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別(被打斷的H,二哥接回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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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一眨眼戚可都已經(jīng)在山上住了快一個月。這一個月里頭戚可可沒有閑著,法妙是個“酒rou穿腸過,佛祖不知在心中留沒留”的混賬和尚,整日有著數(shù)不盡的旺盛精力,戚可明面上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善客,實則整日里被法妙變著花樣地cao,昏了醒醒了昏,日子過得七葷八素,這山上不知道有多少地方撒下了他被cao開流出的yin水。 虧得這樣還能背下不少佛經(jīng)。 ——戚可偶爾念叨起來還會琢磨著,說不準(zhǔn)哪天回了家還能有個交代呢。 只是他們這般褻瀆佛祖,顯見菩薩佛祖諸天大圣是不會保佑他的。 這世上的事也真是經(jīng)不得念,戚可的逍遙日子過得樂不思蜀,那邊戚武已得了父親的同意,興高采烈地來接戚可下山了。他美名其曰是戚可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這南邊盛夏酷熱,在寺廟那樣一個簡陋的環(huán)境恐過不舒坦,實則,他和大哥戚文誰不知道誰,還不是念叨這鮮美可口的小弟念叨得緊。 這七夕將至了呀。 * 戚武抵達(dá)知客小院的時候,屋里法妙還都正摟著戚可在懷里,一手捻了顆冰鎮(zhèn)過的荔枝,半剝了殼,冰涼涼地用戚可的rutou溫那果rou。 戚可那對奶子本就敏感,往前在魔法世界里頂多要遭些擠奶的罪,他自己擠著是不知憐惜的,可如今落到法妙的手里,一月下來又是揉又是捏又是舔,早被玩得艷上三分,碩大的奶頭比尋常生產(chǎn)過后的女子也不想讓,已是熟透了的顏色,被玩開了的乳孔一受涼便自覺得張開些,正像一張貪吃的小嘴。 “奴兒這乳真暖,來,給我親親?!敝皇欠盍碇皇痔较氯ィ谴植忌孪碌挠袂o卻是俏生生地挺立著呢。他們?nèi)缃窕斓檬炝?,戚可真有根死心塌地的軸性子,法妙也摸索出榻間情趣,不拘什么寶兒奴兒的下流話都張口即來,說得戚可面紅耳赤,又軟著身子吐不出半聲抗議。 起碼,他濕漉漉地xue兒是這么跟法妙說得。 “小浪貨…”法妙低笑一句,張嘴將荔枝連同奶頭周圍一圈的嫩rou都含進(jìn)嘴里,又吸又舔,品著那帶著乳香的果rou。 戚可腰肢一抖,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角,細(xì)聲細(xì)氣地哭求:“好哥哥,要、要出來了…別再吸了……” “啪”的一下,法妙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戚可的屁股,算不得什么懲罰,卻帶著點警告?!爸魅怂藕虻媚悴粷M意了?” 戚可哪里敢點頭,連忙搖頭說沒有。 “我看你分明被吸得開心得很,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戚可紅著臉,卻不敢反駁。他怎么好說,再吸下去,自己不久前剛被吸空的奶水恐怕又要被勾出來了呢?——且不說這話有多羞人,這幾日下來他都琢磨出味來了,興許真是自己這奶水的緣故,法妙那龍精虎猛的勁頭真是嚇人,再來一波,今天明日怕又是要死在這床上了。 便在這時,只聽外頭傳來一陣人聲,戚可下意識縮了縮后xue,他尚且以為是有別的善客要入住呢,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弟,二哥來接你回家啦!” 原本眼泛春情、目若秋水的戚可小臉?biāo)⒌囊幌掳琢?,千種心緒糾纏在一塊兒,竟下意識驚叫了一聲。 外頭的戚武頓時緊張起來,“小弟你怎么了?”