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窺伺星際美人【rou】、甘愿(束縛控制改造虐身調(diào)教)、把廣告玩成飛機杯(zg)、公用合約(雙)、繁星入我懷【下卷】(穿書萬人迷np戲精受)、雌畜受精待機中、崽玩壞手冊【快穿/雙性】、私人(bian器)珍藏、ABO蜜桃繼母、征服末世帝王【粗暴SM】
看到季航的第一眼,俞笙就明白king為何如此上心,這位小朋友長得實在太過可愛,連俞笙都不自覺生出一股保護欲。 剛剛成年的他臉蛋圓圓,帶著些許嬰兒肥。下垂的眼角抬起頭看你時,簡直無辜到極點,惹人憐愛。皮膚白嫩,頭發(fā)有些天然卷,在燈光的照射下映襯出栗子似的棕色。身高中等,偏瘦,穿著寬大的T恤顯得有些瘦弱。 “名字?” “小舟?!钡茫B聲音都奶聲奶氣的。男孩表情怯怯地看著自己,俞笙下意識看向King,對方正以一臉憐愛的惡心表情盯著小舟。 這家伙,看來是動真格的了。 俞笙直接開門見山,“King說你很適合我,那就說說你自己吧?!?/br> 小舟看著俞笙泰然轉(zhuǎn)身地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兩只手不安地捏著褲子上的布料,深呼吸了幾個來回后開口道:“我不知道?!?/br> 俞笙本來微垂的眼皮緩緩抬起,直視面前這位緊張到身體僵直的小朋友,露出招牌的暖心微笑,安撫道:“不用急,一點點說。” 也許被俞笙的笑感染,小舟開始慢慢講述自己不為人知的內(nèi)心。 “嗯……從小到大,長輩,老師總是夸我乖。我很聽父母老師的話,在家是乖孩子,在學校是乖學生。我第一次違抗父母的行為就是沒有選擇離家近的大學,而是來到海市上學。我一直很向往當一個乖孩子,但是從小到大得到的夸獎并不讓我開心。怎么說呢,我不覺得那是我內(nèi)心渴望的乖巧。我只是做了一個我自己覺得無所謂,正巧又符合他們心意的選擇罷了。我想當一個真正的乖孩子,我想要把自己奉獻出去,我想要被統(tǒng)治,被cao縱,被支配。我會當一個乖孩子,我想要被夸獎,通過努力去爭取真正的獎勵。我想要別人看到,我是多么聽話,多么優(yōu)秀,多么乖巧。我要成為最乖的孩子……” 最初緊張局促的少年,在剖開自己的內(nèi)心,講述自己的秘密時,眼底不再是壓抑和躲藏,眼神中的愈發(fā)耀眼的光亮,聲音中愈發(fā)堅定的語氣,都是偽裝的釋放與宣泄。 俞笙默默聽完,沒有打斷。小舟激昂地講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激動,連忙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対俞笙笑笑。 “說得很好啊,不用不好意思。在這里,本就是要直面自己。既然說了這么多,那你具體可以接受的尺度到哪里,對痛感的耐受度又有多少?你沒有拒絕我,是因為喜歡同性調(diào)教嗎?” “我確實喜歡男生,其他的我不知道。”講到這小舟的雙頰飛上兩團紅暈,“我自己從來沒試過?!?/br> 俞笙追問道:“難道從來沒有自慰過?” “有,有自慰過,幾次。但是其他的,就沒有玩過了。” “自慰的時候沒有碰過肛門嗎?” “沒有……就只擼過前面……”從俞笙的角度只能看到對方的頭頂和紅彤彤的耳朵,他覺得再問下去,這小孩估計就要把頭埋地縫里了。 “過來?!庇狍铣≈壅辛苏惺?。 不明就里的小舟聽話地走到跟前,大眼睛長睫毛撲閃撲閃地看著俞笙。 “仰脖子很累的。” 小舟茫然地愣了兩秒,隨后趕忙跪在地上,雙手放在雙膝仰著頭恭敬地看著俞笙。 揉了揉天然卷發(fā),果然十分柔軟。俞笙溫聲說道:“小舟,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做的只有令行禁止這一件事,一直到儀式結(jié)束,明白嗎?” “明白?!毙≈鄯e極地點頭,問道:“那我是不是從現(xiàn)在開始,稱您為“主人”?” 俞笙看著面前單純青澀的面孔,抬眼望了望旁邊的King,答道:“不,你叫我先生就好。記住,主人這兩個字,背負著太多,所以不要輕易稱一個人為主人。叫多了,這個詞和你這個人,就變得廉價了,懂?” 