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誰要和你那個了!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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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男兒身?!”張姨震怒。 養(yǎng)了那么久的豬好不容易可以出欄了,這時候質(zhì)檢來個不合格,換誰都會生氣。 也得虧張姨年輕的時候是頭牌,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再怎么生氣也不表現(xiàn)出來,還會給人一個挽回的機(jī)會。 柳沅正是知道這點(diǎn),才會選擇坦白。 “張姨你別急?!绷鋸娜莶黄龋従彽?fù)u著小扇,從袖里摸出了一個木盒,“我聽說,元國很是流行小倌?!?/br> “小倌?”張姨一個女子,一輩子都待在天子腳下這三尺地,而熟客也從不會在她面前聊起這個,所以張姨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 “就是男性的……我們同行。”柳沅說得委婉。 張姨接過了他遞來的小木盒,剛擰開就聞到香甜的味道。 “這是媚藥?” 用特殊木盒保存的藥膏任誰也不會將這個當(dāng)做普通東西。 柳沅也就作得一臉神秘,“是我的獨(dú)家配方。” “所以?”張姨還有些不明白。 “所以?!绷涮ь^看著她,眼神里都是誘惑,“張姨要考慮擴(kuò)展業(yè)務(wù)嗎?” 張姨自認(rèn)為人老珠黃,已經(jīng)看破紅塵,卻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里老-鹿亂撞。 她撫了撫心口,下意識理了下頭發(fā)。 “怎么說?” 柳沅將自己的計劃如此這般說出,面上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心里虛得不行。 畢竟他挺沒信心的,就憑自己的一個空想來改變張姨的想法。 張姨凝神沉思,“你說得很不錯,不過,只是猜想的話……我可沒法給你同意了?!?/br> 柳沅面露失落,幽幽地長嘆一聲,“唉……” 張姨的心里莫名揪緊,無奈的嘆息,“你這個小家伙,我看你是生錯了性別,身為女子的話,不知多少人為你魂牽夢縈?!?/br> “罷了,我也不難為你?!?/br> “這樣吧,你去找阿長,若是你能把他拿下了,我就同意你說的生意來。” 柳沅楞了一下,“阿長?” “就是咱們這的幫工,干粗活的那個。”張姨還以為他是不知道。 柳沅當(dāng)然認(rèn)識這位阿長。 阿長小時候生病燒壞了腦子,好了后便一直不太聰明,后來經(jīng)人介紹才在金風(fēng)樓里幫工,這昵稱,還是樓里的jiejiemeimei給起的,因為他的rou很長,跟驢有得一拼。 至于jiejiemeimei們?yōu)槭裁粗溃怯质橇硪换厥铝恕?/br> 阿長因為自身優(yōu)點(diǎn),沒少得jiejiemeimei的好處。 要去拿下這么一個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漢子,柳沅麻爪了。 “我得準(zhǔn)備幾日。” 柳沅給張姨告了辭,轉(zhuǎn)身去了后廚。 這個點(diǎn),后廚正忙著,幾個漢子敞著胸懷、滿身熱汗地從柳沅身邊走過,柳沅能聞到那男人味十足的氣息。 他抬起手臂掩住口鼻,扒在門口張望。 有幾個人注意到了他,面上都露出討好的笑容,“沅meimei沒事到這兒來作甚?后廚這地可臟著,別污了您的干凈衣裳?!?/br> 張姨將金風(fēng)樓里的姑娘都當(dāng)親生的對待,這些干粗活的下人更不敢放肆。 “那個。”柳沅揉扯著自己的衣袖,作出青澀害羞的姿態(tài)來,“阿長在嗎?” 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傻愣愣地轉(zhuǎn)頭看向他,肩膀上還扛著兩大袋東西。 “阿長,找你呢!”后廚里的漢子起哄起來。 “你這名字還真沒起錯?!庇袀€幫廚的語氣發(fā)酸,“好吃的不好吃的都讓你嘗了個遍,也不知道你是干活來了還是享樂來了。”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你羨慕就直說。” “哈哈哈你有本事也跟人一樣長啊。” 后廚里的漢子們說話毫不遮掩,推攘著將阿長擠了出來,嘴里說出了各種yin邪的話。 “噓!沅meimei年紀(jì)還小,別瞎說些?!?/br> 柳沅捂著自己羞紅的臉,頭也不敢抬,細(xì)弱蚊蠅地解釋,“不是你們說的這樣,我不是……” 可憐兮兮地像是只無助的小白兔。 惹得后廚這群漢子心里蕩漾,趕緊給自己找忙活去分解注意力。 阿長杵到了柳沅面前,木訥得像是堵rou墻。 柳沅拉著他去了偏僻無人的角落,探頭探腦看了會確定沒人跟過來,才放心下來。 “你找我?”阿長疑惑地看他。 他的表情有些遲鈍,卻不是呆傻的樣子。 在今日之前,柳沅也只是知道后廚里有阿長這樣一個傻子,具體的卻不了解。而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樓里的jiejiemeimei夸大其詞,阿長除了反應(yīng)有些慢,看起來和正常人差別不大。 