說著就要推門而入,戚可一驚,連忙說:“二哥稍等,我、我現(xiàn)下不方便的?!?/br> 戚武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那個闖入,頓時樂了,心頭越發(fā)火熱起來,可顧忌著身邊還有寺院的僧人,只能勉強繃著臉,煞有介事道:“那你快些收拾,好了讓二哥進(jìn)來幫你打點行囊。” 卻說戚武這會兒說的話,卻沒半句能傳到戚可耳朵里的。概因法妙在他耳邊嘶了一聲,壓著嗓子擠出一句話:“作怪的小妖精,你故意的?” 原來他太緊張,緊張得原本就緊緊咬著法妙陽具的xuerou一陣收縮,把他刺激得馬眼一酸,一個沒忍住就這么在他身上出來了!這可讓任性的法妙大為不爽,懲罰似地咬了口戚可的奶頭,這才悻悻地將軟下來的陽具從戚可屁股里抽出來。 這般危急的情況了,戚可那不聽話的saoxue還戀戀不舍,一路緊咬著roubang不放,最后抽出的時候,甚至還發(fā)出“?!钡囊恍÷?,隨即被塞了不知道多少泡的jingye有些便順著xue口流了出來,濕漉漉地順著戚可的大腿滑落下來。饒是快要被緊張害怕沖擊得幾近窒息了,可戚可還是在法妙意味深長的眼神下紅透了臉。 法妙臉上卻看不出什么的,他裝模作樣起來很有一套,正經(jīng)地拍拍戚可的屁股:“去床上趴著,屁股撅起來,把腚翹高些,我把東西清清,免得你這個沒定力的小東西在車上流一地?!?/br> 戚可臉越發(fā)紅了,吶吶應(yīng)聲,軟軟地爬起來依樣做了。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推開自己的屁股rou,在xue里頭摳挖,時不時還會摁倒極敏感yin蕩的地方。 戚可被折騰得有些難耐,剛一動,屁股上便又挨了一下,“別亂動,都滴到地上去了?!狈盥曇粲行┑蛦?,戚可只消一聽,便恐怕他那囂張的陽物又硬了,不由心跳如鼓。 羞恥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咬唇,顫著聲軟著嗓怯懦道:“我二哥來了,可怎么辦呀……” 法妙皺了皺眉,只當(dāng)他是彷徨自己失了身,哥兒嘛,總歸要在乎一下名譽的。比起這個,他更不爽的是到嘴的rou飛了這事兒。自己大不了就還俗,可是戚可總不可能不回家了......無奈便起身安慰他道:“先莫怕,你先家去,待我這頭收拾妥當(dāng),便還俗下山上你家提親可好?” 提親……?! 戚可這時候已顧不上自己和大哥二哥的那點破事,結(jié)結(jié)巴巴地重復(fù)道:“提?提親…?你、你要………” 他臉上泛起瑰色的潮紅,眼中升騰起一片潮濕的霧氣,又羞澀又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要求娶我?” 求娶他,一個身子古怪畸形,又yin亂成性的哥兒? 法妙笑了:“阿彌陀佛,你當(dāng)我真是什么下流的登徒子?小僧好歹禮佛多年,縱然這六根未斷,但到底也知道是非善惡,豈會做出那樣混賬的事?……再則,你都認(rèn)我為主了,這輩子還想逃出我這五指山不成?” 他半開玩笑地說著,說到最后還帶上點葷腔,果見他綿軟可口的小奴隸臉上紅紅,手指纏了又繞,真不知那心里過了幾番春秋,不禁一陣好笑,笑過卻又暗忖自己平日是不是太過分,竟讓他這般沒有安全感。 可回頭想來也是,相處這么久,戚可是什么溫吞怯懦的性格他哪里還不知道呢,當(dāng)初那所謂的勾引分明就是他自己霸王硬上弓,又整日里那般說一不二,戚可哪里敢期望他還能給一個許諾。 這般想著,法妙心里就有些軟。 他給戚可收拾妥當(dāng)了,看外頭模樣,除了眼睛濕了些、嘴巴腫了些、耳朵紅了些,像是沒什么破綻了,才捏著他下巴面向自己,朝上面烙下一吻,灼熱又帶著威懾,直直燙進(jìn)戚可的心臟里去: “在我來提親之前乖乖在家呆著,不準(zhǔn)出去勾引野男人,知不知道?” ……知、知道。 諒你也不敢的。法妙輕哼了一聲,還記著很周到地把一些犯案痕跡統(tǒng)統(tǒng)打包帶走,一個魚躍從另一邊的窗口翻了出去。 * 可是有些事不是知道、不是不敢,就可以避免的。 