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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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庭川來到辦公室,剛剛坐下沒一會助理就敲門進來?!俺?,有一個案子老板特地吩咐你接手,委托人十分鐘后到?!?/br> 頂頭上司親自安排得案子自然是不能推脫,這種情況不是案子比較復(fù)雜就是代理人身份復(fù)雜。 收縮臀部,后xue中的肛塞存在感十足。雖然心里有些郁悶,但楚庭川沒有顯露分毫。點點頭,收下助理遞來的案件資料,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盡快熟悉。 俞笙跟著祝言華來到律師事務(wù)所,看到前臺身后墻壁上大大的‘森木’二字加上周圍擺放的綠植,只覺得鼻尖的空氣都清新不少。兩人跟著前臺人員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敲門聽到回應(yīng)后進入。 俞笙走進房間正巧和目光剛剛從卷宗上移開的楚庭川四目相對。 好像貓咪的眼睛??!這是俞笙見到楚庭川的第一印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男生長著這么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清亮神采奕奕,真得很像貓咪…… 也許是整日與小動物打交道的緣故,俞笙不動聲色地觀察起楚庭川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楚庭川坐在位子上,三個人簡單的自我介紹后便進入正題。他打開卷宗,開始聽取祝言華對于整件事的詳細敘述。對于坐在祝言華身旁的俞笙并沒有分出過多注意,一來對方只是當(dāng)事人的好友與事件的相關(guān)人,二來俞笙戴著鴨舌帽,壓低的帽檐將他的面容遮住了近一半。自打進來就安靜地坐在一旁,很是低調(diào)。 “好的,祝先生。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完全明了,根據(jù)你們收集到的當(dāng)時路人所拍攝的視頻,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故意傷害。即使對方以正當(dāng)防衛(wèi)為由,也完全站不住腳。加上您朋友的傷情與證詞,勝訴的可能性很大?!背ゴ托牡貙⒚恳粭l相關(guān)法規(guī)講述給祝言華他們聽,條理清晰,簡單易懂,俞笙聽著也不禁為對方的專業(yè)能力嘆服。 “我會聯(lián)系對方的律師,看是否可以在開庭之前私下和解。” “不用!就給鬧上法庭去?!弊Q匀A憤憤不平地拍著桌子說道:“楚律,按照你剛剛說得我要是反告他故意傷害有多大把握勝訴?” “勝訴的可能不是沒有,只是……”楚庭川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但畢竟是您先動的手,所以對方很大幾率會抓住這一點咬死你尋釁挑事。” “不管了,那yin婦給我?guī)ЬG帽子的賬還沒算呢,jian夫還把我暴打一頓。打我就罷了,還把我家小魚兒的俊臉給劃個口子,絕對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們!”說到激動處,祝言華又猛拍了好幾下桌子。 俞笙低下頭把帽檐壓得更低了,這外人在場呢祝言華還這樣大刺刺叫他外號。最重要的是,他受傷的理由實在是丟人,別人都沒出手自己就一腦門撞兇器上了,他都沒臉說出去。移開視線不想理會頭腦充血的好友,但轉(zhuǎn)臉的瞬間從帽檐下看到楚庭川的手正不露痕跡地整理被震散的文件與紙張。將這些東西全部整齊地理在一起,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環(huán)顧四周,俞笙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一切都按照體積從小到大的規(guī)律擺放整齊,即使大量的卷宗壘在一起卻沒有一絲凌亂,看起來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到極點。