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燉(這世上只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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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慢燉 秦卿這些時日來很有些不好,是真的不好,仿佛身上出了什么問題似的,哪哪兒都不對了。 每日晨起便覺得身子發(fā)軟,像是被碾過似的,渾身皮rou無一處不酸軟的,可仔細(xì)看看又完好如初。 起來時總是覺得自己身子黏膩著,仿佛夢里出了汗,已經(jīng)干了黏在身上那樣。 下身,下身還總是一塌糊涂,床鋪換了又換,他一個從來都怕麻煩別人的人,這幾日見到來打掃房間的侍從都抬不起頭來,生怕在對方臉上瞧見嘲諷的笑。 一個深居寡出、從未與主君圓房的夫郎,日日都夢遺得弄臟被單,想想也真是…… 每晚都做些荒唐的yin夢,他記不真切,只很確定那夢境中百般褻玩自己的,必然是他白日里最為敬仰的溫大哥。偏偏那夢境一個兩個還分外地真實可感,若非實在太過荒唐yin亂,他都要以為是真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就算戀慕溫大哥,就算溫大哥名義上是他的夫君,可他怎么就能那樣yin亂地臆想著光風(fēng)霽月的溫大哥。 而且還與日俱烈! 情節(jié)一天比一天黃暴! 他都想象不出來,自己是怎么想出這么多yin邪的玩法的,他白日里光是憑著那模糊的記憶回想都忍不住面紅心跳! 難道說他這具天生殘疾的身子,便是天生如此yin賤么! 大概是的,這幾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夢催發(fā)的,那讓他羞惱的、與常人迥異的乳兒臀兒竟又大了些,原本特意大了一個尺寸的褻褲,如今竟也能瞧出曲線來。 真是、真是…… 秦卿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努力去抑制自己的yin心賤骨,可他卻對此束手無措。 就算把束胸纏得再緊,纏得他乳尖都紅腫發(fā)痛了,可一看見溫大哥,他甚至就止不住地發(fā)軟。被綁得喘不上氣的胸口越發(fā)想念起夢里被人各種褻玩揉捏的對待。兩條腿發(fā)著顫,并攏起來,想掩蓋住小腹的異樣??蓪挻蟮囊屡勰苎谧⌒「梗瑓s經(jīng)不起他那夢里面被溫大哥用手指玩過、用舌頭舔過的后xue總是不知羞恥地淌水。 渾身骨頭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軟綿綿的,恨不得下一刻就倒在溫大哥的懷里。他這個人也軟綿綿的,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纏在溫華身上,俏臉紅撲撲的,拙劣地掩飾著輕喘,瞎子才看不出來那里頭的依賴。 反正溫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他看得分明,一看見自己,卿卿一雙眼都黏在自己身上了,等他緊挨著他坐下,鼻尖便能嗅見熟悉的暖香里帶著一股淡淡的sao味,他眼一掃,便瞥見心肝兒正無意識地挺著腰肢,又夾起了腿,小幅度地磨蹭著,偏還故意做得一副目不斜視矜持清冷的模樣,真是可愛得,讓他恨不能立時把人按在桌上恨恨cao弄。 溫華當(dāng)時就有了反應(yīng),只他動作快,先一步就坐,有了反應(yīng)的孽根掩進(jìn)了桌布底下,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照舊與他名義上的正夫客氣地寒暄一番,聽得對方壓抑著低頭避開自己的視線,又轉(zhuǎn)頭去問過母親近來身體如何。 溫母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眼神不大好,瞧不出小兩口的暗流涌動。她聽了也只問了句怎么不見秦語入席。溫華就笑了: “母親您前幾日不是有些苦夏么, 您那小侄子惦記著,求了兒子為母親您抄經(jīng)祈福,可是累壞了呢,兒子便免了他拜見,只讓他在房里好好休息?!?/br> 溫母不疑有他,頓時心頭一熱,撫慰極了,一頓放也惦記著,想著吃了飯便要去看望自己那惹人憐的小侄子。 只是此時,溫母又不無遺憾地看了眼那低著頭默默吃飯的“兒婿”,雖說這當(dāng)初的交易一是一二是二的白紙黑字,他們溫家也不虧,可她明眼看著,兒子對小侄子有點情分上的照料已是頂天了,更多的便是一點沒有。