或許是經(jīng)常干粗活的原因,阿長的身體結(jié)實粗苯,敞著衣裳,胸肌間是深深的乳溝,他的胸口前還掛著一塊玉。 柳沅伸出手指勾起他脖頸間的紅繩,湊進(jìn)去看那塊玉上寫的字,“天?” 阿長并不介意的樣子,也沒躲開,“我不識字,這塊玉不值錢?!?/br> “我料想也是?!?/br> 如果是值錢的東西,阿長這么個傻子也保不住。 柳沅沒有放開手,勾著紅繩讓阿長低頭靠近自己,“阿長,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兩人距離很近,柳沅說話時候噴出的熱氣就落在阿長臉上。 阿長聞到了柳沅身上脂粉的香味。 “好?!?/br> 阿長回答得很干脆。 柳沅愣了下,“你不先問問是什么,就答應(yīng)幫忙了?” “我知道是什么?!卑㈤L一雙大手搭在了褲腰帶上,作勢就要解開了,“現(xiàn)在就開始嗎?” “可以快些嗎?廚房里很忙,我太久不過去會被罵的?!?/br> 對方這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讓柳沅咬了咬牙。 柳沅微愣,隨后臉紅地將他推開,“你想什么呢。” 意料之外的發(fā)展讓阿長抬手撓了撓腦袋。 “不是要和我那個?” 柳沅捂著臉羞得跺腳,“誰要和你那個了,流氓,呸!” 他還小聲地啐了下。 看起來像是阿長調(diào)戲了他這個良家小姐一樣的。 弄得阿長都愧疚起來,呆呆傻傻地道歉,“對不起,是我搞錯了?!?/br> “哼!”柳沅輕哼了一聲,“這次就原諒你了?!?/br> 他放下了手,臉上還微微泛紅。 阿長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你的皮膚好白。” 和阿長這個常年在太陽下勞動的人相比,柳沅的皮膚白得如同羊脂玉,又滑又嫩像豆腐,帶著幾分稚氣的面龐更讓人想撕開他的衣服探個究竟。 “你真好看?!卑㈤L的夸獎隨口就來。 柳沅皺著小臉,“你可真會夸人,別的jiejiemeimei也這么夸吧。” 酸溜溜的語氣像是在吃醋。 阿長還從來沒應(yīng)付過這樣的,別的主子找他的時候,都是把他褲頭一扒騎上來爽完就走,可從來沒什么人跟他說這種話。 阿長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回答什么來緩和氣氛,只是干巴巴地解釋,“我沒有?!?/br> 柳沅又裝模作樣地生了會兒氣,任由阿長哄了陣,才見好就收。 “只要你幫我的忙,我就原諒你?!?/br> 頭一次哄人的阿長,額頭的汗都出來了,他覺得干這事比干體力活還累,“你說,我肯定答應(yīng)?!?/br> 弄得他說話語氣都急了三分。 柳沅從自己袖子里扒拉了半天,摸出了一個小瓶子,塞到了阿長的手里。 收回手的時候,還若有似無的在阿長手心里撓了一下。 “你幫我,試試這個藥,好不好?” 柳沅作出脆弱模樣,“我不敢一個人試藥,你和我一起,要是發(fā)生了什么,咱兩一起解決也好?!?/br> 勾欄里會是什么藥,就算是阿長也猜得到。 他覺得手心里冰涼的藥瓶格外燙手。 想扔了想拒絕的想法,在看見柳沅哀求的眼神時候就全煙消云散。 “那我要是……” “你?!绷浜邘拥仨谎?,“你就循著空閑來我房里嘛?!?/br> 阿長呆呆地看他,“可是你……” “想什么呢!”柳沅嗔怒道,“我是說我們一起想辦法,才不是那個呢?!?/br> “……哦。” “這個藥,每天早晚一次,一次一粒,你可得嚴(yán)格準(zhǔn)守?!绷涠诘?,“隔一天我都會來找你檢查的?!?/br> 阿長皺起濃眉,“你經(jīng)常往這邊跑,會被人說閑話?!?/br> 柳沅還真不在乎這個,背后說他閑話的可不是少數(shù)人。 只是這家伙都關(guān)心了,柳沅只得作出感動地模樣來。 “那、就三日一次!”柳沅堅持著。 “好?!卑㈤L點(diǎn)了頭。 柳沅這才放心地離開,還一步三回頭,那依依不舍地小模樣,叫偷看的那些漢子愈發(fā)心癢。 阿長回去后會被怎么調(diào)侃,柳沅并不在乎。 如果不是張姨要求,柳沅怎么也不會和這些臟兮兮的漢子扯上關(guān)系來。 步伐輕快地回屋,剛要推開門,房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柳沅徑直撞進(jìn)了紂濫的懷里。 “誒呀!”柳沅輕叫了一聲,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也不知道這肌rou漢子硬邦邦的有誰會喜歡。 被美人撲進(jìn)懷里的紂濫愣住,隨后身體僵硬,一雙大手摟住柳沅的腰背不敢動彈。 “軍爺?這就醒了?”柳沅困惑道,“不再多歇一會兒么?” “沅沅剛回來,還尋思陪著您睡會兒呢?!?/br> 懷里的美人仰起臉露出青澀笑容。 紂濫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了,方才在床上的記憶在腦海中亂竄,一會兒是柳沅在舔他的奶頭,一會兒是柳沅的粗大在瘋狂搗弄自己的……那里。 “不、不用了。”紂濫義正言辭,“我該回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br> 然而他聲音也格外生硬。 柳沅都能感覺到他的不自在。 “等一下,軍爺?!绷鋬墒职侵募绨?,踮起腳,伸出舌尖在他臉上舔了下,“這里,有點(diǎn)臟哦?!?/br> “……!”紂濫匆忙道了聲謝,便落荒而逃。 還想要再戲弄他一會兒的柳沅追也追不上,只能看著他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