小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活潑地叫了聲:“先生。” 俞笙聽后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現(xiàn)在去里間的浴室洗干凈,光著身子出來。等到八點,我?guī)闳ノ枧_上,給你一個向別人證明自己的機會?!?/br> “嗯!” 小舟走后,俞笙放松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fā)里,表達了他對小舟第一個看法:“很有潛力的sub。” King抱著胳膊洋洋得意道:“嘿,我就說肯定適合你。最重要的是,嫩??!” “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對美少年有變態(tài)的狂熱?!庇狍蠜鰶龌貜偷馈!盎o百日紅,小朋友也有長大的一天,到時候你要如何?” King毫不在意地攤手,“喜歡是當下,但是愛上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單看我和他能走到哪步?!?/br> “那我就祝你好運咯?!?/br> “好說好說?!?/br> 七點五十,舞臺的幕布緩緩落下,俞笙牽著小舟的手走上舞臺。赤身裸體的男孩只有脖子上戴了一個黑色皮革制的項圈,項圈的四周掛著銀色金屬圈,兩側(cè)內(nèi)部安裝了隱藏的微型麥克風。 而俞笙還是那身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西褲,左耳佩戴了一只耳掛式隱形麥克風。 “緊張嗎?” 男孩盯著前面黑色的幕布,點點頭。 “興奮嗎?” “有一點?!?/br> 幕布的另一邊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向這邊,只等到幕布拉起,自己就會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聽從先生的命令做出各種或低賤,或yin蕩的動作,展現(xiàn)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他需要做的就是完全的服從,讓臺下的觀眾看到,自己有多優(yōu)秀,多乖巧,多聽話。 俞笙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手表,從舞臺側(cè)面的置物架上取下一條繩索,將繩索一端的活扣扣在小舟項圈正前方的金屬環(huán)上,另一端命令他用嘴咬住。 “從現(xiàn)在開始到退下舞臺,沒有我的允許你只能以跪姿跪在臺上,移動只能靠爬,雙膝著地,背部挺直,屁股翹起,不能聳肩,不能低頭。明白?” “嗚嗚?!弊彀鸵ё±K索的小舟用力點頭,用悶悶的叫聲回應。 俞笙走到舞臺正中央的搖椅坐下,左手邊擺放著一張實木方形茶幾,高度剛好適合坐在搖椅上的俞笙伸手動作。 竹制的搖椅坐起來很是涼爽,俞笙閉上眼睛靠在堅硬的椅背,用身體的力量使椅子輕輕搖擺。慢慢地,外界的聲音逐漸散去,只有搖椅前后擺動的輕微聲縈繞耳邊。 “咯吱——咯吱——” 放在扶手上的手指以某種節(jié)奏輕敲,感受到一束微弱的光亮透過眼皮傳到眼睛里,俞笙知道,時間到了。 睜開眼睛,一束自上而下的光束照亮了他前面的位置,臺下的觀眾只能透過暗淡的散光,隱約看到一個男人舒適地坐在搖椅上,輕搖慢擺,很是悠閑。 “這是干嘛呢?演鬼片呢?” “沒勁,這么久遇上個儀式,還以為能看到點勁爆的呢?” “哎,這我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呢,哪兒見過來著?” “你一說我也覺得……” 沒有冰冷,強硬,暴力,rou欲……這個寡淡到詭異的開場引起下面觀眾的竊竊私語。 搖椅擺動的“咯吱”聲通過舞臺上的收音設備通過環(huán)繞四周的音響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在這種有規(guī)律有節(jié)奏的聲音下,人們的不自覺安靜下來,私語聲逐漸散去。 