此刻俞笙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好想請這位楚律師來他店里整理倉庫。 也許是俞笙的目光過于強烈,楚庭川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只看到黑色的帽檐和線條流暢姣好的下頜。 收回目光,楚庭川繼續(xù)專注于和祝言華的談話中。隨著注意力的集中,股間的尾巴存在感逐漸降低,幾乎可以忽略。因為是仿貓科陽具,所以形狀上底部粗頂端細,在走路以及站立時需要時刻注意緊縮括約肌。 談話剛剛結(jié)束祝言華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導(dǎo)師打來的。趕忙舉起手機對楚庭川微笑示意,然后就走出屋外接電話去了。因為走得急,椅子被他帶動著移動了一段距離。 俞笙起身后將兩人的椅子推回原位,特意使兩張椅子的位置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這微小的細節(jié)對于他來講不過是舉手之勞,卻引起了楚庭川心中好感。下意識看向俞笙,這位很少出聲的相關(guān)人。 俞笙將椅子推好,在桌子前站定和楚庭川禮貌地辭別。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就被身后人叫住,“俞先生,請等一下?!?/br> 楚庭川坐下時發(fā)現(xiàn)祝言華把車鑰匙落在桌在一角,急忙叫住俞笙,拿起車鑰匙站起來向他走去。 此時,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了。 在這兩起兩落加之叫住俞笙的匆忙,楚庭川忽略了股間的小玩意。在他走向俞笙的途中,一個毛茸茸的小尾巴依然從褲腳中甩出,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楚庭川當(dāng)即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收場,拿著車鑰匙的手一松,鑰匙掉在了肛塞旁邊。俞笙的目光盯著地上的小玩具,腦袋也當(dāng)機了。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干站著,沒有任何舉動,周邊的氣氛尷尬到仿佛連空氣都凝滯了。 沾滿不知是和液體的肛塞安靜的躺在地上,和車鑰匙一起閃耀著金屬色的光芒。上面覆蓋的凸起倒刺強勢地宣告著自己的純在感,俞笙想忽略都不行。 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從緊繃的下頜線能夠看出楚庭川內(nèi)心的緊張。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胸腔中爆裂開來,即使在圈內(nèi)人聚集的場合他也從未出過這樣的洋相。抬起頭與俞笙再次四目相對,此時他終于看清了余笙的正臉。眉眼彎彎,天生就帶著溫柔笑意,略淺的雙眼皮一直延伸到微微下垂的眼角,幾縷發(fā)絲被帽子壓在額前,依稀可以看到額頭纏著得白色紗布,給人一種無辜又良善的感覺,毫無攻擊性食草系十足。身材挺秀高頎,純黑鴨舌帽的對比下更顯得臉龐白皙無暇。 俞笙看著楚庭川眼中的慌亂與緊張,雙手握緊拳頭微顫,本就比常人淺淡的琥珀眼眸透出一絲脆弱,見此一股許久未曾有多愉悅感從內(nèi)心深處冒出。誰能想到儀表堂堂的律政精英內(nèi)里竟是個饞嘴貪吃的貓,在外面也不收斂幾分,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 “你……”俞笙剛開口房間的門就被敲響兩聲隨后從外面猛然打開,祝言華急沖沖地走進來,邊走邊說:“我都到停車場了才發(fā)現(xiàn)車鑰匙忘拿了,瞧我這腦子。” 看到祝言華突然進來,楚庭川是徹底慌了神。下意識想要抬腳將肛塞踩在腳下遮住,但是俞笙比他更快。聽到開門聲的同時,俞笙就快速蹲下身,將鴨舌帽正放在地上嚴絲密縫地蓋住了肛塞,然后將左腳球鞋鞋帶解開,裝作系鞋帶的樣子。 祝言華火急火燎地沖進來,看到兩人的姿勢也不作他想,嘴上重復(fù)著:“哎,我車鑰匙呢?” 俞笙拿起帽子旁邊的車鑰匙遞給祝言華,對方接過又急忙走了,走之前對著還在系鞋帶的俞笙說道:“一會跟我回趟學(xué)校啊,導(dǎo)師找我?!?