秦家這大兒子模樣頂好,性子也不錯,關(guān)鍵瞧著與自個兒兒子也有點投契,是能說得上話的,只可惜了…… 溫母這項自顧自擔(dān)心著她兒子傳宗接代的大問題,卻不知道她兒子仗著她年老昏花,當(dāng)著她面就開始勾搭人。 鼻尖嗅見的那股sao味似乎越發(fā)明顯了,溫華心頭火熱,面上不動聲色。 趁著小丫鬟端菜上來的機(jī)會,溫華側(cè)過身,椅子悄悄往秦卿身邊拖曳了一點兒。才一動,頓時感覺到埋頭兀自進(jìn)食的身邊人甚至一僵,雖故作平靜,可溫華卻分明覺得他每一根頭發(fā)絲都緊繃了起來。瞧那捏著筷子的指尖,跟白玉似的,溫華知道這玉一樣的指頭勾住人脖子時有多么癡纏,這會兒捏著筷子,用力得關(guān)節(jié)都微微發(fā)著白。 溫華甚至湊過去,嗓音里有些忍耐的沙啞,假惺惺地關(guān)切道:“卿弟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想吃的不好意思說?” 他聲音里的異樣,秦卿自然是聽不出來的,他只覺得自己半邊臉頰一燙,男人熾熱的氣息便籠罩了自己, 低沉磁性的嗓音鉆進(jìn)自己耳朵,本就涌動的情欲瞬間燒紅了他的眼,非得強壓著,才能讓自己不立時倒入夫君的懷里。 這么想著,秦卿明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卻還是忍不住抬眼瞥了眼溫大哥寬闊的胸膛,溫大哥自然是衣著得體的,可他眼前卻浮現(xiàn)出夢里那模糊的,精赤的身子,自己緊緊攀著那結(jié)實的背肌,而這具強健的身體欺在自己身上,手口并用地褻玩著…… 秦卿鼻尖都緊張得發(fā)汗,他僵在那里,傻乎乎地和溫華對視,不知道該說什么,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片空白,半天也沒應(yīng)聲。 “卿弟?卿弟?秦卿?”溫華像是擔(dān)憂他似的,一時情急,竟直接摸上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卿卿? 秦卿腦子哄得一下炸開了,現(xiàn)實和夢境陡然交錯在一起,讓他迷迷瞪瞪地分不真切。他猛地一回神,看見溫華擔(dān)憂地瞧著自己的眼神,與他肢體接觸的那一節(jié)手臂,頓時燃起了火燒火燎的熱度,那些荒唐的夢境里,就是這雙手…… 天哪,他怎么能……怎么能…… 秦卿立時坐如針氈,深深地垂下腦袋,自我唾棄著,可甚至發(fā)軟得厲害,他根本挪不開腳步,連告一聲抱恙先回都辦不到,只能默默地瞅著溫大哥給自己親近地夾了菜入碗,溫柔地詢問自己近來過得如何……他連自己怎么回應(yīng)得都不清楚。 虧得溫母看不真切,堂上伺候的侍從們又一早被溫華換成了裝聾作啞的伶俐人——大家權(quán)當(dāng)做沒看見這對“假夫妻”快要粘在一塊兒的距離,和彼此間黏糊得根本容不下旁人的對視。 直到溫母放下筷子離席,溫華才摸摸蹭蹭地勉強吃了一遍在明面上能吃的豆腐,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還主動要送“卿弟”回院歇息。 “你往日深居簡出,來府上許久,聽聞連府上各處都不曾逛過一遍,我想著你或許有些懼生。只這本實在不必,你既是……咳,你是將軍府的主人,不用顧忌這些,若是不棄嫌,不如往后溫大哥陪你走走?” 秦卿一面身子軟如泥,恨不得立時回去念上三五遍清心咒把這身子的yin心賤骨給消下去,一面卻又舍不得就這么放棄與溫大哥共處的機(jī)會。天生的敏感心思,更讓他下意識補全了溫華省略的話。 你既是我的妻。 光是想一想,秦卿心里都要開花了。 心里快活的時候,身子再如何不配合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了。秦卿抿唇一笑,低低地說了聲好應(yīng)下了。只他紅著耳尖,濕著眼眸,恐怕全天底下只他自個兒不知道自己的偽裝有多拙劣,這可憐的模樣,瞧著溫華眼眸都深了一層。 定下了一個“往后”,溫華也不急于一時,微微笑開了顏,面上依舊是芝蘭玉樹的君子。 只是君子到了夜里,便點著迷香把自個兒養(yǎng)得越發(fā)軟膩香艷的玉體給翻來覆去啃了好幾遍,一路叫著“心肝兒”、“卿卿”,肩頭架著那兩條讓他愛不釋手的白玉長腿,手里揉著那日漸被他玩得熟透的大奶,渴極了似的不斷舔吮那后xue里泄出來的sao水,怎么也吃不夠般舔弄著那怯懦的xue兒。 然后嘆息著,將還帶著sao味兒的嘴咂摸著狠狠親了一頓懷里的心肝兒,回味著白日里那勾勾纏纏的小眼神兒,一顆黑透了的心肝兒就不住地咕嚕嚕往外冒黑水。 “心肝兒,寶寶,卿卿,你再這般誘人下去,我便要忍不住摘桃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