此時,隱藏在舞臺暗處的男人有了動作,伸出左手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從高處緩緩倒水入杯,從低沉到高昂的倒水聲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注視著那一縷閃著粼粼光亮的水流,慢慢變細。 直到“砰”的一聲,茶壺被放在桌子上,人們才恍若驚醒。而此刻,沒有人在心里去質(zhì)疑調(diào)侃這次儀式,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個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過來?!贝判詼貪櫟穆曇粝肫穑瑳]有人覺得這個聲音過于溫和,通過剛才短暫的觀看,他們覺得這個動作悠閑斯文的男人就該是這種嗓音。 在場只有兩個人聽到這兩個字后,恍若晴天霹靂。因為這個聲音他們認識,并且很是熟悉。 一同坐在吧臺上的晉南和楚庭川死死盯著暗影處模糊的身影,控制著想要沖到臺上的沖動。 人有相似,聲音亦如是。究竟是巧合,還是那人就在臺上? 叮叮當當?shù)慕饘倥鲎猜曄肫?,一個人正從黑暗中慢慢爬來。當此人爬行至光圈下,遮擋住搖椅上的男人,眾人才看清他的模樣。 可愛的少年模樣,奶油般細膩白皙的皮膚,下垂的杏仁圓眼,眼神中同時閃現(xiàn)著脆弱與堅強。高高昂起的頭顱,勇敢地面對臺下的眾人。因為咬著繩索,無法即使吞咽的口水沿著嘴角滑下,沾著在銀色的金屬上亮光閃閃。 小舟背對著俞笙四肢跪在地上,認真服從著俞笙所下達的命令。緊繃臀部與大腿的肌rou,努力翹起屁股,背部保持挺直,脖子努力拉伸抬起頭。保持這樣的姿勢一路爬過來可不是個輕松的活,但是他做到了。 從暗影中伸出一只腳,黑色的皮鞋踩在白皙纖瘦的尾椎處,修長的手指從男孩的背后伸出,勾住垂在下巴出的牽引環(huán),猛地向后拉伸收緊。 “嗯……”與此同時踩在尾椎上的腳向下發(fā)力,小舟被這兩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所迫,雙腿呈M狀坐在地上。膝蓋和大腿緊貼著地面,兩條小腿分別向兩邊后方彎曲。上身努力后仰崩成一張隨時斷弦的彎弓,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這份窒息感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男人不緊不慢地將繩索一圈圈繞在手腕上。隨著繩索的縮短,那只骨節(jié)分明,細長漂亮的右手再次出現(xiàn)在光亮下。 指腹從耳根沿著下顎骨緩緩撫下,停在下巴處。大拇指與食指微微用力,強迫小舟張開嘴巴,與自己對視。 一旁的茶幾上傳來杯具摩擦的聲響,瓷制的杯碟承載著漸變色玫瑰花紋的茶杯從暗影中端出。 “左手?!?/br> 小舟顫巍巍地伸出左手,舉起臂肘,手掌朝上。這一套茶具安穩(wěn)地放在他左手的手掌上,在空調(diào)制冷的涼爽空間中,茶杯上氤氳著盤旋向上的熱氣顯示著茶水的溫度。這顯然不是個令人舒適的溫度。 事實上,到現(xiàn)在為止暗影中的男人僅僅說了四個字,下達了兩個命令。 而小舟從那聲悶哼之后就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響,除了他愈發(fā)沉重的呼吸。 這場儀式至今沒有刑具,沒有羞辱,沒有凌虐,沒有性……但是臺下的觀眾沒有人質(zhì)疑抱怨,所有人都默契地閉上嘴巴不想打破這份靜謐。 即使沒有往常的手段,小舟此刻的痛苦卻令每一個人感同身受。 搖椅上的男子不知何時將雙腳從腳踏上放下,轉(zhuǎn)而岔開腿橫向踩在小舟小腿與大腿相貼的位置。M型坐姿是剛學會坐的小寶寶經(jīng)常采用的姿勢,但是對于身體骨骼發(fā)育完成的成年人來說,除非常年鍛煉身體的柔韌度,否則這個坐姿帶來的酸痛感是難以嚴明的。更別提男子這兩只腳的壓迫,更是加大了筋脈的拉伸。 后仰的腰肢,高挺的胸膛,緊縛的脖頸,被緊緊攥住的下顎,大張的嘴巴以及彎折的手肘與手掌。guntang的茶水透過茶杯與碟子將磨人的高溫傳導在掌心細嫩的皮膚上。 