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望替身4》朝堂上被公然羞辱,白月光出場,即將被白月光玩弄(彩蛋:被玄武王磨逼
書迷正在閱讀:他屬于我(病嬌 暗黑 慎)、星際航行桃色事件全記錄、[總攻BDSM]往后余生、窺伺星際美人【rou】、甘愿(束縛控制改造虐身調(diào)教)、把廣告玩成飛機(jī)杯(zg)、公用合約(雙)、繁星入我懷【下卷】(穿書萬人迷np戲精受)、雌畜受精待機(jī)中、崽玩壞手冊【快穿/雙性】
第八個月的時候,玄武國來了一份密報,說是密報,實(shí)則光明正大,寧戎都不用刻意去劫,探子就主動上交到他這里。 八個月了,這小質(zhì)子才等來了一份薄薄的書信,說來也是可笑。寧戎有些譏諷的看著上面假惺惺的話語,又有些同情這被當(dāng)做禮物似送過來的云書。 他轉(zhuǎn)頭就把這信丟給了云書,那人呆呆的,看著上面熟悉又陌生的字跡,一瞬間,他只感覺自己來到青龍國,不是八個月,而是八年。 這對他來說漫長又艱難的時光,被那個人輕描淡寫的描繪著,讓云書恥辱,他看著看著,手上不自覺就將那薄薄的信紙揉成了一團(tuán),眼角紅了,卻是一滴淚也沒有,一聲哭泣也沒有從喉嚨里傳出來。 寧戎驚訝于他越來越頑強(qiáng)的個性,他越發(fā)覺得這個人看上去軟弱無能,實(shí)際在這般的折辱和調(diào)教之下,他真正的,被隱藏在柔軟下的堅(jiān)韌,慢慢就顯露了出來。 他湊過去,一點(diǎn)點(diǎn)將云書手里的信扯了出來,接著手輕輕一揮,將那信在燭臺上點(diǎn)燃。云書的眸子盯著那漸漸變成灰燼的紙張,那瀲滟水眸里倒映出的烈焰似乎燒進(jìn)了他的心里。 寧戎看他這般神態(tài),低低笑了,道,“下個月,淮王會過來青龍國,與我會面?!彼哌^去,將云書摟在懷里,神情姿態(tài)格外親密,可兩個人卻心知肚明這不過是虛影假象,寧戎抱著他,低嘆道,“云淮知道你在青龍國做質(zhì)子,他會怎么做呢?!?/br> 云書的眸子里帶上一絲茫然,他有些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思緒卻停留在云淮的名字上。 云淮是玄武王的親弟弟,同父同母,他身份高貴,能文善武,又能領(lǐng)兵作戰(zhàn),又能吟詩作畫,在這四國之中,他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將,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公子。 和云淮比起來,云書或許實(shí)在是不值一提,可他從未自怨自艾,只是喜歡一個人就默默看著,從不奢求什么。他的母親是一個青樓女子,只因玄武先帝潛龍之時一夜風(fēng)流,才有了云書,也因此被人詬病,所以他的父皇也并不曾喜愛過他半分。 這些血緣兄弟里,真正對他好過的,其實(shí)只有云淮一個。他不曾瞧不起他的生母,不曾瞧不起他的怯懦,對他總是報以一抹溫柔的笑意,護(hù)過他,守過他。 后來云淮出征北里,一去就是好多年。也是這個時候,云騁闖進(jìn)了他的世界,一點(diǎn)點(diǎn)帶走他的心。 而如今,云淮要來青龍國,他要來了………… 為什么? 云書不明白。當(dāng)年云騁和自己說,他多么多么舍不得自己,可奈何青龍國咬定了就要他一個,要用一座城池的性命,換他一個人。他看著云騁眼中的不舍和糾葛,可想到那城里幾千人的性命,思量了幾個日夜,他就同意了。 可結(jié)果呢?寧戎要的,根本不是他…… 為了護(hù)住云淮,他將自己舍了出去。 一個毫無地位的王爺,哪里比得上一個天之驕子,一個不敗戰(zhàn)神? 云書不是不明白,只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這樣狼狽,又讓他恥辱的方式,告訴他自己在云騁心中的地位,告訴他,他曾經(jīng)的希冀和美夢都是假的。 他又哪里會因此記恨云淮?這樣的無望歲月里,或許只有云淮給他的溫柔是真心的,其他人都是虛情假意。 等待著云淮來青龍國的日子里,寧戎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異。那種帶著審視的,古怪的凝視,仿佛在思考什么,質(zhì)疑著什么,看的云書心驚膽戰(zhàn),在寧戎面前越發(fā)的坐立不安。 寧戎依然會每晚都玩弄他,在將他弄得下身濕漉漉的時候,讓瑜王把他cao臟,接著再無拘無束的在他的身體里發(fā)泄出渾濁的欲望。 等熬到云淮上京的那天,已經(jīng)是第九月了。 云書以為寧戎會將他關(guān)在房子里,不讓他有機(jī)會能見到玄武來朝的使臣,可沒想到寧戎一早就命人給他送來了上等的衣料,這意思,仿佛是準(zhǔn)他上朝迎接使臣? 云書愣愣看著來送衣服的侍衛(wèi),手里捏著那軟軟的布料,那侍衛(wèi)催促著他換上衣服,好跟著他們前往大殿。 他連拒絕的機(jī)會都沒有,只好嘆了一口氣,快速換了衣服就跟著他們走。 