還要陪他在這里瞎扯?

    話里話外,施夢縈變得很冷淡。她想快點結(jié)束談話,抽身離開。

    當然,她還沒忘記吳昱輝在電話里說的話。

    「你說要讓我看什么東西???」要不是為這個,施夢縈可能已經(jīng)走人了。

    吳昱輝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咧開的嘴角配上微微瞇起的雙眼,看上去

    帶著詭異的貪婪。

    「對對對,我是有東西要給你看。」說著,他掏出手機,按了幾下觸摸屏,

    也不知在屏幕上調(diào)出了什么,隨手遞過來。

    施夢縈不明所以地伸手去接,就在手指即將觸到手機時,吳昱輝突然一頓,

    把手縮回一些,手機劃了個小弧線,從施夢縈手邊滑過。

    他強調(diào)說:「你待會看到的這些東西只是備份,所以看了以后你別太激動,

    就算摔了我的手機也沒用,我電腦里還有?!?/br>
    施夢縈聽了這話更是摸不著頭腦,滿腦子問號地接過手機。

    當她看清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圖片內(nèi)容時,施夢縈耳邊響起「嗡」的一聲!

    她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似的跳起身來,大腿撞到桌角上,既酸且痛的刺激感逼

    得她滿眼盈滿淚水,視線瞬間模糊,但她半點都顧不上疼,死盯著眼前的手機,

    即便淚水滿眶,她還是覺得自己眼前格外清晰。

    照片的每一像素都在狠扎她的雙眼。

    那是近乎全裸的自己,緊閉著眼睛,仰面躺在一張象牙白色的布沙發(fā)上,從

    面孔到身軀都紅通通的。胸罩掛在手肘上,內(nèi)褲則被拉到小腿,她所有隱秘部位

    都暴露在鏡頭前,一覽無余。

    照片中的自己,是純粹的青澀少女面孔。

    施夢縈沒見過這張照片,但她十分清楚這是何時拍的!

    擺成大字型的赤裸身軀,被扯開的粉嫩rou唇,放到嘴里的粗紅丑陋的roubang,

    正從避孕套流入口中的白色黏液……

    「你的內(nèi)褲在我這里哦。美女你的屄真緊?!?/br>
    「是不是被我們cao得太爽,離不開我們了?」

    「你下面味道太sao了,內(nèi)褲都熏得sao氣沖天,平時想男人想太多了吧?以后

    要多被男人cao,省得整天屄里都是sao水,遲早變成個大sao屄!」

    原本以為已經(jīng)被深深埋到大腦最深處,永遠不會再去觸碰的那些記憶,井噴

    般堆滿施夢縈的腦海。

    那個可怕的夜晚!

    時隔八年,自己竟然又看到了那時的照片!

    原來當年收到的那五張照片不是全部!見鬼,這種照片到底還有多少?

    施夢縈百分百可以確定大學時代自己和吳昱輝素不相識。事實上,她在2007

    年入校,吳昱輝于2008年畢業(yè),真正同校的時間也就只有一年而已。這些照片怎

    么會在他手里?難道當年照片里那兩個男生中,有一個就是吳昱輝?

    如果不是,他從哪兒弄到的照片?難道照片已經(jīng)流傳開了?究竟有多少人看

    過這些照片?

    施夢縈被急劇升騰的恐懼感包圍了,她的腦袋幾乎就要炸開。她近乎咬牙切

    齒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嘴唇微微發(fā)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坐,坐,坐!」吳昱輝無視施夢縈此刻甚至可以用兇狠來形容的表情,顯

    得很鎮(zhèn)定,「東西你也看到了,我說過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我們好好談?wù)劙伞!?/br>
    施夢縈惡狠狠地咬著嘴唇,呼吸急促,她勉強平復(fù)了自己的情緒,盡可能也

    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的樣子。

    吳昱輝看上去一點都不急,他抓了一小把瓜子,悠閑地嗑了起來。

    他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手機還被施夢縈緊緊攥在手中。

    默默無語地站了近三分鐘,看著吳昱輝慢悠悠把手里的十幾顆瓜子吃完,施

    夢縈終于平靜到足以說出話來。她慢慢坐下,隨手把吳昱輝的手機放到桌上。

    「對,對,這樣我們才可以好好談嘛?!箙顷泡x滿臉帶著欠揍的笑容。

    「這些照片你從哪里弄來的?」

    「大學時候,在室友那里看到的?!箙顷泡x迅速回答。

    施夢縈緊蹙眉頭:「那你室友又是從哪里弄到這些照片的?」

    「嘿嘿,這個嘛……」吳昱輝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本想盡量表現(xiàn)出

    一切盡在掌握的態(tài)度,可相由心生,他此刻心頭所想,使他的神情逐漸變得猥瑣,

    「這些照片就是他拍的呀!施小姐,你的處女膜就是我室友捅破的。雖說那天晚

    上你喝醉了,可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小子jiba大不大?你被搞得爽不爽?」

    施夢縈顧不得去理會吳昱輝滿嘴的葷話——當然這要感謝徐芃這些時間對她

    的「培訓」——她更關(guān)心的,是吳昱輝所說的室友。

    「你室友是誰?夏茂國?錢文舟?馬軍?孫翔?還是李龍波?」

    這五個男生的名字,施夢縈永遠不會忘記,刻骨銘心。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