沒有停止的信號,小舟保持著這痛苦的姿勢呼吸愈發(fā)沉重,茶杯與杯碟開始發(fā)出細碎的摩擦聲,以十分別扭的姿勢手捧茶杯的胳膊抖動的幅度逐漸加大。無法吞咽的口水從大張的嘴角滑落,在白光的照射下黏膩而色情。 “這就不行了?看來你離乖孩子的標準還差得遠呢。” 柔聲的話語在小舟的耳朵里卻是最大的批評,他開始靜下心來試圖在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中找尋內(nèi)心的滿足。 “乖孩子會每一件事都做得盡善盡美。” “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放置茶杯的器具而已,不應該擁有人的感官。” “你能做得很好,對嗎?” 在一句句的溫柔暗示下,小舟開始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tài),他逐漸在全身的痛苦中得到了享受與快樂,最明顯的變化就是,他一直軟趴趴的性器勃起了。 俞笙垂眼注視著小舟,他自然沒有錯過對方身體的變化。當性器完全勃起,馬眼處滲出一縷yin液時,他明白,時機到了。 “接好了,一滴也不準漏。” 端起已經(jīng)溫涼的茶水,俞笙飲入口中用嘴巴含住,往前探了探身,嘴唇微抿?qū)⒖谥械牟杷约毩魍略谛≈鄣目谥小?/br> 溫熱的水流落在口中,小舟下意識地張大嘴巴接住。浸滿口腔的茶水帶給他一種溺水的錯覺,這種口鼻不受控制的窒息感令他產(chǎn)生一種被水淹沒溺斃的假象。 人的本能令他吞咽,雖然茶水不多,但沒等結(jié)束便慌忙吞咽的動作使得水流在嘴巴上濺落散開,沿著身體滑落。 “嘖,沒接完吶。” 小舟狼狽地咳嗽著,被嗆到的他眼角發(fā)紅,生理淚水溢滿眼眶,哀聲道歉。 “對不起……咳咳咳……先生,咳咳……對不起,我錯了……” “你的身份,配道歉嗎?” 俞笙收回踩壓的腳,變回一開始的悠閑模樣,坐在搖椅上輕搖慢擺。 “連漱口水都接不好,你還能做好什么?” “是,是我做錯了?!毙≈燮D難地起身,麻木的雙腿移動分毫都是疼痛。轉(zhuǎn)過身面對俞笙跪拜在地上,頭緊緊貼在地面,卑微地祈求道:“是我沒有完成您的命令,求先生責罰?!?/br> 臺下的人都在等待著男人的回應,是罰還是不罰。只見到男人左腳踩在小舟的腦袋上,右腿翹起二郎腿,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安放在右膝上。左手食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右手手背,仿佛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那,就朝著前面站好吧?!?/br> 小舟趕忙站起身,轉(zhuǎn)過身面向臺下的觀眾站好。 “剛剛的水撒了多少滴?” 小舟睜大眼睛看著臺下的眾人,心里很是著急。這個問題,他哪里知道答案,只能害怕地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就麻煩了,這個懲罰的量得怎么算呢?” “先生做主。” “我做主?當然是我做主?!庇狍陷p笑說道。這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也逗笑了臺下的部分觀眾。 “今年十八,大好的年紀啊,就按這個算好了?!闭f完俞笙從暗影中走出,光與暗在他的胸膛處相交。抬起胳膊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兩個手腕處的襯衫袖扣,將袖子挽至小臂,隨后轉(zhuǎn)身走向漆黑的舞臺深處。所有人包括小舟都在好奇著俞笙會采取何種懲罰,會拿著什么刑具。只不過別人只是單純的好奇,而赤裸全身像罰站一般面對眾人目光的小舟明顯更為煎熬。 俞笙的動作依舊是不緊不慢,皮鞋踩在實木的舞臺上發(fā)出清亮的“嗒嗒”聲。臺下的觀眾此時只嫌棄此人的墨跡,恨不得借他兩條腿。 同樣坐在臺下觀看儀式的King心里嘀咕著,“還是這個臭毛病,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br> 也許是期望值過高,當看到俞笙手里拿著散鞭時,臺下的人心里很是失望。 