比如戚可前腳剛上車,馬車還沒走出寺廟十米呢,戚武便鉆了進(jìn)來,大手一攬一帶,戚可便逃脫不及地被整個圈進(jìn)懷里,屁股上正正頂上一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 “好寶寶,這段時日可想煞二哥了!”他嘴上這般說著,手上一點不慢,已經(jīng)摸上了戚可的領(lǐng)口。 戚可身子板瘦弱,可到底車廂狹窄,再擠進(jìn)來戚武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變顯得很局促了,戚可避無可避,本也避不開的,就被他抱了個嚴(yán)實。 戚武是好激動的,自打戚可離開,他就沒好好干過一炮,就算去找城里最sao浪的花魁、最稀罕的奶夫都覺得味同嚼蠟。也是,嘗過小弟這樣柔若無骨、軟膩溫香的身子,卻還沒等新鮮勁過去呢就吃不到了,戚武哪里還能入眼別的。 他只當(dāng)是弟弟清心寡欲了幾天,便學(xué)來一副裝模作樣的假正經(jīng),三兩下就扯開了他的衣襟,胡亂扒開那束胸。戚可松快了一個月,早被那束胸給綁得喘不過氣來,這會兒還來不及呼一口氣,便被二哥的腦袋深深埋在懷里嘬起來。 二哥的嘴唇一嘬,戚可的奶頭就開始發(fā)麻發(fā)酸,他嗚咽著拒絕,蹬腿推手,力氣卻輕得像在勾引,被戚武全數(shù)壓下。他吸咬一陣,滿鼻子的膩香一解相思之苦,卻遲遲不見奶水出來。戚武如何機敏的人,頓時就起了疑竇,再看戚可奶頭紅碩欲滴,乳孔顫顫,一身肌膚更添瑩潤,竟比分別前yin蕩十倍,頓時想到什么,不顧戚可掙扎便直接扒下他下褲——里頭竟沒穿褻褲! “小可,怎么回事。” 戚武沉著聲問。 糟了,太久沒穿這些,一時匆忙竟直接給漏了。戚可摸不清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緊張得額頭都沁出汗,支支吾吾半天,忽然靈光一閃:“是我,我長胖了,原先的褻褲已穿不上了?!?/br> 戚武聞言果真用手丈量一番戚可的屁股,笑了聲:“果真大了不少,比那生了孩子的婦人也不差了。即是如此,干脆往后也別穿,省了功夫,你人也輕快。” 哪里有輕快得道理呀,戚可欲哭無淚,沒了絲質(zhì)的褻褲阻隔,下身正摩擦著繡花紋飾的外褲,還得擔(dān)心別讓下身淌的水沾到,只有更不方便的道理。 他正想辯解幾句,戚武的手指卻已經(jīng)淺淺磨蹭過他的后xue,“寶寶這xue怎么又腫了,難不成,又忍不住,日日在佛堂里自瀆?” 戚可嚇得快要魂飛魄散,僵著身子,只好期期艾艾地應(yīng)下。少不得又被戚武趁勢問他是怎么自己玩自己的。 戚可先說自己用手,戚武:“還有呢,光寶寶這一雙小小的手,能喂飽這張貪吃的嘴?” 一步一步,逼問得他沒了退路,最后竟將法妙同他玩的什么木魚、轉(zhuǎn)輪、燒火棍都倒出來。 戚武也不知信了沒信,以后逼問:“有這許多好玩物什,那人呢?寺里可有不少陽氣盛熱的武僧,寶寶沒見到什么英偉不凡的漢子么?” 這、這自然是有的... “那寶寶做下流事的時候,是夢得哥哥們多,還是那些大和尚的寶貝多?” 戚可被逼到死角里去,二哥一步不讓的逼問讓他眼眶都紅了,顫著心氣兒,眼前不自覺浮現(xiàn)出法妙那根燒火棍把自己捅得yin心開竅的場景,光是想到,就覺得后xue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水了,哪里還顧得眼前這人是誰,兩條腿已然扭捏著去蹭對方的rou來。 戚武冷眼掃過那微微紅腫外翻的屁眼兒,心知定是好弟弟在“清修”的時候又不知勾搭上了哪個野男人,嘿,還不知是不是只有一個呢。瞧那紅腫著還一開一闔的腚,興許自己去接他時都還不知含著誰的rou,這會兒對著自己親哥倒做出一副三貞九烈的模樣! 戚武心下發(fā)恨,竟故意只拿話拿手撩撥戚可一路,卻時時不上真家伙,只等到戚可熬得受不住哀求,才冷颼颼一笑: “寶寶莫急,先待回家給你接風(fēng)洗·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