他不敢去見玄武的使臣。他身為玄武的王爺,到了青龍做質(zhì)子,卻被人玩成了下等的娼妓,全天下的人都知曉他是寧家的玩物,這讓從玄武前來的云淮怎么抬得起臉面。 云書想到這里,微微紅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樣的刁難和羞辱,害怕云淮會像別的人一樣看不起他,覺得他茍延殘喘下賤至極。同樣身為玄武國的人,他如今的處境,除了給玄武添一份笑柄,多余的再做不到…… 來到這殿堂之上,金樽錯落,玉手琵琶,他垂著頭坐在角落里,不敢吭聲,不敢抬頭,更不敢朝著玄武國使臣的方向看。 云淮坐在那,目光微微有些冷漠的看向云書,他雖眉目之間與云書有幾分相似,卻因?yàn)楹筇斓脑旎煌?,氣質(zhì)上天壤之別。一雙冷眸如冰如霜,劍眉入鬢,面容上那刀刻斧鑿似的完美輪廓驚為天人,一襲黑衣又襯得他如同夜魘,如一柄出鞘的黑刃,染了血,周身都是藏不住的凜凜煞氣。 寧戎是個合格的帝王,在青龍國的歷史上他也是手段狠辣的角色,卻也被這敵國王爺?shù)臍鈩菟饝?,眸子里微微一沉,越發(fā)對云淮這個人抱有遐想。 他朝著云淮舉了舉杯中酒,揚(yáng)聲道,“淮王,多年不見,你倒是和從前不差分毫?!?/br> 云淮的眸子冷漠的看了過去,唇邊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當(dāng)年陵水一戰(zhàn),王上還是青龍?zhí)?,如今倒是大有不同了?!?/br> 提到陵水一戰(zhàn),寧戎的笑意微微僵住了,他雖對云淮有著那種情愫,可他身為帝王,又怎么能忍得住對方當(dāng)著眾臣提起當(dāng)年不堪之事。 當(dāng)年陵水一戰(zhàn),云淮領(lǐng)兵出征,以少勝多不說,還生擒了寧戎,以他的性命換了青龍三座城池,也正是因?yàn)榇藬?zhàn),寧戎當(dāng)年被群臣參奏,又花了幾年時光才扳回一局。 如今他身為青龍王上,誰敢隨意提起陵水一戰(zhàn)便是不想要這腦袋了,可此刻被云淮這么公然拿來調(diào)侃,寧戎除了微微皺了皺眉心,竟然也說不出多余的話。 他看著面前這個面如白玉,又氣質(zhì)如閻羅的男人,再看看角落里縮著不抬頭的那個,心里突然就覺得,這兩個人,真是一點(diǎn)點(diǎn)相似都沒有。 不過,想要羞辱云淮,辦法自然有。 他輕笑一聲,再道,“淮王可還記得玄武國的云書王爺,就是在座的這位。” 輕揚(yáng)衣袖,他的指尖毫不客氣的指向了有些發(fā)愣的云書,看著那人顫了顫,他再道,“你們兄弟相見,云書,你也不和淮王敘敘舊?” 云書哪里想到話題會突然引到自己的身上,他心口一緊,視線轉(zhuǎn)過去就和云淮對視。 只見那人的眸中什么都沒有,不再似少年時候溫潤如玉,反而凌厲的讓他心慌,讓他害怕。 云書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默默垂下頭,低聲道,“淮王殿下,多年不見…………” 云淮這么盯著他看了好久,唇線抿的很緊,一個字也不說,寧戎死死盯著云淮的一舉一動,準(zhǔn)備繼續(xù)加一把火,道,“云書,上來?!?/br> …………上來?云書愣住了,抬頭望過去,看到寧戎眼中殘忍的笑意,他整個人僵住,帶著乞求的目光看過去,可憐的就像是一只即將要被咬斷脖子的小兔子。 好一會,他才硬著頭皮一步步走上去,接著被這個惡劣的男人扯到懷里,親了親臉頰,這一親,殿上那些喝酒談天的人全都呆了,玄武國的使臣們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 “云書是你們玄武王送來的,挑的人倒是極品,你們玄武是不是盛產(chǎn)這樣的雙兒,這倒是讓我好奇了,淮王,你知不知道云書這體質(zhì)?” 他一口一句云書,絲毫不將他玄武王爺?shù)纳矸莘旁谘劾?,明擺著就是要用云書羞辱玄武國,羞辱云淮。 云淮不再朝上看,倒了一杯酒飲了一口,才又似笑非笑的看過去,唇邊勾起的揶揄之色遮掩不住,“青龍王上,云書是我玄武送來貴國求和的質(zhì)子,自然是選的最上等,最稀缺的貨色,如若是平平無奇的,青龍王又怎么看得上眼?” 他說出這話時候面上無多余的神色,無驚無怒,平平淡淡,仿佛真的只是在和寧戎談?wù)撘患锲贰?/br> 云書被他的話語羞辱的血色全無,整個人就像是塊碎了的玉,讓人憐愛,卻讓人更加想要撕碎。 寧戎聽著云淮說了這席話,目光依然直直看著云淮的臉,仿佛想要從中找到一絲紕漏,一絲偽裝,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想了想,他突然將懷里的云書推了出去,云書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從那臺子上滾了下來,滾到了云淮的面前。 他的額頭磕到了桌角,泊泊的血落了下來,整個人伏在那動都不敢動。 “既然如此,淮王不如親自試試,這小東西是不是上等的貨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