散鞭是最安全也是痛感最低的一種鞭子,還想著終于要發(fā)大招的觀眾一口郁氣憋在胸口,散不去,吐不出。 而俞笙選擇這個也是有他的考量,畢竟小舟只是個新手,更沒有經(jīng)驗。之前的過程已經(jīng)耗費了他不少精力,安全才是第一。 “十八歲,十八下?!?/br> 聽到這個數(shù)字,小舟心里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 臺下少部分人的反應更為明顯,“挨十八下散鞭,這懲罰還是撓癢癢呢?” “不過?!庇狍项D了頓繼續(xù)說道:“打一下,擼一次。打到第十八下必須射出來。偷跑或者延后,你就直接從這滾吧,永遠別再踏入王國。” 聽到這句話,小舟的身子明顯晃動了兩下。俞笙走到他跟前,湊近他的耳旁輕聲耳語。這也是他第一次將自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身上的麥克風將他耳語的內(nèi)容清晰地放送到每一個人的耳中。 “你不是要證明自己嗎?奴性的深淺可不僅僅在于服從,執(zhí)行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點,明白嗎?” “明白?!?/br> 就在小舟左手拎住項圈垂下的繩索,右手準備好隨時擼動yinjing時,熟悉的倒水聲再次響起。 在眾人無語的眼神下,那位手持鞭子的爺又跑去不緊不慢地倒了杯水。隨后站到小舟的身后,光線剛好照到他的肩膀,臉龐再次隱于暗影中。 臺下的人只見俞笙右手握住鞭柄,掌心包著鞭柄末端的握結(jié)。很是隨意地抬起手將散鞭甩過空中,用另一只手接住。左手將鞭穗握在手中,慢慢捋直。 這整個過程中,俞笙看著眼前光潔的后背,好像在琢磨在何處落鞭。背對著俞笙的小舟看向臺下的眾人,他無法從這些人的表情人猜出俞笙何時動作,這種無法掌控的無知某種程度上加大了他內(nèi)心中的恐懼。 就在他有些分神的瞬間,隨著破空聲以雷霆之勢到來的痛感在后背四濺開來。這份痛楚就像一張不斷編織的蛛網(wǎng)擴散至整個背部。 俞笙并未留有空間,而是右手握柄以右肩為支點向前用力揮出散鞭。被捋得規(guī)規(guī)整整的鞭穗在右手的控制下,利落結(jié)實地抽打在預想的位置。 被突如其來的鞭打給打懵圈的小舟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聲音,卻忘記了手上該有的動作。 “自慰?!?/br> 慌亂中右手撫上半硬的性器,握住后從根部擼到頂端,用掌心按揉了圈guitou后又擼回根部。 俞笙揚手揮動小臂,將鞭穗再次送回左手。疼痛過后,一股股微弱的酥麻感出現(xiàn),小舟開始期待下一次的鞭打。 但顯然,俞笙并不打算如他所愿。這一次俞笙僅僅是繞著肘部揮動小臂,在鞭穗即將落在背上時手腕輕挑,最終鞭穗只是彈落在之前的鞭痕處,較之第一次簡直是隔靴搔癢。 小舟再次擼動莖身,被這不疼不癢的一打,心里與身體上的渴望反倒被勾了起來。 俞笙垂下胳膊繞著肩膀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抬起一腳,直直踹在小舟的腿彎處。 沒有防備的小舟向前撲倒,跪在臺上,雙手撐著地面,表情有些驚愕。 俞笙抬起左腳踩在小舟的屁股上,壓低身子,將重心下移。 “給我數(shù)清楚了?!闭f完高高揚起胳膊向前揮下散鞭,鞭打的同時借著揮下的力道順勢按圓弧抬起,像畫8字那樣轉(zhuǎn)動著上身不斷連續(xù)用力抽打。 “三!” “四……嗯……” “啊呃……五” …… “十二……嗯啊啊啊……” 伴隨著俞笙快速落下的鞭子,小舟單手撐著地面,右手不斷擼動著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 俞笙一改之前的溫吞,力道之大,動作之迅猛,從小舟逐漸響亮的痛呼中便可見一二。 俞笙壓低的身子帶動著臉龐也出現(xiàn)在燈光下,而此刻他臉上沒有半分表情。沒有肆意抽打他人的猖狂痛快,也沒有了一貫的溫潤笑意。俊秀清雋的容貌增添了幾分冷峻威嚴,這雜糅在一起的兩種氣質(zhì)不顯矛盾,只覺得和諧而又有沖擊力。 