/br> 俞笙點點頭看著對方走出去關(guān)上門,這時才站起來重新審視著眼前人。本來心下松了一口氣的楚庭川在對上俞笙的眼神后心又高高提了起來。 明明還是那個人,那張臉,那雙眼,但是和之前比,完全變了。 那雙眼眸看起來還是溫溫柔柔地帶著笑意,卻又有種無法忽視的威嚴蘊含其中。那笑,不是他所厭惡的在一些主身上見多了的譏笑與嘲笑,而是一種實實在在居高臨下的調(diào)笑。溫和儒雅的笑中隱藏著一絲張狂,那是與生俱來的氣勢。 這一刻,楚庭川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貓,自顧自地偷玩玩具傻樂,實際上后頸rou早就被人拿捏在手里。這種撲面而來無孔不入的籠罩感令楚庭川呼吸有了幾秒鐘的停滯,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胸腔震顫的聲音傳入雙耳,不知對方是否也聽到了。 俞笙扯了下額頭有些蓋眼的紗布,笑著說道:“下次記得屁股夾緊點,省得被人揪住小尾巴啊,小貓咪,呵。”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沒有管遺留在地上的黑色帽子。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楚庭川才找回全身的知覺,重新掌控身體。緩緩蹲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拿起地上的帽子,直勾勾地盯了好一會,最后慢慢放到鼻子間輕輕嗅了嗅。突然如夢初醒般停下動作,右手不知所措地捂住雙眼,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俞笙被下了什么咒語,不然怎會如此,如此……像中了魔一般! 祝言華看到坐進車里的俞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開到半路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好奇地問道:“你頭上帽子怎么不見了?” “哦,可能落在律師那了吧。” 祝言華覺得有些不對勁,俞笙這么心細如絲的人犯這種失誤,有點說不過去。他想了想,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俞笙他,不會是腦子被撞壞了吧…… 車開進校園,慢慢駛?cè)胫鞲傻?,因為也快到中午,人還有有點多,祝言華開得很慢。俞笙朝窗外一看,就看見兩張熟面孔。 祝言華順著俞笙的目光看過去,一看是那倆孬種,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憤不平地對俞笙說道:“李沐那小子就是個賤皮子,天天被張敖打罵還跟狗似的舔。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放著你不要去找張敖那個人渣?!?/br> 俞笙看著窗外,張敖把李沐遞給他的飲料全部倒在對方頭頂,完事了又補兩巴掌。周圍的人群還挺多,大多對這一場景見怪不怪,看來這幾年兩人在學(xué)校沒少出風(fēng)頭。 “哎呦,我之前怕你心里不舒坦都沒和你講,你是不知道李沐在張敖面前賤成什么樣了。有一次張敖找了一男的兩女的玩4P,臥槽,4P?。⊥嬉话氚牙钽逡埠皝砹?,不但自己cao,還和那個男的雙龍,最后還讓那倆女的帶著假玩意cao。你是不知道,李沐那模樣都跟磕了藥似的,我都看不下,怕長針眼!” “你怎么知道?” “張敖把打了碼的視頻傳網(wǎng)上,就李沐沒打碼后來不被人扒出來了嗎?幸虧李沐畢業(yè)了,不然他大學(xué)玩完,張敖畢竟有他爸護著,沒出什么事。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當(dāng)初對他多好啊,連我看了都吃醋,整天跟他在一起都沒有插空的地兒了!”祝言華說到后面氣得直拍方向盤。 俞笙趕忙制止住他,淡淡說道:“也許人家就喜歡這樣呢。你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沒,即使被潑了尿那也是紀(jì)梵希香奈兒,這些東西我給不了他。” “我就cao了,你這真情實意的感情難道比不上那真金白銀的名牌?你就看吧,一身名牌有錢了又怎樣?就張敖這個玩法不到三十就得染艾滋,活不活得到三十五還得另說呢,還錢?就怕有錢沒命享!” 