從俞笙第一次暴露在燈光下,晉南和楚庭川就死死地盯著那種銘刻在心中的臉龐。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兩人巴不得儀式趕緊結(jié)束好沖到俞笙面前好好說上一二,又忍不住沉浸在觀看中,只恨臺上那任由俞笙擺弄折磨的人是自己。 “啊啊……十七” 俞笙沒有給喘息的機會,最后一鞭利索地揮下然后起身收鞭。 “十八……呃嗯,啊啊啊……” 一股股腥臊的濃濁jingye噴射在舞臺上,在深色的地板上很是明顯,氣味彌漫開來。 “舔干凈?!?/br> 俞笙收回左腳,將鞭子往旁邊一扔,轉(zhuǎn)身坐回搖椅。之前倒好的茶水此時溫度剛好入口,微澀醇香的茶水入口滿是茶香,沁人心脾。 俞笙雙手交叉放在下腹處,又開始老年人那般閑適地晃著搖椅。心里估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開口道:“舔干凈了就回來吧?!?/br> 小舟帶著滿嘴的jingye腥氣慢慢爬回俞笙的腳邊。轉(zhuǎn)向觀眾的后背上鞭痕交錯,與白皙光滑的后背相襯,倒有幾分詭異的美感。 俞笙撫了撫他被汗水沾濕的額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烙下一吻?!肮院⒆樱阕龅暮芎?。” 兩人一坐一跪,對視的眼神中贊賞與歡喜不言而喻。 黑色的帷幕再次被緩緩拉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俞笙感覺幕布拉下的過程中,有兩股視線幾乎穿破厚重的布料射在自己身上,不帶有敵意,但存在感極強。 舞臺上空頂光關(guān)閉,透過cao控室玻璃窗俞笙看到工作人員的手勢,點了點頭。 “麥克風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來,我扶著你走?!?/br> 雙腿已經(jīng)疲軟的小舟靠在俞笙身上,慢慢走下舞臺。King早已在臺下等著,拿著浴袍給小舟披上?!跋然匦菹⑹遥瑬|西都準備好了。” 既然正主來了,俞笙自然是自覺放開手。只不過小舟可不買King的賬,還是緊緊抱著俞笙不愿撒手。 “完蛋,他不會有雛鳥情節(jié)吧!”King貼著俞笙的耳朵焦急地說道。 “不至于?!庇狍习参縆ing,摟著小舟回到休息室。 “浴缸里的水溫度剛好,你安心泡著,冷了就出來,我在外面給你擦藥?!庇狍蠈χ谠「桌锏男≈鄱诤?,便出去了。 看著King緊皺的眉頭,他輕笑地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別緊張,不會發(fā)生你想的那種事,他看我的眼神里沒有那份執(zhí)著。就是小孩年紀小,又是第一次,難免有些依賴和撒嬌。你也是,這么長時間也沒和人家處好關(guān)系,就你這樣還怎么追?” “你厲害行了吧,還給我喘上了?!盞ing斜了俞笙一眼,“等一會小舟弄好,去前面喝酒去?!?/br> “去唄?!?/br> “我估計,現(xiàn)在在場的那幾個老人正聊你呢。怎么樣,隔了這么多年再次上手,心里是不是特爽。” “是挺舒坦?!庇狍匣叵肓艘幌抡麄€儀式,“但說不上爽,我都沒硬。” “你硬那還得了?!盞ing故作夸裝的表情說道。 俞笙攤攤手,“果然,我對美少年無感?!?/br> “但是我看那誰不是挺符合你的口味嗎?”King擠眉弄眼道。 “哪誰啊?”俞笙有些糊涂。他離開王國五年,并不知道晉南也是這里的會員,和King認識。 “嘿嘿,沒誰。”King兩腳搭在茶幾上,舒服地癱在沙發(fā)里。他決定不告訴俞笙晉南就坐在前面吧臺處,并且觀看了全程的儀式?;叵胍幌聝x式結(jié)束俞笙親吻小舟時,晉南眼珠子要爆出來的表情,King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有好戲看了。 看著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俞笙,King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小機靈鬼。