俞笙沒說話了,收回目光看著前方,思緒慢慢飄遠。 李沐是他談得第一個男朋友,也是他收得第一個奴。兩人是在王國這個會所里認識的,那時候俞笙在里面當(dāng)調(diào)教師,因為和老板熟,時不時有表演。俞笙的手藝很好,無論是什么道具他都玩得很穩(wěn)。老板說他是天生的調(diào)教師,其實這句話不單單是夸獎。 余笙不是一個很喜歡玩粗口的人,即使是凌虐的過程他也像是在玩弄心愛的玩具一般,在給予對方痛感的同時又能讓對方體會到被珍視愛撫的錯覺。 他的玩法很適合表演,不需要罵娘,不需要帶著臟字,言語中的羞辱味已經(jīng)十足。溫溫和和不急不慢的施虐,就像他這個人,仿佛沒有任何攻擊性,通場下來還帶著一絲藝術(shù)的美感。 單就手法技藝來說,俞笙的水平遠超大部分人。但是無奈外形過于俊秀,性格也很溫軟,導(dǎo)致很多奴還是下意思認為得不到精神上被虐的滿足,依舊喜歡選擇外形粗獷威猛的主。 這一點令俞笙很無奈,調(diào)教過不少人,每一次結(jié)束后對方都很佩服夸贊他的手藝,但卻從沒有人提起想要認他為主。 即使嘴上不說,俞笙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被打擊到。老板安慰過他,說不要急,圈子里什么人沒有,總會遇到屬于你的奴。 直到遇到李沐,俞笙以為他就是專屬于自己的奴。他比李沐大一級,兩人從調(diào)教到認主再到確定戀愛關(guān)系,總共只花了一學(xué)期的時間。兩人幾乎把所能玩的一切都玩過了,那段時間俞笙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就像電影中所言道:“若你想要跟某人共度余生,你會希望余生越快開始越好?!?/br> 當(dāng)時的俞笙對于未來的一切規(guī)劃都有李沐的影子,兩人就這樣蜜里調(diào)油直到張敖的出現(xiàn)。 張敖在王國里看到了俞笙兩人,隨后便開始無所不用極其的挖墻腳。一開始俞笙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自己與李沐既是主奴又是愛侶,雙重身份下的關(guān)系總是牢靠的,但現(xiàn)實給了他重重一巴掌。 在他看到李沐跪在張敖面前時,他覺得自己的臉快被打爛了。 當(dāng)他看到李沐在衣食住行上發(fā)生的變化時,他開始思考難道自己是輸給了錢? 但當(dāng)他看到張敖毫無底線地對待李沐,對方還一副甘之如飴的反應(yīng)時,俞笙對自己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有什么比‘我待他如珍寶,你待他如狗屎??上麑幵府?dāng)廁所里的臭糞也不愿當(dāng)我手上的明珠’這件事更打擊人。 從那以后,俞笙退圈了。他一步一步實現(xiàn)著自己對未來的規(guī)劃,但是這一切已經(jīng)和李沐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俞笙停下回憶不愉快的過往,站在教學(xué)樓的大廳里等著祝言華。只可惜,有些人就是愛主動討人嫌。 張敖甩著膀子走過來,明明是專門沖著俞笙來得,還裝模作樣地走到跟前才發(fā)現(xiàn)一般打著招呼:“喲,這不是俞學(xué)長嗎?好久不見啊。這頭怎么回事啊,磕門上了?哎呦,看著挺嚴重,縫了幾針???” 俞笙轉(zhuǎn)過身不想搭理他,可惜對方就跟天生和他不對付一般,硬往跟前湊?!坝绊懮畈唬课铱茨闵磉呉矝]個人照顧,要不要我把李沐這小賤奴借給你,讓你使喚幾天?” 俞笙告訴自己莫生氣莫生氣,和傻子一般見識沒必要。轉(zhuǎn)過身笑得很是客氣,“不用了,我怕傷口感染。”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嫌棄張敖臟。 張敖也琢磨出意思來了,氣得譏諷道:“還跟我臭擺譜,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樣?圈子里的笑話還跟我這裝清高,說實話,我就沒見過比你還懦弱無能的主!”說完撞開俞笙的肩膀氣沖沖地走了,李沐跟在身后低著頭一聲不吭。 離開有一會兒了,俞笙還能聽到張敖打罵李沐的聲音,那力道可想而知。 因律師事務(wù)所的那一段小插曲帶來的好心情消失殆盡,俞笙摸了摸額頭的紗布,臉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